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驯兽师那边的遇到了驯人师一事,他也事后告诉了时棋安和萧凌珩,两人心下诧异。
还有如此的一个职业?人都能被控制,那要怎么预防?万一有人被控制了混入进来怎么办?
他们也已经问过了那个驯兽师,他只能克制那个驯兽师,只是那首曲子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学的。
况且,基本上没有多少人可以修习,这个当真是难倒了时棋安和萧凌珩,他们两人都试过,都没有办法练会。
可是驯兽师不会一直在他们身边,他一个人也无法找到神出鬼没的驯人师,但是也不可以任由驯人师的事情继续发展下去。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不等他们想方设法地去找到驯人师,反到是他们先出来作妖了……
“王爷,各地都出现不少百姓无故消失,然后动物被猎杀的事情……倒像是你们让我们注意的驯……驯人师。”
听到这个消息,两个人皆是愣了好一会,驯人师这是还不是一个人?他们为什么开始这么大动作了?
看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要起了,只是这一波着实是叫人措不及防,驯人师动作非常迅速。
他们的动作几乎是不加以掩饰,但是,一则南溪国那边新帝一事,几乎没有人顾忌得到这些人。
新帝更加是如此,他逃走了那一次之后,便是一直修生养息,自然是不会管这些,他现在只想着如何报复回去!
而时棋安和萧凌珩这边也在疯狂找着可以脱离驯人师的办法,毕竟这个控制人心神实在是一大杀器。
两人天天待在了山上休养生息,但是让白芷她们带了一大堆的书籍,以便于他们查找。
而这日下午,正好两人的伤势也都快恢复的差不多了,翻找了半个下午的书籍,两人的眼睛都有点发红。
时棋安揉了揉眼睛,萧凌珩看见了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不要搓眼睛,还要我来教吗?嗯?”
说话的气息都撒在了他的耳朵上,只叫他下意识地耳朵便是红了,他轻轻推了下萧凌珩。
“知道了……哎呀,我继续看书……你别闹……”时棋安他殊不知自己的耳朵都已经红了。
看在萧凌珩的眼中,他下意识地滑动了一下喉结,对着他说一句:“怎么了?你继续看吧。”
他红了脸,这叫他怎么继续看啊?这人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别闹了……”
“这怎么能叫闹呢?本王这是在和王妃好好亲热……又何妨呢?”萧凌珩看着他羞涩的模样,越发的张狂。
直接是抱着他,将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个吻便是轻轻印在了他的唇边,还轻轻咬了一口。
“嘶……”他轻轻嘶了一声。
“疼?那我轻点,好不好?”萧凌珩看着他,嘴角扬起了问道。
一吻毕。
看着他直喘气的模样,萧凌珩勾了勾嘴角。
他方才好像的确是看到了,有关一个曲子,是可以克制什么的还有驯人师的字眼在,他想看看。
是不是和驯人师有关的,若是有,那就好办了,他们也不用再继续担心他们完全不了解的驯人师了。
只是,萧凌珩完全不是这么想的,他可没想给时棋安这个机会,可能吗?
“别说了,其他的就晚点再说吧……反正都找到了,如果真有,它也跑不掉是吧?”这样说着,便是不再给时棋安出声的机会了
只能一直狠狠地抠住了他脊背上的肉,不肯松手,只有这样,他才能稍微忘记这开始的疼痛。
见他还是不太适应,萧凌珩也没有再继续逗弄他了,怕他再伤着了,只是浅浅地尝着。
到了后面,时棋安这才算是好多了。
见他如此,萧凌珩轻笑了一声,他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看着他,还有点茫然,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
今天又是一天不休夜,萧凌珩反正是切身让时棋安付出了那句话的代价,什么行不行的。
切身体会了,这才算是当真,他后来问了时棋安一句,“所以我行不行,知晓了没?”
