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破氅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偷渡嘛,总有很多种方式的。”
看来腥纷争在腥时代的面子真是还不赶的上鞋垫子。柳红纯心痛不已的看着破氅裸露出来的大伤口,手指轻触的那一刻,两对眼神交汇,然后又迅速的各自移开。
“别碰我。”破氅说。
好像没有听到破氅的话,柳红纯伸手在裤兜里拿出一颗药丸,细细的碾碎,放在嘴里嚼着。看起来应该不是一般的苦,不然不能让柳红纯都紧紧地皱眉。
嚼了一阵,柳红纯把破氅推到在地上。扒开他的衣服,脸贴着破氅的胸膛。
嘴巴里的药丸应该也已经变成了药水。这是一种特殊的药,需要在嘴里搅成汁,混合着唾液一起敷在伤口上,效果会更加明显。
“你干什么?非礼我?你这个女流氓!”破氅愤怒的想要推开柳红纯的攻击,可是好像落汤的鸡一样力气全无。中了婆婆的惩罚,不赶紧医治,可能终身残疾。
婆婆,一个管理时空偷渡的人。
“别乱动。”柳红纯的嘴巴轻触破氅的伤口,舌头的药液也流进了深的像峡谷一样的大伤口。
“啊!”彻骨的痛楚,让破氅紧紧的抓住了地上的草皮。这一刻,他是温暖的,又是羞涩的。毕竟他们孤男寡女在一块草地上,躺着。如果换成除他们以外的任何一个人,一定以为他们在做什么不苟之事。
“别乱动!”一把摁住了手脚不稳的破氅,柳红纯把嘴巴里的药液继续输入到破氅的裂痕里面。
靠,真他么的疼。
破氅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柳红纯,暗自嘲笑,到底还是被这个女人给占了便宜。这个女人,太有个性,就一心想骑在你头上。
而自己又能怎么样呢,无能为力咧。
不行!我怎么能让她一个女人骑在我头上?当然不能!!!随着药液的渐渐深入,破氅感觉到了自己的体力正在一点点的恢复。他瞅准了一个机会,趁柳红纯回身取药的功夫,一把翻过身来,把柳红纯压在了底下。
哼哼,我可是男人。
小心眼。被压得窒息的柳红纯起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终于明白了,他的大男子主义。
妈的,敢把我压在地上,你可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柳红纯怎么愿意吃亏?她一口咬住破氅的伤口,狠狠的撕着。
“我靠,你真是够毒啊。”刺骨的疼痛让破氅几乎昏厥。
谁让你妄想的,柳红纯站起身来,面无表情。
你到底有没有感情啊?你是不是狼啊!破氅无奈的躺在地上,像一个被强暴了的人一样,无奈的瘫软。
哼哼,开玩笑,敢骑在我头上的男人,你是第一个。没一刀捅死你,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柳红纯整整衣衫,头也不回地走了。
绝情的女人,变态的女人!!!破氅捂着带血的伤口,看着柳红纯逐渐远去的背影。
“灵城,你把那些女人都遣散了,我怎么办??”太子寝宫里,茅崇对灵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