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此话以后,莫桑并未觉得有多么的开心,反之,让他觉得有些窝心,但他却也本能地不再强行要她,最终只得离开。
瞧见莫桑又入宫了,只是此刻的他的脸色极其难看,更不知此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不过,有了皇上在黑虎军后边坐着后台,无人再敢嗤笑他们,顾啸说话的确是很守信,并未有多加让旁人为难他们,因此这军队之中的生活,倒是极其愉快,只有偶然的战争以外。
此刻江瑾言正在御花园之中荡着秋千,好不快乐,蔷薇便为她荡着,待瞧见顾啸过来之时,蔷薇原本要出声的,但却被顾啸给阻止了,只得先行退下,秋千并未因此停下,在她尚未知晓之时,顾啸便已开始偷偷地为其荡起了秋千。
江瑾言的心中更是愉快,“蔷薇,再荡高点儿。”
就在此时顾啸那冰冷的声音传来,“还要当高点儿,你确定?”
听到了这样的声音,不由得全身一僵,随后便看向了自己眼前的男子,“陛下。”
顾啸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笑容,随后便靠着她的身边坐下,在朕尚未来之时,你也荡得如此之高?
“那是当然。”江瑾言道。
顾啸狠狠地弹了一下江瑾言的脑门儿道:“你当真是不省心,若是从秋千上掉下来,那可如何是好?”
江瑾言笑着道:“怎能会掉下来?这秋千可牢靠得狠,根本不怕被这么掉下来。”
顾啸毫不留情地戳穿道:“你还说,昔日朕还是太子之时,当时你还不是从那秋千之上摔下来了?”
江瑾言听到了此话以后,不由得全身一僵,停下了秋千,不由得眉头紧皱看向了自己身边的男子道:“那一次分明便是有人做了手脚,再者此事均已过去了多久了,你怎能还记得?”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随后便摇了摇头,“对了,那些事情,你是如何知晓的?就连我都忘却了,可你却还记得。”
“有关于你的事情,朕倒是常常都能够听得到有关于你的事情,纵然是朕不去询问,也总有人会将风吹到了耳边。”顾啸冷声道。
“哦,你监督臣妾?”江瑾言用着顽皮的语气说着。
“嗯,算是罢。”顾啸一副无所谓道。
江瑾言只觉得头顶上流下了两条黑线,但她也没有再多言,“陛下,今日倒是有空来御花园?”
“朕来御花园还不是为了过来寻你?瑾儿,”说罢,便将江瑾言抱得紧紧的,“瑾儿,现在朕倒是一刻都不想离开你,但此刻朕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朕并非是一个好相公,更不是好父亲,就留下了你们娘儿两个在此处,,让朕的心好生痛。”
江瑾言一脸的懵逼,这顾啸究竟是什么节奏?怎得近日动不动便开始煽情?突然想起了一事,那便是有关于顾超之事,“对了,是否是已有二皇兄的下落了?”
顾啸这才松开了江瑾言道:“嗯,正是。”
江瑾言看向了顾啸道:“该不会又让你亲自前去罢?”
一想到了顾超,顾啸便从自己的位子上起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几日均是想着真的二皇兄之事,原本好久尚未见到动静的二皇兄,突然之间来了一封信笺过来,说是要朕前去会会他。”
江瑾言听到了此话以后,更是不解,“嗯?要你去见他?”
“正是。”
“他无非便是想要皇位罢了,难不成陛下,你当真前去会他?你要知晓,此次前去甚是危险,若是二皇兄的计谋,那可不了得。”江瑾言的心中十分担忧道。
“嗯,此事,振业想到了,因此这次前去,朕是寻了好几人一同前去,至于瑾儿你……”
江瑾言自然知晓顾啸准备要做什么,因此她便很快打断了,“既然他是想来寻你的,那臣妾也无需跟着你了,臣妾倒是甘愿就待在此处甚好,省得又在说臣妾一些坏话那可不了得。”
“若是他们想要说你什么,那朕便会让他们永远闭嘴,朕的女人岂能是让旁人欺负的?”
听到了此话以后,江瑾言的心也跟着一暖,顾啸看向了江瑾言心中满足的样子,他的心情也是极好的,但江瑾言却道:“若是为了臣妾,却跟朝廷作对,臣妾心中还当真是过不去。”说大了此话之时,她的心也是跟着一紧。
最终顾啸也没有再为难她,这才去收拾着行囊离去,走出了寝宫之后,便命令道:“兆云!”
马兆云听到了顾啸的声音立即走了过来,“陛下。”
“命人好好照看着瑾儿,若是她又一毫差池,朕便要那尔等试问。”顾啸冷声命令道。
“诺。”
马兆云应了一声便立即离开去命人来到了皇后寝宫面前,江瑾言知晓顾啸已离开,江瑾言这才来到了门前,只是静静地目送着顾啸早已离去的身影,心中却拥有着十分复杂的情绪。
“蔷薇。”
蔷薇立即走了过来便道:“娘娘。”
“命人暗中跟着皇上,他究竟去往何处去?只是切莫去惹了那些不该惹的人,否则本宫倒是觉得自身都难保。”江瑾言只是用着慵懒的语调说着。
“诺!娘娘,微臣就去办。”侍卫立即应道。
听到了如此肯定的回答以后,穆然的心也便跟着松了一口气,侍卫便已离宫,于是整个寝宫之中也就只有江瑾言一人,顾啸这么一走,江瑾言的心也好似也跟着空了一块儿。
“蔷薇。”
听到了江瑾言的吩咐,蔷薇便从外边走了进来,“娘娘。”
“本宫想出宫走走。”江瑾言道。
“那个,娘娘,你这是准备想去往何处?”蔷薇小心翼翼地探寻道。
“出宫,本宫倒是想要看看那个名唤杏花的女子,现在生活得如何了。”江瑾言并未隐瞒,于是也便起身便向宫外那边儿走去。
回至江府,待江瑾言瞧见了杏花如此忙碌之时,反倒是让她的心中倒是划过了一丝柔软,但她却并未走进去,只是远远地观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