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朴却比巧妙的言辞更能打动人心)
感受了一晚寒风的秋明慢慢地醒转了过来。这时天才微微亮。
“醒了啊,现在速度下山,然后再跑上来,日出前来回一次,去吧。”黄牛也醒了过来,但黑鼠似乎还在睡觉。
“时间不够吧?”秋明说。
“怎么不够了?不够就再来一次,再不走就真不够了。”黄牛说。
秋明咬了咬牙就向山下飞奔,有了黑鼠所教的“鼠迹”,速度果然快了好多,也轻松了很多。他越走就越是顺畅,速度更是越来越快。只用了昨天上山的四分之一的时间就落到了山脚,奇怪的是,落山的时候并没有老鼠追赶,秋明也不去深究什么原因了。他歇了口气就再次向山顶奔去。到了半山腰,果然又有一大群老鼠出来追赶。秋明一边用“鼠迹”,一边回头观察起那些老鼠是怎么跑的,看久了,他原本对“鼠迹”有几处一知半解的地方都豁然开朗了。于是,很快,秋明就又爬到了山顶,这时太阳也就刚刚出来。
“还好及时上来了。现在开始感受那清晨的阳光,想昨晚感受寒风一样。”黑鼠也醒了过来说。
秋明喘着粗气,连话都懒得说,接着就又坐了下来。他心里默念着:静下心来,进入一片空灵的状态,全身心地去感受……忽然,秋明很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阳光洒在身上,就像看到了一样,但一瞬间后,那种感觉就又消失了。之后无论怎样努力都不能再成功。
接下来就是练力量。昨天的推石头,黄牛觉得有点单调了,于是,不知道他在哪里捉来了一头犀牛。他轻松地把犀牛拖到了秋明面前说:“你就跟他拼力量吧。”
秋明看了看那彪悍的犀牛,吞了吞口水,有种想逃跑的冲动。那犀牛没了黄牛压制,顿时又再变会了那威猛的样。犀牛似乎也喜欢挑软的吃,黑鼠和黄牛二人都没有去攻击,他的目标就只有秋明。秋明看着犀牛冲了过来,心里反而镇定了下了,一瞬间他便捉住了犀牛的角。但力道异常强大,秋明双手生痛,脚下更是被撞出一丈多远。
在接下来的时间,秋明就与犀牛游斗了起来,之后又数次比拼力量都被犀牛撞出老远。
“你和这小犀牛玩玩吧,我和黑鼠下山一趟。”黄牛说完就和黑鼠离开了。
秋明和犀牛又再次对上,良久后,一人一兽都筋疲力尽了,都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秋明忽然记得,以前他累的时候,练一练老头子教的那套“禽兽拳”,精神立马就会恢复不上。于是,秋明挣扎着爬起来,练了一次。果然,秋明的体力恢复了不少。秋明兴奋之余又再次练了一次,效果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能感觉到,体力又恢复了。
那犀牛似乎休息够了,又再次向秋明撞了过来。秋明又再次与它拼了起来,相拼数次后,秋明在犀牛再次撞上来的时候,捉住犀角,顺水推舟地将它放下了山。之后也没有再见到犀牛上来。
秋明又再次练起了“禽兽拳”,练过数次后,他又走向那块大石头那推了推。那大石这时却被他推动了几分。这么大的差异,连秋明自己都吓了一跳。
秋明心里疑惑:难道老头子的禽兽拳真的那么厉害?怎么回事啊?
