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宪跟在那奴才的身后在城中找了半天仍不见有谁带着山果。
“咦?那人怎么不在?”那奴才疑问道。
南宫宪亦是寻求了许久都没有,怕是被那奴才骗了的吧。
“人呢?你不是和本太子说你知晓那人的住处吗?”南宫宪吼道。
“是啊。奴才看见他进了这家店吃酒的,奴才不敢欺瞒太子啊。”那奴才辩解道。
“可恶!竟是这般欺瞒本王,回府就有你好受的。”南宫宪怒气道。而后便提步欲离开。
不料方走几步,南宫宪便听到后面一大汉的声音传来。
“公子可是要这山果?”
南宫宪停下脚步,转身而去,只见那大汉的手中两手空空,没有什么东西?
“你怎知道?见你也是没有那山果。休在这边胡扯。”
“我是没有待在身上,但不代表我没有,若是你走了,可别在家悔了。”
那大汉继续卖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南宫宪走到那大汉身边,道:“壮士若有那山果,我愿出壮士出的五倍价钱。壮士可还愿意卖于我?”
“哈哈……公子不妨先看看货再说。”
而后,那壮士双手拍着两声,便出来两位男子,抬着一个匡罗。打开才知晓里面竟都是山果。
只是那山果果真大。倒不像太子府的奴才说的那般不堪。较先前见过的山果更是饱满。
“公子见过这东西,价钱如何开啊?”
“全凭壮士言说。”
“公子好生气魄。只是金某想来厌恶那跟踪金某的人。这位小生自今早便跟着金某,调查金某的行踪,而今又带着公子寻求金某的迹象。不知公子如何看待?”
那自称是金某的大汉说着便指向一旁的奴才,道。
南宫宪看着那奴才几眼,而后道:“家奴确是为主子效力的。还望壮士体谅。至于价钱,一切好说。”
南宫宪很是潇洒。那壮士也是潇洒自在的很。
“若是公子这般说便好。这价钱吗?金某是经商之人。自然是要做赚钱的生意。你看这些果子。若公子愿意,就给金某五百两黄金,可好?”
金某话余之际瞟了一眼南宫宪看看南宫宪的反应。
五百两的黄金确是不少的数字。
见南宫宪稍稍迟疑,那汉子道:“既然公子舍不得那钱财,如何在此同金某做生意?也罢。”
一看那大汉要走,南宫宪忙道:“壮士留步。这果子,我是要的。”
而后便从衣服袖口中掏出一打银票道:“这票据正好可以换五百两的黄金。还望壮士收下。”
南宫宪方想把银票交给大汉,背后的奴才轻声在南宫宪的耳边道:“太子,现下不是山果的季节。早上奴才见到那山果是很小的。可是这山果……奴才担心……”
那大汉看着南宫宪身后的奴才在南宫泽耳畔轻声说着什么,便道:“公子若是怀疑金某的果子,请公子离开。金某断不会做这不信任的生意。”
南宫宪本就急着买到那山果,见此情景,忙道:“壮士留步。是家奴的不是。这果子,我是要的。”
那金某收下南宫宪给的银票,道:“还是公子豪爽。公子请仔细研究金某的山果。莫待等买了回去发现不对就说这金某不守信用。”
金某说话时眼神不断看着南宫宪的家奴,鄙夷的目光瞬间透露。
“山果我是见过的,壮士的山果更是饱满。这生意我倒是乐于和壮士做。”
随后,南宫宪身后的奴才便把那一箩筐的山果背了起来。
在南宫宪离开之际,那自称金某的壮士嘴角明显上升,邪恶的笑容瞬间散发,似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南宫宪的奴才愈发感觉着山果的不真实,但方才只说了一句就遭到了南宫宪的斥责,如此,便是再不敢多说什么了。
待到太子府后,南宫宪欣喜的来到千若菲身边,想着告诉千若菲自己已寻到山果,日后她便不再忍受那呕吐的痛苦。
不料御医亦在千若菲的身边。
“见过太子。太子安福。”
“免。这是?”南宫宪疑问道。
“方才太子让奴才去请御医,便请了来。见太子不在,不敢私自离去。遂在此等候。”一个奴才答道。
“也好。御医先过来看下,本太子方才买的山果可还好?”南宫宪道。
“山果?”御医疑问道。
“没错。方才一郎中说这山果可以让太子妃免受呕吐的痛楚。于是本太子便去买了这些果子。”
言罢,南宫宪便把方才买到的山果拿来给御医看。
那御医看了一眼道:“臣确是听闻山果有奇效。只是尚未听说能使身孕者免受呕吐痛楚。许是臣学识浅薄吧。且太子买的这山果,个头大,只是……”
“只是什么?”南宫宪道。
“臣曾见过那山果,色属黄,又透着些许的红。而如今这果,只怕不是山果。”
“不是山果,那是什么?”
那御医手拿一个山果在鼻尖嗅了嗅,而后下跪在地道:“臣方才问这果子,只怕是,是杉果。”
“杉果?不是一样的吗?”南宫宪愈发疑惑。
“太子,这杉果的杉是杉树的杉。因这这果子与山果差不多,便取了那名字。只是,这果子是断不能给太子妃用的?”那御医急切道。
“细细说来。”
“这果子一旦被有孕者食用,小则滑胎,重则,重则失两命呀。” 这话一说,南宫宪不自觉退后两步,眸光惧怕神情露出。
若是自己晚了一步,这千若菲的性命将会如何?是白白断送在自己的手里?
竟是谁这般陷害?
“小林子,你且先把御医送回宫。”南宫宪命令道。
“是。”
而后南宫宪前去正堂,召集所有的下人,道:“今日替太子妃诊脉的郎中是谁请来的?”
南宫宪威严的神情,站立的下人们都战战栗栗,缩成了一团。
见没人出来,南宫宪道:“若不出来,那本太子只得全部惩罚了。”
话语一落,一名下人便出来道:“禀太子,那郎中是石磊请的。”
“石磊,出来。”南宫宪道。
而后便站出来一个男子,小小的个头,瘦弱的样子。
“奴才见过太子,太子安福。”
“安福?今日太子妃的性命差点就没了,本太子怎么安福?你只告诉本太子,那郎中是在哪请的?”
“回太子,那郎中,是,是奴才在太子府门前请的。”那奴才支支吾吾道。真是害怕南宫宪给自己惩处。
一听这话,南宫宪手中的水杯立刻被自己仍在地上,道:“在太子府门前请的?本太子让你去请那些有名的郎中,你倒是这般唬弄本太子?来人,拉下去,三十大板。过后给他一锭银子让他回家。”
那奴才一听南宫宪的发落,瞬间跪倒在地求情道:“太子宽恕奴才。奴才只是想早些时候请郎中为太子妃看病。还望太子饶恕。奴才知错了。”
见那奴才愈发求饶,南宫宪再次威声道:“快拉下去。惹得本太子心烦。”
“是。”
随后便来了几名奴才把那石磊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