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开新娘头上的红盖头一看,床边坐的那个胸大的女孩子哪里是貂蝉啊!我靠!不会吧!这么玩我。
张越急急就朝门外跑,小泥巴本来紧闭着双眼,在等待这一惊心动魄的时候,没想到夫君揭了盖头就跑。睁开双眼一看,立刻发出一声惊讶的尖叫。
“啊——”
“哈哈……”事情的结果早在长公主刘勤的意料中,她正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刚才看到张越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好不痛快。
“太史慈,开门,开门。”军师府上的人都被惊起来了,邹洁等人急急跑出来,看到小泥巴从房间里跑出来,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糜贞呆在房间里,既不敢揭盖头,也不敢出去看,只得问随嫁过来的丫头田妮。“出什么事啦?”
“回小姐,好象是新娘弄错了。”
“新娘弄错了!”糜贞一急,顾不上红盖头,自己一把扯下,急急跑了出来。
邹洁等几人拥着小泥巴来到太史慈府上,老夫人也被惊起来了。太史慈呢?正酣醉如泥,躺在院子中的石板上呼呼睡着了,连新房的门都没有进。
好险!张越擦了把汗,从太史慈新房里抢回了自己的新娘。小泥巴撇了撇嘴,叫人将太史慈抬回了房间。经这么一闹,众人都睡不着了。邹洁回到屋里,呆呆的望着桐油灯发呆。
糜贞屏退了丫环田妮,双手撑着下巴,傻乎乎的幻想张越和貂蝉现在正在干什么?貂蝉姐姐会不会用自己教她的那些御夫术呢?
貂蝉房间的灯光被拨熄了,众人才兴意阑珊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张越抱着貂蝉来到床边,呆呆的足足看了好几分钟,才露出色狼的本质,迫不及待的扑上去。
“师妹,”张越轻轻舔过貂蝉的耳垂,一阵麻酥酥的触电感立刻袭遍貂蝉的全身,本来还有些抗拒的她,娇躯一软,完全瘫倒在床上,任张越一件件的剥下身上的衣物。
想想也有些年头上,摸在手中跟前新的一样,难道她一直没有穿过?
貂蝉羞愧的抢过胸罩,一张娇脸红烫象火一样,扭捏道:“人家仅仅穿过二回。”很不好意思的将内衣藏到被子里。
“好师妹,如果喜欢的话,为夫再给你做个十件八件。”张越笑嘻嘻的将貂蝉推倒,双手温顺的划过她如水的肌肤。
“啊——”
惊慌之余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张越哥哥,他到底还是来了。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上,糜贞放宽了心思。这才想起军师府上,除了张越再没有第二个男人,自己刚才紧张干嘛呢?
温顺的转过身子,习惯性地坐在张越腿上,“张越哥哥,一定累坏了吧。”糜贞有些心痛的抚摸着张越清晰的五官,用衣袖拭去了他额头上的汗水。
“贞儿。”张
“早点睡吧!你肯定累了。”糜贞关切的抱着张越的头,轻言细语的说道。
“不行,还有作业没交呢?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岂可让辰良美景虚设?”张越坏坏的一笑,猛地抱着糜贞站起来,将她丢在床上,开始了掠夺计划。
大婚期间,刘备放了张越五天假期,这五天张越过的可是神仙般的生活。洞房之后的第二天,长主公用一种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貂蝉,害得貂蝉脸红了老半天。仿佛昨天晚上的事,被人家看到了一样。
热闹过后,其他的人都回了自己的岗位,几天后,一些客人也陆陆继续回去了,张越意外的发现,死人妖甄宇一直没有走,也不知道在汉中等什么。
甄家这次送来的礼品中有一件极为漂亮的吊坠,这是一块雕刻着玉麒麟的精美雕刻,糜贞在整理物品的时候发现,便亲手挂在了张越从不离身的玉扇上。
小泥巴嫁人了,糜贞从娘家要来了四个丫环,弄琴,晓棋,习书,知画。和田妮一起,已经有五个丫环了,从此貂蝉,邹洁等人也跟着享福,一些小事再也不用自己动手。
这天,张越正在汉中有名的悦君茶楼喝茶,无意中拿着玉扇上的吊坠在看,发现这吊坠越看越神奇。上面的麒麟图案栩栩如生,眼晴竟是用两粒微小的夜明珠做成。张越虽然对玉不是很内行,却也知道这是上好的和田玉雕成。
