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个旅店,痞子将仅剩的三百元钱订了个房间,先干干净净的洗了个澡,再披着浴巾来到窗台下,美美地掏出香烟点燃了深深吸上一口,再悠悠然地吐着烟圈。
人逢喜事精神爽,痞子现在还沉浸在重生的喜悦里,兴奋得有点微微发红的脸掩不住就要回家风光的殷切,眸子里闪动的是对财富与成功的向往。
和张付省长的一席话,说得痞子热血贲张,恨不能马上付诸实践。站立在窗前,痞子饶有兴味地看着路灯下的车水马龙,眼神中有一种一切尽在把握的得意。
事实上,在和张付省长的谈话中,痞子的话虽是说得漂亮,摆明了只要能帮他三兄弟洗脱了罪名就什么都不要,今后甘当张付省长的治疗工具。但现在这社会可不是古代那时,还真有府养死士一说,现在的社会,吸引人才的标准是什么?答案显然是只有一个的——钱,除了钱还是钱。
是以,痞子一点也不担心他今后的待遇问题,他现在须考虑的是怎么才能当个好大夫,专治男人根的好大夫。还有,把消息通知到远去东莞避祸的三个好兄弟,大家乐呵乐呵……
拨了旅店电话号码,痞子清了下嗓子,说:“豹哥,我是阿痞,痞子。……是这样的……”
满意地放下电话,在房里绕了几个圈子,又吞云吐雾的抽了几支小烟,痞子总算稍为平静下来。架着二郎腿,指尖轻叩着沙发扶手,眯缝的眼睛里透出一道精光,寻思:老小子态度转变的好快,究其原因,无非也是瞧在了咱这一身白光的份上,既是这样,咱可得先弄熟了这白光再说,以后吃香喝辣的还得指望在这上。
有了想法,痞子也不管所思所想有没有用,立刻运行起白光转圈圈来。
丹田一动,一股热气突然在丹田左右盘旋。这股热气越来越大,越来越热——痞子凝神静气,但凭着感觉指挥着这股热气转圈圈,这也是没办法了,他只会这一招。好在他此时精力也是极旺盛,指挥真气转圈圈又是极为方便之事,倒也架轻就熟…
随着意识的控制,白光由丹田到头顶,又自头顶至丹田。身体慢慢变热、变烫,暖暖融和。只感烦躁之意渐去,心里一片清凉。
渐渐地,虫鸟鸣叫声开始在耳边撩绕,逐次清晰;它们的声音越来越清脆,仿佛就在耳边鸣叫一般,却也不觉恬燥,反而感到心旷神怡;甚至于轻风吹拂沙窗所带动的哗哗声也仿如隐含天地至理一般,如闻仙音。
痞子心神沉醉于这奇妙的异境,感受到四肢百骸间精力弥漫,舒服得就想呻吟出声。飘飘然然中,体内气息越胀越大、越来越热…他渐觉难受,意识催动,收了功。
察觉到身体力气明显增大了许多,痞子又是欢喜,又是满足,想到自己这身白光从此也不止可用来装神弄鬼,还可混个济世良医的说,心想:“不知咱爹妈知道了他儿子有了这么大成就,会是怎么个高兴法?嘿嘿,想来脸上光彩的很呐……嗯,先不忙管了,咱多试验一下,说不定还有其它功能没发现也说不定。”
沉浸在试验内功的新功能中,痞子独自乐淘淘地欢声傻笑,倒也不觉时间飞速流逝。不知何时上,他渐感身子又开始发热发烫,直如泡在滚水中一般。
“不得了啊!这么转下去,早晚会把我胀死?要是这圈圈能慢点就好了”(^0^)
痞子脑中才这么想,循环系统仿佛听懂了他话,竟立即奇异地减慢了速度。随着他的想法缓缓转动。
痞子更惊奇了,想了想,下命令道:“快。”
果然,圈圈就听话地加快了速度。
痞子失笑,再命令:“慢一点!”
温顺听话地,圈圈又慢了下来。
双眼闪闪发亮,痞子兴致勃勃地指挥:“快!”
