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淫荡巴格达
猎鹰2015-10-25 02:325,863

  战争是强迫敌人服从我们意志的一种暴力行为。----克劳塞维茨

  二战后,美国接过前任霸主英国的金腰带,英国人的贪婪卑鄙当然也照单全收,美国人开始在世界上频频出拳,布什父子历经十多年终于用坚船利炮打败萨达姆,也砸烂了这片土地上原有的秩序。

  当联合国还在为是否攻伊闲扯皮的时候,大批美国商人已在科威特集结完毕,其速度之快令高度信息化的美军都自惭形秽,跟着艾布拉姆斯和M1114悍马车最先进入巴格达的就是这帮獐头鼠目的家伙。随即禁书、色情杂志、酒、卫星天线、CD光盘、按摩棒等等违禁品像洪水一样汹涌而至。酒在伊斯兰教里属“哈拉目”(阿拉伯语,意为被禁止的)之列,《古兰经》“筵席”章里特别指出,饮酒是一种秽行,是一种恶魔行为,要求穆斯林远离。现在这座曾经受严格管制的伊斯兰名城成为美国、英国商品尽情游弋的海洋,美国威士忌、苏格兰威士忌、法国红酒,在巴格达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

  这就是一种用枪炮*意志的行为,尽管这种行为被白宫和五角大楼披上很多层吉利服,但并不能掩饰它的本质。说好听点,巴格达被彻底的全球化了,连巴格达街头买菜的老太太都会宰两句英语,不学不行啊!这又印证了克劳塞维茨的那句话:战争是强迫敌人服从我们意志的一种暴力行为。和十九世纪的英国人相比,我认为美国人稍微厚道那么一两毫米,因为他们还没有明目张胆丧心病狂的卖鸦片。

  内姆旺片刻功夫便买回了七八瓶老泰勒(OLDTAYLOR),冷冰冰的汉斯保持了一贯的警惕性,自觉为我们值哨。剩下的五个人静下心来吸取这生命之水里的精神养料,以求得心灵的一丝解脱。

  我不怎么喜欢喝酒,不是因为长城饭店那件窝囊事,我压根就对这种火水提不起兴趣来,至少我的胃就不喜欢它。更不懂品酒,像丹尼尔和威廉说的口感醇厚圆润、回味悠长之类,我根本没有概念,酒香浓郁到是真的。但是喝进胃里都不舒服,只是没中国白酒那么辛辣,不用搞什么下酒菜那么麻烦。

  一道辛咧的液体带着灼热滑入胃里,燃起轻微的麻痹感慢慢向全身蔓延。我把酒瓶放在桌上,轻揉太阳穴,看看其他人也都是同样德性,仿佛都在感怀心事,又或者被酒精麻痹,气氛变得沉闷起来。不至于吧?我看看酒瓶才42度。

  威廉喝了半瓶,才想起来该说点什么,用手指弹了弹手中酒瓶道:“美国威士忌到底还是不如苏格兰威士忌啊,要是带上那股烟熏味就更棒了。”

  “拉倒吧,英国佬,别忘了我们可是身在伊拉克---真主与上帝博弈的第一线上,随便哪位老人家摔一跤都能把我们砸死,还挑捡个屁啊?有的喝就不错了!”图拉姆说完一仰脖,小半瓶酒见底了。

  威廉摇摇头叹道:“亲爱的酋长大人,咱们总是没有共同语言,这里不是非洲,即使在伊拉克又怎样呢?仔细品位生活,才能享受到人生的乐趣,有时候细节是很重要地。比如,*,当然要先预热了,难道直接进入啊!”

  “你少他妈的装情圣,老子不用你教。”

  “呵呵,我不是教你,我是教他。”威廉猥琐地笑着很指指内姆旺,内姆旺呛了一口酒差点把眼泪*出来。

  “别紧张,可怜的小家伙,大不了,到时候我帮你。”丹尼尔摩挲着内姆旺的脑袋调侃道。

  “还有我。”图拉姆也厚颜无耻地伸出腥红舌头凑了上去。

  “我想……我还是靠我自己。”酒精上脸也不能掩饰内姆旺的窘迫,他格开一圈手臂,站起身来,努努嘴欲言又止,知道自己在这个问题上是最没有发言权的。只好还给三人每人一根中指,然后拎着酒瓶返回自己房间,刚关上门,几件破衣服就砸过去了。

