“人都是多面的,你查不到我的性格有什么奇怪的,这只能怪你请的侦探太low了!”
羽思简满脸你这个总裁当得太抠门的表情,让冷峻牧太阳穴跳得厉害。
“少跟我转移话题,我请的人,都是世界上最好的!”
他财大气粗,哪里会像这女人说得那样请不入流的私家侦探?“你真的不是羽思简?”
“不是!”眼珠子一转,羽思简故意反其道而行:
“你要是觉得我是,那就当我是吧!当然啦,我如果不是陆思颖,那我就不是你的老婆了,冷大总裁是不是应该放了我和飞飞?”
这个女人,勾起他的兴趣,现在又想逃离他?她真以为自己和哥哥一样心软吗?不会的,他一定要折磨她至死!
掐住她的下巴,冷骏牧如地狱修罗般的阴沉道,“陆思颖,你很会挑战我!”
“你不要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我没有对不起你!”
“没有?所以你只是习惯性的不忠诚?”
羽思简狐疑的抬头望他,他眸中的恨意那么明显,好像她真的有过出轨行为一样。
难道,表姐脚踩两条船被他捉奸在床了?
不应该啊,她印象中的表姐,一直都是温柔善良的女人,出轨这种事应该和她不搭边才对,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哼!一定是表姐已经明确要分手了,这男人还死缠烂打……
“冷大总裁对自己的魅力这么不自信?”
明明有颜有钱,又是冷氏集团第三代唯一的男丁,至于这样吗?
讽刺的看了他一眼,哥哥站都站不起来,那时候的她还会认为他魅力无边?
如果现在的他和那时的哥哥一样,她还会站在他的身边?不会的,她一定会想尽一切方法逃离他!
掐住她的脖子,冷骏牧感受到她脖颈的柔嫩和跳动的脉搏,那么细腻,那么脆弱,好像他一个用力,她就会香消玉殒……事实也确实如此不是吗?
“放开我……”
羽思简脸色白的可怕,她的指甲嵌入冷骏牧的肉中,眼中有惧怕,有震惊,更多的,是对死亡的逃避……
这男人太恐怖了,她以为只是意见上的分歧,但在他眼中,好像是认真的想要她去死……
“放开你?让你继续勾三搭四吗?”
想到这里,冷骏牧的火便蹭蹭蹭往上冒,不知检点的女人,要不是她没有好好对待哥哥,他也不会走得那么快!
她倒好,一点没有愧疚,只是一昧的逃避责任,今天是他站在这里,她可以云淡风轻的表示他不是好好的吗?
但如果,现在是哥哥躺在这里呢?她是不是也会事不关己的认为他死了只是他自己脆弱不堪?
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让羽思简的脑子变得迟钝,她本能的想到最亲近的人,“飞飞,救救妈咪。”
飞飞……骤然听到这个名字,冷骏牧的手微微僵住,如果飞飞知道他的妈咪从人间消失了,他会很难受吧?
怔楞间,羽思简用尽剩余的力气,甩开了他的手,而她整个人,如破布般栽倒在地。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羽思简感觉自己都活过来了!
濒死的感觉犹在,她看着如修罗一般的冷骏牧,只觉得惧怕似一股寒风,钻进了她的骨头了,遍体生寒。
这个男人,喜怒无常的样子,是在太可怕了。
她脸色苍白的往后挪,只想要离他远一点,好像这样就能够不受到他的攻击……
看着她颈部的红痕,冷骏牧的面上闪过后悔的情绪,但他掩藏的很好:
“羽思简,看在飞飞的份上,我不杀你。”
“杀”这个字,激起了羽思简心中的那根弦:
“你深井冰啊!?你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吗?我不过说了你几句,至于毁尸灭迹吗?”
说了几句?根本不是这样,哥哥当时身患重病,她轻飘飘的几句话,要的可是一条人命啊!
“羽思简,你以为今天你死在这里,真的会有警察来替你收尸?别天真了,人们只会慢慢忘记你的存在……”
“你胡说!你怎么可能一手遮天?”
羽思简想着他刚刚暴戾的样子,突然觉得或许他真的想杀了她,如果不是她喊了飞飞的名字,她现在会不会就是一具尸体了?
想到这里,羽思简遍体生寒。
“要我遮一次给你看吗?”
他的目光很冷,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温柔,对比鲜明的样子让羽思简的恐惧升级,他……并不是在说笑。
刚刚,她和死亡只有一线之隔。
羽思简困惑,表姐是不是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不然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变态,那种深入骨髓的恨不会没有由来的。
“羽思简,过来。”
“你又想做什么?还想再掐我一次吗?”
羽思简护住自己脆弱的脖颈,深怕这个变态又想让她体会濒死的感觉,她才不会助长他的气焰,免得以后他一个不顺心就拿她的脖子泄愤……
她逃离的姿态让他感到不怎么舒服,脖颈处的红痕和她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冷骏牧突然有点不敢看她的脖子。
他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看在飞飞的份上,就算我再恨你,也不会杀了你。”
恨她?他有什么资格!他们才认识多久,她就要因为他又被威胁,又被逼迫,她都把苦往心里吞,他怎么还想着折磨她!
太特么不是人了!
一步一挪的走到他的身旁,羽思简真想掉头就走,但她也知道在这里她哪也逃不走,“你……又要做什么?”
冷骏牧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劲儿,只是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觉得不顺眼极了,他从床底拿了药膏。
“这是什么?”难道是毒药?原谅羽思简大开的脑洞,实在是被冷骏牧给弄出来的条件反射。
“是毒药,涂你身上,让你毁容。”
“你……”羽思简挣扎着想要逃离,不管是毒药还是别的什么,她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安全……
“别动。”
冷骏牧眼眸微眯,一只手制止她的动作,另一只手把药膏涂在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