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现在就整理律师函,然后发给梁舒雅!”
苏茗说着用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她的律师冷静的坐在一旁看文档。
“慕太太,她现在才刚醒,就发律师函不太好吧?不如往后延迟一些,这样对她的病情也好。”
“她都既然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要脸和皮了,我为什么还要担心她的身体?那是她医生应该做的事情,我能做的就是送她去医院,而不是一味的包容,谢谢!”
苏茗白了律师一眼,坚持自己的意见。梁舒雅温婉贤淑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让她看着忍不住想要咬牙将她撕碎。
“好的,我明白了。”
律师整理好律师函准备派人邮寄给她,而苏茗却抢先拿下律师函,表示她要亲自和她“会会”。
她倒是想知道,没有慕承泽在,她那副嘴脸还能不能收敛。车祸的事情,她要好好和她清算清算。
当苏茗怒气冲冲的将律师函摔在梁舒雅面前时,梁舒雅悠闲疑惑的看着文档上面的字,“律师函?”
抬头看看苏茗,不明所以。
“对了!”
苏茗似是想起什么,不等她回应律师函的事情,优雅的坐在椅子上,径直开口:“我想你应该也明白,当小三是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吧?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把手脚放干净点,不要勾着别人的老公不放。”
“别人的老公?你说谁?承泽吗?呵。”
梁舒雅轻蔑的语气惹得苏茗大怒,美目迸出一丝精光与狠毒,密切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虽然你们没有分手,但也差不多了吧?怎得?现在你竟然遐想他是你老公了?呵,苏茗,你真的意识不到你处在什么境地吗?”
“虽然你们很登对,可是承泽和我有说不完的话题,他对我十分欣赏,而对你呢?他则是提都不想再提。”
梁舒雅说罢随手从花瓶中拔出一束粉红色未开苞的玫瑰,放在鼻尖轻嗅,淡淡的花香吸入鼻中,她轻轻一笑,继续开口:“你们注定只能成为过去式,所以听我一句劝,不要执念太深,不要臆想到你们结婚生子,好吗?”
苏茗眉头一挑,不敢相信她的耳朵,她说她臆想?她的婚姻是她臆想?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车祸的事情我现在先不跟你讲,但如果你不肯相信这个事实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再次和你声明,我不仅和慕承泽结婚了,我们曾经还有过一个孩子。”
她眼神凶狠的看着梁舒雅不可置信的神情,她现在知道痛?她当年孩子没了,她又有多痛?!
“当年你不愿意相信我们结婚的事实,冲中作梗,甚至不惜……结果是我们不仅结婚了,而且那是三年前的事,现在我们生活很幸福。”
苏茗漫不经心的伸手撩开头发夹至耳后,悠闲开口,梁舒雅捂着耳朵大声嘶吼,不愿相信这个结果。
“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和你结婚?!一定是你逼他的,他不可能会和你结婚的!孩子?对!既然你们有孩子,那么孩子呢?你把他带来给我看看,否则我绝对不相信!”
梁舒雅的话就像一支利箭,插入她的心脏,那是她无法磨灭的痛,那场车祸不仅让她流产,甚至以后都无法受孕。造就这一切的主谋,竟然装作什么都不知情!
“孩子?那该问你啊!亲爱的。”
苏茗亲昵的称呼不带一丝感情,冷眼看着她装疯卖傻,唇角划过不屑,她倒要看看,她要装傻到什么时候。
“你的孩子为什么要问我?是你没有孩子吧!不然你也不会这么说,对!这些一定是你编撰出来吓唬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挑拨我和承泽的感情!我要去找他问清楚。”
梁舒雅说着起身准备寻人,却被苏茗一把拦下。
“律师函已经给你,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他早已是夫妻,如果你要继续这么做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苏茗扬长而出,带走满身倔强和坚强。
梁舒雅拿起放在被单上的律师函,打开看里面的内容,竟然看见苏茗告她蓄意谋杀和杀子之仇。她刚才口中的孩子,在三年前被她蓄意引发口角,导致车祸,于是……
“不!不可能!一定是你故意骗我的!”
梁舒雅情绪激动的在病房内大喊大叫,她怎么可能蓄意杀人?即便她真的对苏茗厌恶至极,也不会这么做的,一定是苏茗这个女人故意弄出这个吓她的。
护士听见病房内的动静,连忙进来安抚她,顺便把梁舒晴叫过来探视她。
一看见她出现,梁舒雅便情绪激动的抱住她的手臂,“在我昏迷的这三年里,承泽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和她结婚?而且还有了孩子?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梁舒晴看见散落的封面上,律师函三个字明晃晃的印在封面上,便知道方才苏茗已经来过。
“你冷静一些,因为你身体没好,所以我没跟你说的,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告诉你吧!”
梁舒晴将这三年的事情简单说了一番,梁舒雅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她挣脱她的手,挥手用力将桌上的东西扫在地上,发泄不满和怒意。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承泽是不可能会和那个女人结婚的,都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的。”
梁舒晴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待她冷静些后开口:“其实……三年前的事情有点内情,我以为你知道,但看样子姐姐你似乎忘记了。”
听到她这么说,梁舒雅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睁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她,她所说的内情,是什么?
“其实姐夫当年想娶的人是你,但苏茗仗着自己家大业大,不得不让姐夫娶了他,而你本来是想找她问清楚的,但是却莫名其妙出了车祸,你成了植物人,她受了些伤。”
梁舒晴意义不明的开口,将那场车祸轻描淡写的说了个结果,晾她想想,便知道其中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