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村里修炼了三十年,最终还是没有练成意念神功第三层,只能放弃了对付那齐桓的念头,转而去教学。接下来的事你便知道了。”
“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事!”
王进也终于知道为何张老先生会到那偏远的村子里去定居了。
“我让你去参加武举,是为了让你去探听一下虚实,找出那齐桓的真实意图,看他创建金轮教所为何事,如果可以的话,我二人联手将之消灭,清理门户。我与他交过手,因此不便教你,以防被他看出你我的关系。”张老先生说。
“师父,照你这么说,那齐桓是老祖的徒弟,武功应该高到令人无法想象的地步了,即使加上我,也不可能打得过他啊。”王进说。
“是的,因此,眼下的首要目的便是要你练成意念神功的第二层。那齐桓还未飞升,说明他也在第二层上,到时咱们以二对一,应该有了一些胜算了,即使打不过他,也要揭穿他的阴谋。”
“意念神功第二层!我可以学第二层了?”王进内心十分激动。
“事不宜迟,我现在便教你,你听好了。”
“是。”
“我曾说过,意念神功第二层才算是真正的意念神功。练成意念神功,便可修成意念空间。所谓的意念空间,并不是实体,却又是真正存在的。修成意念空间,有莫大好处,最突出的便是,在意念空间之内,你可以获得与现实世界十二倍的时间。具体来说便是,你在意念空间内修炼十二年,外界只过去了一年。这便是咱们意念神功的最大好处。你的伤与那廖飞鹰的伤很是严重,我为你们疗伤也是进入意念空间才施法的,这样才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治好你们。”张老先生自豪的说。
“十二倍!原来如此!别人修炼意念,我修炼十二年,别人修炼十年,我便可以修炼一百二十年!差距之大,可想而知啊。老祖真是天造之才啊。”王进非常激动。
“其实,意念神功也只不过是只要肯努力便可收到回报的功夫。我从小便教你,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正是这个道理。练成意念神功,进而进入意念空间并不困难,困难的是如何从意念空间里出来。进入意念空间,便会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时间的流逝也会被改变,而且很难脱身出来。如果无法从意念空间里出来,虽然意念不会死去,但肉体最终会衰老,一样会死。”
“那怎么才能从意念空间里脱身出来?”
“这就要靠自己的不断练习,一点点适应了。慢慢的进入,进入意念空间后,一定要辨清方向,不要迷失掉自己。”
“具体要怎么做呢?”王进问。
“睡觉。”张老先生回答。
“师父,现在还早吧,而且我要尽快练成,不能耽误时间,一会再睡觉吧。”王进说。
“修炼意念神功的途径便是睡觉!”张老先生说。
“真的是睡觉?第一层是看星星,第二层又是睡觉,咱们的祖师倒是挺特别的啊。呵呵。”王进难得的在师父面前嬉笑。
“其实意念空间便和梦境相识,你只需保持着入睡的姿势,但不要真的进入沉睡,默默念诵口诀。当处于清醒与梦境之间时,意念空间便会出现。切忌不要一次进入,以免迷失自己。好了,我告诉你口诀,你这便去修炼吧。”张老先生嘱咐道。
“是,师父。”
王进平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心里默默地念诵口诀,“心静自清,天塌不惊……”念着念着,王进感到自己越来越累,昏沉沉的进入了沉睡,并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修成了意念神功第二层,与师父一起打败了齐桓,最后又修炼成了第三层,从而破空飞升了……
“徒儿,醒醒,徒儿……”
“师父,你怎么在这?这是哪里,我不是飞升了吗,这是……”王进脑袋有些混乱。
“你不是飞升了,而是睡着了。”张老先生笑道。
“怎么回事?我刚刚,对了,我刚刚在修炼意念神功第二层,最后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徒儿无用,请师父责罚。”王进爬起来赶忙道。
“呵呵,这不怪你,首次修炼意念神功第二层都会出现这种情况,会在沉睡中做一个非常真实的梦,让人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
“那我该怎么办?”
