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泽才不讲那什么的绅士风度,这种话纯粹就是多余的事,再说了,他从没她的拒绝当真,她从头到脚哪里是他没见过的,哪里是他不清楚的,都晓得一清二楚。
他有脸说这种话,秦来来到是没怎么有脸听,再怎么说,跟着他,也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事,说生张熟魏是有点夸张了,但还是没有什么手段,作为一个小清新,谁也不能要求她把这种事做的跟天天发生的事一样自然。
他在想,女人大都一个样子,嘴上说得不要,身体都是要的,别把女人的拒绝当真,他眼前的就是这么一个,“来来——来来——”他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地叫唤着,一记一记的,声音带着莫名。
湿热的吻,让她的眼睛都睁不开,来来不想睁眼睛,比闭上眼睛让一切发生,还不如闭着让事情发生更能叫她接受,她又不是一生下来,谁就耳提面命般地告诉她得做这可恶男人的玩物。
忍了吧——
忍了吧——
她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时间也长不了,谁都没以为泽少能专注多长时间,连她自己都这么认为,反正最多也就几个月的事,过完了,等他腻了就行。
“如果我有了,怎么办?”
秦来来加上一句,虽说被他拱得几乎没有了什么理智,身体软得跟什么似的,都找不到主心骨了,这点还记着,吃药对身体不太好,她还没想等事情结束了,还带个尾巴回去。
商泽没能想起这个来,他一贯都用这个,这年头,不为了防病,也得防自己别出现个那啥的私生子女出来,要真出来,他家老头子还不得把他给好好地治治,再说了,他自个儿就分得清清楚楚,玩玩女人嘛,没必要自个儿惹一身腥。
被她这么一说,他到底是心里不乐意,索性就冷了脸,上身微微撑起来,盯着她涨红的小脸,额头的几根发丝都叫汗弄湿了,瞅上去比平时叫人怜爱些,话到是叫他觉得气人,“你要是有了,就去弄掉,我可不乐意你到时带个儿子上门。”
命令的口吻,没有商量的余地,也不需要跟她商量。
秦来来火气也来了,理智什么的立马回神,双手将他推开,连带着将他在自个儿身体里肆虐的家伙也跟着脱离开去,双手抱着自个儿,不管自己身上有穿没穿,就瞪着他,“咱们订个君子协议?”
她试图为自己找点平衡点,总不能自己真有了,那样绝逼是最坏的结果,虽说那个机率不好说,总比没说清要好,避免以后有什么牵扯,君子协议,那是必须的。
“君子协议?秦来来,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他问,语气森冷,都能将死人地底下冻醒。
来来的胆子小,经不起吓,被他这么一瞪,涌起来的那点勇气一下子就消失了,涨红的小脸一下子刷白,“没、没——”她下意识地想要否认,面对他强大的气场,头一个想法就是想逃避。
商泽从来就是不是好相与的人,不管与他认识还是不认识,“好相与”这三个字永远不会从别人嘴里冒出来用于夸奖他,他的对手永远都是恨他恨得牙痒痒,可拿他没有什么办法,想做他的朋友,也得看看自个儿几斤几两。
如今秦来来在他面前,还想着与他有个“君子协议”?他听着都觉得新鲜,谁要是真怀了孩子,那个人就得学会自己去解决,别叫他来承认!“来来,说什么呢,再说一次,叫哥哥听听?”他动作到是温柔,抚上她的发际,揉弄着她的小耳垂,享受着与她身体贴近时她的颤栗。
身体贴得很近,近得没有丝毫距离,他的体温,烫得她全身都快要融化一样,轻轻的动作,让她全身都紧绷起来,
她忘记了,好像是没吃?
应该是安全期。
她这么安慰自己。
“没、没呢。”她还做不来立马露出笑脸,还没那高的情商,“就当我在放屁,成不?”
“那就放屁吧。”他直接赞同她的话,“以后屁也别乱放。”
秦来来完全无语了,还能怎么办,论气场,她不够看,论底气,她更不足。
结果出来了,她完败。
一室旖旎……
当然,她还叫了客房服务,买药。
谁不乐意吃药,可她得吃,带个纪念品回去,绝逼不是她的风格,她自己一个人都活得辛苦,再带个不能上户口的孩子?
一想到那种结果,她就有种被雷劈过的感觉。
药还是跟以前一样难吃,呕得她难受,眼泪都从眼睛里挤出来几滴,她还是坚定决心地把药吃下去,不想出现一点的意外。
已经是晚上,天色有点暗,秦来来侧身躺着,没有想起来的意思,手支着脑袋,瞅着窗,连李姐进来了都没有发现。
“小姐,泽少吩咐了,叫我带点粥过来。”
她说的话很简洁,表示了商泽的意思,或者说命令也行。
李姐的粥煮得不错,当然,秦来来不知道是不是真出自她手,这点她不想去了解,有得吃就行,随便谁煮的。
“这里明天中午之前退房。”李姐临走前再说了一句商泽的话。
秦来来动也不动,没有什么反应,按她的想法,那是商泽在明天中午之前都不会来这里,让她松了口气,打算好好地睡上一晚,至于商泽有什么想法,那不是她想了解的事。
她闭上眼睛入睡,梦里出现顾涛的身影,那么温和,那么亲切,就像永远会守护在她的身边一样,嘴角露出甜甜的笑意,身上的烦恼像是都在梦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