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炯站在泛黄的麦田埂上,看着即将成熟的麦子心里轻松了不少,总算熬过了两年大旱,看这麦子长得,一阵风刮来,金黄色的麦浪如波滔般起伏,这千亩良田得打多少麦子呀,这些麦子能磨多少白面,得卖多少白花花的银元呀!
正当他沉浸在美好的遐想中时,二儿子张宝岩跑了过来:“爸,陈猫蛋回来了。”
“他一个人?”张明炯问。
“不,还有一个当官的,带着四个兵。”
“快回!”张明炯听后迅速向回赶去。
进屋后,只见柳副官坐在厅里喝茶,其他四个兵站在一旁,张明炯朝着柳副官拱手笑道:“哎呀,贵人临门,我没有远迎,还望不要怪罪,这四位兄弟也坐下歇着。”
柳副官道:“不要客气,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张东家不要这样,兄弟我都不好意思了。”
“难得柳副官来寒舍,这样,多呆些日子,我一定好好招待各位,咱这儿虽说比不了北原市,但好吃的野味还是有的。”张明炯说。
柳副官放下茶杯道:“多谢张东家,兄弟身在军营,事情不少,我看只要把你们的人教会用机关机就行了,最晚明天早上就得回去。”
“哎呀,太感谢了,太感谢了!宝岩,马上带人去下套些野味来。”张明炯对身边的二儿子说。
“张东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