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这又是何苦呢?”元虚子又是一声“何苦”,要知道元虚子本来并不知道本门仙长和这女子说了些什么,只知道那仙长让自己这些个小辈将这女子封印起来,还教了他们那一套合击之术,本来要是能熟练运用的话,当初元虚子他们也不用死那么多人,只是一来元虚子那些人本来并不怎么熟,再加上时间紧迫,这样一来,也难怪会落得如此下场了。
“哼,都是你们逼我的,我也不想这么做,我只想带着我的师兄离开这里,可是你们,你们偏偏要我封印起来,我会那么傻等着你们封印吗?我是不是坐以待毙的,我就是要起来反抗。
“但是结局还是被你们这几个家伙给封印,我恨啊,我恨我自己怎么就这么没用,为什么会被你们这几个小子封印了。在那黑暗无边的封印世界,我在摸索,摸索解印的门道,可是不管我怎么摸索,到头来还是一片黑暗。
“你知道当时的我有多害怕吗?你知道吗?你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你有没有被人封印过。直到近几个月来,九星连珠的现象越来越明显了,那个鸟封印的力量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变弱了,也正是这个时候,我一句讲那个封印给破解了,看见我有多厉害了吧。
“当初那老头就跟我说过,只要到了九星连珠的时候,就是我回家的时候了。要知道你们这地方,要想九星连珠可是六千年等一回,要是我错过了这一次,那也就是说我还要等六千年,我等不了那么多的时间了,我可不想和我哥一样,死在这个地球上,我只想回去,回到我的故乡去。
“这些都要怪你们这几个家伙,要不是你们,我也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我的青春已不再了,最重要的是,我的清白也已经没了,我已经杀了那个男人,都是他让我不能去找我的师兄,都是因为你们,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只想在我还没有离开之前报复一下你们,谁知道这九星连珠居然来的这么快,快的都快出乎我的意料了。”
说到这里,女子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拿了下来,这还是一张精致的脸蛋,这女子却已经是一个中年妇女了,看她的样子倒是和曲罗沙有几分相似。只是曲罗沙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天真烂漫之气,而这女子的脸上,却满是一股怨气。
看着女子的这张脸,元虚子有种不详的预感,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下子就出现了这种预感,他也不是很清楚这种预感到底意味着什么?
“你看见了没有,看看这具身体,就算是我解印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这具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我以往的修为,现在这具身体正因为我的负荷运转,正在慢慢的坏死,过不了多少时间,这具身体将全部坏死,到时候就算是你想杀我也没有那个必要了,我可能就像是一个植物人一样,连抬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本来我还想找你来要具金身的,没想到我终究还是迟了一步,你居然收徒弟了,真是没想到啊。看来这次真的是天要亡我,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将你那个傻蛋徒弟那具金身夺舍过来吗?那时都是因为我那个傻女儿,明明喜欢一个人,偏偏搞得这么累,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呢?”女子说道这里,却看向了窗外,看着这学院的景色,似乎是有一种向往的感觉。
元虚子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了,那是因为女子刚才说的夺舍,要知道像女子这样的人,要夺舍别人的身体,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幸好她没有这么做。只是听她的意思,似乎女子还有一个女儿,想想也是,女子封印之后就变成了一个普通女人,一个女人那个不会谈婚论嫁,结婚生子的。
可是另一个让元虚子担心的事又发生了,那就是女子说她的女儿喜欢金身的主人,金身的主人是谁,不就是那个胡幽吗?喜欢胡幽的人有几个,不就是自己无意捣乱之间有一个曲罗沙喜欢胡幽嘛,至于另一个姬玄,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是,一个普通女人生下来的孩子又怎么会是一只狐妖呢?
“嘿嘿,没想到吧,你一直以为我女儿就是我,没想我居然还会对我女儿网开一面吧,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女子神神秘秘的说道,她那一脸的笑容,却把元虚子惊出了一把虚汗,元虚子也不知道女子连她的丈夫都杀了,为什么就放过了自己的女儿呢?
“你想知道,那好,我就来告诉你,你知道你那傻蛋徒弟是谁吗?不知道吧,本来我也不知道,现在我才知道他就是我师兄的转世,也正是你的师父。既然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也不可能再和师兄在一起,那么就让我的女儿来完成她母亲的意志吧。”女子说道。
听到女子这一语惊人的话,元虚子只觉得自己头有些晕乎乎的感觉,自己的徒弟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自己的师傅转世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不过仔细想想,当初元虚子一眼就看出胡幽的资质不全,人又傻里傻气的,要说这样的人还收为徒弟的话,那么只能说明这个师傅有眼无珠了。可是就算是这样,元虚子自己心里面还是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自己,让自己收这个小子为,也不知道怎么的,元虚子一下子就萌生了收徒的想法。
可能这就是师徒情深的缘故吧,当初师傅也并没有自己资质比不上别人而选择了他人,还是毅然决然的收字迹为徒。现在元虚子也算是又走上了师傅以前的老路,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居然会这么复杂,复杂到现在都已经乱了辈分了。要是胡幽真的是灵元子的转世,那么元虚子就应该叫他师父,可是现在元虚子却已经收他为徒了。
这里面的种种,元虚子一下子之间还有一些不适应,或者更应该说是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