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二话说完,举斧一招猛虎下山,直劈黑大个。
那黑大个一看。拨马上前,双铁戟走威震八方式。迎着李诚就打在了一起。
开始的时候。黑大个还真的是有点不适应李诚的招数。
虽然一开始显登狈。但在适应了李诚地特点后。也就渐渐的扳回了劣势。
这二人斗在一起。当真是旗鼓相当。
李诚力大斧头挥动的疾。招招奔着黑大个地要害走。
黑大个则是马快戟沉,单戟的重量丝毫不比李诚地轻,轮开来如同疾风暴雨一般,凶悍勇猛。
四周的人可是饱了眼福。那纪灵和臧霸更是吃惊不已。
两人打了三百多个回合后,黑大个就开始落在下风。
不得不说,能和李诚打成这样,天下间也很难找出第二个了。
李诚的双斧更是用天外精铁打造,在那黑大个的双铁戟杆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地划痕,李诚也颇为称赞这个汉子,有些不太忍心。
张涨等人看看天,若是这么打下去,天晓得要到什么时候。
“大哥。快点打完了,我们好收工。”
李诚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一个回旋。猛然腾空。双斧论起来。借着重力。接着高度,嗡地斩向了黑大个,黑大个也有点疲了。可又不想就这么认输了。
一咬牙。举起大铁戟。气沉丹田一声大喝:“开!”
铛。一声巨响。黑大个的铁戟首先就撑不住了。唏溜溜的被砍成两半了
黑大个栽倒在地上。眼睛一闭心道一声:完了!
哪知道等了半天。却没有动静。
原来李诚止住了攻击,“好汉子。你功夫不差,若是有件好兵器。可与我再战数百合。”
黑大个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李诚。
半晌后,艰涩地说了一句:“我非你对手。”
李诚傲然一笑,“那是当然!”
“不过你别得意。我定会再刻苦练功,他日与你再战,我也会饶你一次。”
“某在此恭候!”
两人对视许久,然后放声大笑。
“来人备上好久,把这老虎给活剥了,今日我与这位兄弟好好喝一场。”
“那我典韦,恭敬不如从命了。”
嗯?~~~什么?典韦?李诚痴痴的望着这个黑大个。
心中不由得想起:古之恶来,忠义无双。
不得不说典韦之勇记载不多,但寥寥几语既将一个悍将给表现出来了。称之为悍将,因为感觉典韦实在虎将猛将之上。
典韦的死是三国里其他武将所表现不了的,其死的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三国之中有谁死的能比典韦!吕布无义之人,该死;赵云无疾而终,善果;关羽刚愎自用,迟早要死;张飞残暴成性,死得不冤;马超病死,可惜;诸葛亮鞠躬尽瘁,也只有诸葛亮的死能跟典韦比比了。
典韦的死,只有2个字“悲壮”。赵云当阳无损,因为曹操下令不准放箭。典韦可以说是死在箭下。特别是书上那句“死了半晌,还无一人敢从前门入者”死了都没敌军敢从他拒守的前门进去的,这比死诸葛吓死活司马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缓过神来,李诚看向典韦的眼神倍加敬重。
是个好汉子,只是跟错了人。
一番酒肉下去,李诚也把自己的底全给典韦说了,并且力邀典韦加入自己的团伙。
典韦也不是个蠢人,知道李诚有如此之势,他日定成大事。
又叫李诚豪爽。当下就答应了。
换做是别人李诚定不会将自己的底细告诉,但是有个词,叫意气相投。
西凉,李诚建立的几只军队已经基本训练完毕。
此时阎忠为了乘董卓东进无暇顾及西边的机会,好增加自己主公的势力,也为了能让新训练的军队接受铁与血的洗礼。
决定发兵汉中。
汉中郡属益州,是典型的蜀地,四面环山、易守难攻。
当时北边通往汉中有三条路可走。
