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小丫头,云飞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心情,一把将她抱起来,甩到了床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给她解开的纽襻,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绣着连片绿叶的肚兜,清新雅气……
“少爷要做什么?”云遮月忙用手捂在还未发育完全的胸前。羞涩惊慌。
“你不是要拿出小孩子吗?小孩子在肚子里,所以要脱了你的衣服……”云飞扬睁眼说瞎话,脸都不红一点,不过,此时,他的心可是跳的厉害。
“哦,”她还是紧张的要命,小脸红的象个熟透的苹果。紧紧的闭了眼睛,等待三少爷拿刀来割肚皮,一定很疼很疼……
云飞扬轻轻的褪下她的裤子……她还没十分成熟,比小女孩多了一些细小的绒绒的芳草,没见过阳光的小草们并不茂盛……他的身体开始膨胀……忍不住俯身亲吻一下美丽的有点发黄的绒绒嫩草……
“不要啦!”云遮月大叫着,曲起腿,抱成团……
她的这一反映吓了云飞扬一跳,他压了压燃烧的火苗,轻咳一声,脸也微红了。
女人,他不是没碰过,府里的丫头,十六朵和十八朵,经常留宿在他房里,男人纳几个小妾太平常了。都等着三少爷娶了正室,然后明正言顺的收房呢。自从来了云遮月,她们两个丫鬟明里不说,暗中恨的要命。
十六朵和十七朵都是大丫鬟,来府时间很长了,和云飞扬年纪一样,都是20岁。她们对三少爷尽力讨好,召唤侍寝的时候,都是主动奉献,使出浑身……只要少爷高兴就行。
云飞扬面对这样一个小丫头,竟然不知所措,这是第一次为难。一朵美丽的欲绽的花蕾,就这样摘下来么?
“少爷,我不想拿出小孩子了。”云遮月忽然坐了起来。整理好凌乱的衣服,依然羞怯的垂了头,后项如白嫩嫩的一段耦儿更显娇好。
“为什么不拿了啊?”云飞扬故意咳嗽一下,挨着她坐下来,修长的腿在床上伸的笔直,正好把云遮月挡在床里面。
“我,我害怕……”她小猫一样,把身体尽量缩小,尽量往床里靠,紧贴着窗台。窗纸上映着柳树婆娑摇曳的枝条,好似她此刻的心情,喜欢三少爷这样近的距离,喜欢看他英俊的脸,可是,他不知道少女的情怀,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他是少爷,自己是个落魄街头的卖艺小丫头……
沉默了一会儿,云飞扬说:“过几天我要去北洋大学读书了,带着你,好不好?”
“北洋大学?是天津大学吗?是在天津吗?……”云遮月头脑里又浮现出那句遥远空旷的话:我考上天津大学了,你说过要和我一起去的啊!
“天津大学?天津大学?北洋大学,是在天津。诶,你怎么知道天津?你去过吗?”云飞扬想不起来天津大学这个名字。他很奇怪,这个小丫头居然知道天津……
“我没去过,但是,好象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个人有个声音告诉我他要去读天津大学,……北洋大学是不是后来改叫天津大学了啊?”云遮月头疼的嗡嗡响,拍了拍,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光绪二十一年八月十四日,光绪皇帝御笔钦准,成立天津北洋西学学堂,从此,诞生了中国近代的第一所大学。
光绪二十二年北洋西学学堂正式更名为北洋大学堂。光绪二十六年,八国联军入侵津京,学堂校舍为敌兵所霸占,设备、文档案卷遭毁坏,学校被迫停办。以后不容学堂复课,至光绪二十九年4月学堂方在西沽正式复课。1912年1月,北洋大学堂改名为北洋大学校,直属教育部,跟你说这些也没有用,都是我父亲跟我讲的。”
云飞扬停顿一下继续说,“北洋大学的政治部主任和我父亲是好朋友,写信来告诉我那里已经恢复正式课程了,父亲希望我去深造,……你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吗?”他期待的看着她。
他都不知道自己和一个小丫头讲这些有什么用,就因为她知道天津吗?
“我,我不想去,我怕照顾不好少爷,我就留府里做点粗活吧……”她听少爷说了一堆乱七八遭她听不懂的话,倒也听明白了,北洋大学里面没有天津大学。她好失望,好失望,也许那个约了她一起读书的人还没出现吧。
(小丫头不知道,北洋大学就是天津大学的前身。要是知道了,也许什么都能想起来了,她是来自两千零九年的盛世中国!)
“不去是吗?别后悔!”少爷也很失望。这丫头简直就是个又小又苦的小生瓜,什么时候能成熟的又香又甜啊?一时半会儿的难啊!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你回去吧。不许让别人看你的脚,知道吗?”他可不希望别人和他分享这么一双白玉天成的美足。
“为什么啊?十二朵姐姐也不能看到吗?”她有点不明白。
“除了我,别人不能看,要是别人看到了,会把你捉去,用白布带子狠狠的把你的脚捆起来,捆出血,你就再也不能走梅花桩了……”他故意狠狠的比画着“要拿刀割去一半呢,才能变这么小,和她们一样就这么一点点,……你想啊,那要割去一多半,才会和别的女人一样吧……”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她真的害怕,眼见周围女人的小花鞋,一个比一个小,只有自己穿着又大又难看的粗布鞋。心里忐忑,别被他们发现才好。
三少爷从衣服橱里拿出一双灰色的男式洋袜子给她,“穿上这个结实。明天我让云七姨给你发点布,你自己做几双袜子和鞋。”
“哦,谢谢少爷。”这样的袜子,十二朵有一双,是红色的有松紧的。十二朵告诉她是二少爷送给自己的。云遮月第二次觉得少爷是个好人,第一次是大雨里,把她带回府里那天。
一把黑色油纸伞,一辆宽蓬马车,大雨滂沱,谁又能知道,相遇不美,相遇偶然,相遇就注定一辈子纠葛,恩恩怨怨,两情折磨。
云遮月回到自己的房间,十二朵不在,她去二少爷房间了。
来云府才三四天而已,仿佛很长时间,那么多事情,难道都是三少爷导演的吗?她不知道,脱了衣服,钻进被子了,小手摸了摸光滑紧绷的小肚子,这里真的有小孩子了吗?真的为少爷生个小孩子,象十二朵姐姐那样等着做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