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能会因为这样的行为被人当做一个虚伪的人。但是我更清楚,生活中有太多的选择,当我选择了其中一个,那么我所做的事自然是尽可能的站在那个我选择的人的一方。我想起各为其主的那些将领以及战士之间的故事,他们在私下里有很深的交情,却在战场上不得不彼此厮杀,并且无论是战术还是装备,都尽可能的寻求优良。也许,也许前后两者是不能够比较的,但,但两者的道理也有相同的地方。”
萧灵自从和未然分手之后,仍旧会关注未然的生活。不管未然对她有过多大的伤害,她都似乎忘却了,而在网上给未然留言又或者是在看了未然写的文字后给予回复中,都尽可能的显得活泼而有趣。只是,萧灵也常常在未然那些伤感的文字后面留下了一些同样伤感的文字,使得未然不禁觉得愈加对不住她,又或者为萧灵那多情的充满灵性的心儿感慨不已。是啊!未然也该是一个充满灵性的人儿吧!不然也不会在得到时杞人忧天,在主动的和被动的失去时,同样感到难过。
未然QQ上线的时候,萧灵若也在线,还会和未然聊上几句。回想起来,或许并非萧灵还对未然搁置不下,也并非是想和未然再次携手。至少,未然没有去想过,不是压根儿不想,而是不敢去想。萧灵问未然:“你还好吗?”未然:“恩,突然觉得其实自己很幸福。”萧灵:“恩,我也常常这样觉得。”未然:“你现在还是学习为主吧!感情上的事,随缘的,也不能强求。”萧灵:“我晓得哈!你也是啊!”未然:“我觉得我是一个离开了感情就不能活的人,其实也不是不能活,只是觉得好空虚。”萧灵:“可能是生活吧!你别想太多了,好好照顾自己。”未然:“呵呵!这句话我觉得应该是我说给你该!”萧灵:“我说还不是一样,你不服迈?”未然:“服啊!你是老大行了不?”萧灵:“说实话哈!你年龄不比我大多少,但心里怎么就感觉那么沧桑哎?”未然:“没办法,我老了呗!”萧灵:“啊!对哦!你老了咯!”未然:“切!没主见,我说老了就老了迈?!”萧灵:“没办法,你都是叔叔级别的人了塞!”未然:“那你干脆给我喊叔叔得了!”萧灵:“要得嘛!反正我又不吃亏!”未然:“那你还不喊叔叔!”萧灵:“叔叔,我想吃糖糖!”未然:“哇哦!侄女儿好乖哈!糖是没有了,等叔叔去上班了来嘛!”萧灵:“那不得行,万一你以后不认账了哎!”未然:“就恁个不相信你的叔叔所?”萧灵:“那算了嘛!以后你咯记到起哈!”
……
从那之后,萧灵就以叔叔称呼未然,而未然,则以侄女儿称呼萧灵,彼此之间倒因此而少了许多拘束。未然也从那时候就想过:“如果萧灵是以这种方式保持着和自己的联系,也算是很不错的吧!那么,就以叔叔的身份好好对她好了,尽管,尽管在一起玩耍的时间几乎为零!”
