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那么奇怪的动物,会因为一些事,一些人而改变最初的样子可面貌,然后不知道在某一天是不是会因为另外的一些原因而在此的改变,我们都不知道在这么老不及应对的情况下,所有的人和事就开始变了,心和思想也开始变了。
改变就这么存在我们的生活中,在某一刻我们还在为改变烦恼不堪的时候,新的改变有让我们欢喜无余,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活着才会变的有意义,才会知道什么叫做珍惜。
我庆幸现在的变化让我和萧正楠重新变的友好,也庆幸在多年前我不懂的人,这一刻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想法和心态。
也许在某一个时刻我们都长大了,都会疼惜那些看起来坚强,实际却是脆弱不堪的人,这种成长虽然辛酸,可是却很值得。
萧正楠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放松的一笑让我知道我很开心有这么一个人陪在我的身边。
他牵起了我的手,我知道这不是情侣之间的爱情,但是却是最真的感情,我放心的让他牵着,走进了一家极其安静的酒吧。
还是一个人一瓶啤酒,只是我们彼此之间都没有说话,但是笑容一直在我们彼此的脸上,没有一刻的远离,啤酒瓶碰了碰,虽然味道呛人,但是我喜欢。
酒吧里的女驻场用低低的声音唱着阿妹的真实,听起来有点晕晕的感觉。
整场下来,我们仍旧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萧正楠付完帐,继续牵着我的手走出了酒吧。
跟在他的身后,感受着一个前所未有的萧正楠给我的感觉,才发现他是那么的让人心安,也许这一刻我明白了童叶为何如此爱这个男人。
也许当初我那么反驳童叶真的很不应该,这一刻我能体会到当初我阻拦她时她有多难受。
路灯下的我们拉长的身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是一岁月的年轮和痕迹,也是故事的记忆点和旅程。
下一个路口,我们就会走向各自的方向。
“从我进酒吧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躲在那里,其实你不用这样的,陈凯是个很好的男人,我和他做不成兄弟,但是我希望你们能成为伴侣,我想他也是唯一一个能配的上你的男人。”
路口,萧正楠停了下来,放下了牵着我的手,双手捏住我的肩膀,眼神坚定的看着我,想要我肯定他的话。
我笑着抱了抱他,离开他能触碰到我的位子,“楠,我懂你,相信你也懂我,很多话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相信,你都明白,是吗?”
挥起我的手,跟他说了声再见,没等他回答我已经走向了我回家的方向,有些事情,有些话不用在你懂的人面前说,我相信萧正楠就是那个懂的人。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我知道那个懂我的人已经离开了我的短暂的生活中,到家楼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陈凯在那里,身边站着的是童叶,虽然对这个时间碰到这两个人感觉很惊讶,可是我还是走了过去。
看着我过来,他们两个很友好的笑着朝着我走过来,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两个我,我感到一种明显的压力,没有一点的轻松。
上楼,打开大门,走进去,童叶在后面打开灯,黑暗的空间一下子变的明亮起来。
给他们一人到了一杯茶,放好包包,坐到了沙发上,等着着两个人在这半夜十二点来找我的原因。
半个小时,三个人就那么傻傻的坐着,一句话都没说,知道最后,我的手机响了,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我走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茹茜刚跟我说她这几天不舒服,可是……我有事,你能不能帮我陪她去医院看看。”
听着里面的语气我知道那不是有事,那是有种不愿陪伴,想逃离的情绪,只是我们都不说,明白就好。
“好,你跟她说,九点我去接她。”
挂掉电话,走出了房间。
童叶站在门口,看着我打开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陈凯等着你出来呢,你不记得了吧,今天是你们相识整整一千天的日子,陈凯特地在这里等着你呢,不过怕你不愿意见他,所以把我也拖出来了,好啦,你就原谅他吧。”
童叶拉着我走出去,把我推到陈凯的面前,那一刻我真的想就这么死去。
陈凯看着我握起我的双手,我立刻抽离了出来,却没想到童叶直接把我的手拽到了陈凯的手心里。
这一刻我知道我是逃不掉了,于是干脆的不逃开,就那么像个木头人一样的站在那里。
一瞬间,陈凯拿出了一枚戒指,单膝跪下,是俗套的求婚方式,只是当戒子套在我指头的那一刻,我分明听到了戒指落地的声音,对不起我做不到,所以,请你们离开我的房子,我推着他们离开了我的房子。
一整晚都没有一点想睡的欲望,失眠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起来,在公司转了一圈就去接欧阳茹茜,医院是我最不想去的地方,这里总会给我一种冷的不行的感觉,毕竟那一片白带走了我最亲的父母。
我坐在外面,等着在里面给欧阳茹茜检查的医生给出一个结果,等了好久好久,久到我的电话上面的未接电话从一变成两百七十三,而且都是同一个人。
终于在未接来电变成四百三的时候,欧阳茹茜从里面出来,我看着她身后的医生,两个人的表情差别好大,我走到医生身边,为了欧阳茹茜的病情。
“恭喜欧阳小姐,她怀孕了,而且都快三个月了。”
我转身看着欧阳茹茜,然后对着医生说了一声谢谢。
“你想怎么样,留还是流?”
没等她回到,手机又响了,这一次是萧正楠的电话,按下接听键,把事情告诉他,最后跟他说了几句讲电话交给了欧阳茹茜,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是最后欧阳茹茜说了一个留字就离开了医院,把我一个人晾在了医院里,我有种无赖的情绪在蔓延。
电话又响了,是童叶,这一刻我不敢接下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想听她说任何有关于那个人的事情。
逃避成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