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华默晨就走到了院子里想找阿杨将这两把附过灵气的手枪给他,先试试效果如何。
“华哥!”
“华哥好。”
刚出门,这群年轻的保镖们纷纷给华默晨打招呼,经过一场酒局,他们之间的关系仿佛更亲近了。
“阿杨呢?”华默晨环视了一圈,不见阿杨的踪影便开口询问到。
“阿杨一醒来就去跑步去了,现在还没回来。”阿杰走了过来,笑着说到。
华默晨笑了一声,叹到:“毕竟是普通人啊,说到底还是比不过这些修真者,还得天天用锻炼来维持身体素质。”
“诶,华哥好啊!”
就在这时,穿着一身军队体能训练装的阿杨回来了,浑身上下全部已经被汗水浸湿,由此可见这训练的是有多么卖力。
因汗水浸湿了衣服,导致上身短袖全部贴在了身上,可以清晰的看见他那身上精壮的肌肉。华默晨不禁感叹,这身体素质,如果修真的话,完全可以直接越过淬体境,直接从练气开始。
“阿杨,我给你枪搞好了,你过来试试效果。”
“好嘞!”
话毕,华默晨将两把手枪给阿杨丢了过去,阿杨笑了笑,双手一伸正好接住。
“来,打我一枪试试。”
华默晨站直了身体,自信的说到。
不远处,阿杨看着自己经过灵气加持的手枪紧皱眉头。
“不、我的枪口从来不会对准自己人。”阿杨不断摇头,无论如何也不能拿自己的枪打自己的兄弟。
“哎呀你还不放心我吗?你就是开一百枪也奈何不了我。”华默晨自信的笑到。
可阿杨却始终放不下心,而且他又是一个非常有原则性的人,面对华默晨如此的自信,还是摇头,说:“你犟不过我的,不用再说了。”
华默晨一阵无语,他对自己身体硬度是有百分百自信的,让他拿枪打一下自己只是想亲切试一下自己研究成果,谁知道这阿杨死活不愿意对自己开枪。
无奈,最后华默晨只得找来一块三公分厚的钢板用来给阿杨试枪。
“来吧,三公分厚度的钢板,足以媲美普通混元境的修真者了,这下你……”
“嘭!”
一声巨响,华默晨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
“好小子,我话还没说完你就开枪,吓老子一跳!”华默晨不由破口大骂了一声,然而当他转过头看到身旁那个钢板的时候直接楞在了原地。
周围的兄弟们闻声纷纷涌了过来,看到被子弹击中的钢板的时候都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只见这原本三公分厚的钢板直接被子弹打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窟窿,甚至那窟窿边缘处还隐隐冒着白色火焰,正在渐渐的腐蚀向周围扩散。
“我去,这也太猛了吧,这一枪,我觉得都可以要我命了!”
阿杰看着那打穿的钢板,露出吃惊的神色。
看到这里,华默晨就更加为自己的作品感到自豪,他坚信这样的威力足以打穿混元境修真者的肌肤直戳要害,而且阿杨手中的那两把手枪在一般人看来完全就是两把普通的手枪,因此可以让敌方修真者掉以轻心直愣愣的用身体去硬接这子弹,可是当他们被击中之后往往就没有了下文,因为混元以下的修真者,没有任何人被这样的子弹击中头部的情况下存活,至于混元境和以上境界,那就不好说了,毕竟华默晨的自身灵气也只是混元中期。
看到这一幕,华默晨是有多么的想哄骗阿杨也加入修真一途啊,以他精准的枪法,简直可以杀人于无形,况且修真者们对普通人制造出来的武器从来都不屑一顾,因此往往可以做到出其不意的效果,若是给他专门打造一把万年玄铁制造的手枪,那么所积攒的灵气等级会更高,威力会更加巨大。
这时,李俊彦也闻声赶了过来,当他看到这被子弹击中的钢板的时候,也是一愣,显然没想到屈屈一个普通手枪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见李俊彦后,看到他眼睛还有些红肿,似乎是由于酒劲还未散去的关系,华默晨不禁笑了一出来,走了过去,拍了拍李俊彦的肩膀,笑到:“怎么样了?你这酒量也太差了吧,怎么一瓶就成这个样子了?”
李俊彦忽然一阵脸红,随即说到:“没办法,我天生不能喝酒。”
说来也是,李俊彦天生对酒精过敏,从来没喝过酒,以至于修真练道了都还不能抵抗酒精,昨晚为了感谢一帮兄弟喝了这么多年唯一的一次酒,没想到一瓶就倒了。
“对了,伊伊她们几个女孩子怎么样了?”李俊彦忽然岔开话题,问到华墨伊她们。
这时,就看见华默晨一脸无语,摇了摇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说:“天知道她们几个,估计多半又在游泳,这帮小丫头,会游泳之后就跟没了命似的,当初就不应该教她们游泳。”
“呵呵,这也挺好的,至少不会让她们待在这里感到无聊。”
不一会,重新换好西装的阿杨就走了出来,看他头发还湿湿的,看样子都是洗完澡了的。
“不愧是退役军人啊,这速度就是快,不到十分钟就完事了。”华默晨在心里这般感叹到,当真又是对阿杨的敬佩再次提升了一个高度。
忽然,华默晨与李俊彦瞬间提高警惕,惊愕的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彼此的想法。
一阵风吹过,一身灰色中山装的李伯也出现在两人的身旁。
“好强的杀气!”
阿杨也取出了手枪警惕的站在了华默晨身旁,显然也是感应到了那浓厚的杀气。这种杀气只有身经百战,历经无数次生死磨难之后才能感应的出。
忽然,原本晴朗的天空变得阴沉了下来,一大片浓密的乌云夹杂着闪电雷鸣就从天边渐渐涌动了过来,一下子天空天色都暗淡了下来。
华默晨等人清楚的感受到那浓烈的杀气就是从那那股乌云中透露而出,极为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