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是一位商业名人亲手举办的,为的就是可以让这些上流人物多多接触以让自己在商场这个大圈子里步步高升,被邀请而来的无疑都是一些资历极深的老一辈人,其中也有一些年轻一代的翘楚。付思清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商业之中的尔虞我诈是极其残忍的,一不小心就身陷会万劫不复,这些老一辈的过来人是深知其中的道理的,然而付思清一个人顶着许多风雨走过这道坎是这些老一辈的人看在眼里的。付思清不光是在商业这个圈子里得到了老一辈的承认更是其中一些翘楚的追求对象。
在一偌大的别墅外此时此刻停满了名贵的车辆,这写上流人物一边走进别墅内一边与身边的人打着招呼,这时一辆银色的雅特TwinTop敞篷跑车在众人眼前甩了一个漂亮的漂移。男士们有些唏嘘不已、有些不屑的甩着衣袖走进别墅。女士们有的惊呼有的交头接耳像是在打听这个开车的人是谁。
车门打开后,一个穿戴西装各领的年轻男子走出跑车,看他样子就知道是一个成功人士。这时从人群之中走出一个50多岁的人豪爽的笑道:“肖儿啊,你终于来了。”这个50多岁的人他的出现也令周围的对年轻男子刮目相看,这个50多岁看着比常人有些老迈的人叫蔡正旭,是一大型房地产的懂事长,而且他现在好像正在开采石油,这舞会便是他办的。
林肖见到来人礼貌道:“蔡伯伯,我家老爷子让我替他向你问好。”
蔡正旭看着林肖不住的点头,笑道:“他现在还好吧?”“老爷子很好。”林肖礼貌的回答道。
“好好好,来,别站在这,快进来。”蔡正旭见林肖来了一直站在外面,便叫着他进别墅。
正当二人边走向别墅边聊得火热时,一辆出租车停在别墅外停了下来。这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在停满了许多名贵车辆的别墅外一辆破旧的出租车出现在了众人眼前,蔡正旭皱着眉头没有说话,而其他一些男士很想上前去将这碍眼的苍蝇赶走,但身份不允许便只能无视。
车门打开后付思清穿着一身的普通简单的白色休闲装走了下来,林肖一见是付思清就双眼发亮,那些原本一脸不屑的男士见到付思清后便主动上前去打招呼,付思清对这些人都是恰到好处的礼貌一笑。林肖饶有深意的看了付思清一眼便与蔡正旭走进别墅,蔡正旭突然道:“花有毒,毒刺骨。”林肖就像是没听见一样笑着与蔡正旭走进了别墅,付思清在众人的‘拥护’中也走进了别墅。
公孙月起床以后一直在沐浴间冲着冰凉的冷水澡,付思清那充满无奈的话语一直在耳边回响。冰得刺骨的冷水不断洗礼着他的身体,水珠从他的脸上一滴一滴的掉落下来,水这时停了。公孙月光着身子走出沐浴间来到他之前休息的卧室,伸出手去拿起了眼前从没穿过的一套白色西装轻轻的披在身上,然后走出卧室在客厅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悠悠道:“世间欺我,轻我,笑我,骗我,如何处置乎?”
“只要避它,耐它,由它,再过几年,你且看它。”
公孙月回过神来对着镜子又理了理衣领,道:“我们有多久没见了?王海龙。”
站在公孙月身后的男子笑道:“公孙少爷,自从你离开以后已经两年了。”
公孙月对着镜子又反复的照了几遍后再挪动脚步走出房屋,看着一辆很大众化的奔驰停在眼前,他没有走进车里而是绕过道向别处走去。王海龙微笑朝公孙月的方向走了过去,两年前的公孙月和现在的他看不出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在王海龙看来都是一个样,不管是内在还是外在都没有令王海龙感到不适。
这时在一间狭小的卧室里面公孙流云正在与另一位老人下着象棋,公孙流云笑道:“白老弟,你的棋艺精进不少啊。”老人看着棋盘没有说话,手指按在一象棋上皱眉道:“走卒。”
公孙流云哈哈笑道:“为了卒难道你要舍弃炮吗?”老人摇头道:“棋艺固然重要,但并不代表着全部,这是那些失败的原因之一。”
老人将话说完后公孙流云没有说话,而是盯着棋盘看了一会,将手按在一颗棋上举起再落下,然后自己推动着轮椅向窗边慢慢靠进惆怅道:“未来学已经告诉我们如今21世纪的失败已经不再是败与大脑的智慧,而是败于人际和人机的交互上。”老人坐在原处看了棋盘半响,叹息道:“哎,输了。”
公孙流云赢了老人后好像没有丝毫的开心,望着窗外的景象接着道:“这些也不是无的放失。”
老人慢慢的收拾着棋盘,听了公孙流云的话后若有所思道:“下棋从全局出发,为了整体利益和最终的胜利可以牺牲局部棋子。”
“哎!”公孙流云对着窗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老人将棋盘收拾干净后走到公孙流云身边道:“我看好你孙子,但却不相信他会超越那个人。”公孙流云听见老人提起公孙月后欣慰的笑了笑,骄傲道:“不管是谁都不能让他折服,还有什么能遮掩住他的野心呢?”
