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不解地看着沙摩柯,这小乔也太神了吧?都不用出招,沙摩柯就自动认输了,大家正感叹美女的力量无敌时,沙摩柯严肃地拜倒在地上,恭恭敬敬的朝小乔拜了三拜,“主人,我终于找到你了!”
嗡~~~~~~~~~连张越都有些头大,为什么沙摩柯看到小乔,竟然弃剑认输?还叫她主人?早知道让小乔出马,哪来这么多麻烦。
沙摩柯出人意料的表现,令小乔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看了看张越。张越朝她点点头。管他呢,先收下再说,这可是一个捡来的奴隶,不要白不要。
小乔这才走向沙摩柯,同意收留他。沙摩柯竟然一付很高兴的样子,收起兵器,很神气地来到张越跟前。
“哈哈……我军从此又多了一员大将。”张越兴奋地回到大帐。
沙摩柯跪拜在地上,“希望军师让我回去,我将召集旧部,听候军师调遣。”
“准了!明天午时之前,我将在这里等你。”张越爽快地答应了。
沙摩柯也不客气,又朝小乔拜了拜,“主人,沙摩柯明天回来之后,愿为主人赴汤蹈海。”小乔笑了笑,沙摩柯这才转身大步离去。
“军师,沙摩柯这一走,肯定不会再回来了。”这时,马谡刚好赶来,立刻向张越进言。
庞统见张越微笑不语,便道:“我看未必,沙摩柯既然认了小乔小姐做主人,他们山越族人的誓言,言出必行。只是我有个疑问,他为什么会突然认了小乔小姐为主人?”
这个问题,正是大家最疑惑的。可惜,连小乔自己也不明白,于是这些人纷纷把目光落在张越身上。张越笑了,“都看过我干嘛?我又不是圣人。”
“谁叫你是天下第一才子?不问你问谁?”庞统等人笑道。
“天下第一才子?谁定的?这高帽子我可顶不起。”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天下第一才子名号?张越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马谡出来解释,“这是我刚刚在武陵听到的。如今天下出了个新的怪才排行榜。也就是以前的八大奇才,重新排过了。你屈居第一。”
啊~~~~还屈居第一!原来马谡也这么有才,倒是小看他的。
估计这又是哪些无聊的人在编排,张越也不在意,更不想去追究。可是有人忍不住了,刘封和刘贤两位小将好奇地问道:“是哪些人上榜了?快说说看。”
马谡笑笑,“这个嘛……”他竟然看着庞统卖起了关子,张越估计他是在顾及庞统的面子,如果自己排第一,庞统绝对不会在自己前面。虽然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排的。
庞统喝了口酒,伸长了脖子,“卖什么关子?我也想听听他们是怎么排的。”
马谡这才缓缓道:“这奇才榜是这样排的。第一当然是军师张越。第二是鬼才郭嘉。第三才是凤雏先生。”
“我屈然进了前三甲,倒也不错了,呵呵……”庞统又喝了口酒,看着马谡,“说啊,怎么不说了?”
马谡讪讪地一笑,原以为庞统会不好意思,没想到他倒看得开,根本不计较什么。于是,马谡道:“排名第四的是司马仲达。”
“靠!那个衰人,他也能排上名,说到阴险,他倒是能排上第一。”庞统听到司马懿居然排在第四,有些不服了。
其他人催促道:“快说,还有谁?”
“排在第五的是周公瑾,第六的是贾文和,第七的是荀彧,第八是徐庶。”
马谡说完,连喝了几口水。“这都是一些好事之徒,给天下奇才排的名。据说,水镜先生和司马微也参与了。不过,大家都没什么异议。”
大家都一本正经地听马谡在说,张越却想道:这次诸葛亮终于被除名了,要不是自己的出现,估计排在头名的仍然是他。好好的一个人才,就这样被历史埋没了。
正想着,庞统一语道破天机。“这只死诸终于瘾退了,该死的瞌睡虫。”其他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张越心中却很明白。
被马谡一搅和,大家竟然一点睡意都没有。个个精神饱满,搞得象吃了春药似的。
张越看到天色不早,让众人回去休息,自己却把小乔叫到一边。“你知道沙摩柯为什么会叫你主人吗?”
