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斯佳人在怀,如此美景良辰,如何让我自持?
闻及“她”这让任何正常男人都难以拒绝的要求,自然也不能例外地重重吻了下去。早已在柳韵诗那里磨砺出实战经验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和“她”的吻会是这样的……难以想象!
负责地说,和柳韵诗的吻确实是当时一件很享受的事。尽管那时的我不时会暗暗地将她当成是依然。但没有哪个男人能投入地去吻一个自己没有感觉的女人。如果没有现在和“她”的这个吻,我一定会认为接吻的感觉不外如是。最多也就是时间的长短、情绪的高低与角色的搭配有分别而已。
曾经的吻令我享受,令我流连;而此刻的吻却让我沉醉,让我迷失。这是不同于以往任何的一次经历,不仅仅是唇舌交缠,更是对人体感观的最大刺激。仿佛“她”了解我所有的事情,又似乎我认识“她”已有几个世纪。除去舌尖淡淡的甘甜依旧外,更多的是心灵的融合。如同创世之初我们就是一体,在尘世失散了若干的岁月后,终究又回到原点再次相聚。那种精神上的共鸣和深入灵魂的共享,没有亲自经历过是万难体会的,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
刻意让我形容一下的话,我只能说这是一次本末倒置的吻。令我们享受、让我们愉悦的已经不是表面的唇齿接触(虽然这才是吻的定义),而是思想上没有任何隔阂的交融。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时间在此刻停止,就这么持续下去,直到永远……
“啊!!!!!”半声刺耳的尖啸,接着是什么东西破碎的“咣当”声几乎在同时想起。
有了在欧阳雪洲处积累的丰富抗打击经验,我只用了不到一秒钟就从刚才的迷醉中清醒了过来。再用掉半秒钟找到音源……一个置身在一地菜汤中用手捂嘴,眼球突兀欲出的餐厅服务员MM……
难怪只有半声惊叫,原来后半声是被她以手掩口生生扼杀了。抱歉地看了她一眼,才有时间寻找问题所在。
左顾,两个同来的大男人酣睡依旧。只是不知何时睡姿变成了头并头、手牵手,瀑布汗!右盼,怀中佳人早已含笑站在了一旁。带着笑意伸手指了指我的嘴唇。咦,嘴唇怎么长出一截在空气中晃荡?定睛一看,是……舌头。难怪感觉凉飕飕。
暗地里同情起这个服务员来。她之前一定是曾敲过门(当时我正和“她”吻得忘乎所以,听得见才怪),见我们久久未应才自己推门进来的。目的自然就是给我们上她脚下的那道菜汤了。谁知进门就先看见两个大男人那么HAPPY地睡姿,转头又见唯一一个貌似清醒的客人正双手虚抱,还伸出一条长舌在那里……嗖嗖嗖地收集空气中的尘埃。换作我是她,肯定吓得转身便跑了。黄果树瀑布汗……
将心比心,她能只尖啸半声已经很难得了。
“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服务员在我愣神的时候怯生生地小心问道。先小心地吞回了僵直地不像是自己的半截舌头,转头对她微笑,尽量保持风度地道:“谢谢!我们很好,我朋友喝醉了休息一下。刚才想问题出神了,没有听到你敲门不好意思啊。”
“可是你们之前没有点酒呀?”见我不像是传说中的变态大叔,她又壮着胆子小声补充了一句。
“……”我无语。气氛一时尴尬之极。
心里不禁埋怨起“她”来:“怎么你也不提醒一声啊……这下好了,怎么收场啊?”
“她”却丝毫不在意,顺手拧起了我的耳朵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吗?这是我的初吻耶!我们女生全心全意和你拥吻,难道还能同时兼顾周围状况?要是我真的留一半心思顾及其它事情,你又会不会责备我不专心对你了啊?”
她的话让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辩驳。谁知“她”根本不打算放过我,接着道:“只有你这个没良心的人,才能在夺去人家的初吻时还想着和别人的吻做比较。”尼加拉瓜大瀑布汗啊……
耳朵上的痛觉时刻提醒着我“她”是真的生气了,这该怎么办啊?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有一位先贤曾说过,对付喜欢你的女人只有一个绝招。就是将自己的脸皮锻炼到可以完全覆盖住太阳的温度。算了,死马当活马医了。厚颜向“她”道:“我们回家再算这笔帐,现在一致对外,OK?你也不想你喜欢的人在外人面前丢你的脸吧?”
