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张老小子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向痞子飞快地瞥了一眼。
痞子见了他表情,不由瘪了瘪嘴,想到,这老小子外表人模狗样的,现这副模样,该不会是咱无意中为他治好了不治之症了吧?
早在棉花糖为他治疗时,痞子就猜疑过这白光是俱有治疗功能的,而在后来的数次受伤中,白光也确实显示了治愈力超快的特征,只是没想到,居然还有给那话儿活血通淤的能力。这只能说,世界真奇妙,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张付省长也是满脸狐疑,此时在他心中早已翻江倒海,在他眼中,痞子的这么一手,如是应用得当的话,又何必要为那区区五百万便要冒大险来得罪自己!就算他只开个小小的医馆也能日进斗金呀,别说五百万,只要消息稍为在高层中传开,凭他这么神奇的手法,便是五千万甚至上亿也不是不没有可能呀!
自身是什么状况,
。他注意到眼前少年似乎还不知道他手上有了奇货可居,显然也连怎样才能把这手奇术利益最大划也是不知道的,不由心里一动,想到:若是,把这小子拉拢了来站在自己的这面阵营,会有很大的作用啊,自己的抱负,也不是不可施展了,嗯嗯,受用不尽,受用不尽呐…
“又合作!”痞子闻言失笑,讥讽道,“然后你老小子侧过背来又拿枪指着我,是不是?”
张付省长沉思片刻,悠然道:“这个……小兄弟误会了,误会了。我明说了,小兄弟既是有了这么一手神奇的手法,便是有了和我平等谈话的基础,我说的合作,是真想好好提携你一下。”
痞子一怔,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好半天才脸色似笑非笑地说:“老小子,别玩花样了,有什么话咱可以让你慢慢说,尽管说。但是,先给我趴过去压屁股到,老子要看的见的!知道不?”
听到了这么粗鲁直接的话,张老小子脸色猛僵,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突地豪气干云地说:“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想着要发横财然后逍遥吗,羡慕别人发横财有什么用,一旦败了,什么都玩了。机会人人有,就看你敢不敢赌,现我给你个机会,你先别逼我玩那烂事,咱们商量一下今后的合作前景,如何?”
痞子嘿嘿一笑,摇头说道:“合作?好啊!不过你还是得先趴在了屁股上后咱们再谈,靠!边趴着边谈就不能谈了吗?老小子,别尽想美事!”
张付省长听了呲着牙也笑了笑,干笑道:“老弟……这些所谓的拍照是威胁不到我的…没有大的动作,你仍然是两手空空。我所以告诉你这些,是因我确实想与你合作,不愿咱们为了这一事引起不必要的芥蒂。怎么样,感觉到我诚意了吗?”
痞子未答,点起烟来深深地吸了口,静静地思考起来。和这条老甲鱼斗了这么久,他毛毛躁躁的毛病已经改了不少,已经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了。
此时的痞子,已经有了很大的自信和主见,人也变的越发沉稳老练了,不再象没有见过世面之前那样沉不住气,轻易就被人牵着鼻子走。他定下神想了想,吼道:“好,说吧!不过我得告诉你在先,若是你说的话让我觉得不中听,你老小子可得准备好了——上,大,刑!
痞子一字一句的吼道。
张老小子透了一口气,微笑。
见终于说动了眼前少年,张老小子光着屁股就坐回了沙发上,先自自然然的吸了口烟,轻轻笑起来:“老弟……所谓在商言商,在官言官。利合是朋友;利分是对手,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是场上的铁律,对事不对人。老弟,我这话可有道理?”
痞子点了点头,意示继续。
掸了掸烟灰,张老小子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笑道:“嗯,既是老弟也不反对,我这就抹开面子说了。我所以想到要找你合作,确实是看中了你有利用价值,不错,就是治男人根的手段。老弟,大手笔啊!如今这时代,机会无限、商机无限,处处都是机会!老弟如愿与我合作,我在这就说个透亮话——若老弟有意思要为商一方,不是我张某人自吹,只须为老弟引见几个商界强有力人物,老弟便可自此鸿运当头,财源不断;若老弟又有致力于官场的雄心,我也可向老弟承诺啊,三年之内,我保老弟官至局级,如何?”
