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不满意,知道她的名字后,男人立刻报上自己的名字,也不管她想不想知道,不过名字倒是很讨人喜欢,姜昕,不像某只猪,明明都姓朱了,还取个不伦不类的博航,猪伯就是猪伯。
总之由于他太烦人了,毕莹为了脱身,只好满口答应与他交朋友,并且他问什么就答什么,主要是他有分寸,问的也不过是联系方式之类的含蓄问题,不会缺根筋的问女人最忌讳年龄,或者是没头没脑的来问人家三围是多少,他要是真敢这样问,她保证掐死他。
只是,她似乎低估了他的能耐。
第二天早上,朱博航端着空咖啡杯,徐徐走到餐桌旁坐下,卷起肉酱面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吞下之后才慢悠悠的开口。
“站在楼下的那个男人是谁?”
咦?男人?毕莹疑惑不解的蹙眉,朱博航示意她自己去看,顶着满脑袋的问号,她来到窗户前,往下一看,一傻子立刻兴奋对她挥手。
拉下窗帘,歩回餐桌,非常淡定的说:“不认识,可能是找错门了。”
到底是不是找错门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又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不可能骗过他,可她现在就是不想告诉他。
嫉妒吧!吃醋吧!赶紧问啊!你再问一次,我一定会告诉你啊!不管毕莹在心里如何的呐喊,朱博航也没听见,兴致缺缺的嗯了一声,就不再吭声的吃完早餐,然后满面春光的出门了。
毕莹捏着下巴深思,有鬼,肯定有鬼,而且这个鬼一定是个女鬼,还是个能妖惑人心,比狐狸精还狐狸精的女鬼。
今天是周日,他不用上班,却早早的就出门了,还一脸春心荡漾,若不是去风流,鬼才信,小心哪天精尽人亡,咬住拇指愤恨的诅咒。
朱博航不在意他是谁,又是打哪来,可姜昕却好奇极了,心里还起了个疙瘩,两人刚碰面,那气氛就非常微妙。
姜昕一直在心里揣摩这个男人是毕莹的谁?一等毕莹出现,马上拉着人就问,毕莹扔了个炸弹给他,顿时把他轰炸的钉在原地不得动弹。
“饲主兼床伴。”
五雷轰顶都没有这个来的震惊,姜昕木然的跟了上去。“床、床伴?”
可能是不曾说过这样露骨的话,姜昕闹个满脸羞红,说完之后,脸上黯然无色,比苦瓜还苦,让毕莹看了都不忍再说真话污染了他纯净的心灵。
“债主债主啦!”
这也不是假话,现在她与朱博航的关系的确只是很纯的债主关系,床伴关系已经是过去式,她已经被甩了,真是的,她都快忘记了,这木头又让她忆起这讨厌的事实。
刚才还苦哈哈的脸,现在笑的比谁都还要灿烂,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发尾。“莹莹,你就爱开玩笑。”
……,莹莹?他刚才是这样叫她的吧!她没听错吧?浑身一个哆嗦,猛搓手臂上的疙瘩,受不了的大叫。
“拜托,别这么恶心我啦!莹子和毕莹随你叫,就是别叫我莹莹。”
“为什么?我觉得莹莹很好听诶!”
“我不喜欢。”坚决摇头。
“哦,你不喜欢我就不叫,莹子。” 从善如流,这孩子就是乖。
和姜昕在一起,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他总是很温柔的待她,让她有种自己是被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不像跟某只猪在一起时,处处都觉得自己卑贱低下。
这就是差别啊!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待她的态度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呢?难道就因为她欠了朱博航的钱,而没欠姜昕的?
不通,实在想不通,既然这样,就不想了,多个朋友也不错,人缘广,也是一种魅力的证明,嘿嘿!
“莹子。”
“干嘛?”
“你想干什么坏事吗?”
“为什么这么说?”好奇。
“不然为什么笑的这么奸诈?”疑惑。
“……”
可惜,可惜的是这么个温柔的帅哥却是个白目,还是个不懂察言观色的白目,老天,你还真是公平的,替他开了这一扇窗不忘关上另一扇窗,人果然无完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