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月色明媚,大好夜色,屋内油灯昏黄,那橘黄色的光芒照得两人脸颊都红得发烫,进入屋子里,罗非依然牵着她的柔软的小手,许南用力一挣,她的小手就脱离罗非的紧握。
罗非微微一笑,睁着迷离的双眼打量许南美好的身姿,殷红的面颊,羞怯的双眸,不看还好,一看就呆立当场,一股*之火油然而生,顿时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喉咙有些发干,不小心之下,一个趔趄就跌坐在木板床上,发出“咿呀”的声响。
许南这时候也是觉得头脑发胀,双眼迷离,一股酒气上涌,几乎快把她熏昏,看到罗非那欲火燃烧的双眼,顿时有些后悔刚才的贪杯,可是现在后悔已来不及,她同样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发热,思想更是变得迟钝起来,忽然间,整个体内涌起的*就快要她燃烧,一阵迷离失神,居然瘫软在木墙边,跌坐在地上。
罗非坐在床上,刚想要站起来扶住她,可是忽然间怎么站也站不起来,一用力,猛然就横躺下去,躺在床上就再也起不来了……他的思维也开始慢慢模糊,然后眼皮也开始变得比铅还重,最后只剩下重重的喘息,看起来仿佛睡着一般,他还以为自己是真的罪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
木门被推开,那姓阮的首领酒气逼人的跌撞进来,看到二人的样子,嘿嘿一笑,顺手就把门一关。然后慢吞吞的走过去,艰难的抱起已浑身柔软无力的许南,一步三摇的走到床边,最后终于把持不住,把她望床上一丢,“咣当”一声,让本来已经快进入梦乡的罗非顿时惊醒半分,可是依然睁不开眼。
姓阮的首领一脸淫邪的看着许南那娇嫩的脸庞,顿时火气更旺,迫不及待的脱起自己的衣服裤子,却因为醉了大半,解个皮带解了半天,解不开却又等不及了,立刻爬上床去,压在许南柔软的身体边,一脚就把旁边的罗非踹到床底下,然后开始拉扯着许南的衣服。
罗非猛然掉到地上,一头撞在地上,顿时清醒过来,眼皮虽然能竭尽全力的睁开,可是却浑身无力,斜着看到一个家跪坐在许南身上扯她外服,露出白色的紧身贴身内衣,顿时大怒,几乎是本能的去运转真龙诀,几秒钟之后许南身上的外套已经被撕开,露出白色的紧身内衣,把胸前起伏映衬得更加明显。
“呕!”的一声,打断了阮首领的动作,他没想到罗非在这个时候忽然清醒过来,呕吐了一地,他扭过头惊讶的打量了下罗非。
而此时,罗非呕吐完之后,立刻浑身惊醒过来,虽然还有些头昏脑胀,可是足够了……他暴立起来,猛的对着姓阮的这家伙脖子抓过来,一下就把他从许南身上摔下来。
而姓阮的更是忽然被袭,再加上酒意朦胧,只来得及发出“咯咯”的几下响声,就被罗非一脚踩在胸口上,目露凶光,根本没有意思犹豫,右手掌变得血红,一下抓入他的心脏,然后一用力,捏出一滩血浆……姓阮的连一丝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已经瞪大着双目直挺挺死去。
罗非被鲜血溅了一身,接着他又呕吐了片刻,才算完全清醒过来,思考起前因后果来。想来是这家伙看上了许南,在刚才的酒里下了药,而这药居然能把他都迷倒了,之前还以为是喝醉,现在看来,完全是他有意为之,纵然最后发现了,量罗非也不敢声张,因为这里他最大!