这招还真管用,“她”犹豫了一霎那,接着横了我风情万种的一眼道:“买单吧。”
“就这么简单?”不禁大失所望地在心里叫到。
“那你准备怎么办?你当人人都像你那么多问题啊”,“她”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见我好像确实没有反应过来,又忍不住解释道:“对服务员来说,客人用餐完了买单走人是对她最大的帮助。何况你们三个现在还是人家眼中的非正常人士呢!我敢保证只要你提出买单,再加上一句摔坏的餐具你负责赔偿,她立刻会忘记之前看到的所有事情,你信不信?”言毕,小下巴翘得都快顶着天花板了……
对啊,我怎么就这么笨呢。这么简单的方法都想不到……看“她”那小人得志的样子,还真不好发表什么看法,谁叫人家旁观者清呢。
赶紧对还愣着的服务员道:“麻烦你,买单。”
果然和“她”说的一样,一听见买单,有点不知所措的服务员一下就有反应了。她忙道:“请您稍等,我去给您拿单子。”虽然她看我的眼神还是觉得面前的客人怪怪地,但是至少要比又怪怪地还赖账的客人好吧,呵呵。临她出门我不忘补充了一句:“地上的这些损失都算我的。”
她略带感激地回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还是带上门先出去了。
房间里一时静寂异常,我们对望一眼,还是“她”先开口道:“澄哥哥,谢谢你!我的初吻很甜蜜,我会记住一辈子。”其实我们交流根本不用语言,但我发现“她”好像越来越喜欢将事情用音节表达出来,尽管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得到。
“呃……”,不管怎么说,还是我占了便宜,所以真诚地道:“该说谢谢的是我,你教会了我用心去感受对方,才能体会到那份透彻地感情。”
她的眼里渐渐有了一层雾气,不过却没有转过头去,而是勇敢地和我对望着。
突然间发现和“她”在一起时我不只一次地想到过别的女孩,而“她”的欢笑、悲伤与泪水却至始至终就只围绕着我而存在。即便中间有着复杂的原因,但事实确实摆在我的面前。这让我心里深感内疚,一阵热血上涌,伸手就想再次拥她入怀。
“哎呀……”,下一刻我却因为用力过猛,结结实实地摔在了沙发上。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从她的身影里快递地穿过。
“怎么会这样?”我抬起头,向她喃喃地问道。
“她”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地俯下身,轻柔地想捧起了我的脸颊。却最终也是徒劳。
“哎……”,淡淡地叹息了一声,“她”望着我答非所问地道:“澄哥哥,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感觉到我,我的一切都是你带来的。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的身前为你清除一切困阻!”
听着她真情流露的话语,除了深深地感动,同时也告诉自己不该破坏现在的气氛,可我还是本能地问道:“他们之前不也是可以感知到你的吗?”,说完还看了熟睡的两人一眼。
“她”没有我想象中的生气,而是轻轻地说道:“我指的是感觉,就像我给你的初吻那样,就像之前你动情的拥抱。他们、别人、任何人,都仅仅只能看到我、听见我,前提是如果我愿意。”
“那他们要是想碰你呢?我指的是接触你的身体”这该死的臭嘴,总是这么不解风情……
“那是不可能的。虽然结果都会像刚才你的经历一样,一穿而过。但我永远都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她”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虽然已经大概猜到了原因,但还是想听听“她”的解释,哎,谁叫咱是男人?男人在这种问题上,永远是乐此不疲。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微笑着等待我期待的答案。
“不为什么”,“她”突然扔给我一个卫生眼,娇声叱道,嘴角却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
我承认我非常享受和“她”这样的打情骂俏,不自觉地就伸手想去帮她理顺微乱的发丝,“她”明白我的用意,也配合地缓缓闭上了眼睛,准备默默地享受这份温柔。
一尺、半尺、三寸、两寸……还差一寸我的手就可以再次碰到“她”只为我一个人开放的娇躯。这次会是直接穿过,还是温香入怀呢?
“啊!!!”尖啸、又闻尖啸!能且只能发出这半声攻击的人,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先人你个板板!最讨厌破坏气氛的人。
迅速地转身,在同一片菜地里,找到了同一双惊恐的眼神。不对,这次她怎么好像更加不安呢?
“不!你不要过来!”她这次进步了,居然转身就想跑。但我们这次并没有什么让她误会的事情啊!不觉有点恼怒。
“站住!”我冷冷地道。虽然声音不高,她却立刻执行,背对着我,一动也不敢动。
“转过来,看着我”,我继续发令。小样儿,对你越好,你就越觉得俺好欺负了不是?
“先……先生,你,你,还有什么事情?”她僵硬地照我吩咐的转了过来,怯生生地问道。
看着她的腿有向方便面转型的趋势,心里一阵不忍。不想再吓她,直接问道:“为什么见了我又叫,叫完了还要跑?”