无论怎样,这总算是好事,于是他又再次对着那大石练了起来。推石头推得累了,就练起禽兽拳,接着又推石头。如此反复着,石头的移动幅度也越拉越大。秋明不断地练,直到黑鼠二人回来了才停下来。
只见二人带了一大堆东西上来,大包小包的,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来的时候什么都不带,而大家又都不记得,到用时才想起。
“我力量是不是长进了?你们看!”秋明说着就推起了那石头。
黑鼠和黄牛都大惊失色,昨天他还是推得一动不动的,现在就能推出数寸,这进步也太大了吧。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黑鼠想了想说:“秋明,由于你的进度有点小惊人,所以同我们原先的计划有多少出入。但我们还是注重练体,六识那边为辅,之后我和老牛都会教你怎样去战斗,怎样将鼠迹运用到战斗中去,战斗的时候的力度和时机的把握等等。接下来的九天差不多就这样。”
秋明点了点头。
最后黄牛又补充说:“还有就是,你每天都要跑下上三次以上,之后再次跑上来,而且还要带上这些东西。”
“这是什么?”|“这是固定在你手脚上的铁布,重量大概是每个五十斤吧,以后我们每天都会不断加重。你现在就带上去,这十天内,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脱下来。”黑鼠说。
秋明带上去后,立刻感到身体异常沉重,连正常行到都有点困难,别说上下山和训练了。
“你先熟悉下吧,等会吃过东西后,你就下山跑上来。”黄牛提醒秋明说。
“这么快?”秋明心里大叫苦啊。他也只能无奈地拖着沉重的四肢,慢慢地移动着。他为了能尽快适应,这四个绑在手脚上的东西,又练起了禽兽拳,虽然艰难,但一套打下来,总算能完成掉。
“你这什么拳?”黑鼠问。
“禽兽拳,专打禽兽的,要不要学?”
“哈哈,有意思啊,谁教你的?”黄牛哈哈大笑着问。
“老头子!”
“是他!”两人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但最后还是释然。如果是老头子,那就没什么觉得奇怪的。
“其实你这拳开起来简单,但其中却要配合高深的呼吸吐纳,这样才会有效果。”黑鼠说。
“对呀,你怎么知道?如果你们想学,我也可以叫你们的。”秋明说。
“不用了,我们学不来的。以我们现在的潜力,如果再学其他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黄牛说。
“嗯,老牛说得对。你要小心点,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你会老头子的拳法。”黑鼠谨慎地提醒秋明。
“特别是那个昊天行。”黄牛说。
“为什么?”秋明问。
“老鼠,这个是为什么?”
“你问碧蛇去,是他的直觉说的,我怎么知道。而且,我们都查了他很久了,但还是没什么线索。会不会是死蛇的直觉出错了?”黑鼠依然和讨厌碧蛇。是老鼠都怕蛇的吧?
“怎么会错,碧蛇一向很准的。”黄牛依然很固执地认为。
“我也觉得他有问题。”秋明忽然插进来。
黑鼠两人都奇怪地望着他,两人同时问:“又是直觉?”
“可以这样说。”
“你属蛇的吗?”黑鼠问。
“不知道,跟这个有什么关系?我是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蛇的直觉一向很准的,比女人的那个还准。”黑鼠说,“好啦,以后再说吧,快吃点东西,继续训练。”
秋明吃完东西后,又在练了次禽兽拳,渐渐的也适应了那附加在身的二百斤重量。
“好出发!”秋明吼了声就冲了下去。
“老鼠,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太重了?他现在怎么可能拖着二百斤来回啊?”黄牛有点担心地问。
“不会的,一开始我以为,他熟悉鼠迹最起码也要三天。而你认为,他能推动那石头也得四天。你现在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如果他做出什么惊艳的事,我们都不用太惊讶,知道吗?”
十天,很快就过了,秋明每天都在不断地重复着。附加在身上的重量也上升到了五百斤,进步惊人。同时他的鼠迹也是练得熟练无比。十天里,他还天天和黑鼠二人对打,不应该说对打,是被虐。但无论伤得有多重,有多累,秋明睡一觉后,第二天基本上都能恢复过来。这奇怪的现象,黑鼠二人虽然知道,但每次都忍不住惊讶。这短短十天,秋明的进步可谓巨大。
三人再次向斯科达港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