  “黑桃7,那咱们是不是该去……”威廉喝得不多,舌头却有点打结,我知道他后半句又是“安慰伊拉克女人了。”

  “耐心也是一种美德。几个月都过来了,几天等不了嘛。”丹尼尔抱着酒瓶,装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教育道,威廉郁闷的翻着白眼,端起酒瓶一通狂灌。

  “好了,先生们,酒会结束!”我把小半瓶老泰勒放在桌子上,扫了一圈,正色道。

  “半途而废不好吧。”威廉晃了晃酒瓶,里面还有四分之一。

  “酒精只是麻痹灵魂的话,那我保持沉默,但它也会麻痹我们的斗志和警惕性。别忘了,这是巴格达!”我的语气加重,酒这东西适可而止就行了,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

  说白了,我们醉生梦死的资格已经被剥夺,至少在伊拉克不行,这就是枪带给我们一点副作用!丹尼尔和威廉撤走酒瓶,又拿来扑克,威廉也不好说什么,三人又开始小赌怡性。这些家伙总地找点事做,否则就会无所适从,我摇摇头返回房间,借着晕乎劲,把手枪军刀放在枕边,进入梦乡。

  巴格达仿佛闹累了一样,风平浪静,街道上的秩序也恢复了从前的紧张井然,好像从来没发生过大爆炸或者暗杀事件。第二天上午,沙菲伊和阿齐兹带回了哈巴尔的死讯,发生在绿区内的毒杀也未能破坏这份难得的安宁,这有点不同寻常,但我说不出所以然来。或许各方势力正在酝酿着什么,暂时没空理会这些小事吧。

  任务完成,说过的话也该兑现了。午后,我大手一挥,六名精干的大汉带着极不情愿的沙菲伊和阿齐兹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上街头寻找所谓的需要安慰的伊拉克女人。

  在穆斯林社会里,女人的贞节被看得比生命还珍贵。但是,当生命变得一文不值的时候,贞节就更卑贱了。于是,忽如一夜春风到,千树万树性花开,巴格达变得*荡起来。事实上,伊拉克的妓女在以前也有,只是那时的妓女不敢在白天上街头拉客而已,还有更多的被圈养在行宫、庄园之内,成为那些位高权重者、德高望重者、钱精皆爆者的专属品。

  寻花问柳这种事,威廉当然是最在行的,这家伙自从来了巴格达,一直对街头的犄角旮旯甚为关注。如果你问他,这个街区有几个狙击手,他的答案也许不精准,要是问他有几只流莺,他不会露掉一个。

  在吵杂的人群里,威廉表现的很从容,但是迫不及待的步伐也足够把我们远远的甩在后面。大伙干脆任由他打头阵,分散开吊在后面保持着警觉,留意执勤的士兵和大街上的便衣。

  十多分钟后,威廉搭上一名站街女,我们在路边的小摊前驻足,这名站街女穿牛仔裤,不盖头不遮面,染一头糟糕的黄发,涂着口红,还算有几分姿色。图拉姆伸长脖子像头长颈鹿一样嘹望,口水几乎要浸湿面巾了,我忍不住踩了他一脚,“你觉得你还不够高吗?”

  图拉姆还想争辩的时候,威廉向我们打出战斗手语:跟进。

  图拉姆*笑着讯速跑过去,一群色狼紧随其后,沙菲伊和阿齐兹摇头叹气地跟了上来。站街女带我们拐进了一条死胡同,竟然四下无门。

  丹尼尔观察了一下环境,脸上笑起一堆恶心摺皱,更恶心的是他的想法。“有意思!伊拉克都开放到这种程度了,这到是我没想到的。不过我不介意,你们呢?”

  “如果是街头巷尾群殴的话,我放弃!”一直沉默的汉斯带着浓浓的怒气举手表决。我是传统的中国人,当然是更鄙夷这种想法了。比我更鄙视丹尼尔的是内姆旺,恐怕谁也不愿意找一帮动作指导来现场指点自己生涩的初次运动吧!

  沙菲伊和阿齐兹都是虔诚的穆斯林,只是碍于情面,隐忍不发而已,沙菲伊更是性如烈火,乍一听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就要拔刀把这个女人干掉。威廉急忙扭头解释:“噢,尊敬的朋友们,别误会,她只是不相信我们,让我们先付钱,然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内姆旺长嘘一口气,复杂的表情沉寂下来,总算没白跑一趟,我心中的淡淡失落也一扫而空,威廉的下一句话却让所有人呆若木鸡。

  “每人5美元,保证服务周到,选择多多,大家有什么异议吗?”