……
“慢!”
……
“停下!”
……
渐渐地,痞子发现,其实这圈圈转动和呼吸也是一个道理,都是由着心意想停就停,想快就快,玩多了就感觉习惯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到了这时,才算是痞子自悟的白光功夫终于有了小成,如今的他,锋芒已露。
思索了一会,天色渐亮,痞子不由感概时间的流逝飞快,仰望天穹,窗外已下起了濛濛细雨,风滑过,雨如丝……
初夏的雨犹如多愁善感的画家,浓墨几笔把这个城市勾勒的古典而有韵味,窗外,车辆涌流,人群匆匆痞子大步出门,看着绿灯一亮,便随着人流过街。雨下的他,踏着湿淋淋的地面,略带兴奋的眼光含露在那双锋利的眼眸中。
到了路口叫了辆出租车。一路上,他的嘴就没有合拢过。仰望天外,痞子为这多变的天气深深吸口气,人心也如天气一般变幻莫测。脸上的笑意不自觉的流露。
车上正在放歌曲,一首萧亚轩的三面娇娃里的《我要的世界》听的他心潮澎湃。
“眼前的世界音樂演奏中不停挑戰我就算曾悲傷過我要的世界夢想在懷中未來呼喚我相信我能堅強的走到最後”
一路上他在心里不住的唱着这首歌,是啊,他挑战过,他曾悲伤过,他坚強的走了过来!
雨纷飞,省府小区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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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痞子让进别厅,张付省长打开红木酒柜,斟了两杯XO,笑吟吟地递给痞子一杯,自个儿往大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晃着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微笑道:“小老弟,苦尽甘来啊,现在我们就等着采摘丰收的果实了。
痞子笑吟吟地满脸堆欢笑道:“那是,但小弟什么都不懂,一切还得多费张哥劳心了。”
张付省长呷了口红酒,轻轻笑起来:“老弟也不必太谦虚了,今后……还得仰仗老弟神术才是。”
他说到这儿,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不料接着话风一转,继续道:“不过,老弟这次带来的钱物却是取自李胖子那儿,呵呵,我是政府的官儿,可不能眼看着兄弟知法犯法执迷不悟,这钱物,却是不能拿你的!”
痞子一怔,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好半天才脸色难看地说:“这是什么道理?”
张付省长呵呵笑道:“别急,我知老弟年少性急,一件事儿恨不得当天就非办完不可,但这是不对的,我既然作了老弟的兄长,就不能眼看着老弟不走司法程序的路子。所以呀,我连夜通过老朋友暂垫过了款子,诺,500万现金,在那靠着呢!”
张付省长说着把手指向了在一角放着的一个旅行箱上。
顺着手指看了看旅行箱,痞子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向张付省长飞快地投去探询的一瞥。
张付省长会意,呵呵笑道:“小老弟,有些事情你没有经过官场,自然是还不能领会到俗速则不达的道理的,不过也没关糸嘛,慢慢来,小老弟还年青嘛,有的是学习经验的时间的…”
痞子一笑,满怀憧憬地说:“张哥,今后小弟我跟着张哥混,还望张哥时常教导!”
张付省长听了呲着牙也笑了笑,教导!不教导你行吗?你小子掌着独门秘方呢!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痞子抢先站了起来,说:“我去看看!”
他走过去刚刚拉开房门,一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肿起老高的猪头就映入了他眼里,痞子吓了一跳,刚想喝问,蓦地记起来,这猪头好像就是下雪。
尴尬笑了笑,痞子赶忙让出路来,今后就要在一个战壕里同处了,关系要从现在起处好才是。
这时张付省长也走过来,问道:“什么人呐?”
“张先生,是我。”下雪闷闷声回道。这时的下雪一只眼睛还在乌青,眼睛只留下一条缝,那眼球也充了血,看着真是吓人。
张付省长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勃然大怒道:“怎么回事,谁把你打地?下手这么狠?”
