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如梦似幻
俊澄2015-10-25 01:506,879

  听着她不算解释的解释,我张口欲言,却突然发现有很多问题盘旋在脑际。正琢磨着该从何问起时,她望着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问题,也一定很恼怒。但是请你听我把话说完,如果到那时你仍然觉得我刚才的做法不能原谅,那么我听凭你发落。”

  听着她从未有过的严肃口吻,我不禁暂时把余下的怒气压了下去。听得出来景依然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定非常重要。在强烈的好奇心与想为心里的她讨个公道的双重动力驱使下,我这刻早就忘了去思考景依然刚才是如何做到强制她去休息的了。

  “澄……哥哥”她看着我,用一种小心翼翼地语气唤道。

  “嗯,依然,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吧,不用这样,你知道我从来就不喜欢完猜谜的。”我有点不耐烦地催促着她。

  “对,我是知道的,但又不太知道。”她看着我,缓缓地说出了这么一句标准的废话。然后又再度陷入沉默中。

  我等了一会儿,看她仍然没有说话的意思,不由有些恼怒地提高声音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就请你先把刚才的事对我说清楚。”我是指她欺负“她”的那件事。

  “哇……”

  “啊……”

  二个在夜里听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同时在房间里回荡起来,前者是景依然突然兴起的哭声,后者不用说也是可怜的我被她吓地大叫的声音……

  这次景依然没有再去顾及房门外会有什么动静,而是尽情地用一个单音节在不停地宣泄着时下正流行的快节奏。惊魂初定的我,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在不知所措的同时再没有什么心情来欣赏她的哼唱,但脑中还是没来由地想到一句古代名句:听取“哇”声一片。

  我从小就最怕她哭,每次她惹火了我,只要一出这招,就可以让她顺利脱身。看来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还是没有长进啊……我不禁在心里苦笑,刚才的那丝怨气被她这一闹,又再度消失无形了。

  我正在奇怪着怎么我们弄出这么大的声响,外面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时,阳台旁的换气窗的缝隙里适时地传来了遥远而悠扬的声音:“年纪轻轻,不要老吵架……”听得出这是一位大妈的声音。

  “就知道欺负女人,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个德行!”看来这是一位愤怒的大姐在抱怨。

  “不让人睡觉啊!”×N,这是N个人同时发出的共鸣……

  最后,也是最离谱地是一把年轻的男音:“兄弟,悠着点,来日方长。别把人家姑娘折磨地太那个了,呵呵……”太“那个”?那个是哪个?

  听着这些怨气冲天的声音,我在心里热烈地问候那个曾经对我发誓换气窗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安装工人的同时,就只剩下了苦笑。

  也许是听到有那么多人支持她,景依然居然破涕为笑,还横了我莫名其妙的一眼。我不禁感到有点恶寒,不自觉地就把身体向远离她的方向又再移动了一点。

  好不容易等到窗外完全安静了,我正想让眼前看着我傻笑的景依然为她刚才欺负“她”的行为作出解释时,门外那把熟悉的男声突然像是自言自语地响起道:“咦?有没有搞错!最后说话的那个男人居然抢了我的台词耶!”

  这刻我真怀疑老爸上周去体检,医生让他复检听力并不是因为我猜想地他听力下降,而是因为他正为自己的听力太过敏锐而烦恼。但不知怎么回事,我听见大家的误会,心里居然有了一点失落。

  “你在想什么呢?”她终于再度开口道,不过我怎么听都觉得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兴奋,再没有刚才和我说话时的那种严肃。

  “噢,没有什么”我敷衍地道,总不能告诉她我刚才正在憧憬要是我和她的关系真的如外人所误会的那样,又是一分什么光景吧,呵呵……

  谁知景依然就如同能看穿我的想法一样,“噗哧”一笑,道:“为什么要用幻想呢,澄哥哥,我们来让它变成现实,好不好?”说完这么大胆直接的话,她也突然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下一刻我发现她已经红晕过耳了。

  “呃……”我明显不敌她这不知真假的话语,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当然,心里那分对她为何能看透我想法的猜疑,也因为随之而来的兴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看我不出声,偷偷地抬头描了我一眼,又迅快地把头低下,脸上羞意更浓。而我此时还仍然保持着刚才的石化状态。

  “你喜欢的那个景依然早在4年前的今天,就已经被我亲手杀死了!”她忽然轻轻地吐出了与现在的迤逦氛围完全没有关联的一句话。

  接着,在我即将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之前,她又用一个非常优美的姿势,完成了我今晚几次想对她做,最后却都不忍心做的事……

