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皇上圣旨 圣旨?
张越愣了一下,硬是把天地拜完了再转过身来。这把曹昂气得差点没当场暴发,只是碍人满堂充满敌意的目光,他才没敢发作。
拜完这个天地,曹昂足足等了半柱香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张越一直在想,曹操会在圣旨里说些什么?看他这么慢悠悠的,其他人都为他急,毕竟这是圣旨,没有敢如此傲慢,如果曹昂随便找个借口,办他个大不敬之罪,张越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但张越是现代人,没有古人这么愚忠,再说现在的汉室注定是名存实亡,在众人心中已经没什么威信。曹昂狠狠的瞪了张越一眼,“天扬先生真是目无王法,竟对皇上圣旨如此傲慢,敢情是欺辱汉室无人!”
曹昂这话分明是说给长公主听的,他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宛如鹤立鸡群的刘勤,心中便动了千百个念头。果然,刘勤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
“刘备,张越跪接圣旨!”曹昂脸上闪过一丝阴笑,再次大喊。
听到跪接圣旨,刘备立刻要跪下,张越连忙拉了他一把。两人这样跪下去,岂不是要跪曹昂这样的小辈?他一不是皇上身边的太监,二不是朝庭命官,三来,这所谓的圣旨,大家心里都明白,完全是他们曹家的意思。
现在的汉室人微言轻,大家心知肚明,只是没有捅破这屋窗户纸罢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如果对曹昂下跪,张越实在不愿意。
张越这么一犹豫,大家也看出了他的心思,但这毕竟是皇上圣旨,除非不接,接了就必须跪。不接圣旨也是落个抗旨不尊,不用曹昂将这事传出去,其他人就传开了。长公主面子上也不好过,怎么说她还是皇室之人。
刘备正犹豫不决两难之际,张越向前一步,“等等,在接圣旨之前,我想问子脩先生几个问题。”
子脩是曹昂的字,张越之所以叫他先生,而没有叫少将军,当然别有深意。曹昂轻蔑的哼了一声,“天扬先生有事就说吧!”看来,他还在对上次张越救走长公主之事,心怀恨意。目光又一次落到刘勤身上,心里却暗道,我倒要看看你张越如何不跪而接圣旨。如果刘备和张越执意不跪,势必冷了刘勤的心。
张越正视着曹昂,只怕他此次来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一探汉中的实力,如果能借机羞辱自己一番,实在是一举两得。看曹昂神气十足的表情,张越心中有数了。只听到他缓缓道:“子脩先生是皇上身边的太监吗?”
哈哈……
张越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大笑,曹昂铁青着脸,自己堂堂男儿,怎么跟太监去比。操!硬忍着这口恶气,没好气的回道:“当然不是。”
“那我再问子脩先生,你是朝庭命官吗?官居几品?”
曹昂虽然是丞相之长子,但并不官职,也不在朝庭编制之内,他最多只是曹操手下一员得力干将,算不上什么朝庭要员。既然两点都不是,他这个钦差多半是假的。水分太大,只是一直以来,世人被曹操强大的实力所蒙蔽,大多数人没有去怀疑。
现在被张越一提出,众人恍然大悟。看来张越就算不跪,也不用顶欺君之罪这顶大帽子,刘备松了口气,感激的看了张越一眼。
“不过,我们身为大汉子民,不可对皇室不尊,对君父无礼,既然皇上如此看重我等,我们必定誓死效忠汉室,力挽大厦于将倾之际,张越跪接圣旨。”大伙才松了口气,张越摆摆衣襟,对着许昌的方向恭恭敬敬的跪下了。
汉福楼坐西朝东,正门在东方,也就是曹昂现在站的位置,而张越跪的方向却是正北,可谓是跪皇上不跪朝臣。既使曹昂当众宣读圣旨,这跪拜也与他无关。刘备猛然醒悟,立刻跪在张越身边。
曹昂脸上一片黯然,长公主刘勤则闪过一丝喜色,毕竟他们还是汉室的忠臣,刘皇叔果然没有自立之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刘张两人平息汉中之乱有功,特在大喜之日,封刘备为宛城太守,张越为汉中太守。赐良田千顷,豪宅一座……”
听到曹昂读完圣旨,刘备脑子里一片混乱,有些不安的看了张越一眼。张越却是心中微微一颤,这是曹贼的离间计。照圣旨上说,自己岂不是和刘备平起平坐,看来这曹昂是故意来捣乱的,张越站起来转身就走。
“张越,你还不领旨领恩!”曹昂嘴角荡起一丝阴笑,刚才两人的表情全落在他眼里,刘备居然有些失落的样子。郭嘉这计真妙,妙不可言,曹昂不禁得意的看了刘勤一眼,却发现刘瑾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宣完圣旨,曹昂本来还想留下来,蓦然发现众人的眼中多是敌意,狠不得把自己吃了一样,于是,他笑了笑,找了个借口马上离开。幸亏他见识得早,否则非给众人的口水淹死不可。
经过这么一折腾后,大家用厌恶的眼神送曹昂离开,张飞捧着一大坛子酒,哈哈大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喝酒了,想必今天不会有人再来训斥他。不等大家坐好,他首先拍开一坛陈年好酒牛饮起来。
刘备退到后院,心里还在琢磨着圣旨上的事,徐庶跟了上去,“主公还在为刚才的事烦忧?其实这是曹贼的离间计,军师未必是那种人。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兄弟,你还担心什么?”
