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来的时候把她的奶奶活活吓死了。而他爸没超过四十岁就死了。他那朋友生下来的时候,他妈也吓了好大一跳。有双黄却无丁的胎儿,无法辨别性别。
听说这种阴阳人的阴气很重,八字硬,可以看到很多常人看不到的怪异事物。
我那朋友的朋友叫王天,又名意思是亡天。这样逆天又不要命的牛逼名字听说是王天的父亲取的。天的谐音是添福添寿,所以才取为天字。
听说王天的几个亲叔,就是他爸爸的五个兄弟全部死于南疆蛊毒。
这南疆蛊毒是很厉害,又因为这王天的家族被受过诅咒,所以王家的男人没有能活过三十五的。听说是王天爷爷的爸爸就是他的祖爷爷欠下的孽,需要他的后世子孙来偿还。
听我那朋友说,王天的妈妈从小就把王天当女孩养。而这事只有王家人知道。
后来我那朋友陪王天去医院一检查,才知道他是个无丁的男性。因为拍了片子,回家后,他就对他妈说了这事。
几个叔叔死了,到王天这辈又开始了肆无忌惮了。王天的堂哥也死了。死状凄惨。
听说他陆爷爷这辈的因为得罪了佛爷,所以在南疆一次意外下又被下了蛊。才会遭殃的。
而王天最后才知道,王家人都是阴阳人,到了三十岁时才会长出丁。但是能不能活过三十岁就不知道了。
王天的五位叔叔都分别是被蛆虫、蚂蝗甚至是没有牙齿的娃娃鱼给咬死的,甚至有粘虫给咬成了一摊血水。
这种怪事闻所未闻,后来王天的妈妈赶紧要带他搬家,离开王家村。结果在半路上,遇上个老道。
那个道士实际上正是出自当年嵩山的道家学派,他一眼就看出王天身世特殊。就告于他和他母亲,说他家这个儿子只能活到二十五岁,若是再不治会死。就在明日。
当时那个道家学派的道士拿出一样宝物,那样宝物就是不知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随后又会出现在山洞里。
但是那老道就对王天的母亲说这一切都是因为陆上太爷作的孽,他得罪了佛陆,又在南疆得罪了一道,所以那道士正好会蛊毒,就给王家中了丁蛊。
这种蛊非常邪恶,在南疆一带是有名的“死煞”。
所谓死煞就是活不过三十的。这个老道当年给王家的陆爷下蛊时,只能到二十五岁才能长出丁。而王天的父亲在王天刚出生时就死了,没有活过三十岁。
王家的男人都活不过三十岁。那老道一语道破。王天和他的母亲当时很吃惊。
这老道看起来黑呦呦,肩膀上提着个布袋子,身着长袍,一副道士模样。说的话倒是有那么几分靠谱。
之后我朋友说,那老道告诉王天和他妈妈,只有当晚把太陆爷的坟刨出来才算了事。
王天和他母亲当时就惊慌了,时间太短。而且老道还交代他们坟刨出来后,要赶紧离开,不然王天活不过第二天。
王天亡天,老道直说这名字也敢起,本就王姓何苦再起个天字呢。只有俩种可能要不天亡他,要他破天。
之后,王天和他母亲不敢辞,叶晚趁着月黑风高,王天带了几个胆大的朋友,走到王家的坟地上去。那时候三更半叶,时间比较紧。
我把我太爷的坟给挖出来,然后把骨头一只只装进了坛子里,刚要封口,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把王天的几个朋友都吓尿了。声音十分恐怖,忽远忽近的,分不清具体在哪里。
吓得我把坛子上面的封口也没封上,身子朝后一仰摔在地上。
那几个人,吓得屁滚尿流,因为那声音,最后他们分辨出就来源于那坛子里。
一群人都吓跑了,只剩下了王天一个。
这里四处都是王家的坟地,包括他爸爸的,五个兄弟都埋在这里。
可以说这里的阴气十分重,而他自己本身就是个阴气很重的人,很怕在当天的鬼节会看到一些邪物!