未然向叶琳讲诉他和林禹萍的点滴的时候,叶琳也会向未然倾诉她心中的感情,对于陈林的。叶琳说:“陈林对她的感情总是若有若无似的,只是他还是比较浪漫,就是很懒散。”未然说:“陈林是很懒散,这样的习惯也不晓得是囊个时候养成的,郁闷啊!”陈林在没有做正事的时候,的确很懒散,冉健鸿曾说:“我们从列边坐车去桥岸,硬是要在坐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就给他打电话才行,那个瘟神,不到你等得不想等的时候是不会出现滴!”刘海说:“假如我们在楼脚等他,说是一路出去上网的话,起码要等一顿饭的时间。就算是说去做业务,哎!你又不是你晓得他那个人,他又不缺钱,根本逗不着急。”其实叶琳对未然说陈林懒散的话时,未然听得出来,她还是感觉很幸福的。
叶琳喜欢猪猪,无论是与之有关的饰物也好,还是那些猪猪形状的娃娃也罢,都让叶琳爱不释手。陈林自然也知道叶琳的喜好,便往往在叶琳很困惑的时候送她一些什么礼物。正如叶琳所说的,她是一个黑容易逗满足的女孩儿。陈林则谙习了她的个性,于是依旧和以前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或者更确切一点,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叶琳在将第一次交给陈林后曾问过未然,因陈林对她说的是他也是第一次。但做那种事,第一次的人是很少有那种技巧的。叶琳本来并不是多疑的人,只是眼里也是揉不进沙子的那种,感觉怪怪的。询问未然,未然是知道的。还是多久以前,陈林就讲过他和他以前的女友*的事,好笑的是,和很多男生一样,陈林的第一次也是给了小姐。曾经和刘海闲摆的时候,还说过叫刘海也去试试,只是刘海说:“我看算了,万一得些病哎?!再说了,我至少现在还是纯洁滴塞!哪儿像你们几个嘛!”说着指了指朴云和陈林。未然那时候也还是不经人事的男生,所以刘海所说的“你们”自然不包括他。叶琳这样问未然的时候,未然沉默了很久,也望着远处望了许久。未然说:“其实第一次不第一次都不重要的,只要现在在一起了,能够真心对对方就好。”叶琳:“列个我晓得。”叶琳能从未然的举动下感觉出什么,正如未然能从叶琳的眼神里读懂什么一样。
叶琳说:“忆,你告诉我,他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咯!”未然:“他说是第一次可能就是第一次吧!”叶琳听未然这么说有些生气,但她明白,如果未然不想说、不想做的事,再怎么问也是没用的。不过也是除了叶琳外,再无第二人能让未然说那些他本不想说的人、事来。叶琳看着未然的眼睛,温柔地看着,未然不便再为陈林掩饰,也可能是心中那种挣扎之后。未然自嘲道:“笨笨啊!如果要我选择的话,我真的会选择你。至少,在说这些事的时候,我只会帮你,而不会帮其他,不管是谁。”叶琳:“恩!忆,我晓得你的心思哈!但是我就是想晓得该!”未然:“如果陈林没有骗我们的话,他应该早就不是第一次了。”未然以为叶琳听后会生气,谁知叶琳竟在听未然这样说后附和道:“我就说嘛!果然不是第一次哈!不然怎么那么有技巧塞!”
说来,未然以为给叶琳说了那些,以叶琳当时的态度来看,应该会当做一个秘密。可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叶琳,竟去质问陈林似的,使得陈林那几天有些不快。陈林也问过未然,问是不是他和叶琳说了啥子。未然没有承认,只是含糊其辞道:“这些东西你们最清楚塞!问我有什么用。我就不明白了,如果叶琳一而再再而三地问你这个问题,你承认了不就好了,然后生活还不是照样过迈!?”陈林思忖了片刻,对未然说道:“亲家,你是不晓得,像叶琳这样的女生的话,她宁愿你骗她一辈子逗要得,也不希望有些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并不像当初那样美好。”未然:“如果她因为一些人而知道了这些事,你觉得该怎么做?”陈林:“没得事,只要你们给我保守好这些秘密就可以了塞!我不承认,过不久她就会忘了滴嘛!”陈林和刘海他们都说了这话,刘海他们自然心照不宣。未然心里有些顾忌,在叶琳对他讲陈林并不承认那些事时,未然只以一个倾听者自居,也不好再说什么。和陈林说的一样,叶琳在不久后也忘了,也许还存留在心里,但恋人毕竟是恋人,而且还是因为一些事发生后才在一起的,自然比较珍惜,从叶琳那里来看……
未然曾和叶琳谈到过另外一件事,那件事是未然上初中的时候发生的。
叶琳还和小宇在一起的时候,陈林插了进去。未然不是不喜欢叶琳,只是因为某种顾忌而终究没有插进去。而引起那种顾忌的原因,便是在未然上初二的时候所出现过的那件事。
君君离开学校后,未然想她,却因彼此已经不在一所学校而不敢表白。恰恰在那时,君君的一个姐妹,一个且称为露露的女孩儿走近了未然的生活。