她不安地看了我一眼,脸不自觉就红了起来。这镜头电视剧里常有,貌似接下来她该哭了。
想赶紧安慰两句先,谁知她却小声地道:“我,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打扰,打扰你们了……对不起!”
她不可能看见“她”啊,奇怪。听着她这莫名其妙的解释,以为“她”刚才不小心让这个小MM看到了自己,所以立刻朝“她”的方向扔过去询问的眼神。
“她”却视而不见,相反却还拿手指了指沙发。顺眼望去,那两人酣睡依旧,并无异常啊?
等等!谁说的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真是太对了!
想到问题的关键,我现在背上的冷汗那是哗哗哗地……
看“她”所在的位置,正式那两兄弟边上。之前咱不是想拥她入怀未果后来摔在了沙发上吗?准确的说就是摔在了他们面前。
而旁人无法可见的“她”,对于我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自然也就可能挡住了紧挨“她”身后的两人……那我伸手去与“她”温存,在旁人眼里不就是……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太邪恶了。
在同一个地方,被同一个人,看见了花样繁多的BT行为。想洗刷这份不白之冤已是奢望,我现在只想尽快地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但……我们还没有给钱。
再次面对善良的服务员理解的眼神也还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啊。
“先生,您不用不好意思。只有我看见了,没别人。”她突如其来的关怀,再次谋杀了我刚刚聚集的一丝果断。
“买单吧,多少钱?”唯今之计,只有先装作酷酷地沉声道。
“一共,一共130元。”她诺诺地回道。
以最快速度掏出全部家当……两张百元钞票,继续酷酷地道:“不用找了,呃,今天的事情,你什么都没有看到。”说完赶紧将递钱给了她。这时已经没有心情去计较本来该躺在那里的某人请客的事情了。
“谢谢您!可是先生……”她欲言又止,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难道她想借机敲诈?不会吧……我不由没好气地问道:“还有什么事?我们马上走,不会耽误你们收拾。”
她望着我,犹豫半天,终究还是挤出来一句话:“先生,您给的钱好像……不够。”
见我满脸黑线,她赶紧接着说道:“您消费了130元,加上包间费和赔偿餐具的钱,一共是210元”。
现在俺才知道一分钱真的要困死英雄汉啊。就差10元。自己身上是没有了,仅有的200元已经易手。
向“她”求助?先不说“她”有没有钱这个概念。就算“她”肯带钱出来,还不是一路走一路撒,让大家感叹老天下钞票啊。
唯一能指望的只有沙发上那对了。可是让咱当着想象力丰富的她去搜刮他们,还不得被八卦成借机温存啊,天啦!
她低着头不吭声,我在心里感叹:当矜持遇到矜持,当等待邂逅等待,中间夹杂的到底是自尊还是自卑呢?
罢了。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留退路!我把心一横,就准备动手。
好像看出了我的无奈,她主动抬起头。轻轻地说道:“先生,摔坏餐具不管怎么说也有我的责任,您已经承担了大部分的赔偿,剩下的10元我就自己出了吧。”可能是清楚地知道我的择友取向后,觉得对她不构成任何危险吧,言毕还娇媚地向我一笑。
暗暗发誓现在地上要是有裂缝,我绝对会主动躺进去填上它为大家造福的。
她也不想大家继续尴尬,说完点点头就走。
面对她的善良,我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心情复杂地看着她娇小的背影出神。
“对了,先生”她在门边转身对我微笑道:“你们可以继续,我们不会马上来收拾的,今天客人不是很多。”
不待我有反应,她又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先看了看熟睡中的那对紧扣的十指,接着对我劝解道:“先生,您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还是不要做抢别人男朋友的事情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再牛B的肖邦,也弹不出我此时的悲伤……
“哐当”,门合上的声音,也是我心碎的声音。
良久,一阵沉默后。
“哇哈哈哈哈哈哈……”,是“她”肆无忌惮的笑声。
“笑够了没有?”我淡淡地问道。
“怎么,这样就生气了?”,“她”好整以暇道。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禁恼怒地低吼道:“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刚才你站的位置,你选择的时机。好心机啊,哼!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小MM会什么时候进来。”
“这是对你小小的惩罚”,“她”没有向以往一样因为我的恼怒而妥协,反是换上了一脸悠悠地表情缓缓地说道,仿佛事情与自己没有关系。
“为什么?”我明白“她”是在惩罚我之前接吻时的心有旁骛。但还是不能接受“她”以这样的方式表达出来。尽管心里早已充满了对亵渎“她”的初吻的愧疚。
“澄哥哥,就像你之前所想,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我的欢笑、悲伤与泪水就只会围绕着你而存在。这个世界上能让我受伤害的人,也只有你。我希望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能时时刻刻都没有遗憾,这难道需要理由吗?”