压下恐惧,他不管,坛子里是什么,把坛子的口,赶紧封了起来,最后给他太陆爷迁的坟。
说也奇怪自从迁了坟之后,他们家就太平了,而王天也正常的活了下去。后来听我朋友说王天也就是去年的时候,忽然就长出了丁成了真正的男人。
阴阳人世大有人在,这座棺材里的人肯定是雨伞女的丈夫。
“这尸体没有毁坏,肯定是藏了什么定神珠之类的。”鬼影说完就朝尸体的嘴巴里找过去。
果然,他眼睛一亮,戴上手套掰开尸体的嘴,发现尸体的嘴里有颗夜明珠。
那珠子很大,含在嘴里难怪千年不化。
到底在这男人和女人死后,谁给他们安的葬?而宝物又落在哪里了?难道不在这山洞内吗?
可是不对,根据徐露所说的和另外我那道家朋友所说肯定在这。而叶不语也推算到是在这里啊。
“别看了,赶紧找找棺材里还有宝物。”我说完就和大家一起找起来。
这男尸的棺材里除了座钟之类的法器,居然还有一把梳子。这梳子不同寻常,乃是狗骨制成。
狗骨是至阴之物,有邪气。可用来招灵和将灾。用过这种梳子的人会厄运连连,但是却是用蛊者用以下蛊的必备素材。
“陆哥,这梳子不普通啊。”徐露看着那深咖啡色的木梳说。
我点点头,“狗骨头做成的骨梳和用黑狗做的细木都不吉利。但这分明是个佛家的和尚,没有头发怎么会用梳子呢。”
我连连摇头,觉得奇怪无比。
忽然我想起了什么,“对了,既然雨伞女会运用蛊毒,而骨梳又是用蛊者用以下蛊的必备素材,那么这个很可能是雨伞女生前所用之物。至于为什么会在这具尸体的棺材里,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我们众人都疑惑,这样邪门的骨梳怎么就会在棺材里的?难道说这男人不仅与这书生师出同门,而且还有血缘关系?
可是雨伞女和这男人不是只有一个恶婴吗?难道还有其他孩子最后活了下来延续了千年香火?
这一结论把我炸的有点懵了,我想起了先前鬼影碰过这邪物,万一他被诅咒岂不是完了?
“鬼影,我们快离开这间山洞吧。”我忽然高作声,把他们几个都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哥?你怎么变的神经兮兮的?离,离开就离开呗,那么大声做什么。”鬼影边说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拍了拍他,“你刚才是不是用过那把骨梳了?”我问向他。
“是啊,我梳了几下。感觉还不错。就是这梳子颜色太诡异了。”
“诡异你还用?”我大嚷一声,此刻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睨住他。倒像是见到了病秧子,恶耗子。
大家都楞住了,一股不好的恶寒袭上心头。晴儿不由的打了个激灵,朝徐露的身边靠过去。
“哥……我,我只是好奇才梳了几下,能有什么问题?这梳子又不是鬼。”鬼影回我。
“叫你别碰这些东西,你非要碰。这骨梳的邪恶诅咒你不知道没关系,只是你个逼手还敢再贱一点吗?你特么要是有什么闪失,怎么弄?”我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对他疾声厉色。
大家都楞住了,半晌只听到我喘粗气的声音和生气的神色,他们这时候才感觉到不对劲。
“陆哥,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对鬼影兄弟这样。”徐露赶紧上前劝我。
我推开她,走到鬼影面前揪起他的衣领,“你进来的时候我就不断的提醒你,不要再轻易碰这些邪物,你非不听,你知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性?”我对他几乎是咆哮,我就是遏止不住心里的火气。越想越来气,最后甚至要动拳头。
“陆哥!”晴儿这时候开口了,“你怎么了?徐露姐说的对,有话好好说,你不能这样的。”她赶紧阻止我。
大家这时候都过来拉我,被我一把推开,我的力气居然在生气的时候那么大。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气他拿了那梳子,那梳子会要他的命,这该死的蠢货!
