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说人话话被察觉之后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宁涟看向几个女孩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几个人眼神中的惊惧和尴尬，像是看见了鬼一样。
洗干净了甩甩手，水珠飞溅出去多少有点溅到几个人身上，但是几个人都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的看着宁涟，似是做好了随时挨打的准备一般。
宁涟伸手去旁边抽了一张纸巾，动静大了一点儿，几个小姑娘害怕的直眨眼，宁涟转过身正好看见几个人拼命眨眼的样子，有点想笑。
打量着几个人，宁涟边擦着手边道，“你们几个不用这么害怕，这公司毕竟不是我的，我也不会因为这点儿无凭无据嚼舌根儿的事儿就封杀了你们几个，我过来就是洗个手，顺便告诉你们小心说话，因为你们看不见的地方指不定站着谁。”
说完，宁涟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将双肩包抓住，单肩背着两个带子走了出去。
几个小姑娘看着宁涟上了电梯方才松了一口气，女士卫生间内走出一个宁涟十分熟悉的身影——柳婉言，柳婉言靠在白色大理石覆盖的墙面上，双手抱胸笑着看几人。
“胆子这么小，以后怎么成大事儿？”
其中一个黑长直的姑娘惊魂稳定的看向柳婉言，“前辈，您也清楚我们都还没出道，多少会有点儿害怕，您就别取笑我们了。”
两一个短发的姑娘也跟着黑长直点头，旁边的卷发始终没说话的女孩儿此刻开口道，“前辈，事情已经帮您做完了，您说的新戏一定会给我们几个戏份，肯定会算数吧？”
柳婉言闻言伸手递给几个小姑娘一张银行卡，“这张卡你们收着算是你们的辛苦费，至于上戏的事情我会给你们几个安排面试，至于能不能上，就看你们自己了。”
黑长直闻言有些不乐意，皱着眉道，“前辈，您之前说的可是新戏里一定会安排我们的！”
“我这不是给你们安排面试了吗？刚才宁涟说了什么你们也听见了吧，刘池说你们现在没有能力的接戏，我那么重要的戏不可能一下子放进去那么多毁电影的角色，。”
顿了顿，柳婉言道，“你们几个放心，角色肯定都是有的，你们去面试，凭一部分本事，剩下的我自然会给你们安排，只不过，什么位置的角色还是要看你们面试时候的表现。”
黑长直还是有点不满，短发的小姑娘一直在考虑不敢说话，卷发的小姑娘看起来应该是几个人的智囊，闻言思索了一会儿权衡了利弊便抬头道，“谢谢前辈能告诉我们这些，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说完卷发的小姑娘结果柳婉言的卡，扯着两个人离开了，黑长直还有些不情愿，离开没多远边抱怨，“你怎么能同意呢？我们同意帮忙是要角色不是要钱的！”
“不拿钱我们就能有角色了？”卷发质问她，黑长直还想辩驳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卷发继续道，“你不拿钱就角色和钱都拿不到，前辈已经说了，我们现在的问题不过是实力上的问题，只要面试能够前辈是可以给我们角色加分量的，没那个实力我们也接不下来那么大的角色，不被前辈说也要被网友说。”
“管网友怎么说，我能有角色就好！”黑长直还在坚持自己的观点。
短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我觉得她说的对，没有实力我们接不住角色的，小红靠捧，大红靠命，最终要靠的的还是实力，实力决定了国民度和资源平台，你们看宁涟，和之前的金月，很明显资源也要靠自身能力支撑才能物尽其用的。”
黑长直被两人教育的有点生气，“你们两个真是厉害了，什么都能算计明白，那为什么不直接投靠宁涟，还帮助柳婉言，宁涟不是比柳婉言厉害多了。”
短发闻言急忙伸手捂住黑长直的嘴，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警告的看了一眼黑长直，卷发的眼神更犀利，压嗓音道，“够上宁涟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还有，你自己想清楚了，什么话是不能瞎说的，现在既然选择了站在柳婉言的战列，就少提宁涟。”
说完卷发和短发压着黑长直回了练习室，而在玻璃后面的宋晶将这一切全部都纳入了眼底，见几个人进来舞蹈教室方才出来。
来到卫生间，宋晶看见正在洗手的柳婉言，走上前站在了柳婉言身边。
柳婉言注意到宋晶笑了笑，有些奇怪道，“怎么，你也来看这些练习生？”
“别装傻，我刚在会议室，你们做的那些事我全都看见了。”说着，宋晶将自己的包一把扔在洗手台上，怒视着柳婉言，“你这是在搞事情，生怕死期不到，你清不清楚？”
柳婉言呵呵一笑，站直身子，看向宋晶“我搞什么事情了？您也看见了，我不过就是让孩子们说些某些人不敢公之于众的秘密，然后给了孩子们点儿零花钱，顺便提携一下她们，想着什么时候能给她们几个角色。”
“你少在这里给我偷换概念，你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还是你朕以为自己是什么厉害角色，我非你不捧了？”宋晶勾起柳婉言的下巴，靠向自己，一双茶色的眼瞳盯着柳婉言的脸蛋道，“你想清楚，究竟是温水煮青蛙好，还是激怒青蛙背后大龙，一口火焰把你烧死好。”
说完，宋晶松开手拿起手边的包，“不要想着用你的小聪明害人，这样迟早要被反噬的，我还有事，不想跟你在这里啰嗦了，总之你记住一点，我死你不可能独活，但是你死我绝对不会引火上身。”
说完宋晶转身离开，走进电梯宋晶还能看见柳婉言看向自己时那带略带怨恨的眼神，电梯关上，宋晶从包里取出一张湿巾，用力的搓着自己刚刚勾起柳婉言下巴的手指。
“恶心，愚蠢，没有脑子。”边搓宋晶边念叨，“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样的人合作下去，全是些擦屁股的活儿，还不如让漆广全活着呢。”
电梯到了顶楼，宋晶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宋晶立刻将手上的湿巾扔进垃圾桶里，沉声对迎上来的秘书道，“安排一下明天跟方斌的会面。”
秘书闻言一愣，“可是，您前不久不是还说要放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