“她”的一席话说得我怨气全消,代之而起的是万般地歉疚和柔情。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了,相信我。”努力使自己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重重地承诺道。
“嗯!”一个厚重的后鼻音,包含了“她”多少的无奈与寄托……
不想刚恢复一点的气氛又这样冷却,我岔开话题道:“我有些问题。”
“她”感受到我的心境,也配合地说道:“你想问的我都明白,现在你先不要说话,我一个一个问题慢慢解释给你听。”
接下来的才是重点,所以万分赞成“她”将我当成初学者慢慢教授,毕竟基础时期囫囵吞枣很不好。
“我先从自己开始讲”,“她”缓缓地说道:“我现在的这个身影,叫做‘虚影’。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因为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到,所以我想叫它是‘虚影’准确点。”
认真听“她”讲授知识的我,自然没有留意到“她”说到不是人人能看到时的那一抹哀怨。
“你现在听见的声音,是我直接和你用共生神经系统在沟通,所以不做特别解释”,“她”顿了一下,看我明白地点头后,接着道:“之前你和黎家兄弟能听见和声音,我叫它……”
不等“她”说出来,我抢答道:“我知道,叫‘虚声’”,言毕,我很得意地一副举一反三的样子看着“她”。
“呸,呸……”谁知“她”忽然脸红过耳,连连唾弃我道:“你才‘嘘嘘声’呢,没文化!”
我不禁哑然失笑,原来“她”想偏了……心里感慨,我还是很纯洁滴。
不想“她”过分尴尬,我主动接口道:“那叫什么啊?”
“我叫它‘魅声’,猪头!”,“她”没好气地说道。
不由痴呆片刻,“没声”?这是什么境界啊……
感受到我所想,“她”再也忍不住娇嗔道:“是‘魅力’的‘魅’!哼”。
“呃,原来如此,你继续,继续,呵呵”,我为自己的天赋打着哈哈。
“不管是‘虚影’还是‘魅声’,都是我释放出的思感波,穿过被攻击对象的被动防御层,直接对他们大脑传达的实时信号。”说起正事,“她”恢复得很快。
“被动防御层?”我喃喃地念叨。
“对,人类的大脑和神经系统十分强悍,只是未完全开发而已。同时也十分脆弱,一定强度的物理或精神攻击都会毁掉一个人。所以在神经系统、特别是大脑中枢系统表面,都有一层神秘的生物电在实时运作。因为它会阻挡我的思感波,所以我叫它保护层”。“她”耐心地解释道。
“你也不知道那层生物电的来历?”我不禁有点奇怪,在我印象里,“她”和依然都应该算是这个领域内专家中的专家。
“我不知道”,“她”回答得很干脆。
“那他们的睡着和之前黎旭在楼下的失态,以及后来我们三人看到、听到的,都是你对我们作出的思感波攻击咯?”想不通的问题不用纠缠,我问出了我感兴趣的问题。
“可以这么说。你也可以理解为这就是我对你讲过的那些能力”,“她”接过话题道。
“那这究竟是哪种能力呢?我记得之前你曾说过能力有很多种”。我不解地问道。
“呵呵,能力确实有很多种,傻哥哥。但是谁告诉你每次就只能用一种呢?”,“她”娇笑了起来,好像我问得很白痴。
不等我短路完,“她”接着打击我道:“就好像你每次和那个欧阳雪洲较量,你难道是先出拳,再踢腿,攻击动作单一进行吗?”
“你还不如说我乱打一通得了”,我无奈苦笑。“她”的比喻很生动也很恰当,但是听起来却很别扭。
“傻哥哥,你不用那么在意以前的种种,以后有我陪着你,你只会越来越出色”,看出了我的尴尬,“她”急忙补充说明。
“思感波的攻击,因为是主要是基于精神层面的,所以可以看成是精神攻击”,打破尴尬的最好方法就是分散注意力,显然“她”已经是此中高手。
“主要是,那还有其它层面的?”我好奇地问道。
“可能吧,毕竟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掌握。比如‘念力’就不应该只是纯粹的精神攻击,所以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她”认真地答道:“思感波(精神)攻击的话,可以是一种能力的运用,但多数情况下都是几种能力的复合运用。”
在心里想了一会儿,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换句话说就是,任何事物都是相辅相成的。
“比如说刚才的事情。我先用‘麻痹’在不知不觉中攻击了他们的大脑,然后在适当的时候使用‘催眠’,他们就会很快地进入状态”。
听着“她”的解释,我脑中灵光一现道:“你是说采用复合攻击不但效果更好,还能节约能源,可能还会将对被攻击这者的伤害降至最小?”