小乔略为想了一下,“大概与这剑有关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小乔极力回忆起什么,半得她才道:“好象听师父说过,关于这剑的事,具体我却记不起来了。”
“哦!行了,你先去睡吧!”张越若有所思,屏退了左右和小乔,独自一个坐在大帐中。等众人都走后,张越才坐直了身子,开始修练《遁甲天书》中的人遁篇。
人遁篇中有强身练骨的奇学,张越正开始涉及这浩瀚无边的武学境界。没指望自己能象吕布那样,纵横天下,只是希望在后以出门的时候,身边不再需要侍卫。
只是人遁篇中的绝学,实在是博大精深,一般人很难学会其中之一二,但张越自我感觉比较良好,至少自修练遁甲天书以来,他的身体素质强悍了许多。而且象赵云和沙摩柯这样的高手对战时,他基本上能看清对方的招式。
这些在以前,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能看清是谁跟谁打就不错了,哪能分得出对方用了什么招式。修练了一会心法,又在脑海里反复琢磨着那些武功路数。
慢慢地,竟然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不知不觉,天已经大明。
大帐外里升起了火,士兵们正在做饭,一股股香气迎面扑来,令整个山谷里到处飘逸着一股诱人的香气。战事基本上结束,大家就等着沙摩柯前来投降,不过,有人心里还担心着,这个蛮族番王会不会讲信用。
其他人都出了大帐,唯独不见张越,小乔来到张越的大帐里,悄悄地从外面一看。只见他正端坐在那里,象入定的老僧一样,小乔心里明白了三分。
他修练的正和自己是一样的心法,只是她没想到,张越也开始涉及武学。于是,也不再打搅,派了几个人在为外为他护法。
“子龙叔叔,你说那个沙子会不会来?”
“我看不会,都把他放走了,傻瓜来才自投罗网。”
刘封和刘贤正猜测着,赵云瞪了两人一眼,“别乱说,相信军师的叛断不会错。他不会看错人的。”
这时,马谡走来,“那也不一定,如果让我,肯定不会回来了。子龙将军,你说,如果换了你,你还会来吗?”
赵云瞟了他一眼,目光望着远方,“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岂对言而无信。”说着,也不理马谡,径自向营寨外走去。
马谡被赵云几句话,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怪不好意思的。
的确,没人敢怀疑赵云的话,他只要说出去的话,绝对不会收回。只是这种豪气,马谡又岂能体会?
中午时分马上就要倒了,寨外依然不见半点动静,大家等得有些焦急万分。如果山越族人反悔,只怕又是一场恶战。毕竟这穷山恶水之地,大军不能呆时间太长。
一些将士身上的解毒丸开始效,还有瘅气和毒泉也开始发作,今天一早,便有十几名士兵误入山林,被毒翻在林子里。尤其是解毒丸失效,将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到时,恶毒的蚊子和猛蛇,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毒物,只要稍有不慎,沾者立刻七窍流血而死。
地上早有马谡放置的记时器,这个记时的方法是用一支羽箭,垂直插在地上,当羽箭的影子和箭身重叠时,表示正午时到。估摸着还有半柱香的时间,张越从大帐中出来。
他伸了个懒腰,好象睡得很过瘾的样子。马谡立刻焦急地对张越道:“军师,只怕沙摩柯不会来了,到目前还没有消息。派出的斥候也没看到对方的影子。如果真这样,我们就麻烦了,退路已断。”
张越打着吹欠看了地上的羽箭一眼,“不是还有半柱香的时间么!再等等看。”
自己出了这么多优惠的条件,沙摩柯不可能不动心。能让族人过上好日子,沙摩柯可谓是功高盖世,将成为族人心中的神。如果这个机会他还错过的话,那自己倒是真的错看他的。
只是一般蛮人的心思与汉人不同,他们不善于跟外人打交道,喜欢封闭自己。关键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说服这些族人,跟他一起走出深山。
正午时,连庞统都有些怀疑张越的决策时,前方突然扬起一阵灰尘,一队人马心急火燎地从远处赶来。有人惊呼,“不好!有情况!”
众人仔细一看,为首的正是沙摩柯,骑着雪山蛮兽,正狂奔而来。“军师!我来迟了。请恕罪!”
蛮兽还没有停稳,沙摩柯急急从蛮兽上跳下来,跪倒在地上。“沙摩柯来迟了,请军师恕罪。”
“哈哈……不迟,不迟,沙摩柯大王,你来得正好!”张越笑盈盈地扶起沙摩柯,指着地上的羽箭道。此时羽箭的影子刚好与箭身完全重合。
可是,沙摩柯却不肯起来,拜倒在地上,“沙摩柯没有完成军师交待的任务,请军师降罪。”
“哦,是怎么回事?”张越这才注意到,沙摩柯带来的人数并不多,只有平时的三分之二不到。如果张越没猜错,他们这些人中,肯定有人还不太想信自己这些汉人,因此不愿出山。
果然,沙摩柯惭愧道:“族人中有几位长者,怎么也不肯搬出深山,他们说……”
“他们是不是要亲自见了我才肯搬出深山?”张越似乎早就料到这一着,见沙摩柯犹豫,也不为奇。
沙摩柯瞪大了眼睛,心道:人传闻张越神通广大,我还不信,看来地确不假。他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他们正是这个意思。”
“那我就随你走一趟吧!”张越此话一出,把其他人吓了一大跳。众人立刻反对,“军师,只怕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