时棋安已经没有瞪他的力气了,他只是疲倦地眯起了眼睛,也不太想说话。
几乎是没一会,他便是睡了过去,也不知道之后萧凌珩说了些什么,身后还有点辣辣的感觉。
他也无暇顾及了,此时此刻,他最需要的就是睡眠和放松,真的是太累了,他就不该说的那句话。
到最后受罪的,还是他一样的,只是如今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反正也都已经受过了。
萧凌珩见他如此困倦,也只好是抱着他给他再擦干了抱回来,期间他倒是醒过。
只是看了一眼此时自己正有人抱着,在清洗,便又是闭上了眼睛,很快便是又睡了回去。
一直到了很久之后,时棋安才重新悠悠转醒,他看着有些昏黄了的光线,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是肚子空落落的将他叫醒了,而且嗓子也是干到不行,他张了张口嗓音嘶哑地说道:“……水。”
这一声微弱的声音,却是传入了守在了外间的萧凌珩耳中,一向听力极好的他,马上便回到了内间。
“别急……慢点喝。”萧凌珩一边将水喂给了他,一边轻轻拍着他背说道。
时棋安只觉得自己快要渴死饿死了,喝得很快,结果却是差点呛到,萧凌珩连忙移开了水杯。
缓过来的时棋安睁着带着些水雾的眸子看着他,还有些委屈,“干什么……我好饿啊”
“好了,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身体好点了没有?”昨夜他也是着实有些过火了,怕他再次发烧,晚上他都不敢真睡过去了,不断地醒来。
不过好在,虚惊一场。
也是他太久都没有碰过时棋安了,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还有他和他的误会在,属实是许久。
“我已经找到了你昨天找到的那首曲子……说是的确可以让被控制的人清醒过来。”萧凌珩在饭后,看着他说道。
“真的吗?”时棋安听到倒是一愣,随即连忙向他确认道。
萧凌珩朝他点了点头,至少这古书上是写道的确是可以的。
之后两人便是开始修习这首曲子,之后赶来的驯兽师反复确认了之后,也说这个曲子可行。
于是时棋安两人便开始了推广这个曲子,这个曲子可以使人抵住驯人师曲子的诱惑,而在习得了这首曲子之后,各国的骚乱才算是渐渐少了下来。
而驯人师也发现了这点,他们也渐渐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而另一边的大王子众人突然发现了一种很神秘的药丸,一共两颗,就余下一颗到了他的手中。
“难看是说服下那颗药的人……他突然变得力大无穷?”大王子的指间一边把玩着这颗药丸一边问道。
“是……是的,那家伙平日里也不见他突然这么大力气,所以……所以我们才怀疑是这颗药丸的作用。”
听到这话,大王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指尖的丹药,随即他就去让人抓来一个人来实验。
他留下了一半的丹药让人拿去了研究,而另一半则是拿去了实验,到最后得出的结果十分显著。
果然是与那丹药有关,大王子心下一热,顿时让人赶紧研究出这丹药的秘方。
即使他后面得出了这个药丸是燃烧了人的生命里做为代价,那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很快他便有了成效,开始大批量的生产出了这种药丸,大王子得意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杰作。
而远在另一边的时棋安,他却像是突然感应到的了似的,心口一动,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管这预感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让人做好了随时吹笛以及敲锣的准备,毕竟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他也将这种计策告诉了其他国家的人,以及大汴内其他地方的人,只是他好心提出来的建议并没有被任何人采纳。
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其他人不以为然的模样,暗自担心罢了。
而南溪国的新帝,他则是准备便宜地卖出老弱病残,毕竟,在他的眼中这些人都经没有任何地用价值了。
留着倒不如便宜的将他们卖出,还能为他尽到最后一点作用。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一出来便是引起了众多百姓的反对,他们纷纷扬言道:“这不是一个正确的君王应该做的。”
新帝冷冷一笑,“正确与否不都是由我说了算吗?他们又算个什么东西?按我说的去做便是。”
他让人直接用暴力制服的那些反对的百姓们,将老弱病残们都直接带走了。
这件事情也传到了时棋安两人的耳中,他们上次没有将老皇帝救出,只得以劝说的姿态。
只是新帝怎么会听他们说呢?他继续让人暴力执法,对百姓的暴动采取了以暴制暴的手段。
只是他没有想到,被大王子第一个拿来开涮的便是南溪国。
他根本都没有去了解过驯人师这件事情,一直到前线传来了有人被笛声控制的消息,他都不相信。
还一字一句的说这件事情荒谬,一直到他自己看见了事实,他不可置信地倒退。
不仅有人可以控制其他人的心神,还有那么一群人,力大无穷,宛如一头蛮牛一般,他这才开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