  原来漂亮女孩的脚也可以这么臭啊!这是我眼下最直观的想法。

  我承认我的嘴的容积算比较大的。记得小时候还曾和别人比谁可以把自己的拳头吃进嘴里,并为当时自己的惜败耿耿于怀了很长一段时间。(请小朋友不要模仿,如果一定要尝试,请在家长的监督下进行)但今天这迟来的完美胜利却一点也让我高兴不起来。什么?为什么叫“完美的胜利”?噢,不见我嘴里正含着她的半个脚掌吗……

  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人家老说电影是浓缩的生活了,只听我们用标准的电影对白道:“你保证不叫我就把脚拿出来。”她紧张地望着我说。

  “……呜……”我含泪yongli点头,没有办法,泪腺被她的脚熏得起了生理反应。

  “你真的确定?”她仍然很执着……

  “……”我无语,拼命点头。

  “好吧,相信你”,言毕,终于从我口中抽出了她的金莲,不过仍戒备地让脚游曳在我的头四周,我猜那可能就是她的射程范围。

  我这时确实没有心思再呐喊什么了。只顾抠着喉咙,期待将她金莲的气息尽数吐出。可是事与愿违,我除了干呕几下,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倾泻的东西。我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把头偏向她那边,用眼神示意她继续刚才的话题。

  看到眼前奄奄一息的我,她再度确定我已经无力呐喊出声后,也很配合地不再多话,接着刚才的话题讲了起来。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景依然了吧?”切入正题的她此时看起来已不再有一点羞涩,平静的语调里感觉不出她到底是以怎么样的心态在和我说话。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的语气不再是那么严肃,而是带着一丝我无法参透的异样感情。

  我看着她,缓缓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望着她略现疑惑的眼神,听着她熟悉的声音。我怎么也难以想象眼前的玉人已非那陪伴我成长的邻家小妹,那个时常依偎在我身旁的景依然。

  她看着我,忽然露齿一笑。瑟瑟的眼泪伴随着她凝固在脸上的笑容滑落了下来,润湿了她大片的衣服。

  “你现在一定很讨厌我了吧……?如果你想为她报仇,我不会反抗的。”她喃喃地说道。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现在我的脑子很乱。太多的问题,太多的悲伤,已经塞满了我的大脑。报仇?面对着这张伴随我成长、承载着我的青涩回忆的熟悉面孔,我现在连讨厌她的念头都无法兴起,还谈什么报仇……

  “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嘴里好不容易才挤出了这几个字,本以为我还可以多说点,可是面上突然滚落的眼泪阻止了我接下来想说的话。

  “也许这就叫做物竞天择吧。”她犹豫了很久,才缓缓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物竞天择?今天好像不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字眼了。原来在课堂上觉得这句话虽然有道理,但从未去深入地思考过它的含义。现在听来,却有种让人窒息的压抑感。我知道那是因为这句话剥夺了一个让我魂牵梦绕的花季少女的生存权利之故。

  我再次闭上眼睛,把脑海里的众多问题再次梳理了一遍后,沉声道:“依然,我想你一定知道我现在已经知道了秘密的一部分,很多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我也有了一个大概的框架。但其中最重要的部分,我还是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就请你来告诉我吧,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说完这番话,我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逃避不是办法。也许事情的真相会让我抓狂,但既然选择了去面对,我现在反而感觉有种变态的kuaigan。

  没有想到她对我的回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你方才叫我什么?”她泪眼朦胧地突然抓着我的手,激动地问道。

  感觉着她手上传来的阵阵力道,我才想起虽然在心里提醒了自己无数次眼前的她再不是我所熟识的景依然,但长久以来的惯性思维还是让我刚才在不经意间,把她唤作了“依然”。现在我终于明白,即使下一刻她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我仍然无法对她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因为我的潜意识里,她还是那个与我朝夕相处的景依然。

  “依然,你弄疼我了”,她手中的力道随着她波动的情绪逐渐加大,我不禁小声地对她抱怨。

  “啊……”她的反应再次超出我的预料。只见她突然惊呼一声,随即又以手掩口,两眼像看着什么难以置信的事物般盯着我,本就已经朦胧的眼眶现在更如江河决堤般,泪水止不住地汹涌而出。嘴里不停地喃喃着:“你还叫我依然,你叫我依然!你没有讨厌我,呵呵……”

  面对如此场景,就算铁石心肠,也难以再责难她什么,更何况她还没有讲述事情的原委。我惊觉的发现心里那丝因为听见景依然的死讯而起的悲愤,正被一种我不愿意承认的情绪逐步代替。潜意识告诉我那种情绪叫怜爱……

