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阮思秋风尘仆仆赶到病房的时候,她恰好看到苏茗正在和慕承泽在……接吻……
她有些尴尬得咳了一声,直接毫无保留得打扰乐两人之间的情情爱爱。
“咳咳……你们这……都不关门,也不怕被别人看见。”阮思秋饶有兴趣得逗着面前这两位。
苏茗直接就羞红了脸:“你也是!这么晚才知道来看我!自己不还是情愿得被别人拐走了?”
听见好久不见的好友的嗔怪,阮思秋大方的走进了病房:“诶,我可不是情愿被拐走了。”
说罢她看向沉默不语的慕承泽:“打扰了哥们。”
阮思秋虽是有个文静的名字,性格却是十分豪爽,见谁都是称兄道弟的。
在大学的时候因为贫乳短发,又与身材火辣的苏茗形影不离,总叫人觉得两人才是一对……
慕承泽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嗯,不打扰。”
阮思秋扯了扯嘴角,这男人还是这么高冷……
要不是她在大学的时候与江遇辰是好朋友,估计这辈子都没可能和他慕承泽说过话。
“苏茗,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怎么还是在医院住着?”
阮思秋知道,对苏茗的嘘寒问暖,才是回国的主题。
“医生说了,过不了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思秋,你好不容易回国,就在国内多呆几天吧!我在国内真的是快无聊死了!”
到底还是相处多年的闺蜜,苏茗只有和阮思秋呆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卸下身上所有的戒备,将心中的话肆无忌惮得说出口。
慕承泽看着两个亲友相聚,他站起身来,对苏茗温柔一笑:“你们说话吧,我就不打扰了。有什么事情就叫我,我就在医院。”
苏茗点了点头,阮思秋看着女人脸上洋溢着的幸福,不觉感叹:“果然是受着爱情滋润的女人。”
苏茗佯装瞪了她一眼,抬手拍了拍床边:“还不快坐过来!”
阮思秋笑了笑,露出了可爱的虎牙,像一只欢脱的兔子一样蹦哒到苏茗身边。
“思秋,你昨天是不是和江遇辰在一起呀?”苏茗小心翼翼得打探到。
“啊?……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担心你呀!赶紧让慕承泽派人打听你的下落,后来听人说是被江遇辰截胡了。”
“诶嘿……没想到你家慕先生这么厉害,这么快就把我的消息打探到了。”
苏茗白了她一眼:“这不是重点好吧?说到底,江遇辰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呀?”
听到她这么说,阮思秋忽得想起昨日个男人在宾馆……
她就情不自禁得低下了头。
这一动作直接就引起了苏茗得注意:“天呐!昨晚你和他?……”
苏茗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她不知道应该怎样说……
刚回国就这样激烈……咳咳咳……这江遇辰估计是好些年不见,憋坏了吧……
“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呀?”苏茗继续看着已经快要把头埋进床被里的女人。
“他……就是……哎呀……怎么说……”
阮思秋明显有些语无伦次,苏茗看着她都有些干着急。
“我感觉它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完全没想到自己还能见到他,他说他要让我为过去犯过的错付出代价,要求我做他的情人。”
听着女人的语气越来越弱,苏茗有些心疼,她什么都不顾就开始谴责:“江遇辰这个混蛋!凭什么就要做他的情人?!他以为自己是谁呀?思秋我给你说,你……”
“等等……思秋,你没有答应他吧?”
阮思秋不说话,没有作出明确表示,只是一昧得低头咬着嘴唇。
苏茗了解,思秋只有陷入很严重的苦难中才会这样一声不响得咬着嘴唇。
“思秋……你不会打算答应他吧?”
其实苏茗并不懂当年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当初阮思秋的离开对她来说也是个意外,她和其他人一样都没有来得及去送别,只是听说到了她已经到了英国的消息。
这些年来苏茗随时偶尔去英国出差,两人还是聚少离多。
她也不懂阮思秋现在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她也不清楚现在在阮思秋心里还有没有着江遇辰。
她记得原来刀枪不入的阮思秋总是会因为江遇辰的一句话或一件小事伤心落泪。
“苏茗……这原本就是我欠他的,这件事情我也思考了好久,我答应做他的情人,算是对以前我都他的伤害的弥补吧!”
“思秋!你根本就不亏欠他什么!”苏茗不禁大呼:“你又何必这样屈待自己?他让你做的可不是什么女朋友!是情人!某种意义来说已经可以称为是性伴侣了你知道吗?!”
她之所以反应这么激烈,全都是出自于对阮思秋的心疼。
她出国的这些年,他江遇辰根本就不是痴情的为她守身如玉,身边换过的伴侣已经是数不胜数了。
一开始苏茗并没有告诉阮思秋这些,因为不想让她难过。久而久之,她觉得阮思秋应该也已经不在乎江遇辰了,便更加不会提任何有关他的事情。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看到他我心里就会不安。我先呆在他身边,等到他厌了倦了,我再离开,就算是彻底算清了我们两个之间的债了。”
看着身边女人的意思,看来已经是下了决心,苏茗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是无益。
“思秋,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是如果他欺负你了,你就告诉我,我来替你教训他!”
听到苏茗这样说,阮思秋破涕为笑,情不自禁凑上前去将苏茗拥进怀中。
“你呀,真是个傻子……”
苏茗轻轻得拥着怀里的略显瘦弱的女人,不禁嗔怪。
忽得她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一般:“思秋,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当年你要不辞而别?”
这么长时间了,苏茗一直坚持问着她这个问题,但是阮思秋都选择避而不谈。
阮思秋轻轻的撤离她的怀,又一次低下了头,嘴中不知在嚅嗫着什么。
苏茗注视着她好久,终于等到了女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