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月国的北方,终年冰雪,甚为寒冷,所以住着的人也不多。但既然能住在这里,那便是些了不起的人。比如前面说的这个老头,他的本职应该是樵夫,靠打柴为生,尤其在这样一个极北的地方,柴火是很重要的物资,可以兑换很多的东西。还有一种比樵夫更厉害职业,那就是猎户,在北方的动物太少,农作物又不好生长,一个技术高超的可以捕获到猎物的猎户显然比能生火的樵夫更吃香。
于是樵夫同猎户之间的口水战从未停息过。究竟谁更重要,也许只有他们之中少了一个的时候才会让他们知道。
这个不服输的樵夫为了证明自己可以做猎户同样的事情,所以在这场大风雪将停的时候便出了门,他要打些猎物,却只带着一把砍柴的斧子。他蹲在一棵大树后边等兔子,因为前不久他看到有个猎户就这样逮到过一只兔子。雪停了以后,果然让他看到一只冰雪白的兔子,还好大一只。“出门没走五里路,却有兔子等回头。”樵夫诌了句歪诗,高兴地扛着它回家给自己宝贝的女儿看。
女儿告诉樵夫家里没有柴火烧烤这只兔子,他就又转身出门去砍柴。他想地地道道的砍些柴火就回去。可是金元宝是专砸那瞎眼人,又没走五里路,这回在另一棵树旁边发现倒在地上的一只大红熊。樵夫忘记了自己是砍柴来的,兴冲冲扛起这红熊,又转回了家。
此小小说一下樵夫的经历,再转回看下面的发展。
那红熊是在樵夫眼中的印象,可是在她女儿看来,这不过是穿着红色盔甲的男人,很俊美的男人。这一类男人比较容易让女人主动脱下衣服,后边行为略去不提。樵夫女儿似乎也动了这么个心,她费了好半天的唇舌同樵夫解释这个应该是人的道理。她想剥下这男人的盔甲,但发现这是个技术活,好半天找不到诀窍。
樵夫却道:“你要先剥它的硬壳,这个我来!”然后上下翻飞,一会工夫便将那个男人剥个光溜溜的只余一条底裤。
剥干净以后,樵夫又道:“啊,果然是个人,怎么穿个红熊的盔吓唬人?”
樵夫又转眼看了看这会正把衣服往身上套的吕孟禾,他其实已经在那套衣服上费了半天的劲,只是因为款式问题,他没找到诀窍,所以现在还在努力中。这时樵夫瞪了他一眼,又大吼一声:“快点把我的兔子还给我!”一阵风的再次刮向吕孟禾。
吕孟禾学了聪明,眼看着樵夫过来,便丢下衣服,什么也不顾的绕着屋子跑起来。樵夫一下没抓住吕孟禾,跟在吕孟禾的身后追逐起来,一个躲,一个按,屋子里立刻乱哄哄起来。
樵夫女儿的注意力全转到了这个俊美男人的身上,看他的脸孔方正,双眼摄神,虽然这会是闭上的,但睁开时绝对是这个效果。尤其他那一头健康的短发,摸在手上有些刺猬同类的感觉,看得她一双眼睛竟然放出吕孟禾半天都没看到的光出来。此外,这男人的额头上还有一块红红的胎记,乍看上去像是朵花。但兴许换了个饥饿的人来看,那就是块肉。
只是这些特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樵夫女儿双手在这俊美男人身上摩挲的工夫,他有了反应,双眼微微睁开,然后看见了正在摸自己的女人,也看见了旁边两个上蹿下跳的男人。
樵夫女儿温柔的问:“您醒了?”面带桃花。
俊美男人却没看到那桃花,眼睛只顾追着旁边的两个男人跑,跑了没半会,他自己竟跳起身来,加入了那场追逐。
两个人的追逐尚且能分清谁跑谁逃,三个人的话,这旁观者绝对分不清。
路上一个小偷扒了别人的钱包在前面跑,目击者有一英勇的年轻人立刻在后边边追边喊“站住”,丢包的人则站在原地大喊“抓小偷”,又一个不是目击者的英勇年轻人也追了过去,而且这个人是田径运动员,今天休息,跑街上遛弯,所以在他前面的年轻人被追上了,按在身子底下,任凭他怎么说都不放松,并且掏出了他的钱包给最开始丢包的人。
现在的场面便有如此的混乱。
吕孟禾可能是那个小偷,跑得很快,后边是樵夫,速度也很快,最后那个是俊美男人,却速度非常慢。他们循木屋转圈追,俊美男人加入追逐没两三圈,最前面的吕孟禾便超越了俊美男人。
但是就在超越俊美男人的一瞬间,俊美男人喘气想扶墙,这一伸手却扶到了吕孟禾并将他压倒在身下。
“干什么?把我放开!”吕孟禾被那俊美男人压在身下,竟然动弹不得。没想到这男人的臂力却是不小。
俊美男人大口喘气,间歇的吐了几个字:“别,别动了,我,我是,红,红骑士。”
“红骑士”三个字一出口,所有的人都不动了。
俊美男人又歇了口劲,然后拽着吕孟禾站起来,靠着墙说道:“你们,你们这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拿出来。我要打劫!”
红骑士要打劫?吕孟禾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想起了十年前那阴险的红骑士的所作所为,面前这个相貌差距甚远的年轻人应该是冒名的家伙。不过这家伙额头上一块肉一样的胎记有些可疑,吕孟禾总觉得是见过类似的胎记的。
“尊敬的红骑士大人,我们这里没有值钱的东西!我们太穷了,我们是穷人啊!”樵夫害怕的趴在地上,说完这话,竟然混混沌沌的睡着了。吕孟禾想这也许是剧情需要吧。
假冒的红骑士摇摇头,又看了看眼带桃花的樵夫女儿,于是伸手指了指她,说道:“你,你把衣服脱掉,我要*你!”(此处依然是qiangjian二字。解释得我都有些手软。中国汉字如此众多,我却找不到不会被星号化的来。)
吕孟禾差点吐出来,可是刚才被樵夫已经挖空了胃,实在也吐不出什么来,就权当是说说。
樵夫女儿听了这话,却脸上的桃花也绽放开,怯怯的蹲下身子,双手便开始解衣服。
吕孟禾忍不住,对那有些发花痴的女人道:“你干嘛要听他的?他说的是*你啊!”(解释同上,顺带凑几个字数。)
樵夫女儿回答道:“没办法,他是红骑士,是我们敬仰的红骑士!他的话就是神的旨意!”
吕孟禾摇头,他可没想过刚来这里就要看如此刺激的色情片。这样的剧情构思是作者对色情(这个怎么没星号化?奇怪奇怪。)有特别的爱好,还是真的需要?果然作者都是神秘的动物啊。
樵夫女儿已经解开上衣,露出白花花的胸脯了,她甚至配合着解衣服的动作,嘴里也恩恩呀呀着,好像几百个男人压在她身上。(以下还有数段,但愿别整段的星号化。)
吕孟禾对这玩意是有兴趣,只是这样的剧情下发生的,他没兴趣,索性干脆闭眼,如果手还能动,连耳朵也堵上个干净。
所以后边的事情吕孟禾不知道,因为当他真的不想听见声音的时候,旁边竟然真的安静了。等他觉得事情不对劲的时候,是他被假冒红骑士丢到一边的墙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