痞子缓缓摇头,表情模凌不明。、张老小子见了,也不着急,笑眯眯地坐在一旁吸烟,好象完全置身事外,半天见痞子仍不说话,才呵呵笑道:“老弟啊,就凭你这一神奇手法一亮相,别说是为了那区区五百万打死打拼我瞧着不值,就是坐在家里数钱也是应当的啊!老弟若有意,我这就去为老弟安排行程,也不用你多做,一年有个那么两三回就可了,可耽搁不了老弟的事。怎么样?有意思吧?”
痞子仍不说话,先向那两个躺着的屁股男看了看,又大有深意地看着老小子下面神密一笑,等着看这老小子究竟要翻出什么底牌。现在的情况是,老小子在他掌握中,急的应是老小子开出好条件,他自己是用不着急的。
果然,张老小子见他好似对这提意不感兴趣,有些急了,苦笑道:“老弟是实诚人,一言九鼎的主儿。常言道,获卖识家,如果有人出价更高,当然得以牟取最大利益为本,在商言商嘛。你看,我这么有诚意,你也不忙把话说死了,好好考虑一下吧。”
他这话说得在情在理,给人的感觉,就是完全站在痞子一边,痞子的神色动了动,不过略一沉吟,还是摇了摇头。
“怎么着,非要当个通辑犯不成?行,谁让我看中了你那手法呢,咱们都痛快点,你开价吧,什么价……你才肯和我合作?我够敞亮吧?”老小子话里开始中硬中带软的带上了威胁的语意了。
痞子一笑:“的确敞亮!我喜欢和张大官人这样的人谈事情。但是,你说的这样好,我真的能相信你吗!若是你不能给我个让我稳住心的答复,我又怎知你不会一脱身了就让人来抓我?”
痞子语气如此坚决,令张老小子这样的老狐狸也没法接口了,张付省长不知道痞子为什么坚持要有证据才松口?不是说得明明白白的了吗——在他这一层官员来说,光凭那个破机子有个屁用!想就此扳到他,想都别想!什么才是真的?利益的最大化才是真的,凭这小子显示的神奇疗法,如自己利用好了,上头有多少老家伙会不心动?说什么人老了就爱权,那是没办法了才不得不转移注意力呀,有能力了不爱色相才见鬼了!
可眼前少年又仿佛似个一根筋浑到底的浑人,就是不明白这事理,非要逼着自己去玩男人屁股,这就得他开动脑筋了。他想再摸摸痞子的底儿再说,忙笑着打圆场道:“呵呵,老弟,不瞒你说,我话已说到这里了,老弟你还是不能相信我,我也真是一时半会拿不出能让你相信的事物了。我只能告诉你说,最大的利益化,才是我看重的,相不相信在你。
再说了,我放着有大利益不要非得去抓你干嘛?抓你能给我带来更大的好处吗?不能吧?这只能让我出一口气是不是?呵呵,老弟有所不知呀,到了我这一年纪,还会是那种只图一时快意的少年吗?不像吧?所以,相信你一时半晌是找不到比我更慷慨的主顾了,还希望你能再慎重地考虑一下。这是我的手机,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
他递了手机过来,顿了顿,说:“另外,你以前说的那些事儿,我会帮你尽快办好的,若你身上钱有些不方便了,也是可以去我老朋友那儿周转一下的嘛,来来来,我这就为你打个电话,相信我那老朋友一定会热诚接待老弟的。”
见到这老小子真的在打电话了,而其所言所行也确是真的是想和自己合作的样子,痞子也就相信了那么个七八成。确实,他还当真没有什么值得这老小子好骗的,人家既是有意要跟自己合作,那就得光棍点,别太让人看不起了。反正赌那头都是赌,只要把事办成了就成。
想到这里,痞子闷咳一声,乐呵呵地道:“行了,张哥,您老就别打电话了。咱别人不信,还能不相信您吗?您瞧瞧,咱刚也不是不懂吗,您大人大量,喝杯酒消消火好不?”
