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去监视她,免得她做什么有损于腥纷争的事情。这个理由显然行不通,所以他是在心里对自己说的。
“亲爱的纯,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灵城唯一的妻子了。我已经把那些女人都遣散了。”又是“唯一”,可不可以不说唯一?柳红纯最不想相信的,就是唯一。
“哦。”柳红纯说。
“纯,你怎么好像不太开心。”灵城问。
“哦,没有什么,可能是没有睡好吧。”茅崇那边,还是没有动静。他不该不知道自己来到了这里,他肯定在知道。而他迟迟不动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是为了灵城?
早就听说了茅崇和灵城的感情了,很深。
呵呵,有感情就好办。任何事情只要有了感情搅和还害怕不成?柳红纯邪恶的眼神,扫过茅崇的房间。
别怪我了,这都是你们的命。
“柳红纯,速速到潜心舍来,我有话问你。”正在思考中,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破氅?
柳红纯一听到破氅的声音,立刻恢复了冷峻的表情。
灵城,我有事情出去一趟。
灵城刚要提议出去放风筝,被硬生生的咽进了嘴巴里。哎,这个奇怪的女人。
“你怎么来了?”一身黑衣的两个人,对视着。
“我怎么来了?那要问你了。都多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没有一点的进展?”破氅依旧是严肃的表情。
“这才一星期啊,再说了…”“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我看你倒是挺有空的,一个女孩子家家,和男人左拥右抱的,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他在说什么?还有她左拥右抱,他是怎么知道的?那他现在这个样子,明显的就是在吃醋了?
“我们什么也没干,接近他是为了工作需要。”柳红纯耐心的解释。
“那也不能跟陌生男人左拥右抱,你是我…腥纷争的人,腥纷争有规定!不准女人和男人接触!!”
什么烂规定啊。柳红纯暗自好笑,分明就是你的嫉妒心。跟你接触的时候,你也没有这样说啊。
“咳咳,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破氅的黑裤,随风飘了起来。这一刻,柳红纯开始有点失神,为什么看见他,就有一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呢?
“你看什么?”破氅脸色微变,捂住了不小心露出来的胸膛,“不知廉耻。”
“怎么,你有还害怕别人看啊?”手心贴在破氅的胸膛上,索性就不拿下去了。柳红纯今天难得心情不错,想调戏一下这个男人。
“你…你放手!”破氅当然不是害怕柳红纯看见他的胸膛,他怕的是让柳红纯看见自己身上的伤口。
可是她还是看见了,手背不安分的游移的时候,她看见了破氅胸口的那条大口子。已经发白的皮肉,甚至还残留着血腥的气味。
“谁弄得?”刚刚脱口而出,忽然回过神来,“你无规则偷渡了?”
无规则偷渡,是偷渡里不被人认同的一种。就像一个电脑病毒,侵入到别人的电脑一样让人憎恶。无规则偷渡的人,都会受到残忍至极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