从散关南下过斜谷直抵汉中是官道,却有阳平关阻隔;往东是葆谷小路,山路蜿蜒、崎岖难行,需在崇山峻岭之间穿行八百余里,历来只有猎户、樵夫敢走;往西是陈仓古道,同样险峻难行。
两万五千大军共分为三路。
东路五千人由马超率领,从葆谷直入汉中,西路五千人由庞德率领,从凉州武都郡出发,经陈仓古道直逼阳,包抄南郑(汉中郡治)侧后,中路大军一万五千人,由屈凌率领经斜谷南下,直逼阳平关。唐潇留后,保守西凉。以备不测。
按照阎忠的预谋,屈凌的中路大军从斜谷大张旗鼓南下,以吸引张鲁的注意,等汉中大军云集阳平关与屈凌大军对峙之时,马超,庞德的东、西两路奇兵突然从侧后杀出,兵临南郑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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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鲁是很爱民的,曹操将他调离汉中之时,尽然有十万百姓愿意跟张鲁离去自己的故乡。这对安土重迁的古代人是多么的不容易啊,足见张鲁这个人的爱民。
南郑,太守府。
张卫、阎圃、杨松、杨昂、杨柏等汉中文武亲信齐聚一堂。大厅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凉军大举南下。汉中危在旦夕。是战是降。张鲁麾下的文武亲信分裂成了意见截然相左地两派。
张卫、阎圃、杨昂等人认为汉中四面环山、易守难攻,只要谴上将守住阳平关,就算西凉贼子十万大军来攻也不足为虑,而杨松、杨柏则认为西凉贼军势大,李诚地声势更是如日中天,负隅顽抗只能玉石俱焚,只有献地投降才能保全家小。
张卫出列。神色激动地说道:“兄长,汉中虽小也还有二十万百姓。能战之兵也有两万之众。仓中地粮食更是足以维持三年而有富余。此正是南下益州、据西川而争天下之时,又岂有将基业拱手让于他人之理?”
张卫是张鲁地胞弟,此人虽然能力一般。野心却还是有地。张鲁有五子,却没有一子才堪大用,都不足以继承张鲁的基业,所以张卫正眼巴巴地盼着从张鲁手中接过汉中的统治权呢,自然不愿意张鲁投降西凉李诚。
“敢问二将军自比凉侯如何?”张卫话音方落。杨松已经出列反驳道,“汉中虽有百姓二十余万。带甲两万,可李诚治下却拥有百姓千万(杨松故意夸大了李诚治下的人口数量,不过由于这几年关东战乱,大量难民涌入凉州,李诚治下的人口已经急剧增加,接近四百万却不是吹的。),带甲之士亦可百万许。若李诚抰裹百万虎狼之师南向争锋。二将军又该如何抵挡?”
长史阎圃反唇相饥道:“李蛮子残暴不仁、嗜血如命、妄图篡汉,乃是乱臣贼子,虽有百万之众亦是不义之师。师不义则无力,师无力则不济,师君(张鲁自称师君,也喜欢麾下文武叫他师君)只需谴一员上将领一支精兵守住阳平险要,汉中可高枕无忧。”
“说得容易!”杨松胞弟杨柏冷然道,“守住阳平险要,让谁来守?屈凌乃是李诚麾下大将,近日已三万轻骑横扫大漠、踏破鲜卑,如此赫赫名将,试问汉中诸将何人可与争锋?若战不力、阳平关失守,师君该何去何从?二十万汉中百姓又该何去何从?”
“不错!”杨松接过乃弟话头,大声道,“如果投降李诚,至少可以保全师君身家性命,亦可保全汉中二十万百姓之身家性命。况且天下已乱,他日李诚定能霸据一方,虎视天下。”
张鲁微微色变,杨松这句话击中了他的要害。
张鲁身为五斗米教的教主,身负救世济民地枷锁,凡事必先考虑五斗米教及百姓的生死存亡,可以称得上是汉末时代所有军阀中最与民为善地军阀!李诚在战略上对大汉子民极为厚待,然而在策略层面上却显得极为粗暴,远不及张鲁仁慈。
张鲁首先是五斗米教地教主,然后才是汉中太守。
如果可以选择,张鲁当然不愿意依附于李诚麾下,谁不愿意自己当老大呢?
