楣若齐也正在运功,摇了摇头道:“我现在也迷惑了!”
上达那道:“他没死!”这话里面,有惊、有恐、有喜。他兄弟两个从未遇到这种高手,“莫问神功”都没有打倒他,他们两起初想着那青蓝衫人定是林文意,使得也是御天神功,所以他们用莫问神功试探了一下,因为莫问神功在江湖从未出现过,而他们两人也是才修炼成的——从哪里来的神功,别人便不知了。现在那人的功夫认识了莫问神功,并且接上了第一式“笑看百花“,让他们不禁怀疑,这是不是御天功,那人是不是林文意,熟不知,青蓝衫人早已在开封西郊见识过”莫问神功“了,虽然那时他受了一点震动,但总是熟悉了它,所以现在,他能轻松接他一招。
吐蕃兄弟飘然落回地面,像两只大鸟一般,众人都涌上来询问情况,吐蕃兄弟只说“怪异的很!”
众人中一人道:“上达那大师,现在怎么办,我们还要继续下手吗?不如使火攻,那牵马的人厉害,马车里的人肯定不行,攻他的马车让他措手不及!”
楣若齐道:“你那就是中原人嘴里的下下策,你现在瞧瞧,能用火攻吗?”
那人红着脸退到后面,上达那道:“哼,他总有弱处的!”
楣若齐道:“弱处?在哪里?他的功夫高的很,我们又没见识过御天功,莫问神功也测不出来,你说怎么办?”
上达那指着马车道:“你看,他的弱处就在马车里。”
楣若齐:“你是说那女人吗?”
上达那道:“不对不对,是那车上的快死的人。”说着,再也来不及解释,展开双臂一跃,又到青蓝衫人面前,上达那道:“林文意,你不累吗?用你自己的内力驾驭这车悬在空中,还要与我们打斗,你不累吗?”
青蓝衫人道:“我不是你口中的林文意,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却带着军队来阻挡,我,我看是你很累吧!”
上达那道:“是就是,有何不敢承认,还枉你是个男子汉大丈夫!”
青蓝衫人道:“不是就不是,我为何要承认,我就是我,为何要说自己是别人!”上达那道:“行了,行了,这个问题我们再争也没有意思了!”我劝你们还是随我们回去见我主子吧!他可是欢迎你的很呢!”
青蓝衫人道:“我为何要去,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上达那道:“可是你现在被我们困着,走不了了,纵然你武功很深,但我们也不弱,我们每人轮番上一次,累也累死你,看你怎么走出去……再者,你马车里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你若再这般折腾,他终会断气,到时看你怎么救他!”
青蓝衫人攒攒拳头,微撇一下嘴,暗道:“还是给他们找上软肋了!”向上达那道:“那你要怎样?”
上达那哈哈大笑一番,面上的黑色肌肉微微抽动,一副得意的样子,道:“我打你也打不过,你想走我们也拦不住,但我们人多势众,可以扯你后腿,一直扯到那车里的人死——”停了片刻,继续道:“我现在有一个折中的办法,我不拦你,让你离去,但是——你要揭去你面上的人皮面具,让我瞧上一瞧你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