  不知道是谁先有所动作,总之这房间里刚才本来还有些许敌意的两人这刻已经紧拥在了一起,片刻光景后,四片灼热的唇就已经处于胶合的密闭状态。

  这不是我青涩的初吻,所以有种驾轻就熟的感觉。我熟练地用舌头在她紧闭的牙关里找到了突破口,就那样滑进了她温热的口中。怀中的她在起初的羞涩后,现在正热烈地响应着。轻啜着她软滑的丁香,嗅着鼻端传来的阵阵幽香,恣意地享受着刺激。耳中不时飘过她轻轻哼声,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膨胀,意识正在我的放纵里逐渐迷失。

  就在我即将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一股阴寒至极的感觉募然涌遍我整个脑际。那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不知道,因为从未遇见过同样的状况。但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面对十个欧阳雪洲同时轰来的拳头。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惧,手上的动作不禁就那样僵直在半空,景依然此刻适时地让她的双唇远离了刚才与我的缠绵。尽管耳际还依稀传来她细细地娇喘,但我已丝毫不能将眼前的她与刚才怀里情动的玉人联系起来。现在我终于知道了恐惧的来源。她正以一双含有复杂神色的眼睛凝视着我,虽然神情复杂,但我清晰地感到,那里面缺少了一种对同类应有的感情。

  我有点害怕与她对视,不由将眼光投向别处。但她却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

  “看着我”她简单地说出了不带任何感情的几个字。但这几个字却像有着无上魔力般,让我兴不起丝毫的反抗之意,不自然地再次把目光聚焦到她的眼眸处。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这是她的第二道命令。

  “可以不说吗?”我在她强大的精神压力下,勉强挤出几个字。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虽然冰冷的语气都一样,可是我却感觉这次她的语气比之刚才更见阴冷。

  “眼……屎……”我无力地回答着她。

  我无奈地冲她勉强挤出点笑容,心想有时候实话就是如此打击人,强横如她也不能例外。

  可是不到一秒钟,我的笑容就僵硬在了脸上。只见她突然一扫之前的冰冷,用手轻轻地抚着我的面颊,展颜一笑道:“对不起啊,澄。人家刚才嫉妒了。不觉就对你施加了点小小的惩罚,很难过吗?”对她这样的反复无常,我已经有了相当的免疫力。

  看着面前如花的笑颜,我在心里已经将它与魔鬼划上了等号,嘴上却应道:“不,不难过,刚才终于让我体会了一次冬泳的感觉,呵呵”。心里这才明白,刚才那丝阴寒,竟是来自她的嫉妒。但还是想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那种效果的。

  “噗哧……”听我说得有趣,她终于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不过托着我脸颊的手,却丝毫没有收回的意思,这让我仍然有种“我为鱼肉”的感觉。

  “澄……哥哥,不要怪我没有警告你喔。我就是我,不是别人的替代品。如果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和我做那样的事时心里却想着别人,可就没有刚才那么轻松咯~”她看着我半真半假地笑着说完这句话后,总算收回了她的魔爪。

  魔女就是魔女,连威胁都说得如此轻松。不过我却深刻地感受到她说得到做得到的那种决心。

  听着她的警告,我不禁也为刚才的冲动深深后悔。不可否认,景依然的影子已经深深地在我心中扎根。所以尽管她和“她”都不止一次的暗示或明言眼前的女子已经不再是我熟知的景依然,我自己也不断地在心里告诫自己和她保持距离。

  但当面对她柔弱的一面时,还是会不自觉地将她当成是我的所依恋的依然来看待。这时我才知道,其实我对那个陪伴我成长的邻家小妹,早已情根深种……那么,听到她的死讯,我为何会那么平静呢?甚至还与害死她的凶手做出了刚才那么过火的行为……依然有知,一定会唾弃我吧。

  她警告地对,刚才我的行为不仅无颜面对我深爱的依然,就连面前的她,我也感觉充满了歉疚。

  “对不起……”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虽然理论上她是我的敌人,我还是不能释怀。

  “也许这才是那个能令景依然倾心的男子”,她接着我的话,轻轻地道。

  由于我还沉浸在深深地自责中,所以没有对她奇怪的话有所深思。

  忽然,我感觉自己又再度回到了那处无比舒适的所在,惊恐中我本能地就想离开,但她此时看似柔弱的双手,却如钢筋般有力地环绕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我不禁苦笑,这种看似香艳的享受,在我来说却唯恐避之不及。挣扎了几下无功而返后,我彻底地放弃了抵抗的念头,就任由她这样抱着我。

  “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心中的她的事,并一定要她去‘休息’的原因吗?”她突然严肃地问道。

  我显然很不适应她这样跳跃的说话方式,只能yongli地点点头表示心中的渴望。

  “那就不要乱动”,她再度命令道。

  我依言乖乖地就那样躺在她的怀里,除了眼珠,其他身体部位都保持着僵直状态。她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微微一笑后,看似随意地突然问道:“知道我可以随时掌握你心里的想法吗?”