可问题是现在张鲁没有选择,如果想继续当老大就得和李蛮子开战,如果战胜倒也罢了,一旦战败李蛮子很可能会迁怒于汉中百姓,如果汉中百姓遭到李蛮子血洗,那么依托汉中百姓而存地五斗米教就会遭到重创,这才是张鲁所无法容忍的。
当五斗米教的生存权和汉中的自治权发生冲突的时候,张鲁明显倾向于保全五斗米教而牺牲汉中地自治。不过,张鲁终究也是割据一方地军阀,能据有汉中这一片基业,自然有他地过人之处,自然不会轻易做出投降的决定。
思虑已定,张鲁缓缓站起身来。
大厅中的争吵声立刻就平息下来,所有人地目光都聚集到了张鲁身上。
张鲁的目光从张卫、杨松等人脸上逐一扫过,不疾不徐地说道:“为汉中百姓计,为五斗米教千秋大业计,当尽起汉中大军,于阳平关与李贼逆叛军决一死战,吾意已决,诸位可各安己命,即速备战!”
杨松正欲拂袖离去时,张鲁忽然又说道:“诸位可自去,伯年(杨松表字)留下。”
待众人散尽,张鲁才向杨松道:“伯年可是觉得本师君为了一己之私,而置汉中二十万百姓于不顾?”
杨松道:“岂敢。”
张鲁叹息道:“伯年有所不知,本师君也有意投降,又恐李诚见轻,此所以谴军守阳平,乃是为了向李诚证明我汉中并非无人,本师君之所以北向而投,亦非惧凉军兵锋,而实是为了汉中二十万百姓计耳。”
杨松恍然,长揖到地道:“下官愚昧,险些错怪了师君。”
张鲁上前抚住杨松手臂,喟然道:“阳平关之战,还望伯年鼎力相助啊!”
杨松脸色潮红,激动地应道:“师君放心,下官就算散尽万贯家财也要助师君打胜阳平关之战。”
张鲁欣然道:“有伯年这句话,本师君就安心了。”
杨松抱拳道:“事不宜迟,下官这便告辞,先行回府筹备钱粮去了。”
“不送。”
“留步。”
待杨松的身影远去,张卫地身影忽然又鬼魅般从偏门闪了出来,向张鲁道:“兄长好心计,若非如此又岂能让杨松这贪生怕死地铁公鸡出钱出粮支持阳平关之战?”
张鲁淡淡一笑,不语,刚才对杨松所说的话亦真亦假,既然张卫这样理解,他也不愿解释,毕竟阳平关之战还要仰仗张卫带兵,杨昂等虽然能征善战,可他们毕竟不是张鲁的亲信,只有张卫领军,张鲁才能放心。
……
斜谷道,屈凌正率领大军向阳平关缓缓进发。
时值六月盛夏,山中蚊蝇滋生、蛇虫横走,西凉军将士日受叮咬、皆苦不堪言,又因山中酷暑,不如北方干爽,患疾(中暑)者不计其数,大军行动迟缓,日行不及三十里,好在中路大军只是佯攻,屈凌倒也不急。
相比较斜谷道,褒谷和陈仓道更为险峻难行。
尤其是褒谷小道蜿蜒长达八百余里,途中深谷断崖、幽溪绝涧纵横交叠,诚可谓千险万阻,时有栈道年久失修,士卒一脚踩上去即失足深渊、尸骨无存,又因山道湿滑,将士脚下虚滑,累有失足而亡者。
半个多月后,当马超率军走出褒谷出现在汉中平原上时,出征时地五千大军已经伤亡过半,只剩两千余人!庞德的情况比马超好不了多少,五千大军也只剩下三千余人,而且军粮遗失殆尽,将士们又饿又累、皆已疲惫不堪。
马超,庞德率军出现在汉中平原时,已成两支疲惫之这样两支疲惫之师,却让南郑的张鲁大惊失色,心中最后的一点抵抗意志也烟消云散,这两路残兵距离南郑还有百余里时,张鲁便下令张卫打开阳平关,迎奉屈凌大军开进汉中。
汉献帝建安九年(196年)七月,凉军兵不血刃攻下南郑,汉中太守张鲁率众投降。
张鲁投降之后,为了稳定局势不去刺激地方地士族,屈凌照阎忠的指示并不曾派出军队占领南郑以外地汉中城池。而是将两万大军全部驻扎在南郑。其中三千精兵驻扎城内。由屈凌亲自率领,另外一万七千大军则分为两部,分别由马超,庞德率领驻扎在城外地两座军营内。
马超,庞德的两座大营就像两个卫士,护着中间的汉中军营。
两万汉中军都被安置在这座军营之内,不过为了防止哗变,这两万汉中军队已经被缴械,营中的军粮也仅能维持三日之需。
送信的快马刚到。马超,庞德也已经风闻而至。
屈凌将马超,庞德让入军帐,当面启开火漆,将书简展了开来,自己阅罢之后又将书简向两将传阅。
待马超,庞德阅罢,屈凌才沉声道:“阎忠先生在信中只说了如何处置张鲁和两万汉中军,如何处置汉中士族却未曾提及,只说由我等酌情处理,然则。依两位将军看。又该如何处置汉中士族为好?”