相通了前因后果,罗非立刻用屋子里的水清洗了一下全身,然后一看许南依然双眼迷离,脸颊通红,浑然无力的躺在床上,盛了些清水过来泼她的脸也不见任何其他反应,只得帮她把外套拉链拉起,然后扶她坐在一边,自己则到外边小心查看。
没想到周围居然没有一人,可是哨岗依然有人守候。他杀完人之后就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否则王大强也估计是保不了他们了。
距离后面车辆的哨塔楼上,十多米宽的距离分开站着二个持枪男子,在大功率照明灯下四处看着周围,罗非施展轻功在黑夜中穿行,趁左边那人转身的片刻,已经轻轻一跃而上,手一用力,已经卡住他的脖子,只在瞬间就被掐死,没有半分声响。
然后又是轻轻一跃,像一只狸猫似的,纵跃过去,十多米的宽度,只在瞬间,对面那男子发现一个声影向自己扑来,刚要反映,却已经活活被卡住脖子抓死。
杀掉这两人不过几秒钟而已。可是罗非知道,如果动作不够快,前面哨塔的人一个转身就会发现不妙。他立刻飞跃而下,迅速返回小木屋。
看到许南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身体似乎越来越烫,只能把她横起一抱,然后出了木屋把门关得牢牢的,再飞步向后面的车子跑去。
这里虽然几个头头都是喝的酩酊大醉,可是他那些手下却还是清醒的,罗非也只能博一下了。把许南放进车子右座,自己立刻跨过去发动车子,三两下就立刻转出去,从后面那条道路疾速行驶。
他发动车子的声音立刻惊动千遍两个哨塔的人,可是他们喊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立刻开枪打向罗非开的吉普车。一时间,整个军事壁垒里的人都其他人都惊觉起来,衣衫不整的赶起来询问什么回事。当了解清楚情况的时候,要通报几个首领时,却发现他们都睡得和死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顿时乱成一锅……
而道路上,罗非开着车子飞快的行驶,他知道只要慢了一分,后面追上来的话,那就全完了,几十条枪打他们两人,无论怎么都躲不过。
可是行驶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吉普车忽然“嘎嘎”几下,熄火了!
无论罗非如何启动,都是启动不了,仔细查后才发现,车子没油!他立刻大骂一声:“他妈的!”然后抱起许南,徒步穿越进草丛中胡乱跑起来……
他却不知道……后面的人根本就追不上来,因为这些汽车的油都归姓阮的首领一个人掌管,每次回来都会有人去放油,以防止有人开车逃跑,罗非那行得大半小时已经是运气不错了。后面的人找不到首领,哪里去追人?而且他们都不知道罗非从何有油开车的——却是阮首领自己看到没有多少油懒得动手,才让罗非一下逃脱了。
也不知道奔行了多久,穿越了一片小树林之后又来到一大片草地,却发现后面根本没有任何人追来,或者灯光的出现,他也暂时松了口气,却又不敢大意。
而且感觉到这样抱着一个人奔行实在难受,就把许南往后一背,背着她又继续奔跑起来。月色下,一个人影却在跳动,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能尽量找一些好走的地方奔跑而去。
可是越跑却越觉得不对劲,不是路不对劲,而是背上的许南……一股灼热从身后传来,随着跑步的起伏,背上压着的两个肉丸更是弹力惊人的压着他,而双手箍起的那双大腿更是柔若无骨,圆润柔滑,一切都使得他心声摇动。
他猛然摇摇头,尽量使自己清醒过来,加大步伐,又迅速的奔跑起来。
可是越是想让自己平静却越是平静不了,越是想让自己不去想身后旖旎风光,却越是遏制不住。而且随着奔跑,背上的柔软感觉更是清晰可见。
而更诱惑的却是,身后的许南随着颠簸,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四肢更是不自觉的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粘在他背后,灼热的鼻息在他耳边喷发……一股幽香传入他的鼻子,令他根本不能再集中精力想要去逃命,因为身后的人已经快要了他的命。
罗非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并不是这段路程就让他疲惫,而是心猿意马。紧跟着脚步也渐渐的放慢下来,不再疾跑……
他并不知道,姓阮的那家伙却是叫那手下,在清水里下了春药和迷药,只有他们三人喝下了兑了水的豌豆甜酒,而其他人都没喝,于是三人都中了这种药效,许南也是练内家功夫的人,抵抗能力很强,居然一直都没有真正的昏迷过去,只是浑身无力,无法控制情欲,而且早之前罗非用清水泼洗她的脸虽然没有效果,但是随着奔波抖动,迷药的药性已经渐渐进入尾声,可是春药的药性却在渐渐发挥开来……
闻着罗非身上的男人气息,她几乎是本能的用手在他的胸口胡乱摸索起来,纵然她心底知道不对,可是根本抵抗不住烈性春药激发出来的*,于是她就这样在半睡半醒间寻找那意思慰藉……
罗非这样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哪里还抵抗得住?除非他不是男人!可是罗非不但是男人,还是很强的男人,行走中他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就把许南从背后拉下来,双手扶着她的香肩放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