  那名妓女的脸上还挂着职业微笑在等待着我们的答复,猪也能看出来那是装的,不是矜持的浅笑,不是含羞带嗔,更不是什么放浪挑逗,她也不像经过什么培训包装。那是一种苦涩无奈的勉强笑容,这才是真正为生活所迫!绝不是好逸恶劳。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天生堕落的,但还是不断有人堕落下去。如果挖掘整理一下,她们中好多人都是一部悲情小说,我想没有多少女人自愿沦为男人廉价的泄欲工具。五美元兑人民币也就是三十五六块,实在是便宜啊!我不知道是该说伊拉克人幸福!还是性福!扭头扫了一眼,大家的眼镜瞪得比望远镜的物镜都大。阿齐兹悲愤地低下头,他知道即使是伊拉克妓女也不该这么不值钱的。

  妓女看我们没反应,误解了我们的意思,立马打了个六折:3美元!!

  真主作证!

  这个价钱足以感天动地了。丹尼尔本来是要欢呼的,因为威廉帮他省了银子,看到沙菲伊额头暴跳的青筋和阿齐兹发白的骨节,他沉默了。我突然觉得叫上沙菲伊和阿齐兹来嫖妓实在是一件缺德的事,这是在羞辱他们的信仰和尊严!

  跟着妓女又走了五六分钟,钻过一条巷子,来到一个大院落。大伙先观察了一下,很隐秘,也没什么显眼的暗示性招牌,应该是职业需要吧。巴格达毕竟是伊斯兰城市,而且还有一些伊拉克警察来骚扰敲诈她们。据威廉的摸底调查,巴格达目前还没有公开的红灯区,实在没什么挑捡的余地,这点要远落后于咱们中国。

  沙菲伊和阿齐兹没有进去,自愿为我们警戒,这种事又不需要翻译,肢体语言成年人都懂。只是带枪嫖妓,有够牛B的!我拍拍沙菲伊的肩膀和大伙进了房间。

  伊拉克所谓的妓院应该是世界上最烂的风月场所,没有灯红酒绿,也没有那种挑逗情趣的装饰物,更谈不上奢华,相反很寒酸,内部环境很差,虽然不太脏,但是很乱,顶多只能算山寨版的简约风格。前厅里的光线很暗,呛人的香水味和*靡气息直刺鼻孔,我不得不扯下面巾点上一根烟,对冲一下。大伙都是紧皱眉头,勉为其难吧,为了下半身,忍忍又何妨!

  大家焦急地等待着享受一下巴比伦风情,十二只火辣辣的眼睛搜索着潜藏的莺莺燕燕。从一间房里出来一名老鸨,还会讲英语,让我们先进房间,她们的行规是不能挑,也不能出来看,送进你房间的就是你的。

  隔行如隔山啊,真他妈的深奥!六人对望一眼,忍!

  我先看了一眼,房间里很简陋,没有多余摆设,不过是砖墙的,到是不怕走漏什么风声,只是那张破床太有点弱不禁风了。唯一值得称道的是房间里一盏低瓦数的红灯泡带着一丝挑逗,把暧昧的光线均匀地铺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到了这步田地,现在已经没人嘲笑内姆旺了,尽管这小子有点惴惴不安,脸上就差没写“请君赐教”了。

  威廉很自私地率先冲进一间房,随后是图拉姆、汉斯、丹尼尔……这种感觉就像是拉肚子抢茅房一样,我回过头来再找内姆旺时,这小子早已经踪迹不见。早然身手不凡,训练有素!

  走进房间,关闭房门,一屁股坐在床上,破床就“吱扭”惨叫了一声。我四仰八叉地躺下,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出现的神秘伊拉克妓女。

  “咔嚓”房门打开了,我一侧目,是威廉和图拉姆,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显然是不怀好意。

  “嘘”威廉坏笑着眨眨眼,制止了我说话,“黑桃7,我们决定给黑桃K助助性。”

  我笑了笑翻身下床,我说这两个混蛋刚才怎么没有奚落内姆旺,原来早有预谋,但愿这个恶作剧别给内姆旺留下什么阴影。丹尼尔也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三人都是一脸奸笑,看来只有汉斯不太喜欢整人。

  “我都安排好了。”威廉看了看表又补充道:“再等五分钟。”

