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歌的摔相极为难看,趴在地上痛的直叫唤,听着就令人作呕。
“你……你是什么人?!”
秦柔歌揉着摔疼的脚踝,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突然冒出的男人。
“我?”男人微微一愣,随即理智回答:“我叫傅轩,是这家蛋糕店的常客。”
傅轩?这个名字好生熟悉……
我也跟着愣住,虽然这个男人每天都会来店里购买蛋挞,我却从未问过他的姓名。
“常客?”秦柔歌眼底陡然升腾起一股浓浓的恶意。
她踉跄着扶着货柜站了起来,恶毒的瞪着我。
“凌雅,真没想到,你这母狗勾引男人的本事还真不一般!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就又有新欢了?”
傅轩挑了挑眉毛,大概是被秦柔歌恶毒的话语刺激到了,微微张嘴说话,声音里不夹杂任何个人情绪。
“你这样在公共场合,故意捏造虚构的事实,足以贬损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情节严重的行为是为诽谤罪,需要刑事责任的。”
他的语气刚正不阿,就像是在一本正经的念着法学必修课一样。
秦柔歌明显是被这个太过正经的男人吓到了,咽了咽口水,最终还是把落在嘴边的话语又收了回去。
看着她头一回由此忌惮,我心里大为过瘾,恨不得把今天的两个蛋挞直接免费送给傅轩了。
“今天庭审了一个案子,所以来迟了,蛋挞还有么?”
“给,这是今天的蛋挞。”
我连连点头,对着傅轩微笑,把留给他的蛋挞拿了出来。
刚才他的那番话让我终于才想起他是谁了。
他就是那个电话里冷静而又理智的声音,他就是负责处理我父亲遗产案件的律师。
却没有想到,天天来光顾蛋糕店的居然就是他。
傅轩接过蛋挞,脸上露出些许温柔,还没等他再说什么,秦柔歌突然发疯一样冲了过来,把蛋挞打碎在地上,然后用高跟鞋狠狠碾着!
大概是把蛋挞直接幻想成了我的替身吧?
算是终于出了口气,秦柔歌恶狠狠的瞪着我们。
“凌雅,你就等着好了,只要有我秦柔歌一天在,就不会让你过上舒服的日子!”
她大概是怒火中烧,气的快不行了了,整个白嫩的小脸都已经涨得通红,胸口发闷似得喘着粗气。
我嘴角勾起冷笑,对于这样的挑衅和威胁已经习以为常,正准备开口反驳,秦柔歌却突然白眼一翻,直直的朝后面倒了下去。
整个过程极为短暂,我还未回过神来,秦柔歌就又再次摔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柔软的身体和坚实的地面相碰撞,发出一声闷响。
“碰瓷?”我嘴唇微微颤抖,刚才谁都没有碰这个女人,是她自己突然晕倒了的。
“我要先走了……”
傅轩低头看了下手表,又较为可惜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蛋挞,说出了极具他个人风格的句子:“如果有什么人证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
“啊……好的……”
我愣了半晌,直到他完全走出去,而地上的秦柔歌依旧一动不动,这才想着要立刻拨打120急救电话。
很快,救护车呼啸而过,带走了昏厥在地不省人事的秦柔歌,我心里一丝可怜她的感觉都没有。
或许这就是报应,说来就来,迅猛如闪电。
从杂物间里拿出清洁工具,把地上的一片狼藉打扫干净后,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
今天算是关门很晚了呢。
我叹了口气,关掉了店里的电闸,正准备锁门回公寓……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气息凛冽!
“凌雅!你为什么要故意气晕柔歌?!”
粗暴的低声咆哮,极为强烈的压迫感,阴鸷的目光寒冷如冰窖,裴靖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背对着月光,宛如一个狂躁的恶魔。
我头皮一阵发麻,心里也猛地一沉。
银白的光辉落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即便穿着厚实的冬装外套,也能隐约看出他结实的身材。
俊朗的面容此刻散发着暴戾的气息,高挺的鼻梁被月光洒上光芒,看起来像是来自地狱的堕天使撒旦。
“我……”
然而还未等我多说一句,他就猛的冲了过来,把我整个人都压在了收银台上。
“凌雅,我已经让你安稳的在这里开蛋糕店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柔歌?!”
“你就这么见不得……见不得我和我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么?!”他的话语如暴雨如闪电。
我不放过秦柔歌?
说什么笑话呢?明明是她见不得我的安稳,想要处处针对,处处为难!
或许只有我的卑微可怜,才能够衬托出她的华贵幸福吧!
“裴靖,你冷静点!”我忍着手腕上被裴靖桎梏的疼痛。
“秦柔歌她是自己晕倒的!”
“凌雅……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说真话?!”
裴靖凑近我,呼出的灼热气息逼得我喘不过气来。
“柔歌已经给我说了,她原本是想来祝贺你生意兴隆,结果碰到你和新相好暧昧不清,就被你言辞激烈辱骂,所以才一口气喘不上来晕倒的!”
裴靖的话语像利刃一般,一刀刀戳进我的心里。
原以为那里已经不痛了,却发现他一旦侵袭而来,还是难受得如此痛彻心扉。
“不,不是这样的……那个女人在颠倒黑白啊!”
“凌雅,你这样子让我看着恶心!”
恍惚间,我觉得自己的任何辩解都已经是苍白无力的了。
裴靖他什么都不信,就只信那个满嘴信口雌黄的白莲花!
而我说的任何话,也都只是为了徒增他的怒气罢了。
见我不言语,袁靖直接理解为默认,他恶狠狠的扳过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对视。
那一双深邃暴戾的眼眸,曾经暗藏着我最为仰慕的秋水,此刻却因为愤怒而布上血丝,微微发红。
“这才几个月,你就这么着急想要男人了?凌雅……你这个贱人!”
裴靖继续辱骂着我,然后伸出手把我整个人板过去背对着他,随即十分粗暴的扯下我的裙子,炙热的胸膛仿佛能够将我灼伤融化。
“凌雅,你不就是想犯贱么,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