“末将唯将军马首是瞻。”
庞德回答得滴水不漏,可说了等于没说一样,这厮毕竟不是那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了。这许多年的风雨征尘已经让他在政治上成熟了许多,办事说话也沉稳了许多,所以在没有摸清主将屈凌的脾气之前,是绝不会轻易发表意见地。
相比较而言,马超这个青年就显得血气方刚。
庞德话音方落,马超就向屈凌道:“将军,张卫、杨任、阎圃这些人既然不肯投降主公,那就杀了干脆!留着他们终究是个祸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惹出乱子来?至于那些汉中士族,愿意投降那是最好,不愿意投降就杀,杀到他们心惊胆颤、伏地乞降为止!末将倒要看看,是这些士族的脖子硬还是我们凉军的刀硬?”
屈凌想了想说道:“不过总不能毫无理由就杀人吧?不如先这样,从今天开始从严整治南郑的治安,一旦发现有士族滋事,就从严惩处,以儆效尤!”
庞德心头一跳,本想出言阻止可话到嘴边又被他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马超毕竟年轻,血气方刚。
屈凌和马超都习惯于用军人的思维来考虑问题,所以才会天真地认为杀一儆百地策略可以对付汉中士族的软对抗,庞德在政治上比两人成熟多了,早年也曾追随马腾祸乱过西凉,关中,知道当时的士族并非单纯的武力可以屈服。
庞德本想劝屈凌改变策略,可转念一想屈凌可是李诚麾下的心腹大将,也行有信中有别的指示。
考虑再三,庞德最终什么也没说。
计议已定,屈凌当即召来一个小校,令其率五百精兵沿街巡逻,对南郑实施宵禁,严禁任何闲杂人等在夜晚上街。是夜,南郑城中一片兵荒马乱,士族官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人人自危。
次日,屈凌将张鲁、杨松、杨柏召至军营,又派兵将张卫、杨昂、阎圃等不肯投降的汉中士族官员强行“请”到军营,当着他们的面宣读了阎忠的决定,限令张鲁及两万“五斗米”教徒在半个月之内离开南郑前往西凉。
这一结果却是张鲁始料未及的,当时就大惊道:“将军。西凉贫苦,两万大军进山之后又该以何为生?”
屈凌冷然道:“这个张天师就不必担心了,主公已有安排,每年都会提供足够地军粮以维持两万教徒的生计。”
张鲁犹豫道:“这个~~可否容鲁与教中长老商议后再做决定?”
“不必了。”屈凌斩钉截铁地回绝道,“此事主公已经决定,张天师就不必再与教中长老商议了,遵照命令执行便是了。”
“唉。”
张鲁长叹一声。缓缓垂下了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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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晌午。阎圃、杨昂、张卫等人联袂前来张鲁府邸。
见了张鲁面。阎圃就大声疾呼道:“师君,事急矣,可速决断!”
张卫也道:“是啊大哥,屈凌强迫大哥及两万汉中将士前往西凉,肯定没安好心,要不然哪里不可以安置这两万将士,不管是哪里不能屯田?为何非要挑终西凉啊,难道汉中就没有个屯田的地方?”