下雪低头不言。痞子只好涎着脸诌媚:“嗯嗯,张哥,这是小弟我昨天那个事发前,嘿嘿,那个事发前…”
张付省长闷哼一声,恍然。
痞子见他悻悻然的,便不再敢言语。
冷场了一会,张付省长没好气道:“下雪,身份证的事怎样了?”
“张先生,那边已经打过招呼,只须报上姓名…您看…”下雪说着撇了一眼痞子。
张雷,我叫张雷。”痞子听的真切,赶忙插言,反正咱中国叫张雷的人少不了去,咱就叫张雷了,你老小子怎么招?
“嗯?你当真也叫张雷?嗯,也好,那就去吧。记住,路上小心一点。”张付省长说着和痞子握了握手,大有深意道,“张老弟,办成事后好好去玩一下,孝敬孝敬父母,不过,别被当做了杀人案的张雷被抓去了啊,呵呵…”
“哪里,哪里…”痞子讪讪地笑。
下得楼来,下雪领着痞子到了一辆黑色奔驰前,掏钥,开车门。看着这辆车,痞子不期然地想到了往后的治疗职业,心里不由一动,看来,咱今后自己驾驶这种车的日子不远了。
路上痞子假悻悻地问了下雪的伤势,下雪怎肯在打了自己的人面前自暴很痛,苦笑一声,摇摇头说:“没事,过几天就会好的,我当兵那时,受过的伤比这点小伤老老去了,还不是照样挺了,这点小伤,不算啥。”
痞子心道:不算啥,那就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终究是要和人家一起共事,有心要与他结纳,便笑道:“这样吧,反正现也不急这一时半会,我看咱哥俩这身行头也该换一换了,没得去到哪了别人笑咱哥俩寒酸,嘿嘿,我的审美眼光还是不错的,雪兄陪我去包装包装好不!”
下雪听他这样说,知他是有心要卖好,既是今后都会在一起处事,那也不能不给脸了,当下扯动脸皮笑着点点头,方向盘一弯,就向市区精品铺位开去。面子是给你了,钱可不能少敲了。
一踏进当地最有名的龙湾商城,下雪就兴冲冲地带着痞子按照自已心中的大老板标准开始采购打扮起来……
痞子推开更衣室的门,迟疑地走出来,不自在道:“雪哥,这打扮……不……不当合适吧?”
下雪小眼一眯,双手一拍,赞叹道:“好!这才象样!你呀,天生的衣服架子,这么一穿,得迷死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儿呀?有点自信成不成?这才象个高品位帅男孩!”
“呃……汗!”痞子吃吃艾艾地嘀咕,转身看向更衣门上的镜子。
一身笔挺的米黄色西装,里边却是深蓝的衬衫,衬衫开着三个扣子,露出具有爆炸力般的胸肌。下雪说这叫粗犷,痞子心想你这是故意想着法恶整俺,敞开的领口内露出一截黄灿灿的金项链,看起来足有手指粗。
细皮带,横穿了一个手机套,里边挂着俩手机,把那一段裤腰坠的有点下沉,下雪说这表示事业有成,不得不繁忙,痞子心道你就整吧,权当让你老兄消消火,手指上戴了叁个硕大的戒子,一白金一黄金一玉石的并排挨着靠,脚上是一双锃亮的尖头皮鞋。
脸上戴着一副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的黑色大墨镜,嘴角微微上勾,那张英俊的脸上就带上了一点邪邪的笑意。说他打扮俗气吧,偏偏因为人品的出众,带着种特别的魅惑力。本来在一旁捂着嘴窃笑的服务员也不禁露出了欣赏的目光。
痞子缓慢地转着身子,仔细照了半天镜子,总觉得自已象个盲人,于是抬手摘下了那。这一来,那双冷冽的眸子令他的气质陡然一变,张扬、邪气的装扮,桀骜不训的气质,两种感觉很完美地组合在一起,那种味道说不出的特别。
“很好,这才象个成功的高品位人士,你说对不对?”