对,就是该死!
我心里不断的这么想着,鬼影从来没有看过我对他发那么大的火,吓傻了,一时间被我揪住领子,只是睁着
“陆兄,有话好好说,你看你把他都吓到了。”天爷这会儿赶紧拉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后拽,防止我伤了鬼影。
弘和绵绵赶紧把鬼影拉开。
鬼影气的一下把梳子摔进棺材里,红着脸对我大吼,“你拽什么,我早都忍够你了!你再也不是我的朋友,不就一把破梳子吗吼什么吼!”
我刚极力隐忍的火气一下又蹿上来。
“谁叫你认我做朋友了?我他妈的倒了八辈子霉才拜了你这么个朋友。”我找鬼影气急败坏的怒吼!
眼看就要厮打在一起,众人把我们拉开了。
看着棺材里近在咫尺的骨梳,鬼影一把拿起那把梳子,对我扬了扬,“就一把破梳子,值得你这样跟我吵?我到底是为什么而来的?太不值得了!”
“不知道你可以滚出去!没人掐着叫你进来!你没拿到架在你脖子上!”说完我走过去就要打他。
鬼影拿起梳子就要防御,却好死不死地来回推阻中做了回击。
“陆康冷静下来,有什么事好好说,大家都是共患难的兄弟,就一把梳子,不要伤了和气!”天爷这时候急忙把我拉开。
我一把夺过骨梳,看着这枚邪物喘气越来越粗重,在看鬼影,我怒瞪着他,感觉自己的眼球暴凸。此刻以一定面目狰狞!
徐露他们一群人看着我感觉不可思议,好像我与鬼影忽然变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大家都很吃惊,不明所以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
叶不语,始终没有拉架,没有任何劝阻,始终保持沉默。这货一向低调,只是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能如此沉得住气!
我手上拿着那把骨梳,心想,如果不是那个银提拉一心想要骨梳的秘籍,就不会发生那么悲惨的事情,骨梳也不会被诅咒。
不知道这把梳子害死了多少人……
越想越来气,心中积压得越来越多的怒火,急需要一个宣泄口。而这个宣泄口无疑是鬼影!
我手里紧紧握着那把骨梳,指着鬼影,“你有种,你就给我过来。你涨行情了是吧?”
我暴怒的恨不得立马掐死他,再把他丢出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大火气,好像被仇恨包围了!大家开始七手八脚的加以阻拦避免恶化。
我手里死死地握着那把梳子,手里有种冲动想用那把梳子,把鬼影的头皮给刮了。手蓄势待发,蠢蠢欲动。那手直往鬼影的头皮挥去。
“陆哥,你要干什么?这样会出人命的!”徐露我这样有点生气,和害怕,赶忙抓住我的手急急的喊。
“放手,松开!”我对着徐露冷冷的丢了句。
“陆哥?你疯了?这是徐露姐啊!”晴儿吃惊而不解的睨着我。
鬼影这时候被弘拦住,抹了抹嘴上的唾液星子,“你叫他砸,砸死我,酸他赚了一个。嫂子,你别拦他。”
“好了,鬼影,都少说一句吧。”晴儿这时候对鬼影劝止。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就一只梳子吗?至于闹成这样吗?”
我发现我现在看所有人都不顺眼,我在极力忍住这股负面情绪。
这时候晴儿要上前拉住我,被叶不语阻拦,他对晴儿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叶不语走上前看着我狰狞的面孔,“把梳子给我。”
我看着他要抢手中的那把骨梳,我怒目圆睁,抬手就要对叶不语砸去……
“陆哥!“大家蜂拥而上。
“放下!”叶不语居然以平淡的声音
而我的手抬在半空中恁的停住了,叶不语这货的声音虽然平和,却能使人平心静气。连鬼影的尖叫都消停了。
我怒气冲冲的睨住叶不语,半天不说话。这货不知道为什么,能使我的心绪莫名其妙的冷静下来。
“把东西给我。”他的语气依旧宁静,眼神淡定的睨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