杨昂附和道:“对,屈凌肯定是接到了李诚的密信,要在西凉将两万汉中将士斩尽杀绝啊,师君,你就不要再对李贼抱有什么幻想了,他只会草菅人命啊。”
张鲁脸色一变再变。最终浩然长叹道:“就算李诚另有安排,可现在两万大军已经被凉军缴了械,而且领军的杨松、杨柏兄弟已经和凉军一气,我们就算要反抗,可手中没兵没将又能怎么样?”
阎圃阴森森一笑,向张鲁道:“只要师君肯下定决心,这些都不是问题!”
张鲁道:“子玉(阎圃表字)可有良策?”
阎圃摇头道:“圃尚无良策。不过距离大军开拔尚有半月时间。我等有足够时间从长计议,唯师君需早下决断,我等方能无后顾之忧而全力奔走。”
张鲁双眼微眯。陷入了沉思。
张鲁之所以决定投降,其实是为了保全五斗米教。
在张鲁心中,五斗米教地生死存亡远远重过汉中群的得失,当时地情况是,马超,庞德两路大军已经兵临汉中平原,汉中军如果一味顽抗,导致战乱不休,则汉中大地难免生灵涂炭,如此一来,赖汉中百姓而存的五斗米教势必也会遭受池鱼之殃,所以张鲁才做出了举众投降的决定。
可后来事情的发展却出乎张鲁地预料。
张鲁本来以为,李诚等人出于稳定汉中局势地考虑,还是会让他张鲁来当汉中太守(这在当时是司空见惯之事,但凡有割据军阀投降,受降方势必要委以当地重任,至少在当地士族归心之前绝不敢擅自调任或革职),这样一来五斗米教也就能继续生存下去了。
可谁知道李诚却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一声令下要将张鲁和两万“五斗米教”教徒迁往西凉,这是张鲁始料未及地。
怎么办?
反抗?也许会成功,也许会失败,失败了固然是玉石俱焚,可如果成功了那么五斗米教就还能继续生存下去!服从?两万教徒很可能会被李诚斩尽杀绝,为了斩草除根,谁又敢肯定李诚不会对剩余地教徒大开杀戒?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拼休!
张鲁微眯地眼帘缓缓睁开,眸子里掠过一丝坚定之色,向阎圃等人道:“本师君决心已定,为了圣教大业,为了汉中二十万百姓的生死存亡,绝不束手待毙!子玉及诸位将军尽管放手施为,一切后果皆由本师君来承担。”
阎圃神色激动地说道:“师君英明。”
张卫、杨昂诸将亦愤然击节道:“师君早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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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说来就来。
屈凌的宵禁令本意是想借故杀掉一批汉中士族,结果宵禁令下之后,原本桀骜不驯的汉中士族纷纷闭门谢客、足不出户,只有与杨松、杨柏兄弟亲近地人狐假虎威在南郑城中耀武扬威、横行霸道。
结果就出事了。
杨松的妻兄因为喝醉了酒带着家奴在街上闹事,与巡逻的凉军士兵起了冲突,领军的凉军小校一怒之下就一刀斩杀了杨松地妻兄,杨松跑到屈凌那里诉苦,结果屈凌不但没有惩罚杀人的凉军小校,还将杨松狠狠训斥了一顿。
杨松碰了一鼻子灰,只好郁郁而返。
当天中午,阎圃就来到了杨松府上,两人在书房里密谈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天色将晚,阎圃才起身离开。屈凌除了不懂政治,还犯了另外一个致命地错误,那就是没有限制汉中士族的行动自由。
次日,张鲁借口两万将士要远行,恳求屈凌允许将士们回到南郑与亲人辞行,屈凌出于安全考虑断然予以拒绝,张鲁遂退而求其次,请求屈凌准许南郑城中的亲人分批前往军营与亲人话别,屈凌认为事情不应做得太绝,只好点头答应。
在杨松、杨柏兄弟的掩护下,南郑百姓将大量武器、干粮带进了军营。
待一切准备就绪,张鲁又令汉中百姓进献大量鸡鸭鱼肉及美酒美食前来凉军营中劳军,又于府中设下酒筵,请屈凌,马超,庞德三人赴宴,屈凌不知是计,还以为汉中士族已经改变想法决定投李诚,遂欣然赴宴。
但是马超,庞德因为留守城外大营,并未同往。
当时的情况是,马超,庞德分别留守城外两座大营,城内大营因为屈凌的赴宴,而且由于南郑百姓送来了大量鸡鸭鱼肉和美酒(酒中无毒,要想对数千人的大军下药,绝非易事),城内大营地三千凉军将士正在饮酒狂欢。
屈凌总共带了百余名亲兵赴宴,十几名军官由张鲁府上地家将作陪被安排在偏厅饮宴,剩下的士兵则被安排在前院。屈凌则当然由张鲁、张卫、阎圃、杨昂、杨松、杨柏等人作陪在正厅饮宴。
酒过三巡,张鲁、阎圃、杨松等人相继借口如厕而离席。
杨柏向杨昂一使眼色,两人同时踹案而起,拔出长剑向方悦刺来。
屈凌心中虽惊可一身武艺犹在,当下腾身而起避过两人刺杀,引剑大喝道:“杨伯、杨昂,汝等意欲何为?”
