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下是有一丝恨南宫泽的。可是现下人已然在宫中。只有重新博得南宫泽的宠爱,自己的地位才能巩固。也只有这样,自己的父亲在朝堂上的官位才能稳固。
自己一人在宫中,背后的可是一家的人。倒真的是荣辱与共!
转而看向若芸,道:“你当真会让圣上前来?”
“娘娘只管安心便好。只是倒是能不能博得圣上的欢心便只能靠娘娘自己了。臣妾能帮的只能到这里了。”
心里还是隐隐的妒忌传来。脑海中想到的是南宫泽同李莹莹欢闹的场景。明明已然忘却,为何还是这么在意?为何就是不能完全不放在心上?
不想再想下去,若芸呼出一口长气,把心内的情感全都散发。亦是给自己勇气让自己能够做到自己所想的那般。
“这后宫谁人不想得到圣上的宠爱?你为何这般相助于本宫?”随之,李莹莹定睛看着若芸道。
那眸光无不体现出后宫女子的哀怨与质疑。
心内不禁便是对李莹莹的同情之情传来。
“娘娘当真是聪明,竟是担忧臣妾会暗中残害娘娘不成?这后宫女子确是争宠,只是娘娘认为依圣上对本宫的宠爱,这宠,本宫还用得到争吗?”若芸自信满满道。
长久被软禁在万春宫中未曾出去,外面发生的所有李莹莹自是不知。不然方才连蓝妃是谁都不知道。
便转身看向身边的婢女。
那婢女总是要出去为李莹莹跑腿的,所以外面的事情也是知道一点的。如今看来只有面前的婢女能够帮助李莹莹确定若芸所言的真假了。
那婢女见到李莹莹的眼神后,转而来到李莹莹面前,轻声道:“一切正如蓝妃娘娘所言。”
回首看着若芸,李莹莹再次道:“莫不是你与德妃娘娘也有什么瓜葛?这世上没有白白的帮助。”
“娘娘所言甚是。臣妾今日前来定是有原因。依臣妾现今在宫中的地位,日后就算是在德妃娘娘头上也不是不可能的。如若娘娘今日帮对了人,那日后自会好处多多。娘娘那般聪明之人,相信也不需要臣妾再做过多的额解释的。”
“原是这等原因。你难道就不怕本宫把这消息告知德妃娘娘再赐你个罪名吗?”李莹莹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容道。
“若是娘娘能这般做,臣妾今日断断不会前来寻娘娘的。”
“噢?竟是这般确信?”
闻此,若芸迈起步伐走了几步,对李莹莹道:“臣妾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好是自信的声音,好是坚定的想法。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那今日的事情是不是太过有了把握?
想到这,李莹莹竟是想戏弄下若芸,便道:“怕蓝妃此次料错了。现今德妃娘娘位在你之上,本宫若选,定会选择德妃娘娘。又怎会选你?”
“娘娘所言是有道理。只是德妃娘娘那人自是担忧娘娘你夺了圣上的宠才会想方设法把你软禁在这万春宫中。不然同娘娘一起入宫的妃子怎会安然无恙?怪只怪娘娘方入宫时太过炫耀,太过碍了她德妃的路。若是娘娘告知德妃今日之事,臣妾是有圣上庇佑。可是娘娘你现今有的是什么?只怕圣上会为了堵他人之口而怪罪了娘娘。相信这万万不是娘娘想要看到的。”若芸生硬道。
没一个字都穿透在里莹莹的肌肤里透入其中。那言语着实不知危言耸听。只怕到时她确实会落得若芸言说的那种下场。
若是那时,那自己这一生倒真是完了,自己家族的前途亦是会这般断送在她的手中。
惊恐的神情越发浓重,似是预见到了未来的景象。那场面,生生的把自己吓到。
“记住你今日言说的,若是不能如你所保证的那样,本宫定会用尽办法让你饱受此等痛楚!”轻而又威胁的语气从李莹莹的口中说出。
早就是知晓李莹莹会应允自己的要求,所以若芸并不对这个答案感到多惊疑。
便只是向李莹莹行礼道:“臣妾自会应允今日言说的额所有。娘娘尽管放心才好。”
又见李莹莹没什么反应,若芸继续道:“那臣妾先行退下了,娘娘好生保重。圣上不日便会前来。还请娘娘能够早做准备。”
言罢,若芸便面带浅浅的笑容提步离去。
若芸方离去,李莹莹双手便狠狠地抓住座椅的扶手,散发的怒气弥漫在整个房间中。
原先是被穆宛压着,现今方进宫的一个小小妃子竟也这般欺压她。想来心下便是一阵嫉妒愤怒。
“娘娘为何应允那蓝妃所言?那蓝妃现今还不知是善类还是恶类。”婢女到李莹莹面前俯身道。
“若是屈服一时换得了本宫一声的安逸,本宫为何不屈服?本宫之前就是太不会屈服才落得今日这般下场。等到本宫恢复到往日的荣耀之时,本宫定要让她们前来向本宫叩首行礼!”坚定到无法质疑的声音。透露着些许的狠戾,让人闻之丧胆。
“娘娘把圣上拱手让给别人,心里会不会不舒服?”小夜子跟随在若芸的身后轻声道。
不禁也是被小夜子的问题惊住。
便停下脚步,回身道:“为何这般相问?”
“娘娘别看奴才是个身残的人,但该懂的事情奴才都知晓。且奴才在这后宫不是一日两日的了,后宫的妃子哪个不想独得绳上的宠爱?人人毒想方设法把圣上留在自己的身边,像娘娘这样的额人,奴才还是第一次遇见。”小夜子见若芸停下,便立即停止脚步,愈发俯身道。
后宫的事情自己经历的又怎会少?小夜子言说的所有自己不是不知晓,而是太过知晓才会这般做。
只是被小夜子这样一说,心下确有不忍帮助李莹莹,再把南宫泽推到别人的怀抱里。
“个个都想独宠,殊不知得到了独宠也是树敌多多,倒不知哪日便会葬送自己的性命。倒不如安安分分,什么东西都没有生命重要。”
淡淡的声音传出,那期间夹杂的哀怨叹气之声似是经历了太多的痛楚。是怎样的额人才会有这样的感慨?
小夜子闻此不禁抬头看了看若芸,而后又快速转移自己的目光,道:“娘娘此番言语似是经历了莫大的痛楚一般。后宫的女子又怎会像娘娘想得那般高远,不过是图得一时的虚荣罢了。”
“你小小年纪倒是懂得挺多的。”若芸听着小夜子言说的额话语道。
“奴才只是在宫中待久了就知道些罢了。倒不像娘娘那般明智。”
也不想再说些什么,若芸转过身便离去。小夜子自是跟随在若芸身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