痞子一脸真诚地说着,又拿起了一瓶红洒斟了两杯笑吟吟地递给张老小子一杯,自己则踌躇满志地往真皮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晃着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微笑道:“张老哥,您给小弟我说道说道,要小弟我今后咋做?
苦尽甘来啊,张老小子终于采摘到了丰收的果实了。斜了一眼痞子,又慢腾腾地抓过了衣服套上,方慢腾腾地一指躺着的两个屁股男,又指了指躲在角落里的三个小姐,最后再指了指整个房间环绕的音响,笑眯眯说道:“不急,我们的事先不急,先吧这事处理好到。你小子,还真会添麻烦啊!”
痞子尴尬,讪讪笑着不语。
张付省长微微一笑,假嗔道:“好,咱们的事先这么着,等下吧,总得找个安静的地方聊。现在,我得打个电话。”
从痞子手里取回了电话,张付省长清朗的话声传出:“嗯,老杨吗……”
到他摞下电话时,一边习惯性地抿着头发,一边微笑着踏向门处,痞子就站在门口,眉梢眼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张付省长见他表情,知道是年轻人沉不住气,一笑置之……
×××××
“…老弟的这一手不同凡响,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一间大包房中,轻音乐缭绕,粉红色的灯光下,张付省长拍拍痞子的肩膀,似笑非笑地道:“老弟,我这些天就去运作运作,估计在一月内,就得用到老弟大材了。到时老弟只须把这一手一亮,然后……呵呵呵……”
痞子也开心地说:“说起来,我只是无意之中发现了这个方法,还得感谢张省长您给我这个机会。要是没有张省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大力开发运作,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好机会从手里溜走了。”
张付省长摆摆手道:“嗳,咱们之间就不要说外道话了,以后你也不要叫我张付省长了,显得外道,就叫张哥,啊?所谓无利不起早,我这也是有利可图才参予这桩买卖嘛。
赶明儿咱们就去活动活动,先选定了目标,咱们就放出风声去,主动找上门的最好,有合适的大买家我们也可以主动上,毕竟没病也可防防身嘛,是个男人嘛,不行也会说行啊,咱们也得体量体量作为男人的难处才行呀!至于所得的好处……,老弟呀,等事情有了个眉目再算吧,咱们兄弟之间不急,啊,不急。”
痞子欠了欠身子,说:“我是这样想,张省长……”
看到张付省长假嗔的表情,痞子笑了笑,显得不好意思地改口道:“张哥,您说的咱们明儿去活动活动是个好主意,不过我现在有点别的想法……”
张付省长一听,握杯的手忽然收紧了,手腕上载的名表猛地寒光一闪,他的双眸也露出了危险的光,但是痞子正沉浸在自已的想法里,却没注意到他这细微的变化。
“张哥,我是这么考虑的,上层的人物我反正也不认识,我想我就没必要参加了,到时只须张哥带着我去,我治病救人就成。至于能给我的好处,我相信张哥是个办实事的人,我就不多说了…另外,我也想请张哥帮个忙,还请张哥一定得答应——K市有几个少年,嗯,是因年少不懂事吧,在赌场闹出了命案……
咽了咽唾沫,痞子继续道:“还请张哥从中周旋周旋。张哥,那两人的死因,都是那个叫张雷的人杀的,跟另三少年无关。张哥,能想办法让他们无罪回去吗?”
抛弃了趁机结识上层人物的机会,又甘心的把罪名由自己来背,这,才是痞子绕来绕去的真实目地。
有所为,有所不为。
张付省长一脸愕然,手中的酒杯也凝在了空中。
痞子说完了抬头看着他的脸色,见他还坐在那儿发怔,好半天才眨眨眼睛,不敢置信地问:“你……刚刚说啥?你不要结识大人物,就是要我去给几个少年的命案脱罪?”
