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是结束了)
第二天,天空刚泛白,秋明不用秋月再次丢进水桶就自己爬了起来。秋明刚起来不久,黑鼠和黄牛就来到了秋月家。
“你们那么早?”秋明说。
“不早了,跟我们走吧,十天内,嘿嘿……”黑鼠狰狞地笑着说。秋明顿时心生寒气。黑鼠和黄牛两人捉起秋明就向海边走去。
海边的码头,那个船夫老黑依然在那。
“老黑,送我们去斯科达港。”
“嗨,老黑爷爷,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吧。”秋明向船夫老黑打着招呼。其实也没有多少天。
老黑看到秋明就呵呵地笑了起来:“孩子,过得好像还不错嘛。你们去斯科达港干嘛?”
“要去修炼,我和你说啊,我上次忘了和你说我叫什么名字了,我叫秋明,记住了。”
“原来你有名字了啊!”老黑的这句话让秋明颇为不解,好像他本来就知道秋明没有名字似的。
两人一见面就闲聊了起来,船也慢慢地离开了闲仙居。他们到达斯科达港的时候,太阳才刚露出那害羞的脸。
“老黑爷爷,再见了。”
“努力修炼,到时我再接你回去。”
三人匆匆经过斯科达港,没有作片刻停留。让秋明看着斯科达港的繁荣,却无法融入其中,心里痒痒的,就像同时有数个美女向自己表白,心里动摇不定。不过,最后还在在黑鼠和黄牛的威*下离开了斯科达港,一直向北走。
三人在中午时分,来到了一座高山的山脚下。此高山又名为鼠山,因山上老鼠极多,所以有次称号。鼠山高耸入云,是潜界数一数二的高山,海拨仅次于雪城所在的雪山。
“看到这鼠山了吧,我们就在上面等你,日落前如果你上不到去就没饭吃了。”黑鼠说。
“还有就是小心山上的老鼠,他们可是会攻击人的。”黄牛说,“让你爬上是为了练体,体魄练得越好,对于后面的境界进境越有帮助。自己小心些。”
两人说完就向山上奔去,同时黑鼠的声音又再度传了回来:“忘了告诉你,不要企图下山,开始了就没法结束,要不山上的老鼠都会群起而攻之。”
秋明看着那直入云端的鼠山,顿时觉得难度颇大。一个下午的时候能爬上去吗?山上还有危险的老鼠,老鼠也危险?这山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秋明没有多想,连忙向山顶奔去。
秋明爬了大半天,感觉距离依然没有怎么缩短,不由得停了下来休息。“什么声音?”秋明听到一阵异响,连忙回头看。“小喇叭!怎么那么多老鼠?这还真是鼠山啊,把老鼠养得那么大。”秋明大喊。那老鼠像狗一样大,爬山的速度更是奇快,而他们的目标好像就是秋明。秋明也很快察觉到了它们的目标,心里大惊,连忙向山顶奔去。一群毛茸茸的东西在后面紧追不舍,让秋明心里惊慌的同时也开始拼命爬山。
秋明双手双脚地爬着,一边还踢些山石下去阻拦一下那些老鼠。他追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老鼠就在后面,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老鼠。秋明越往上爬,出现的老鼠也是越来越大。而老鼠们似乎有余力追上秋明,但又刻意留在身后追赶着。秋明惊慌中都没有留意到这点。
时间渐渐地过去了,很快就到了夕阳时刻。夕阳虽美,但秋明却没空去欣赏。他一直在跑,没有一刻停过,因为不敢,后面追上来的老鼠越来越吓人,而且从外形看起来,那攻击力也是越来越恐怖。有些被秋明推下去的石头,都被领头的老鼠一爪就分开了两半。秋明看到后更是不敢停留。他还没试过跑这么找时间的,而且还是爬上,而山上的氧气似乎也稀缺了不少,秋明渐渐都感到呼吸困难了。
秋明心想:真是开始后就没法结束啊,现在想停下都不行了。山顶还没到吗?我快不行了。
“总算上来了,还不懒嘛。”黑鼠笑着说。
“嗯,是不错,我还以为他上不来的,想不到第一天就有这样的效果。”黄牛附和着。
秋明终于看到了黑鼠二人的身影,也看到了他们好像在说话,但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他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他一上到山顶就躺在那起不来了。
太阳彻底下山了,秋明奇怪地休息一会就恢复了过来,让黑鼠和黄牛二人都吃了一惊。
“他怎么那么快就恢复了,刚才还那副样子的。”黄牛疑惑地问。
“不知道啊,不过也不是坏事嘛,这不是更好吗?哈哈!”黑鼠也不管为什么了,立刻开始了下一步。“刚才你也知道被老鼠追的滋味了吧,现在我教你“鼠迹”,他可以提高你的速度,熟练后比老鼠跑得还鬼祟。”
接着黑鼠就做了些动作,并讲解该怎样用力,重心怎样把握,节凑怎样把握……秋明很认真地听着,接着也很认真的练习了起来。他照着黑鼠所说的去做,速度果然快了很多。秋明用不了多久就已经慢慢掌握了黑鼠的“鼠迹”。
黑鼠看着黄牛,似乎在说:“他学得也太快了吧?轮到你了。”
黄牛的头脑似乎也能明白黑鼠眼神的意思,果然不愧为一组的。黄牛说:“既然“鼠迹”你那么快就掌握了,我们就再进行下一步吧。黑鼠的身法“鼠迹”是以速度著称的,而我却的特长是力量和耐力。而怎样提升力量和耐力呢?这是一个持久活……看到那块石头了吗?”