“非常正确!”,对于我的分析,“她”开心地叫了起来,接着更细致地分析道:“先用‘麻痹’能让他们提前慢慢地放弃抵抗,也就是不自觉地降低生物电保护层的强度。这样比直接用‘催眠’来得有效很多,对他们的伤害也可以忽略不计。”
“这就是经常听说的某某人被强制催眠后,醒不过来,又或者醒过来后变成白痴了。还有某某人随便怎么也不会被催眠吧?”我兴奋地问道。
“是的,完全正确”。
“那我们之前的,我是指我很喜欢你的吻,那又是怎么回事呢?”兴奋过后我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蹙眉思考了一下“她”才接着道:“分两种情况。你和我,还有我和其他人。”
点头示意“她”继续。
“我和你的话,很好解释。我们本来就是共生体。就好像一个集团公司的两个子公司。虽然各自拥有独立的脑系统,但却处同在一个脑神经网络循环里。只是现在你的思感强度还太低,不能与我产生共鸣。需要我从旁协助你将强度提高到一定的层次,才能与我同步。一旦同步,我对你而言就是一个五感俱全的存在(作者注:五感,即视、听、触、嗅、味)。也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当然,从物理学上来说这并不代表我有了由物质构成的人体。所以除了你,别人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无法取得和你相同的感知”。
见我认真地听着,“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就像之前的吻,我们通过五感完美地模拟了真实。但具体到物理学上,你只是在舔空气,虽然当时你不会有那样的感觉”。
我几乎立刻就想反驳,可是“她”却挥手制止了我的话,接着说道:“至于我和其他人,就相对简单了。只要我用思感波刺激他们的大脑,让他们在五感中的任意一种或几种感觉上,自我意识能够感知我的存在即可。说白了也算是种变相的攻击行为,只不过没有什么危害而已。”
“呵呵,就像是传说中的狐狸精迷惑人那样?”我开玩笑道。
“可以这么说。不过任何事物能流传下来,必定有它的生活原型。说不定妲己就是和你我一样,又或者是和依然姐姐一样的存在;而纣王就像那里躺着的twins面对我时一样,深陷其中不自觉呢?”她认真地说道。
这个比喻有一定道理,但我却不想将自己的好友说成那样。所以接着认真地问“她”道:“照你所说,我与你有别于你与其他人的地方。表面上看起来就在于我是不用你的思感波作用就可以感知到你,而别人却是必需通过那样的途径才行。而我现在之所以还不能随意感知你是因为我的思感波或者说我的精神力还不够强度?”
“是的,不过你与其他人相比还有一点最重要的优势”,仿佛故意考验我的理解力,“她”总是在关键时刻停下不说。
“你指的是思维,也就是第六感吧?”这个答案其实早就猜到了,现在说出来,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
“不错,思维是闭合的回路。这点我们已经讨论过。所以其他人只能在自己的脑神经系统里思考与我有关的事情,最多不时提取一点关于我的五感认知片段,也就是记忆”,顿了顿,“她”接着道:“而你不同。就算你的思感强度还远远不够,但却有着我和共生的思维回路。所以,你可以时时刻刻与我交流。也就是五感以外对我的第六感的感知。”
“也不是时时刻刻啊”,我纠正“她”道:“之前我不是经常叫你不应吗?”
“呵呵,还是那句话,那是因为你还不够强大,不仅仅是思感波,还有你的神经回路系统,现在的负荷能力还远远不够。”见我一副茫然的样子,“她”耐心地解释道:“就好像你到我家来找我,明明我们之间只隔了一道门,而且这道门是没有锁的。但是你的力气不够,就是推不开门,自然也就无法找到我了。”
“那你可以出来见我啊”,我不禁郁闷道。
“人家是女孩子嘛,女孩子需要矜持”。我彻底被“她”打败了。
缓缓地合上了眼睛,需要休息整理一下刚掌握的知识。“她”体贴地走到了我的身后,轻轻地按摩起了我的肩膀。
虽然理智告诉我那处的肌肉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物理的刺激,但现实是我却“真实”地感受到了来自肩颈处的阵阵舒爽。
不由在心里感叹:世界真奇妙,真理太难搞……同时也在心里无限景仰起庄子他老人家来,难道他也是我辈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