下雪对自已的设计非常满意,一边打量着痞子,一边洋洋自得地问旁边的服务员。
那女孩很会说话,她两眼放光地含蓄说:“嗯,这位帅哥的相貌、气质非常好,这套打扮穿在他的身上……有种很邪魅的味道。”
痞子的脸有点红,对这种骚包的打扮他有点抵触,不过下雪都这么尽力的夸他了,他也不能坏了人兴致不是?算了,今天就由他开心好了。
“喏,雪茄,PPDI火机,好了,这下齐全了!”
下雪把新买的这些东西一一的放进他口袋,又歪着头打量了下,方满意地点点了头。
痞子头一回打扮成这个骚样子,直接就不好意思了,忙道:“好了呗,雪哥,我们该去取身份证了吧?”
“好,这就去,嗳,墨镜、墨镜,别拿下呀你,戴上!”
“雪哥,这墨镜不戴了好不……”痞子弱弱问,戴着这么个高深度墨镜,痞子怕别人误会自己是盲人。
“你不懂,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深一点好,就是为了不让人看清,这样才会有神秘感,才更能吸引女孩子的眼光,最主要的,能盯着人看时不露馅…”
“好你丫个变态……,”痞子苦着脸,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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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板停好她的朋克neighborhood红色小轿车,脚步轻快地向歌厅里走去。
今天她很忙碌,不过她却很开心,因为自昨天起她就发现围拢在歌厅周围的陌生人散去了,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女老板总算是长舒了口气。
自痞子出现接了她欠帐的活路后,女老板脸上就再也没有了笑容,现在的她,不光只是活在提心吊胆的环境里,送去医院里那躺着的俩病人也是她烦恼的源头,她可是送人到了后只留了两万块钱就溜了,到现在也不知他们具体怎么样了。不过,在艰难的重压下聚然减轻了来自周围虎视眈眈的目光,还是让她看到了生活的一线希望…
白天的歌厅一般是没生意的,门厅的光线调得很暗,女老板蹙了蹙眉,正想快步走进楼去,一个黑影忽然从沙发上猛地站了起来,踏上一步,正堵在她面前。
高高的个子,还戴着一副黑眼镜,女老板不禁吓了一跳。在这么暗的地方,除了有毛病的人或是想抢劫的人,想来是不应有人会戴着黑眼镜的吧?不管是那种情况,她都绝不愿意碰到。
她脚步一顿,退了一步,那人却没继续踏上,好象就是站在那儿等着她似的,女老板的心不禁急跳起来,她左右看看,只有柜台里的小妹在,估计是不能帮上什么忙的,心下越慌。眼见那人动也不动,女老板悄悄攥紧车钥匙,壮着胆子问道:“你……你干什么?快出去!”
“嘿嘿嘿嘿……”,那人怪笑起来,笑得女老板心惊胆颤。
然后,那人慢慢地提起了手上的东西平举起前伸——一个大黑箱!女老板立即紧张地举起了钥匙,一大串钥匙尖对着他,指望着这套可怜的武器给自已增添几分搏斗的勇气。
那人平举着大箱子向她推来,女老板一步步的后退,那人却越加奸笑地步步逼近。
背后就是墙了。女老板心里一紧,张开了口就想大叫,只听“啪”地一声,火光亮起来,原来是一支雪茄。火光映映了那个人的脸,那人低着头吸烟,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嘴使劲地裹着雪茄,脸颊微微有点内陷。
三种不同颜色的大戒子、长长的雪茄、尖尖的下巴,上翘的嘴角,诡异的笑容……,这不流氓谁流氓?
女老板浑身一震,浑身的汗毛刷地一下竖了起来。
“流氓~~~!抓流氓,抓流氓啊~~~!”
魔音穿脑般的高分贝尖叫震撼着痞子的耳膜,在歌厅里回荡起来。
痞子哭笑不得,他打扮的一身光鲜,本想倍有面子地给女老板一个惊喜,没想到她居然完全认不出自已了,还硬把自已当成了流氓了。他抽着雪茄,懒散地笑着欣赏她的高分贝尖叫,这种地方,由她叫,当是听床戏吧!
