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暗度陈仓 救姜皇后
惑世的妖2015-10-25 02:123,690

  从来大罪罗织人,千般残刑来加身。

  纵然钢铁英雄汉,到此也要磨成尘。

  奉御官捧圣旨拿了姜皇后,直奔西宫黄贵妃处。姜皇后向黄贵妃哭诉道:“黄贵妃,我姜氏一族,世代忠良,我静坐中宫,谨言慎行,不想天降大祸与我,是哪个小人谁刻意陷害,望黄贵妃明察秋毫,与我伸冤。”黄妃与姜皇后平日了感情甚好,也知她不是忤逆的人,无奈圣旨在此,又有人证,无可奈何,于是劝道:“皇后请暂息悲怒,圣旨在此,责我审问与你,我也无法,只能与陛下据实禀报。你不如详陈理由,我也好禀明陛下。求他明断,还你个公道。”姜后哭诉道:“贤妃在上,容我详禀。我姜氏乃东伯侯姜桓楚之女,父亲坐镇东鲁,贵为二百镇诸侯之首,官居极品,位压三公,且因女为中宫,身为皇亲国戚,故地位又在四大诸侯之上。况且我姜氏生子殷郊,已正东宫太子名份,当今圣上万岁后,我子殷郊必定承嗣大位;我身为殷郊之母,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怎么可能要弑君犯上。我虽是一介女流,岂能不明此理。污蔑我父亲意欲谋夺帝位,想他为大商尽忠半生,意气风发时尚无此念,花甲之身又岂能如此,左右不过是小人刻意栽赃之言,还望贤妃详察,念在你我多年情分上,替我雪此不白奇冤。恳请圣上面前,转达冤屈,此生感激不尽!”话言未落,圣旨就来催结果。黄妃急急乘辇至寿仙宫,纣王余怒未消,气冲冲问道:“那贱人可曾招供?”黄妃据实以禀姜皇后之言,又启奏道:“姜后身居正宫之位多年,恭诚守礼,敬君王爱幼子,若言她谋逆,纯属诬陷,试问谁肯弃贵从贱,舍本逐末?”纣王听罢,暗自思量道:“黄妃之言甚是有理,应无此事,必有陷害之人。”正在迟疑未决之际,胡姬在旁微微冷笑道:“黄娘娘被姜后迷惑了。从来做事的人,好的自己传扬,恶的推于别人。况谋逆大罪,干系不小,他如何轻意便能认下。姜环也姓姜,必是他父亲所用心腹之人,其所言岂能有假。且三宫后妃数百人,为何不牵扯别人,独独指向姜后一人,其中必定有原因。恐怕不用重刑,她必不招认!”纣王天生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此时又受了胡姬妖气所侵,那还能明辨是非。用他那猪脑子费力地想想,胡姬的话也有道理,乃心烦意乱,不知该如何处置。胡姬见纣王犹豫难决,知他已经动摇,于是趁热打铁,道:“法者乃为天下而立,天子代天教化万民,也不可以自私自便,犯法者不分尊亲贵贱,应当一视同仁。陛下可传圣旨:如果姜后不招认,剜去她一目。眼乃肝之窍心之苗。她惧剜目之苦,自然招认。”纣王被烦的不得了,于是顺水推舟道:“黄妃,你去速办,就依胡姬之言吧。”

  黄贵妃见纣王如此昏庸,也无他法,只得上辇回西宫;见了姜后,垂泪道:“皇后,胡姬莫非是你前世冤家!纣王面前煽风点火,献策道如你拒不认罪,即剜去你一目。若依我之见,不如就认了罢!历代君王,并没有杀害正宫的先例,不过是贬到冷宫罢了。”姜后闻言惨然道:“妹妹此言虽是为我考虑,但我怎能平白认此大逆之罪,遗祸于父母宗庙。令我父亲也成了不忠不义之奸臣,又致太子不得安于储君之位,期中关系甚大,怎能冒认。莫说剜我一目,便是将我千刀万剐,也决然不受此等不白之冤。”

