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涟回家前一天。
陆昭在公司收到了一封神秘的快递,说是寄给陆昭的,上面写着的收货人名字确实宁涟的。
原本这种诶有姓名的寄给陆昭的快递都应该有秘书室进行处理,但是这一封快递来的狮子啊是太过诡异,秘书室只能询问过陆昭的意见,再做处理。
看着上面宁涟收,陆昭想了很久,还是将快递留了下来,亲手拆开。
快递包装十分严谨,陆昭用刀片化开后,看见里面有一沓照片和几张纸,上面的人明显是宁涟和白敬之。
“你先出去。”
陆昭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没有便,但是陈助理却能感受到一股凉气,由下至上,将他通体凉透。
送走了陈助理,陆昭才真正的打开里面的东西。
照片上的任务是宁涟和白敬之,两个人并肩走进医院,没有什么亲密动作,但是但看着照片上的两个人在一起,就足够让陆昭气愤的了。
陆昭的眼神越来越冰冷,直翻完最后一张照片,看着摊在桌子上的照片,陆昭沉默了好半晌。
袋子里还有几张纸,陆昭不清楚这些纸是包照片的,还是这个邮寄东西的人故意放到里面的,皱眉将里面的纸张拿出来。
里面是宁涟彩照的结果和堕胎的证明,清晰的图片和文字呈现在陆昭面前。
拿起电话,拨给秘书室,陆昭沉声道,“拨给白敬之。”
今天开具的堕胎证明,显然宁涟堕胎已经结束了,想要阻止已经晚了,但是这个时候,白敬之一定会在。
不为别的,就为了,他对宁涟的这份心。
果然,秘书室打通了白敬之的电话,陆昭询问白敬之在哪儿,白敬之回答了京城,倒是诚实,可惜诚实的两组号十分不喜欢。
陆昭,“来一下我办公室。”
白敬之,“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下属了,我想你应该对我客气一点。”
陆昭,“好,那你自己看着办。”
电话挂断,陆昭看着面前的电话,依旧是那百年不变的惯常表情,只有陆昭自己清楚,他情绪失控了。
不然,依着陆昭的性子是不会做出这种挂断别人电话的过激行为的,尤其是再做及需要别人过来的时候。
好在白敬之最后还是来了,不过白敬之也没什么好脸色。
比起平常那个缝纫三分笑的白敬之,这一刻的白敬之脸上挂满了不耐烦。
一到办公室,白敬之便不请自坐到陆昭对面,双手插在西服的裤子兜儿里,用他生平能先到的最不礼貌的态度去面对陆昭。
陆昭冷眼看着白敬之及其不自然的僵硬姿势,开口道,“是宁涟要你那么做的?”
“什么宁涟?宁涟让我陪她做什么事情了?神通广大的陆总又清楚什么了?”
白敬之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看着陆昭,陆昭看了一眼他那个样子,也没多说,伸手就将那个被人寄来的档案袋扔到了白敬之的面前。
白敬之低头看了一眼,本能的想去拿却被自己控制住了,故作嫌弃道,“什么啊?”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陆昭显然比白敬之更有个性。
解释是什么?不存在的。
陆总的想法,全靠猜,白敬之以前做副总裁的时候就经常面临这样的事情,这会儿都辞职了,还要这样,他就不是很爽了。
“如果说我不看呢?”
“你们公司在大中华区还没站稳脚呢,你自己想明白一些。”
论理由,陆昭总能给出一击制胜的,白敬之看了陆昭一眼,烦躁的伸手去拿面前的档案袋。
里面有什么东西白敬之基本上已经能猜到了,无非就是他陪着您连去仁爱医院的事情,可能被某个人看见拍照告密了。
打开档案袋,令白敬之万万没想到的是,里面不仅有他和宁涟照片,还有宁涟的诊断书,和宁涟的堕胎证明。
他倒是想过给陆昭邮寄宁涟怀孕的通知,可是堕胎的通知,这种他都没有的东西,究竟是是哦给陆昭的?
“寄件人是谁,知道吗?”白敬之问。
“还没那么快。”陆昭沉声道。
白敬之咬咬牙,“一定要查出这个人,还有仁爱医院,说什么保密性最好,结果还不是干出来了这样的事情。”
陆昭闻言冷笑一声,“你是有多天真才会相信这种民办医院,还是由一群富豪联合的医院,能够保密?他们能保密的只有对待外人,内部对这些东西,就是予取予求。”
看着两个人的照片和宁涟的彩超依旧病历表,白敬之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不怀疑我和宁涟……?”
如果是任何一个普通人,在看到照片之后,可能马上就会联想到宁涟和白敬之,但是陆昭看起来却完全没有这种情况,不仅如此,还表现的完全如常。
这实在是让白敬之有些不可思议,陆昭能有这样的表现,究竟是对宁涟的不在乎,还是对这件事有足够的了解?
陆昭看着陷入沉思的白敬之,忍不住开口道,“你是说,你和宁涟?呵,你们的行程我还是清楚的。”
拿到病例之后,陆昭便观察着上面的成像和文字,根据上面给出的信息,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
三个月前和宁涟在一起的,陆昭感肯定是自己。
因为,在前后的那段时间,宁涟要么是在威尼斯参加电影节,要么就是在沪上拍电影,中间能和宁涟见面发生关系的只有他。
至于白敬之,白敬之那个时候正在米国总部和国内两头跑。
若说两个人可不可能有单独接触的机会,那基本上是没有的。
看出来陆昭的自信,白敬之十分不服气,憋着坏道,“你不担心我们私底下相会?”
陆昭闻言呵呵一笑,“你大可试试,看会不会有人把你们拍下来,发给我或者媒体。”
白敬之一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件事,自己每次和宁涟见面,无论什么事情,好像都会被人拍下来,要么是发给媒体,要么是发给陆昭,就好像是有人故意监视他们两个似得。
说道故意监视,白敬之就不由得看向陆昭,轻笑了一声,“每次都能被拍到的这么及时,我现在都有些怀疑是你故意这样做的了。”
边说,白敬之边摆弄起来面前的大信封,“牛皮纸不错。”
“你觉得我有必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