女老板叫了几声,见眼前蛤蟆男平举着个大箱子也不嫌累地杵在哪儿抽烟,脸上还有明显就是色色的笑意,竟是一点也不显担心自己的尖叫声,不由怔往了不喊了,攥紧了钥匙望向柜台妹,希望她正在打电话报警,但凝目瞧去,这小妹只是趴在了柜台上,似好笑,又似有趣地看着自己这边,完全就没有个打电话报警的意思。
女老板要气晕了,正考虑着这事过后是不是要换个人,忽地听到眼前这人低笑道:“嘿嘿!不喊了?是我!我来了。女老板,这段时间过得还好不?想我没?”
他的声音,低沉中又带着火一样的热情,火一样的自信,很独特,女老板的身子不由僵住了:“…哎,是你?”
痞子丢了雪茄,摘下墨镜,展颜笑道:“可不是我?俺胡汗三杀回来了?乃高兴米?”
女老板怔住了,余悸未息地轻拍着胸口瞪了他一眼,嗔道:“我还以为是流氓呢!哎,你现在跑来…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痞子心情正好,不答她正式问题,故作郁闷地道:“流氓?俺这造型还不拉风吗?”
女老板白了他一眼,哼道:“拉什么风了,整就一流氓。哎,你…?”女老板欲言又止。
女老板穿着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透过歌厅的斑斓灯光洒在她的身上,她的美和媚就象灯前的花影,迷离醉人。
痞子看的心痒痒的,痞子注意到,这个女老板应该是才懒睡了一觉就急着办事的,头发稍嫌凌乱,稍侧的媚脸因之带着些美人慵起的美感。
她看了一眼痞子,手一梳拢头发,“你看什么看?说啊!”女老板凶巴巴的,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看来痞子的偷窥并没瞒过她的眼睛。
这女老板生着一张情人的脸蛋,明眸皓齿,甜美可人,她细细的眉毛儿蹙得紧紧的,上下一打量痞子,眉头更紧了,痞子手指上的三枚大戒子还有颈间那条粗得吓人的金链子直接俗气,看着就讨人厌。
眼看女老板凶巴巴的,痞子摸摸鼻子道:“我……看看不行呀,唉……害我冒死冒活拼命,你这不是穿着的吗?”
女老板白了他一眼,鄙夷道:“什么叫穿着的?难不成我不穿才合你心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嘛!变态狂!快说。”
痞子失笑道:“喂,怎么说话呢你?我怎么着你了?你在跳脱衣舞了吗?你在洗澡吗?看看你都有罪呀?”
女老板皱了皱鼻子,说:“被你这种人看着恶心!”
不知为什么,女老板现在好象对他有很大成见,不过她虽无理,给人的感觉却更象个喜欢淘气的小恶魔,让人无法真的和她生气。
痞子无奈地笑了笑,缩回箱子轻轻掀开盒盖——码得整整齐齐地一叠叠百元大钞在迷离的灯光下,一道道璀璨眩目的光彩腾然而出,夺人耳目。
纸币炫人眼,纸币迷人心。那么,五百踏纸币放在一起呢?
“啊……你,你,你……”
女老板发出了一串长长的尖叫,很悦耳,很中听,带着说不尽的快慰,痞子很满意…很喜欢听…
男人欣赏女人,水平是各不相同的。水平低的男人,看女人的脸蛋;稍有层次的男人,欣赏女人的胸部、腰身;上档次的男人欣赏女人的臀部;造诣高的男人,是欣赏她给人的整体印象和她的气质。至于最高层次的,则是会以乐于见到女人从内心深处反映到眼里的灵动活力为最高欣赏美无疑,一个女人在此时涣发的活力,的确是最美的,也是最值得欣赏的。而作为一个男人,能够成功的身体力行把这个女人的最完美一面调动起来,无疑就是对他本身最大的一种夸奖,这是属于精神层面的高质量夸奖,属于男性的本能荣耀。也是女人对男人的最高夸奖!
这个女老板的气质和形象、形体、相貌的完美搭配,让她充满了甜美的亲和力,让人油然生起一种宠溺的感觉。听着她悦耳的尖叫,眼里扑闪扑闪的起了一层光,痞子眼里也有东西在渐渐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