  走道里过了一阵脚步声,很轻颤,很明显是女人的。又过了一会,四个人强忍住笑意,悄悄地来到内姆旺的门口,威廉为了选择一个最佳时机,又猥亵地在房门口偷听了一下。

  可能人在这个时候警惕性都比较低吧,内姆旺也不例外。他对门外的动静毫无查觉,反到是他的粗重鼻息透过房门让我们听了真真切切。时候差不多了,威廉猛地拧开房门……

  “啊……”一声尖叫刺得耳朵都疼,床上一丝不挂的妓女已经吓得蜷做一团,内姆旺同样赤身裸体袒诚相对,看样子正准备上架呢。这小子反应还算机警,飞快翻身下床,把手枪*在手里,两只枪对准门口。

  “好好干,兄弟!!”我们四个人无耻地喊完,拉上房门。

  “该死的混蛋!!”内姆旺歇斯底里咆哮着,靴子砸得房门震天响,我们四人已经捂住肚子狂笑着蹿回各自房中,我躺在床上笑得肚子抽筋,这下内姆旺的成人礼肯定是终身难忘了。

  为了防止他们恶搞我,我决定检查了一下房门,刚起身,房门开了,散发着劣质香水味的是一个罩黑袍蒙面纱的女人,确切地讲,就是妓女了。

  妓女关上房门,很冷漠地自顾自忙碌起来……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很没职业道德。

  20秒后,我对她已经索然无趣了。她的脸美丑都与我无关,看样子她也没有让我看的意思。最让我倒胃口的是她的腰,那叫一个宽呐!!偏偏黑袍下面还是性感的露脐装,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随便一把能抓起两坨肉来,东施效颦用到她身上简直都把她夸上天了!

  我只想起两个字:恶心!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还没到那种饥不择食的地步。我直接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冲她一摆手。

  妓女“呜哩哇啦”骂了一大通,语气很愤怒,大概是骂我“流氓无赖”之类的话吧,随即收拾衣服摔门离去。

  我坐在床上,点了一根烟,等待着老鸨换货,门外不时有走动和女人的骂声,估计威廉他们的情况与我一致。我狠狠地喷出一口烟,早知道是这种货色,就不来了,还他妈的巴比伦风情!

  想到这,我已经彻底没了性趣。关上房门走道里充斥着激烈的碰撞声音,我摇摇头,来到客厅,发现汉斯和丹尼尔也在。汉斯一撇头,表示没搞头。丹尼尔正和老鸨交涉着什么,老鸨沉吟了片刻转身离去。

  “你怎么也出来了?不好好享受。”丹尼尔看着我故作惊讶。

  “明知故问!”我挨着他坐下没好气地说。

  丹尼尔贱笑着,“斯科·波波夫的《间谍与反间谍》里有句话:要使自己在风险丛生的环境中幸存下来,最好还是不要对生活太认真。所以,别那么认真,BOSS。”

  “呵呵,认真!认真恐怕我们就不会来了。不过既然来了,就玩得开心点,这里是窑子,不是给自己找气的地方。你说那个什么波波夫是谁啊?”

  “二战最杰出的谍报天才,服务于英国军情五局,代号‘侦察兵’。同时也是个花花公子,据说他玩过的女人能拉一火车。二战胜利后,被英国授于大英帝国勋章。看过007吗?那就是由他的故事改编出来的。”汉斯解释道。

  “那咱们也别太认真,随便找一个算了。”丹尼尔用一对贼溜溜的眼珠在我和汉斯身上扫来扫去。

  “那刚才你和老鸨说什么?”我瞅了他一眼,这小子想耍我。

  “OK,我坦白,那就认真点,美好的生活总在后面。她说有一批新货,下午就有可能被送进绿区,刚好让咱们先替美国佬尝尝鲜。”丹尼尔老实交待,让人诧异。

  “绿区?”

  “对!绿区!就和炸药起爆需要雷管一样,有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当然要找把伞罩着,不然她们开不下去的……”

  “噢,上帝啊!请原谅我吧!咱们都干了什么?”汉斯拍着自己的脑门,声音有点颤抖,不对,有点痉挛!我扭脸望去,嘴里叼得香烟立时掉在地上。

继续阅读:第62章 阳光下的罪恶

使用键盘快捷键的正确方式

请到手机上继续观看

战斗

微信扫一扫打开爱奇艺小说APP随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