“唉——”刘备叹了口气,将上次与张越的误会说了出来。“只怕这次天扬又要有心里负担了,我倒不是担心自己。”
“哈哈……主公实在是多虑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不正是主公一直以来的作风吗?天扬先生为主公宏图霸业呕心历血,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不要因为曹贼的反间计,而冷了兄弟们的心。”
刘备沉思了片刻,站起来拉着徐庶的手,“元直先生的话让刘备茅塞顿开,看来是我多虑了,惭愧惭愧。走吧,喝酒去,今天咱们也不醉不归。”
“哈哈……”两人一阵朗爽的大笑,携手而出。
开席了,三位新娘子就要被送进各自的洞房,为了迎娶新娘子,刘备为太史慈在张越大院的不远处也安排了一座大院,虽然比张越的要小得太多,也算是前后两栋的大户人家。为此,太史老夫人又急急卖了个丫环。
送新娘的花娇抬到半路,长公主刘勤突然出现,“喂,喂!你们走那边,那边。别弄错了新娘子。”
轿夫人听了长公主的话,将第两辆轿子抬到了太史慈将军府,第一辆和第三辆抬到了张越的军师府。酒席还在进行,天已经黑了下来,三位新娘子在各自的房间里,静静的坐待如意郎君的到来。
糜贞和张越已经不是初次,此刻的心情也如怀里揣着小鹿一样,惴惴不安。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张越老婆了,再也不会悄悄的进村,暗暗的打炮。还要时刻提防中飚,万一怀上怎么办?
貂蝉坐在床沿,回想起与张越相处的一幕一幕,总算是修成正果,可以同床共枕,恩爱一场。只有想到张越就在今夜在理直气壮的侵犯自己时,心中紧张得个半死。据说男人和女人第一次同房,会很痛的。
想到这里,貂蝉的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她毕竟不象糜贞,糜贞是学医的,对性方面多少有点知识,而貂蝉也是在昨晚从糜贞那里听到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甚至糜贞毫无保留的告诉她一些御夫之道。
貂蝉也是在羞羞答答中听了个大概,但一想到两人真的要肌肤相亲,而且做那种事时,两只粉拳都捏出了汗。
紧张,无尽的紧张。
夜幕降临,天色完全暗下来。张越和太史慈喝得有点高了,可陈登这些性口还嚷着要闹新房,简雍,孙乾都是过来人,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深刻含义,何况张越还要对付两个,他们死死拉住陈登,没让他的小小阴谋得逞。
其实,陈登心里这小九九,孙乾哪里不知道?他以前和陈登一样,都是貂蝉的忠实追求者,陈登无非是想闹闹,不让张越太轻松。梦中情人啊,今夜就要嫁给别人了,他能放过闹洞房的机会么?
赵云将等几个要好的将太史慈送到门,交待了丫环后回去了。张辽等人也将张越送到门口,看到邹洁把他扶进去,才放心的离开。
长公主站在楼上,看到张越摇头晃脑,走到糜贞门口停了一下,又向貂蝉房间走去。走到貂蝉门口时,又停了一下,向糜贞房间走去。唉!老婆多了真是难办,到底先进哪一间房呢?
看到犯难的张越,长主公露出一丝善意的阴笑,臭小子,等下就有你好看了!
张越最终还是在糜贞这边停下了,推开房门走进去,就听到糜贞娇语嫣然:“夫君,你还是先去姐姐那边吧!毕竟你们才是第一次,贞儿可以等。”
张越一想也是,自己和貂蝉若不能在今夜完成第一次,岂不是有负这良辰美景?当然最好是将两人弄到一张床上,只是怕糜贞肯答应,貂蝉未必答应。张越龌龊地想着,便走进了貂蝉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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