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慕惜墨让她打电话给谢梦又是几个意思?
安晴羽朝慕惜墨睇出疑问的目光,谁知这时,慕惜墨一把抢回电话,直接挂断,“现在,你该相信了吧?”
“相信什么?”安晴羽被慕惜墨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慕惜墨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安晴羽,薄唇轻启,“我查过警局的号码记录,是刚才那个人打的举报电话。不过我也去通讯公司查过,这个号码并没有实名登记,一直也都是一家公司的人轮流在用。所以刚才的那个人……应该也不是举报你的那个人。”
听到慕惜墨这一连串的话,安晴羽诧异不已,她仔仔细细的盯着慕惜墨,却没有在他脸上发现半点刻意的痕迹。
所以……慕惜墨是真的听不出谢梦的声音?
“你那样看着我干什么?”慕惜墨蹙眉,“难道你还不相信?”
“不不不……”安晴羽连忙否认,“我相信。”
见状,慕惜墨这才满意的点头,“嗯,那现在事情都说清楚了,我送你回家。”
说着,慕惜墨驱车启动,安晴羽看着窗外陌生的风景,嚷道:“可是……这不是我家的方向……”
慕惜墨没有说话,他开着车从小巷里七拐八绕一番,竟然真的就这样绕道了安晴羽公寓的面前。
下车后,安晴羽道:“这……不管怎么说,今晚的事,还是谢谢你。”
虽然慕惜墨的行为非常霸道,还不由分说的扔了她的手机,不过安晴羽明白,他做这些事都是为了自己好,于是她对着慕惜墨粲然一笑。
慕惜墨撇过脸,生硬道:“早点休息。”
说着,他重新驱车启动,绝尘而去。
刚才安晴羽的笑容一直在慕惜墨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总觉得安晴羽的一娉一笑都像是有根线一般,在牵动着他的神经。
慕惜墨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不过他发现自己竟然也控制不了。
一边开车,慕惜墨一边拨通了张秘书的号码,“老张,帮我查一下,安晴羽这些年在国外的经历。”
既然内心的那股烦躁总是挥之不去,慕惜墨决定不如就顺从自己的内心,他倒想看看,当年自己和安晴羽到底经历了什么。
慕惜墨回到别墅后,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影,接着夜色,他看得并不真切。
他的车刚停下,那人就快步冲了过来,一拳砸在他的车窗玻璃上。
慕惜墨的车玻璃都是特质的钢化玻璃,被萧瑾南这么一砸,竟然出现了丝丝裂痕,可见他的力道之大。
慕惜墨摇下车窗,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萧总深夜造访有何指教?”
“慕惜墨!你混蛋!”趁着慕惜墨下车的空档,萧瑾南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我警告你,要是你再敢伤害安晴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面对萧瑾南的警告,慕惜墨丝毫没有惧色,只淡淡的掰开他的手,“萧总这话说的就有些莫名其妙了,我何时伤害过安晴羽?”
“你个畜生!竟然还敢说这样的话!”萧瑾南没忍住,又是一个拳头砸到慕惜墨的脸上,“你知不知道,当年晴羽为了你吃尽苦头,不说别的,就说在英国的那段时间,我日日看着她以泪洗面!慕惜墨你但凡还是个正常人!就不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什么事?”萧瑾南的指控让慕惜墨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他也没有还手,只是巧妙的避开萧瑾南的束缚,又轻松将他制住,“安晴羽之前嫁给我,那是她贪图慕家的荣华富贵,再说,我跟她之间已经结束了,又何来亏欠一说?”
听到慕惜墨的话,萧瑾南突然大笑起来,“慕惜墨!我原本以为你多厉害呢?看来也不过是个懦弱无能的小人!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自己说的这番话!”
说完,萧瑾南捡起地上的外套,快步离去。
留下慕惜墨一个人茫然的站在原地。
安晴羽回家之后,好不容易将慕羡哄得睡着,正准备自己也睡觉,谁知门外传来一声震天巨响。
今天经过警察的事件,安晴羽听到这么响的敲门声,心顿时提到嗓子眼。
看了眼慕羡,丝毫没有受到干扰,安晴羽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门外,站着一脸狼狈的萧瑾南,安晴羽大惊,“你这是……怎么了?”
不等安晴羽反应,萧瑾南的下一句话,更是让她惊讶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只见萧瑾南将手中的身份证塞到安晴羽的手上,“晴羽,我们结婚吧。”
安晴羽的手猛然被他攥在手里,她下意识的想抽离,可是萧瑾南握的很紧,半点不给她退缩的余地。
在来的路上,萧瑾南想了很久,这五年来的朝夕相处,他习惯了有安晴羽在的生活。
原本这种习惯是新鲜感,是好奇,可是相处久了,萧瑾南才发现这跟新鲜感完全不同,在得知安晴羽受委屈的那一瞬间,他立马就冲到慕惜墨的面前,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萧瑾南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种情感,但是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不想再放开安晴羽的手,这辈子都不想。
“晴羽,我已经想好了,明天周五,我们刚好可以去领证!”萧瑾南拉着安晴羽的手,说着自己的计划,“至于酒席的事,到时候都按照你的喜好来,你放心,我会把慕羡当自己的孩子来疼爱的,还……”
萧瑾南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安晴羽匆匆打断,“萧总,你冷静点!”
谁知萧瑾南像是没有听到安晴羽的反抗般,稍稍用力,就将她的身子带进怀里。
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颈间,萧瑾南深吸一口气,呢喃道:“晴羽,真的就想这样,让你一辈子都待在我的怀里。”
安晴羽见眼前的人根本听不进去自己的话,无奈之下,只好大力挣脱他的怀抱,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萧瑾南!你醒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萧瑾南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顿时也来了脾气,“我怎么不知道?我愿意娶你,你应该高兴都来不及,现在又跟我装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