未然喜欢上露露的时候,未然身边的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也喜欢上了露露。未然一直不知道,露露原来也喜欢着他,只是他们终究彼此错过了而已。大家不妨试想一下:“君君刚离开学校不久,未然若和她的姐妹、另外一个女生有什么感情上的暧昧的话,不就使得未然太*、太不堪了么?”未然那时候担心的就是这个,虽然许多年后回想起来,觉得那是多余,可是处于那种境地,并且是以那时候的心理涉入那种境地的人,是不可能还有其他作为的。而且那时候兄弟之间常说的是:“兄弟妻、不可欺”。这“欺”未必就是欺负什么的,如果非要给一个解释,那就是微妙的不让自己也参与。
露露和未然那兄弟在一起了,感情似乎发展得很快。
未然写到:“露露弃学了,因为那个兄弟。我忽然觉得很不甘心,尤其是当露露告诉我她其实很喜欢我的时候。”
“我那个兄弟不是做正事的人,我不知道露露跟了他之后会不会受伤,而又会受多大的伤。”
“可能是因为我善解人意的关系,露露和那兄弟每次闹矛盾的时候,那兄弟都会叫我去劝劝露露。其实我不想的,但我又很想能单独和露露坐在一起聊点什么。”
“露露是我第一次拥抱过的女孩儿,我当时这样对她说的时候,她正躺在我的怀里哭泣。不过她在听了我说的这个后,满是泪痕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她说:‘我夺走了你的第一次哦!’然后我也笑……”
“露露在和她在一起两年后还是离开了他。我知道露露的心痛,也知道那个兄弟的无奈。这个社会,没有文凭而又没有技术的人,真的很难立足吧!而且,而且那兄弟本来就不是耐得住寂寞、沉得住气的人,他在外面,应该还有女人的。”
“露露曾对我说过,那是在她和我那兄弟分手之后。有多少个日子我已经忘记了,只是我忽然发现她和我、我和她,彼此都特别聊得来,甚至在那种默契之下常常感觉到‘也许我们才是该走在一起的’这样的错觉。”
“直到我失去了林禹萍之后,我应该才能更明白露露的心里吧!她也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个外表与内心兼美的女孩儿。只是她同样没有文凭,也许文凭并不是最重要的,可是以她当前的知识水平的话,还能给自己创造多好的生存环境呢?”
“露露很累,我知道,在作为素陪(相对于三陪女郎来,只陪客人唱唱歌、跳跳舞)的环境里,每天都得微笑着、甚至是媚笑着对待那些包她、她们的男人,这心里的苦,外人应该是不知的吧!”
“露露曾说,我是她的爱人——那个让她想靠着痛哭的人。而且她还说,我是一个唯一可以给她安全感的男人。我当时就想:‘男人?哦!应该可以这么说了吧!’可是林禹萍却对我说的是:‘她太累,被我的呵护压得喘不过气!’也许她们都没有说错,我的优点的确填补了我的缺陷。可是我的缺陷,竟葬送了——我的爱情……”
“露露说,她想来找我。只是注定了她不能成为身边陪伴我的人。她说她的冲动叫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她说等她存了钱,我们一起去成都玩。我知道露露为什么想和我一起去成都玩,因为我曾对她说过的:‘成都的幸福指数特高。’我说:‘好,不过最好等我有了钱了来,到时候,我照顾你。’”
“前几天,我在上课的时候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故事书。突然发现,原来我自己还是那么容易被感动。书后来被老师收了,那个一向照顾我、喜欢我的语文老师沈飞。我去办公室认错,只是老师并没有当即将书还回来,而是说的毕业后直接来取。另外,他还对我说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后来他问我:‘你是堕落了还是怎么的?’他又说:‘不过现在还不能下结论。’他还说:‘未来只有靠你自己。’其实,我何尝不知!只是老师,你不明白吗?生活造就了你我,可是我们的生活不同……”
“李白说:‘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我觉得这是积极的,因为矛盾有内与外因之分,尽管内因的主要矛盾决定了事物的性质,但外因却能在一定的转变下或者说在某些具体场合里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周围的环境如此,奈何?”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真的,我不勉强……”
未然很清楚他对君君、露露、叶琳等人的感情,也知道这些感情都是多么的神圣。那么就以萧灵的那种方式靠近抑或陪伴好了,未来还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