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就这样对峙着,都把内力缠在那一根禅杖上,那禅杖离青蓝衫人的胸口只有一寸,就这一寸而已,再也没能刺进青蓝衫人的身体里去,他本就微微发亮的眸子又忽的亮一下,周围的空气随之一震,积聚过来,这时风突然大了起来,不知是青蓝衫人运起内力的缘故还是本就刮起了大风,他的长衫被风鼓起,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发带随风扬的老高。
楣若齐与上达那兄弟这时已是累的满面通红,双掌不住的颤抖,变得赤红,这时,楣若齐道:“大哥,使得似乎不是御天功,御天功没遇见过莫问神功啊!”上达那身子越来越轻,已快到了楣若齐身旁,楣若齐高呼一声道:“大哥,这掌收不回了,怎么办啊?”
上达那道:“我的掌也是如此,不若就让他击上一掌,要么就来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楣若齐道:“好,就听你的!”两人齐齐攻上,向青蓝衫人击来,青蓝衫人稍稍后退一步,看到吐蕃兄弟,不仅皱了眉头,这时马车的车帘被风扬起,庞夫人流泪伏在萧依含身旁,轻微的抽泣声传入青蓝衫人的耳朵,青蓝衫人稍一颤动,随即,那禅杖便旋转起来,吐蕃兄弟急急攻来,他们要试出这人的功夫是不是御天功,甚至他们要试出这人是不是林文意。掌已到了青蓝衫人脸前,但再也攻不上去,刚才,青蓝衫人的内力还吸着他们不得不上前,现在已开始排斥他们的功夫,吐蕃兄弟对视一眼,上达那道:“他一开始排斥我们,这时怎么一回事?”
楣若齐道:“我也不知,或许他已接不住我们这一掌,将要收手,我们快些攻上,伤了他,回去也好给主子交待!”
上达那道:“好!”青蓝衫人听他们这么说,有些恼怒,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他的任何一个动作表情都会成为敌人攻击的对象,只有不动声色,才不会给敌人找上弱点,他稍稍平静了一下心情,道:“你们两个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刚才收了掌势让你们撤出莫问神功,你们却攻的更厉害,是不是让我狠狠回上一招,你们才肯罢休!”吐蕃兄弟一听,大惊一场,道:“原来他知道这是莫问神功!”刚说完,“砰”的一声,吐蕃兄弟被震到几米远处,两人身形晃了一下,又站立住,下旋的身子也在半空中停住,青蓝衫人只是微微一颤,他手中的缰绳却猛地一震,达到马儿的脸上,马儿一疼,立即嘶鸣起来,两前蹄上扬,差点掀翻了马车,上达那双掌合十,调息运功,道:“他用的到底是不是御天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