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振远点点头,带我去停尸房。路上,这小子却在也忍不住问我:“你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警察局会找你来办这件这么麻烦的案子?别对我说你是私人侦探。我看你小子也不象。倒象个混混。”跟他也不是很陌生了,说话倒也随便起来。他有点半开玩笑的说。
“那我看你不象个警察,倒有点象个流氓。”我回敬他。
聂振远耸耸肩,倒也没说什么,但仍是忍不住好奇:“你究竟是做什么的?你不是跟晓蕾在一个公司上班吗?”
“没听见刚才刘局怎么说吗?少问,多做事。”我懒得理他。
聂振远马上闭嘴了。但还回敬我一句:“那你也要有能力做事啊,警察局可不是什么下三滥的角色都能来做事的。”
我在也懒得跟他废话。话说间已经到了停尸房了。走进门,一阵冷气扑来,我打了个寒战,超低温的温度我一时间适应不了。聂振远打开一个柜子,里面一位年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躺在里面,脖子上有两道深深的於青,明显是被人掐死的。
“死者名叫王洪飞,现年三十五岁,经营一家KTV,手中资产数千万,包养有两个情妇。”聂振远似乎有点嫉恶如仇的说。“传闻他手下经营有走私贩毒的嫌疑,可就是找不到证据。象他这种社会毒瘤,死了社会上就少了些危害。”
他又打开了一个柜子。里面躺着一个头黄头发的青年,死状一样,是被掐死的。
“这个名字叫李长发。是一个混混,平时不务正业。靠勒索,敲诈混日子。不排除有仇杀的可能。”聂振远道。
“你看我的样子是开玩笑的吗?”我严肃的说。
聂振远看我一本正经的表情,笑得更厉害了。说:“你开玩笑的时候挺正经的,呵呵,要是别人说不定就被你唬住了。哈哈……”
我不想在跟他多废话了说:“死者都是男性吗?有没有女性?”
他摇摇头说:“全部是男性,没有女性。”刚说完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按了接听健听了几句,脸色马上凝重了起来。说:“保护好现场,我马上过去。”说完合上手机说“南郊发现一具尸体,是女的,法医鉴定是从高处摔下来的。腿骨,脊背全断。大概死有十天左右。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尸体被人动过。应该是死后被人转移到这里来的。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恩,那我们过去看看。”我走出了门。
“真是郁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聂振远跟着走了出来。
南郊是未开发地段,公路也不是太好。颠簸了半天总算到了现场。女尸是在一片树林中找到的,警察已经将树林封锁。聂振远走进树林,我刚也要跟着进去,一个小警察拦着我凶道:“你干什么的,警察办案。闲杂人等一边去。”
聂振远已经在里面叫:“让他进来。”
小警察一愣,一时间还没搞清楚我的身份,但也放行让我进去了。
我走进去,聂振远正紧皱眉头看着地下的尸体,身边一个警察正向他报告。
女尸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全身上下布满了尸斑。局部已经溃烂。早已经成死灰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带着无尽的怨恨。
聂振远看着。问那名警察:“是谁报的案?”
“几个打桩的。来这里打桩,看到尸体外面的帆布露出了角,就想把它挖出来看看,结果就发现了这具尸体。埋的不是很深,显然很仓促。”警察答道。
“先带回去。”聂振远了解完了情况。
“这件案子,跟之前的有联系。”我忽然说。
“有什么联系?从哪里可以看出来的?”聂振远精神一振。
“我这会儿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就算解释了你也不会相信。等今晚吧。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我说。
“哦,那我倒是有兴趣先听一下你的解释。”聂振远来了兴趣。我们两个走上警车。
“死者是受冤屈而自杀死的。”我说“恩,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你怎么知道她是自杀而不是他杀?”聂振远问。
“很有可能,你很聪明。”我点点头。
“别把所有人都当做看重名利的俗人。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让你在做我的搭档了,况且你又不是警察。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聂振远说着又翻了一个身,便一劫不劫的不在理会我了。
“喂喂,先别睡,把这个带上。”我把他推起来,递给他一个三角形的符咒。
“这是个什么东西?”聂振远接过来问。
“你确定不要?”我看着他确定的摇摇头,略带惋惜的说“哎,真是可惜了,这是晓蕾昨天特地去焚香寺给你求的,托我送给你,想你平平安安的。就算没用,也算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啊。看来这人不领情,真是浪费感情。”
“等等……你说什么?这个是晓蕾为我求的?”聂振远一骨碌爬了起来,兴奋的问。
“信不信由你了。不要我丢了。”我作势便要丢出窗外。
“谁说我不要了。”聂振远一把抢过来,爱不释手的把玩了起来。别的可以不要,但难得晓蕾为自己做点事,不要不就是辜负了她一片心意。等等,晓蕾真的那么关心我。莫非??想着想着,聂振远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中
警车向警察局驶去,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奸笑,今晚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