“你要找到现实与梦境接触的那一点,使自己的意念正好处于那一点,深了便会进入梦境,浅了便还会处于现实中。这要多加的练习了。好了,今天便讲到这里,你回去修息吧。”
“是。”
第二日。
“王进在哪里?”竟然是廖飞莺。
“哟,这不是廖公子,不对,是廖小姐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萧安笑嘻嘻的说。
“臭看门的,你笑个什么?我是来找王进的,快说,他在哪里?”廖飞莺道。
“大哥,是谁?”王进走出来,发现竟是廖飞莺,连忙道:“廖小姐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萧安哈哈大笑。
“你呀,学什么不好,偏偏学这臭看门的。我今天来是专门找你和张老先生的。”廖飞莺说。
“我师父?你找他有什么事?”王进问。
“张老先生没告诉你,我们要一起去京都吗?”廖飞莺问。
“一起?我们吗?”王进看向萧安。
“是的,兄弟,是张老先生亲口答应的,他老人家没告诉你?”萧安问。
“我这几日都在努力练功,师父没向我说啊。”王进说。
“原来是这样啊,呵呵,那兄弟的武艺是否进展顺利?”
“恩,还算可以,没出现什么大问题。多谢大哥关心了。”
“王进,你今日有没有时间?我爹爹说要请你去府上一叙。”廖飞莺问。
王进本想说要去练功,但不想让廖飞莺失望,说:“我今日没什么事的。”
“那好,咱们这就走吧。”廖飞莺急切的说。
“呵呵,咱们,几天没见,就改口叫咱们了。”萧安调笑道。
“臭看门的,你说啥?”廖飞莺怒道。
“没什么,没什么。”萧安连忙说。
“廖大人。”
“呵呵,王公子啊,来来来,快坐快坐。”廖海川热情的说。
“大人您坐啊。”
“恩。我今日叫你来其实没什么大事的,只是想与你谈论些你们进京的事,正巧莺莺说也十分想见你,便把你叫来了。”廖海川乐呵呵地说。
“爹!”廖飞莺面红耳赤。
“呵呵,不对,是我想见王公子,这样好了吧。”廖海川说。
看着廖飞莺的表情,一种异样的感觉浮上了王进的心头。
“这是什么感觉?是欢喜吗?”王进感到十分奇怪。
“王公子啊,过几日你便要和小女一起去京都了,路途遥远,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莺莺啊。”
“在下一定好好照顾廖小姐的。”王进说道。
“爹,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自己,还能照顾我?我看照顾他还差不多。”廖飞莺气恼的说。
“好,那你便在路上好好照顾王公子吧。”
“爹,你,哼,我有事,先回房了。”不等别人回答,便走了出去。
“呵呵,我这女儿,从小顽皮高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王公子你是第一个啊。”
“大人,您这是?”
“听说小女以前多有得罪到你的地方,你不要怪她啊。”
“这怎么会?我对廖小姐早已经没了敌意,以前的事,我也忘了。”王进笑着说。
“这就好啊,呵呵。冒昧的问一句,王公子是否已结婚或是有心上人了?”
“小子今年才只十七岁,离而立之年甚远,况且现在一事无成,怎么可能结婚?至于心上人么,倒是还没有呢。”
“那真是太好了,呵呵。”廖海川说。
“怎么?”王进不解。
“王公子,你觉得小女莺莺怎么样?”
“廖小姐,为人开朗大方美丽,武功又好,很好。”王进老实说。
“就只有这些?”
“那还有什么?”
“那我就直说了,我欲将莺莺许配与你,不知王公子你?”
“什么?”王进惊呆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王进一直的魂不守舍,自己也不知道办了些什么事,甚至连自己是如何回到萧府的都不记得了。
回到萧府,王进忍不住又想起了在廖府的情景。
“我欲将莺莺许配与你,不知王公子你?”
“在下,在下……不知莺莺小姐的意思是?”
“莺莺她当然愿意,我便是代表了她的意思。女儿家,毕竟脸皮薄,因此早早的便回房了。”
“我对莺莺小姐其实也很是喜欢的,但是,我们毕竟认识时间还短,现在就谈婚论嫁是否太过草率?”
“怎么能这么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况且你俩又互相喜欢,怎么说是草率呢?”
“这样吧,这次进京,便让我和莺莺小姐多相处一段时间再说吧,毕竟我俩对彼此还不太了解呢。”
“恩,说的也是,那就这样吧。呵呵,实话实说了,我对你做我的女婿很是欢喜的。”
……
想着想着,王进露出一脸的笑容。
“呵呵……”
“怎么?我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发笑,难道我喜欢廖飞莺?这种欢喜的感觉又是什么?是爱情?”王进不住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