痞子认真地说:“是的,非得为这三个无辜的少年脱案才行。另外,我从山中出来,还没有身份证,也请张哥一起办了。”
张付省长的嘴缓缓合上了,他慢慢举起杯,深深地呷了口酒,让那酒液直接灌进胃里,酒精刺激的脸上顿时升起一片潮红。这时他才说道:“老弟,你知不知道参与这杀人的命案?有多大关糸呐!”
痞子郑重地点点头,说:“我知道!可我更知道,不能让那三个无辜的少年冤枉背上命案。杀人的人,可是那个叫做张雷的做的。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管,若是张哥不能帮我,我,我也不医人了!”
张付省长诧异地眯起了眼睛,盯紧了痞子,道:“杀人的真是那个叫做张雷的人么?或者说,老弟你,跟他们有什么关糸,值得你为此放弃?”
痞子重重点头。
对于痞子的明显就是无赖作法,张老狐狸那里会相信了,世上值得同情的人多了去了,你小子都会想帮?不可能吧!凭你小子对付咱的种种手法,说你是强盗还差不多,怎会突然变成活雷峰了?
世上真的有这种蠢人吗?
张付省长实在无法相信痞子突然会有这么弱智,可是他已经询问了两遍,话听的清清楚楚,绝不会错,一时他竟有种做梦般的感觉。
“老弟,这个……”
张付省长风风雨雨见的多了,为了利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事也见得多了,向来都是他和别人争利,乍然碰上这么个白痴,把大笔的好处要换作惹上风险,反而弄得他不知所措了。
痞子一笑,坦诚地说:“张哥,我其实心里都明白,但小弟我就是这性子,张哥,你就明说,这忙,能不能帮?帮不帮得下?”
张付省长沉默了,他并不是什么好人,多年来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把他的心磨炼的冷酷无情,但是痞子这番能面对那么大笔好处的时候还能做到只为那三少年的作法还是让他那颗曾经年青过的心涌起一股感怀,围在他身边的人不少,但是又有那个能这么义气??
痞子,一个来历不明,穷得四处放抢的小子,却做到了。张付省长再惟利是图,交朋友还是喜欢痞子这样的爷们的。
人都是这样的,不管自己多么卑鄙无耻、两面三刀,但是他自己绝对不愿意交朋友也是这样的,痞子的话直接触动了他那久违的的一种感觉。
痞子并没有察视张付省长神情的变化,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他也轻轻的呷了口酒,卷起舌头轻轻品尝着美酒的滋味。
他现在对张付省长有着说不出的感觉,虽然两个人的所谓合作关系只是张付省长利用他,但是若是张付省长真能做到为他兄弟脱罪并给自己一个新的身份,他想他今后会是为张付省长卖命的。
说句不好听的,他痞子现在有什么?不管张付省长打的什么主意,只要是能为他们这几人平了杀人罪,那就是欠了一份天大人情了!
痞子诚恳地说:“张哥,咱也不说假话,那三小子,确是我朋友,而杀人的人,也确是张雷,只要张哥帮下了这忙了,咱别的也不多说了,只要张哥需要,咱今后就完全是张哥的人,也不需要谈什么合作,凡事咱都听张哥的。这样,行不?”
张付省长默默地听着,眸子发亮,他一仰头,把杯中酒一口饮尽,压住了那颗偶现波澜的心,伸手重重地拍了拍痞子的肩膀,笑吟吟地道:“老弟啊,这次的事,除了利益,我也收获了许多珍贵的东西。你这样的人……可交啊!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张某人的兄弟!”
张付省长抓起烟盒甩了颗烟给痞子,双脚轻松地搭在桌上,轻轻摇动着那双黑色油亮皮鞋,鞋面铮亮,几乎能照见人影儿。桌子上放着一个花瓶,里边插着几枝初绽的鲜花,娇艳欲滴。
他往烟缸上点点烟灰,笑道:“既然人都是那个叫张雷的杀的,那就不能连累无辜的少年嘛,对于参与赌博的少年,咱政府一贯的宗旨,应是以教育为主地,年青人嘛,改了就好…”
一块大石终于自心头落下!
