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寒的车开进了慕家的院子,苏茗此时已经显出了一阵困意疲态。
苏茗轻轻打了个哈欠,眼角已经氤氲出一片朦胧。
“到了。谢谢你今天来送我,有机会请你吃饭。”
苏茗抬手要打开车门,却透过窗户模糊得看见一个人影……
“再见,说了请我吃饭可不要忘记呀。”白越寒侧着脸看着苏茗,听着她说要请自己吃饭,尽管是客气的礼尚往来,但仍开心来日可期。
啪嗒——
苏茗还没来得及打开车门,车门已经被车外的男人打开。
慕承泽……
苏茗一脚踏出想迅速下车,慕承泽的手却轻轻得抓住她的手。
于是结果就演变成,在白越寒的眼前,慕承泽悉心得牵着苏茗的手,搀扶着她出了车门……
慕承泽松开苏茗的手,又抬起一条胳膊紧紧的将是搂住。
“夫人,你终于回来了,谢谢这位司机将我夫人安全送到家。”慕承泽嘴角勾起,看起来和善的表情,眼睛却露出一丝凛冽的光。
“不客气,我不是司机,是苏茗的朋友。”白越寒手握着方向盘的力度不禁加大。
“哦?茗茗,你怎么不和我说你还有个朋友,既然是朋友,不如来家里小坐片刻?”
苏茗诧异得看着将自己搂紧的男人,他肯定是吃错药了吧?!
男人低头侧目接上苏茗的目光:“夫人瞧着我干什么,等一会回房了我让你慢慢瞧。”
说罢朝她诡秘得眨了眨眼。
?!
慕承泽到底在搞什么?!
苏茗看了看慕承泽,又看了看车内的白越寒。
她不知道,两个男人已经在在眼神中形成无形的战场……
“……白越寒,时间不早了,麻烦你今天来送我了。”苏茗开口打破了这场尴尬。
“没事,不麻烦的,只要是为你就不麻烦。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白越寒温暖一笑,原本说话时若隐若现的梨涡现在安静的躺在男人的嘴角边。
嗯?为什么要这样说?!白越寒怎么也突然不正常了,这样明显让人误会的话,慕承泽他没往心里去吧?
她已经不敢再去抬头看男人的脸色了……
但望着车里男人澄澈的目光,她不觉点了点头,关上车门后,目送着他的车离开。
殊不知,此时身边的男人已经如同一个待捕猎物的猎豹,悄悄地露出自己锋利的獠牙……
他轻轻得在苏茗耳边吐声:“夫人,我们该回房了。”
苏茗感觉身边的空气瞬间被凝结,她的背瞬间僵硬……
“嗯……”
两人回到房间,苏茗选择直接忽视了慕承泽难看的脸色,她慢条斯理得卸妆,简单的淋浴后裹上浴巾准备换上睡衣睡觉。
在褪下浴巾的时候她还刻意抵挡了一下慕承泽,看见男人端坐在小沙发上,一只手扶住额头,她稍稍舒了口气……
她换好睡衣之后,男人突然开口:“过来。”
简单的两个字,却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苏茗像一只听话的小羔羊一样走近慕承泽。
男人抬手揽住她轻盈的腰,忽得一发力,她顺利得落入在他的怀中,娇躯落在男人的大腿上。
“慕……”
“你在胡说说什么呢?!”苏茗听罢此言,原本迷离的大脑瞬间清醒。
“我说什么你还不明白呢?一个有家室的女人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在外勾引男人,苏茗你是怕哪天我把你踢走了没有下家吗?!”
他现在己经没有理智可言了,他一看到苏茗和别的男人接触他的冷静就全部消失殆尽。
她猛的挣脱了男人的手,现在慕承泽面前冷冷得俯视着他。
“笑话,我苏茗还需要傍着别的男人?!”
苏茗这话不假,苏家在华国的势力和地位已经是翘首之中,她根本不需要依靠别的男人来提升自己的价值。
相反,倒是有许多男人都想依附她。
“呵,那你是爱上那个男人了?”慕承泽冷笑,虽是讥讽,他却是十分想听到女人的否认。
“我做什么与你无关,难道只允许你在外面和女人厮混,和梁舒雅乱搞,就不允许我找个男人吗?!”
话落,男人的霍得站起身来,他狠得捏住苏茗的下巴。
“你再说一遍?!”
他咬着牙,语气中有藏不住的愤怒。
“我说,你慕承泽和别人乱搞,就没有资格来管我。”
不知为何,他感觉女人一字一句的话语,像一把利剑一般戳穿了他的胸膛。
“好,是你这么说的。”
男人将捏住的下巴甩到一旁,冷眼斜睨道。
话落打开卧室门扬长而去,一个眼神都没有再施舍给她。
苏茗看着男人,不觉间泪水早已爬满脸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茗已经开始免疫慕承泽的讥讽与冷落。
她仍记得三年前他们结婚的那一天,慕承泽为她举办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
场面十分壮观,可以称得上是少女梦中的婚礼现场了。她身着定制曳地露背婚纱,环着父亲的臂膀,父亲眼含泪水把她的手交给慕承泽。
嫁给慕承泽是她少女时代的梦想,成真那一刻的幸福,慕承泽说我愿意那一刻的激动,都在这三年里消失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