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元虚子惊恐的叫了一声,要知道华夏可是一个尊卑有别,长幼有序的民族,现在元虚子居然把自己的师傅收做徒弟,那不乱套了。元虚子不知所谓的说道:“这是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呢?”
“怎么不可能了,我动用了我所有的力量去查这件事,最终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胡幽这个不起眼的小子身上,也不希望他就是我师兄,可事实就是事实,你想它不可能,他偏偏就是可能的。”女子有些猖獗的说道,此刻的她心里觉得舒服极了,这种带着报复一样的快感让她难得得到了一丝愉快,一丝说不出来的愉快以及悲凉。
想想以前,自己和灵元子之间的感情,现在呢,自己都成这个样子了,那还有什么资格谈这些,明知道自己的师兄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可能相信自己的“胡话”,是啊,人家身边还有一个如花美眷,自己是什么,什么都不是。
再加上自己的女儿虽说长的也是不错,可终究还是一个胭脂俗粉,怎么比得上那些个修炼得道的妖狐呢,要不是看在自己的师兄会翻脸的份上,可能姬玄这个人早就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但是这女子不敢,她不敢这么做。
师兄的一切就是她的一切,可是这一切却都是那么的陌生,陌生的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自己怪自己的女儿优柔寡断,怪她不思上取,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师兄的眼里根本就没有自己女儿的影子,就算是有,也只是一般朋友罢了。突然之间,女子觉得自己和自己的女儿是那么的可怜,可悲,可叹,但这一切又能怪谁呢?
是自己的错,还是天公不公,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些都只是借口,当初要是自己没有那么的任性,可能现在的女儿就是女子和灵元子的了。要是当初自己没有那么任性,说不准现在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故乡,就算是在故乡隐居避世,也总要比现在的强。要是当初自己没有那么的任性,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了。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啊,是自己连累了自己的女儿,并不是女儿的不真气。
这房间里面的两个人都深深的陷入了沉思,都在想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事就变得这么复杂,变得这么的让人看不懂?
“我要带我师兄和我女儿一起走。”最终还是女子首先打破了沉默,只是这一提议,立马就得到了元虚子的强烈反对:“不行,他可是我师傅,怎么能和你一起走呢,再说了,现在那如意小金箍棒都已经认我师父为主了,就是你想走也得经过他老人家的同意。”
“哼,我想怎么着你还能拦着不成,到时候你师父都已经成我女婿了,我还不能让他走吗?”女子贼贼一笑的说道,也不知道她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反正对于元虚子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主意。
元虚子刚想劝解,可是这女子就已经走了,在元虚子面前消失了,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就好像是她从来就没有来过似的?对于这个疯狂的师叔来说,元虚子就算是想阻止也不是她的对手,你能让元虚子怎么做呢?
“哎,因果报应,这一切都是当年的冤孽啊,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元虚子心里亦是心烦意乱的难受,他也不知道应该再怎么面对自己这个徒弟呢?
“咦,胡幽,那个好像是我妈妈耶。”曲罗沙趴在胡幽的背上,看见前面不远处正是一个有些着急的女子,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从元虚子那里出来的神秘女子,她来这里就是想要完成自己心愿的,也是要自己的女儿完成自己的意志的。
“哎呀呀,罗沙你在这里最好了。这个就是你说那个胡幽吧?”曲罗沙的母亲刘玲看着胡幽那张通红的脸蛋说道,她现在就好像真的是一个丈母娘看女婿一般,只是她的心里不知道有多难受,又不知道有多开心,这一刻刘玲不知道等了多少年,终于再一次看见刚年的师兄灵元子,他的样子都已经能改变了,变得有些木讷了,变得有些呆傻了。
可是这一切并不代表刘玲就能改变师兄灵元子在她心目之中的形象,并不能让刘玲忘记这个日思夜想的灵元子。
“让我看看这孩子。”说着,刘玲就伸出手在胡幽的脸上轻轻的扶了一下,就好像是一个恋人在给她的爱人轻抚一般,只是胡幽还有一丝害羞,他可没有想到曲罗沙的母亲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会做出这种动作。
“哎呀,胡幽,你快把人家放下来,我妈在这里,多难为情啊。”曲罗沙现在才想起来自己还是在胡幽的背上,而且这一幕已经被自己的母亲看见了,想想母亲刚才的样子,曲罗沙就觉得好难为情啊。
刘玲仔细的打量着胡幽的一切,包括他的那张已经改变面相的脸,不时还说道:“不错,真是不错。”不知道她是在说胡幽这个人不错,还是在说胡幽这身修为不错,或则是在说胡幽能和曲罗沙在一起不错,这些可能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靠,你这女人真是恬不知耻,自己的女人这么坏,抢别人的的男人,居然还在那里说什么不错,不错,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姬玄看见刘玲这么说,分明就是对这个“女婿”很是满意,只是苦了姬玄,这时候还不能出去,要不然依照她的惯例,只要是母的,都要和胡幽保持三尺距离。
“哼,你骂谁恬不知耻呢?我知道你就是那只胡搅蛮缠的小狐狸,识相的就给我快点滚,今天我娘高兴,不想杀生,下次再看见你这么鬼鬼祟祟的跟在我女婿身后的话,你就不会是今天这个下场了,我会一刀一刀的在你脸上刻画的,知不知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