屏风后转出张鲁谋士阎圃,阴森森地说道:“屈凌,汝死期至矣!”
“阎圃匹夫,安敢害某性命!”
屈凌勃然大怒,以手中长剑劈空掷来。
寒光一闪、利刃破空,阎圃不及躲闪早已经被锋利的长剑刺个对穿,阎圃当即惨叫一声,吐血而亡,张鲁隐于屏风后见了,不由暗暗心惊。
杨柏、杨昂舞剑又刺,屈凌手无寸铁急绕梁柱避走,正名亲兵从厅外疾步闯入,其中一名亲兵肩上赫然扛着屈凌沉重的方天画戟,见屈凌正奔走闪避,急将方天画戟向方悦凌空掼来,同时大喝道:“将军~~接
屈凌凌空跃起,人在空中一把接过画戟然后顺势一式横扫。
杨柏头盔被扫落,险些脑浆崩裂而死,杨昂更是被扫中了肩背,口吐鲜血跌倒在地,幸好张卫从偏门率领一队死士拼死杀出,救起杨昂走了,屈凌也不追杀,带着两名亲兵冲出厅外,厉声喝问道:“情形如何?”
方才掷枪给屈凌的亲兵队长惨然道:“弟兄们(在偏厅饮酒的十几名军官)遭了叛军暗算,就剩下我们俩个了,方才前院杀声震天,兵刃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想来前院的兄弟正在遭受叛军围攻。”
亲兵队长话音方落,中门轰然洞开,数十名浑身浴血的亲兵从前院冲杀进来,见屈凌如战神一般峙立台阶之上,将士们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聚集到方悦身边,喘息着问道:“将军,反了,全他娘的反了!”
“本将军知道。”屈凌喝问道,“前院情形如何?”
有亲兵答道:“到处都是叛军,院墙外全是叛军的弓箭手。”
亲兵话音方落,四周厢房的屋顶上忽然火把齐明,无数黑压压的人影出现在了院墙之上,全副披挂的杨柏傲然肃立正中。手握宝剑遥指方悦喝道:“屈凌,明年地今日就是你的忌日,放箭~~”
“咻咻咻~~”
杨柏话音方落,一阵箭雨从正厅两侧的厢房屋顶上攒射而下,屈凌和亲兵们急挥舞手中的兵器格挡,却仍有两名亲兵被流矢射中,哀嚎着倒在地上,屈凌当机立断大喝道:“带着受伤的弟兄退入大厅。固守待援!”
杨柏将手中宝剑往前一压。大喝道:“攻!”
数十名汉中叛军跃下院墙。撞开大门冲入大厅,杨柏及剩下的叛军守在院墙上,只听到大厅里杀声震天,惨嚎声不绝于耳,足足顿饭功夫之后,大厅里的杀伐声才逐渐平息下来,然后几十颗血淋淋的头颅被人从大厅掷了出来。
早早的就传上了今天的章节,八千多字。今天只有一章,昨天爆发了四万六千字。
连鲜花都没有送一朵,郁闷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