老人听了哈哈大笑道:“公孙无相对这三人也尚且带有一丝敬畏之心,真是有意思的小子。”公孙流云慢慢移动轮椅将身子转过来对着老人笑道:“蜕变之后的他会是什么样呢?我们打个赌吧!白飞老弟。”
付思清才走进别墅没多久,一个满脸胡渣的男子身边跟着7、8个清一色西装革领带着墨镜的人走进了蔡正旭的别墅中,凡是挡在他身前都被他身边戴着墨镜的人一一推开,这明显就是来捣乱的。参加邀来参加舞会的这些人虽说是商业中的佼佼者,但对这充满狡诈的社会还是有着一丝畏惧,除了那种喜欢在女人面前充胖子的蛤蟆才不会去管那么多。林肖喜欢耍帅,尤其是在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面前,于是便上前道:“你们是什么人?”
男子还没说话就从他身边走出一个人将林肖狠狠的推开,男子毫不停顿的朝着付思清走去。林肖看着这些一身黑西装的人已经大致猜到是什么人,他与天神殿上官羽有着一面之缘便想借此来虏获付思清的芳心。想到这里便站直身突然道:“不知兄弟是?天神殿可否知道?”
朝着付思清走去的男子听了林肖的话后便停住了脚步,扭过头去看向林肖。周围的人也都全部向他看了过去,惊讶林肖怎么会认识在这当红的门派,蔡正旭看见来人后脸色明显不是太好,听了林肖的话后鼓大了眼睛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林肖穿过众人慢慢走向付思清露出迷人的微笑道:“思清,看样子他们好像是来找你的,你认识他们吗?”付思清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怕,疑惑道:“我不认识他们。”林肖突然道:“舞会完后你有时间吗?我是否有幸与你共进晚餐?”林肖在这种情况下很卑鄙的对付思清替出了要求,意思很明显,若你不去那我就不管,在他看来付思清不管再怎样也只是一个渴望被人保护的女人。
出乎她意料的是付思清立即拒绝道:“对不起。”林肖吃鳖后还想再说什么,男子突然开口打断二人道:“你是天神殿的?”
在林肖看来这些一定是当地的小混混,本想对男子破口大骂但碍身份厌恶的看向男子道:“我不是天神殿的,只是上官羽的朋友而已。”天神殿的主事人是上官平谁都知道,而上官羽是上官平的儿子更不是秘密。他说出了上官羽的名字后明显的看见了男子表情上的变化,本想将几人赶走的他突然双眼一亮,付思清反正是不会喜欢自己的。
想到这里林肖看着眼前的男子道:“我不知道你们与这位小姐是什么误会,但希望此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有什么不妥的话打这个电话联系我吧!钱不是问题。”林肖很有在众人面前很有绅士风度的将这一席说完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
男子看着眼前的名片没有说话,他身边的几位黑衣人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将手慢慢伸进了包里,男子摆了摆手看着林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一些道:“那你知道上官羽在那里吗?”
林肖眉头一皱,不悦道:“怎么?你怀疑我?”林肖和上官羽仅仅是一面之缘根本就没有什么交情,只是现在将天神殿的名字拉出摆摆威风。男子确实有些怀疑道:“那你知道天神殿这些日子发生什么事了吗?”在男子看来既然和上官羽是朋友那就应该知道天神殿的事,可林肖毫无忌惮的将天神殿拉了出来给自己当挡箭牌,确实有些令人费解。
林肖听了男子的话有些气愤道:“发生什么事?你想天神殿发生事?”男子脸色一变,心道:果然是骗子。
“把这人拖到江里喂鱼。”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林肖被四个人硬生生的拖了出去,林肖拼命的挣扎了半天,惊恐道:“上官羽不会放过你的……”
男子突然暴喝一声,大怒道:“我曹力斌怕的就是上官羽不来。”
在场的大多数人听了‘曹力斌’三个字后脑袋一阵耳鸣,林肖本还抱有侥幸,可听见男子说出自己的名字后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恐怕只有蔡正旭没有丝毫的惊讶,付思清则是一脸的疑惑。自己又不认识他,看他样子像是来找自己的,会是什么事呢?这人是谁?曹力斌?曹力斌?付思清突然想到那血肉模糊的身影,疑惑道:“曹格?”
曹力斌,巨斧门主事人,巨斧门与天神殿同样都是一流的宗门成员无处不在,曹格出事后尸体虽然被清理干净但还是被巨斧门的眼线给发现了,于是知道了消息的曹力斌便找上了付思清。
“带走。”曹力斌突然喝道,顿时就4、5个黑衣人朝着付思清走去。
“恐怕不行。”
付思清朝门望去,看清来人后惊道:“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