痞子听得眼眸发亮,恭恭敬敬地倒上一杯红酒敬上,道:“张哥,那就拜托您了,这样的话,我就直接等张哥的好消息了罗。”
张付省长听了但笑不语。
他对痞子说把他当兄弟的时候,并不是说假话。如果他有肉吃,他的确不介意分给痞子一点汤喝,但是在他眼中,世上的一切都是有价的,痞子如想和他分享更大的利润,那就是亲兄弟也没得讲。幸好,痞子也是有弱点的,既是知道了他和那三少年有莫大的关糸,那就不难查出他老底来…
想到这里,张老小子眯着眼笑问痞子道:“嗯,老弟,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要提的?”
“嗯,趁这段时间张哥要去运作,我想先去一趟龙岗市,我想亲自把钱交回去。”痞子说到这里,看张老小子点头同意,又道:“另外,小弟还有个不之情,我,我想上学……上正规的大学。”
冒死冒活才把女老板的钱弄出来,痞子准备趁自己送钱去时正好把钱分了风风光光的回一趟家,该是风光时,他自然要风光一回。另外,完结了父母的心愿——考上大学,也是一桩大事。
虽说痞子知道凭他的成绩真要考上大学不可能,但,眼前就有这么尊金佛,弄个正式的入校通知书,应是没问题的吧?
“你要上学?”张老小子愕然瞪眼。眼里不外是:你一学道的还上什么大学?你行吗?
痞子重重把头点。
痞子的提议合乎年纪情理,饶是他奸似鬼,此刻也无法反驳,只得强装欢颜地同意了痞子的提议,半推半就地道:“也好,明早先让下雪和你去办事,有什么不便的,他还是能办些事的。”
“如此,多谢张哥了。”痞子真诚道。
“小事。嗯,你想去那儿上学?老弟呀,你是学道的,不知道一流的大学很是有些难度,这个……”
痞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无非就是名牌大学不好进,但他本也不想进名校,有一个正规大学能安慰父母就行,当下诚恳道:“麻烦张哥了,小弟的意思是,能有一所大学…最好是学校里的女生既漂亮,男生又好斗的那种,嗯,就是比较混乱的那种大学,您看……”
“混文凭?”目光一闪,张付省长恍然,失笑道:“是捞学历吧?呵呵,老弟呀,这种学校咱们省会就有呀,呵呵,好办好办,回头打声招呼就行,呵呵……”
了了父母心事,痞子越加欢喜,搓手笑道:“那真好,张哥,您看能不能给个正式的入学通知单送到K市高三三班张雷收怎么样?”
张付省长皱眉把支烟点了,又扔了支给痞子,不解道:“K市高三三班的那个张雷又是谁?”
“嘿嘿,张哥,张雷这名就是小弟我准备就读的名。嘿嘿,小弟我对那班有点特殊印象,要进那学校倒还容易…张哥,您看行不?”
“哦!”张付省长拍拍痞子的肩膀,似笑非笑地道:“老弟,眼光长远,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痞子一离开,张付省长的目光就阴鹫起来。
张付省长吐出一口烟,捏着皱成川字的眉心,眼神闪烁莫明……
离开张付省长包房,痞子站在酒楼大门前,意气风发。
一个穷小子,马上就可以到手上千万,立即济身富翁行列的诱惑,他也曾忍住了。现在,该是他衣锦还乡,体体面面回去的时候了!原来战胜自已,也会有那么大的快感,有那么大的成就感。
自从杀人逃亡后,他心里说没有暗积的阴影那肯定是假的,在心底里,他也是会思念亲人的,也是会担心被抓的那一天的,更是会想着要重新过上一个正常人的生活的。但是这一次,他觉得自已已经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无论是见识、意志,还是自信。再看到路上的警察时,他的目光已经没有了躲闪和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