“这块吗?”
“不是,那块算石头吗?那么小,隔壁那块。”小就不是石头吗?什么理论啊。
“这算是石头吗?那么大!”大也不算是石头吗?两块石头都哭了起来。这石头秋明张开双臂,也只是刚好能抱住,而且比秋明还高,少说也有一千多斤。
“怎么不是石头,你的目标是推动它,之后就是抱起它。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就是力量。现在开始练吧。”
秋明点了点头就开始了推石头。正如黄牛所说,这力量是持久活,就算多聪明也不是一时三刻就能练出成效的。秋明在那推了大半天也没什么成效,倒是把他累到了地上。
“这推石头也不是办法啊,我本以为“鼠迹”就够他练个好几天的,想不到那么快就学会了。”黑鼠说。
“你问我?”
“废话!”
“这些问题都是你想的嘛,问我干嘛。”黄牛依然理所当然地说。
“我知错了,下次就当我自言自语吧。”黑鼠说,“这样吧,看来我们的计划要改变下了,原本只是练体的嘛,现在开始,练体和六识一起来吧。”
“你说了算。”
“谁要你表态了,我自言自语的。”黑鼠赌气地说。
黄牛没有再出声,只是看着躺在地上喘气的秋明。
“怎么不说话?”
“我没有和疯子说话的习惯。”黄牛说。
“谁是疯子了?”
“自言自语的不是疯子吗?”
“你,好……”黑鼠被气得没话说了。良久后,他忽然又说:“也不行啊,六识是练体练到一定程度后渐渐出现的东西,我们也不能现在就进行修炼呀。”
“是啊?那怎么办,我以前听老大说,可以通过特殊刺激来修炼六识的。”黄牛说。
“老大什么时候说过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老偷懒,你怎么会知道。”
“是嘛!”黑鼠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是什么方式?”
“特殊的方式,刚才不是说了吗?”
黑鼠忍了忍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是问,具体是什么样的特殊方式?”
“这个你问老大更好点。”
黑鼠咆哮:“我怎么问?你那么厉害,你帮我问吧。”
“好,看我能不能梦见他。”
黑鼠彻底无言了。黑鼠心里想: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此之六识,即见、闻、嗅、尝、感、知之义。如何让他接触这一方面呢?还是只让他练体?但这样似乎有点浪费时间啊,以他的资质。
“嗳,我记得老大说过,身识是感触,只要我们让他去感触就能慢慢入手了。是不是啊?老鼠。”黄牛忽然大喊。
“对啊,老牛你真是,一言惊醒睡梦中的人啊!”黑鼠说,“让他在早晨,用身体感受早晨的清新,中午去感受太阳的强烈,夜晚就只好感受那寒风了。”
于是晚上三人就这样坐在山顶那,一动不动,说是感受寒风。
“有没有感到那冷冽的寒风划过身体,有没有感到它在穿透你的皮肤直达你大脑?”黑鼠闭着眼睛问。
“好像……好像,没有耶……”秋明早就习惯了寒冷,即使再冷还是能忍受得了,想当年他可是在小水潭泡了十几年的。
“静下心来,进入一片空灵的状态……”
就这样,第一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