  虽然之前的种种已经让我有了这样的猜想,但此刻听见她直言出来,还是不免有种震撼。我吃力地点了点头表示我明白,就不再动作地等着她接下去。

  “告诉我你看了我的笔记和西斯弗丽曼,也就是景依然的生母的亲笔信后,都梦见了什么?”她忽然又天马行空地问出了一个恰似与这刻的情景毫不相关的问题。

  虽然我知道一定是我刚才睡着了的那段时间里不太安分,说了太多的梦话,才让她如此肯定地问我做了什么梦。但不知为何,潜意识里我总觉得她好像事前就已经料定我会做梦一样。因为她的语气透出一种毋庸置疑的信心。所以我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好像在交给我那些资料前,就很肯定我看过后会做梦一样?”

  “是啊,这也是我为什么急着拿那些资料给你看的原因。”没有想到她居然毫不掩饰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嗯……?”我不由皱起了眉头,她的回答让我感觉智商有点透支。

  看我明显呈现出弱智状,她再度伸手抚上了我的面颊,轻轻地道:“傻哥哥,你会做那个梦,是因为我想让你做梦啊,呵呵”。

  听着她的话,我一点也笑不起来。因为她的话让我想起了几年前看过的一部外国电影里那个将“含笑半步颠”练到第九重的女主角的名言:“你知道天为什么是蓝色的?那是因为我让它成为蓝色……”。

  不由在心里嘀咕她刚正常了一点,该不会又故态复萌了吧……

  自从她肯定地表示可以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反正她什么都知道,我就懒得开口了,这样还能提高效率。至于她为什么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我不想去追问她,因为我感觉答案不久就会浮出水面。

  她果然非常配合地说道:“你一定认为我在说胡话吧,呵呵。人类现在连操控别人的梦境都无法办到,更不用说是为别人设计梦境了。所以你这样想,我一点也不奇怪。”

  我默认地点点头,以眼神示意她继续。

  她忽然对我展颜一笑,双眸里散发出连我都可以毫不费力地看出来的浓烈感情,盯着我道:“但是我们可不是一般的人类,所以现在人类做不到的事情,我们将它变成现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啊。”说完还顽皮地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的脑袋现在又处在了短路的边缘。非一般的人类,我们?开玩笑吧,如果她单指自己我肯定相信,因为她已经表现出了太多的不寻常。但是为什么连我也要算上?我可是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正常人了,虽然我承认有时候自己的智商确实非常低下,比如说现在。

  “正常人会在自己身体里做那种金屋藏娇的事情吗,澄哥哥?”她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那又不是我愿意的,当然不算。我还是正常的,我虽然这样想着,却感觉自信心严重的缺乏。

  “其实你现在身具强大的不曾为这个世界所认知的能力,有些方面甚至比我还要厉害,只是你不会运用罢了。”景依然此刻正两眼放光地盯着我说,我总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有一些异样。

  “噢,什么能力呢?”我被她的话勾起了兴趣,首次开口问道。

  “比如:睡觉时间比别人短,记忆力越来越好,还会——长点个子,呵呵”她俏皮地说着,不过在我听来就完全没有她那么开心了。老实说,除了她说的最后一点我比较感兴趣,其它几点我觉得很多人都能做到。而就算是我感兴趣的可以长个子,好像也与我期待中的异能相差太远了吧……

  试想一下:在外面遇见有人欺负弱小,我挺身而出。面对恶人使用我的必杀异能——瞬间长高X公分……呃,好像没有什么用嘛……想着想着,伴随着英雄梦的破灭,我不由对她拉长了脸。

  “呵呵……哈哈……”她见我郁闷的样子,居然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笑就笑吧,却好像忘记了正将我囚禁在她的神秘部位。随着她身体的颤动,我的脑袋一左一右地撞击着那处柔软所在,弄得我赶紧用手捂住不争气的鼻子。

  哎……这就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吧。

  待她笑够了,还不忘添上一句:“咦,澄哥哥,你鼻子怎么啦?”

  “……”

  “我和你开玩笑呢,其实刚才说的那些,只不过是你现阶段最能体会到的生理变化而已。和你真正的力量相比,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她笑意盎然地看着我的眼睛,缓缓地说着这对于狂热的科幻迷的我来说,极具震撼性的话。

  我听得不禁咽了口唾液,刚才拉长的脸此刻又自动缩了回来,我听见自己用一种接近变态大叔骗小妹妹的语气对她道:“好依然,那你就快告诉哥哥吧”。

继续阅读:卷一 圭步千里

使用键盘快捷键的正确方式

请到手机上继续观看

重现伊甸园

微信扫一扫打开爱奇艺小说APP随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