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兰趁着无人注意,闷闷地说道:“我听说府里的夫人和小姐都特别的奢侈。”
有人附和道:“对对对,你们是不知道我昨个儿啊,看到二小姐领着一群人回来,那些人手里提满了东西。”
“不会只是一些细碎品吧?”
“怎么会?我跟你们说啊,那可都是珍品,我们这样的人啊,一辈子都买不起的。”说罢那人砸吧了一下嘴,心里颇有些羡慕。
宜兰见得自己什么都没说,居然就达到了目的,弯了弯嘴角躲在臂弯笑了笑,而后恢复了常态,跟着人一起说着府上小姐们多么多么奢侈。
凤月想着事情也差不多了,便领着小蝉径直去了肖建英的院子里,肖建英见得凤月来了,顿时拉长了脸。
“你来干什么?”肖建英质问道。
“自然是拿回我娘的嫁妆了。”凤月也不跟她打太极,直接开口说道。
肖建英愣了愣,脸色更加的难看起来,憋了半晌方才憋出来一句,“不是都说了吗?你娘的嫁妆我先帮你保存着。”
“怕不是保存着到最后就变成你的了吧?”凤月冷嗤道。
“你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肖建英似被人踩到了尾巴,顿时急了眼,梗着脖子吼道。
凤月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我自己保管嫁妆这件事情,我已经跟我爹说过了,他亦是答应了,不知夫人强行不愿给我,到底是什么居心啊?”
肖建英愣了愣,转而冷哼了一声,抱着胳膊,“你爹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凤月自然是想到过肖建英的胡搅蛮缠,她亦是明白自己若是当真找来了凤明,他帮不帮自己难说,不过,对付肖建英这样的人,断然是不能够寻用常规的手段。
她深吸了一口气,扯了扯嘴角冷嗤了一声,“夫人这样霸占着我娘的东西,难道就不发遭报应吗?”
肖建英翻了一个白眼,根本就未曾将凤月的话放在心上,指着外面说到:“我这里也不太欢迎你,你还是离开吧。”
凤月咬了咬牙,思量了片刻小声地嘀咕道:“都说这人死了之后,心神会附在自己生前的东西上面,若是有人惊扰了亡灵,定是要遭报应的。”
然而,肖建英对凤月所言甚是不屑,她本就不是信奉佛神的人,一切皆是为了一己私欲,哪里会想这些莫无须有的事情呢?
凤月淡淡的看了肖建英一眼,咬了咬牙只得离开。
出了肖建英的院子,小蝉跑到凤月跟前,问道:“小姐,夫人若是一直这样,难不成真就将嫁妆给她了不成?”
“怎会?是我的东西,终究是我的,她若是想动,也要看看有没有消受的福气。”凤月脸上闪过一丝冷意,眸子亦是犀利得很。
夜里,凤月依旧去院子里抓来耗子放进肖建英的院子里,这一次她觉得差不多可以收网了,还多寻了一些来,一股脑全部丢进了肖建英的卧房之中。
肖建英本以为有了耗子药,便不会再有成群结队的耗子了,怎知一推门,便从门框上头掉了一只耗子下来,那耗子恰巧就落在了她的头顶,吓得她大叫了起来。
外头的丫鬟听到了声响,便是知道又莫名其妙不知从哪里来了耗子,举着灯笼跑过去,推开门,发现屋里到处都是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