这块玉捏在手里,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如生命般跳动的细微迹象,象脉搏一样,有节奏的轻微搏动。难道这块玉竟然有生命?太不可思议了,张越定定的望着它,只觉得眼前突然如一个放大的世界,蒙胧中象天的蔚蓝,象海水般毕透。
“天扬先生真是好兴致,找得我们好辛苦啊,你却一个人没事在这里喝茶。”不知什么时候,长公主悄然出现在张越面前,在她身后,赫然跟着一位妩媚如仙子般的绝品佳人。虽然张越这几天,夜夜春宵,对一般的美女早有强悍的抵抗力,当他看到这位女子时,依然眼前一亮,呆怵了半秒。
如此绝色,绝非凡品,张越实在起不出她是谁?眼前这位女子比自己见过的所有美人,无疑多了一份妩媚,一种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相信只要她在大街上眨一下眼,抛下媚眼,很可能有成千上万的人为她去死也在所不惜。来人之美,已经无法用倾国倾城来评价,而张越更觉得她象一个圣洁的妩媚女神。
见到张越后,对方大大方方的一笑,那灿烂的笑容,仿佛山花烂漫,遍地春风。张越微微点点头,总觉得好象在哪里看到过这张笑脸,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怎么?看呆了吧!”长主公一来,整个茶楼的人眼睛都直了,再加上她身后的那位绝色佳人,更加令人忘乎所以。只可惜,楼上的这些人很快被长公主的侍卫清场,整个茶楼被三人包了下来。
张越淡淡一笑,“坐,请坐。”
两位佳人在对面坐下,张越立刻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巨大压力。
“她是我多年的好朋友甄洛,想必先生已经听闻过了吧?河北第一美女哦!”长公主看张越的样子,浅浅的一笑。
他这样子还算好的了,她见过别的男人看到甄洛时,走路撞到树上者,跌到沟里者不计其数,被老婆骂的更是多得数不过来。
她就是甄洛?传说中的洛水之神?张越心中一惊,怎么也没想到能在汉中见到这位佳人。看着这么漂亮的甄洛,竟然一时没有去深究,她为什么会来汉中。
甄洛倒是大大方方的,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容,“我们早见过面了,只是先生未必记得起洛儿。”甄洛美目留连,如秋水无痕,却不经意间总让人回味无穷。
“我们见过面吗?”张越摸摸脑袋,实在想不起来。
“呵呵……”长公主突然捂着嘴笑了,“你这个呆子,她就是甄宇。只不过现在恢复了女儿身罢了。”
甄宇……那个死人妖……
张越差点破口而出,幸好及时打住。霎时,他什么都明白了,我怎么说一个男人会有这么好的皮肤,难怪,难怪……这个甄洛真会戏弄人啊!只是不知道那对咪咪被她怎么藏起来的,竟让自己没看出来。
想来自己也真笨,竟被她蒙骗了过去。
甄洛见张越古怪的表情,又是妩媚的一笑,样子竟是好看极了。连长公主也连连大叫糟糕,等下张越怕是要被她迷昏了过去。
“两位找我有什么事吗?”张越总算缓过神来,看着长公主问道。
“听说汉中想办钱庄,甄家想把家业转到江南来,而这件事正是先生在负责,所以洛儿想让我帮她这个忙。就是不知先生愿不愿答应。”长公主直接说明了来意。
甄家把家业转到江南,汉中未必是首先之地,她又为何看中汉中?张越奇怪的看着甄洛,难道她已经料到袁术必败?甄家在北方呆不住了?
果然,甄洛似乎看懂了他的心思,很认真的道:“先生不要奇怪,本来荆州是首选之地,只不过荆州动荡不安,以刘表的现状,估计熬不了多久,只要刘表一死,荆州必定成为百战之地。所以我还是看好汉中,至少有先生和刘备军团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听甄洛说完,张越不得不佩服她的高见,一个女子能有这样的眼光,难怪她们甄家长久不衰。
既然长公主亲自答应,自己还能不卖这个面子?更何况甄家的到来,对汉中和刘备军团是百利而无一害,张越点点头,同意了两人的要求。甄洛见事情这么顺利,又是妩媚地一笑,竟向张越抛了个疑似暧昧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