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家伙咬人咬的是真的狠,她一点余地都没给我留,感觉再这样下去,估计那块肉都要被她咬透了。
我咬牙切齿的拽开街边停的一辆私家车门,这可以算得上是我第一次用摸骨术来开人家车门锁。
这缺德事,我还是第一次做。
现在情况紧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想着等到事情彻底完成之后再给车主一定的补偿。
我一把将文月扔到了后座,她双手被我紧紧地绑住,车门又被我锁死,整个人显得有些精神崩溃的模样:“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伤害你就行。”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鬼话——”
我回头瞪她一眼:“你自己也应该知道自己的存在,就是个威胁。如果我真的有心想要封住你的嘴,现在的我大可不必把你带走。”
说完这话的时候,她闭上了嘴。
我也不太确定,她是冷静下来想清楚了这一件事情的发生经过,还是暂时沉吟下来,等待时机,想要再次逃出去。
不过这一切对我来说也不是那么的重要了因为柳深,正从那边跑出来。
我连忙将车开到了,他的面前。
他上来第一句话就是:“这车你哪来的?偷的?”
“先别管那么多,咱们先跑了再说。”
他气喘吁吁,似乎好一阵都没有回过神来,终于在冷静下来之后,他对我说道:“那个精神病不正常,肯定是有人知道她的身份的。你倒是轻松,走了之后一了百了,我在那应付了半天。好不容易跑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监视她?”
柳深耸肩:“这话一时半会我可说不准,毕竟什么可能性都有,你说对吧?我也不太能确定他们是不是正在监视他?但是可以肯定她绝对不是一个完全普通的精神病人。”
我一脚油门猛踩下去,直奔算命堂而去。
这一路上倒是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我寻思着如果文月被控制在精神病院是中情局的手笔的话,按照正常的效率来讲,现在我不可能这么安全。
所以现如今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控制文月的是另外一部人。
我虽然一开始有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出现什么精神问题,因为这件事情从始至终都是遮遮掩掩的,总觉得有一些深层次的东西。没有彻底暴露在我们的面前。
但是从始至终我都没有一个很好的节点去确定我的想法,虽然不知道今天是因为什么,她提前暴露了这一点也要逃生。
不过也已经可以猜测——她现在已有的价值,应该是已经被利用完了。
所以一开始策划这一切的那个人才会打算灭口。
回到算命堂,第一时间便是联系了陆建潭,虽然现在的我还没有办法确定他跟中情局之间的关系有多大,他能够应用到多少的权利,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之下,最好的选择肯定是是他了。
一个电话打过去,我们俩个还算默契,他一下就明白了,我想要表达的东西,立即应用了一声好,所以我“借车”的事情也就拜托他去解决了。
文月从我之前说出那一段话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沉默,一点动静都没有,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洋娃娃,即便是被我从车上带了下来,也依然是一言不发。
说到底,我都觉得不能用常规的方式去对待她。
毕竟她所经历的事情到现在为止,我其实都不太有任何的了解,顶多只是知道一个事情的大概和皮毛,连仔细一点的经过我都不太能确定。
这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先我一步开口:“所以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为了查明一桩案子,跟你有关系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她点了点头,向后瑟缩了一下,似乎是有将自己埋进这个椅子之中的的冲动。
她在这里并没有任何的一点安全感。所以我并不认为他会特别真诚的直接把脑子里知道的东西告诉我。
我虽然更喜欢,或者说更偏向于用直接简单粗暴的方式立刻把信息得到,然后解决掉这一系列的事情。
但是考虑到其他更偏向于负面的因素来讲的话,做法还是更加保险一些比较好。
她自从这句话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了,不论是我在尝试着问她,你为什么会呆在精神病院,或者是之前你跟手绢的主人发生过什么这所有类似的问题,她都不给予任何的回答。
说实话,这种感觉让我有一些挫败,其实也算不上是错吧,就是有一种丧失了激情和动力的感觉。
而似乎每一次就在我即将要放弃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些转机。
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个转机的出现,居然还伴随着一定的危险,而且是那种我一个人完全无法应付的危险。
楚卿尘突然的出现。确实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她的变化不大,就如同我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样子。只是眼神里还多了些许的苍和算计。
“这个女孩你得交给我。”
她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我就意识到似乎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逐渐牵扯出了太多的背后势力,但是连这件事情主要的发生经过都还没有都查清楚,实在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你别多想,其实他脑子里有一些东西,我们必须要拿到,所以别逼我动手。”
楚卿尘满脸是在必得的模样,就好像我在她面前只是一个摆设一样。
柳深犹豫着想要劝我,要不就这样算了,把人交过去得了。
他深知栖梧山的手段,也知道如果真的矛盾突发的话,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
可是我脑子里莫名浮现出了陈骨的脸,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地方是需要探清楚的。
楚卿尘似乎发现我表情不对,于是便想动手直接把人抢走。
我当然不可能就让她那么轻易的得手,只是与此同时,一个送上门来的情报,就在这里,为什么不抓住机会呢?
这样想着,我伸出了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