  言语未了,圣旨便来催迫:“如姜后不认,即去其一目!”姜后大哭道:“纵然一死,也不冒认此大逆之罪。”奉御官百般*迫,不容辩驳,就要将姜皇后剜目。却说无心隐在暗处,早就看出这奉御官乃是雉鸡精所化,乃急忙施展法力将寿仙宫内的一名小妖化作姜皇后一般模样,又用山河社稷图收了姜皇后。电光石火之间,完成了这两件事,雉鸡精只觉得姜皇后闪了闪,再细看也没什么异样,就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也没当回事,只催促左右剜目。无心将山河社稷图隐在黄妃身上,正对着底下小妖所化姜后处,好叫姜皇后亲眼看到那胡姬纣王等人如何毒辣对她。

  再说众侍卫受奉御官催*,两人把住化作姜后的小妖双臂,一人取刀一搅,就剜下血淋淋一只眼睛,那小妖疼的大叫一声,昏死于地下。黄贵妃见姜后遭此惨刑,只吓的胆战心惊同奉御官来见纣王。见了黄贵妃,纣王忙问道:“那贱人此番可曾招认?”黄妃冷汗淋漓地奏曰:“姜后只喊冤枉,宁受剜目惨刑,也不肯失了大节?臣妾奉旨已取一目在此。”身后侍卫将姜后血淋淋的一只眼珠捧上来,端与纣王观验。纣王见木盘之内血淋淋的姜后之睛,触动了良心,心中暗生不忍;两人恩爱多年,又生二子,今日如此待她,有些惭愧,于是低头不语。沉吟半晌,回头责问胡姬道:“方才朕轻信你一言,将姜皇后剜去一目,又不曾招罪,难逃其咎,这事都是你轻率妄动。倘若东伯侯不服,岂不大事不好!”胡姬阴阴笑道:“东伯侯坐镇一国,重兵在握,若是姜后不招,必然要为女儿洗冤。今日必须要姜后认罪,才可堵住百官与东伯侯之口。”纣王听得要继续诬陷姜后,进退两难,思虑良久,暗道事已至此,只好听之任之了。于是问胡姬道:“为今之计,如何处置方妥?”

  胡姬道:“只要严刑拷打,不怕她不肯认罪。陛下可传旨:令黄贵妃用铜斗一只,内放炭火烧红,如姜后不肯招罪,砲烙双手。十指连心,痛不可当,不愁他不承认!”纣王不忍道:“据黄贵妃所言,姜后全无此事;今又用此惨刑,屈打正宫,恐百官非议。剜目已是大错,岂可一错再错?”胡姬道:“陛下此言差矣!事到如此,骑虎难下,宁可冤枉姜后,也不可失信于天下诸侯、满朝文武。”纣王无可奈何,只得传旨:“如姜后再不认罪,砲烙双手!”

  无心晃身进了山河社稷图,施礼于姜皇后道:“皇后,如今你可知是谁害你了?”姜皇后不答,只问道:“小娃娃,你是何人?为何要救我?”无心笑道:“我乃是陈塘关李家三子哪吒,前番苏侯爷、杜太师、梅伯以及微子启两位殿下俱是我所救。只是不忍忠良受害,小人得志,这才多管闲事。”姜皇后道:“前些日子听宫人议论,国舅仗在陈塘关被割去一耳,天下四大诸侯共伐陈塘关尚且不得,这一切想必都是你的手笔了。”无心道:“不错,皆是我之所为,倒不是我故意如此,只因纣王昏庸,这才招致妖狐祸乱后宫,残害忠良。”姜皇后道:“你既有如此本事,何不诛奸除佞,好好地为朝廷效力,保我成汤一脉,待我儿殷郊坐了大位,我自不会亏待与你。”无心淡淡笑道:“人间富贵与我来说,唾手可得。我只是不忍万民百姓忠臣良将陷于水深火热。纣王自取灭亡,乃是大商积势如此,不是我一人之力就能阻止的。虽然由奸佞引发,实际却是帝王贵胄自取所致,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帝王不绝,奸佞不灭。即使我诛奸除佞,那纣王还是会重用新的奸佞,舍大德而重机巧,民心遂坏,奸佞乃生,日日诛杀,终究不能治本。你也不用为殷郊殷洪考虑,他二人另有去处,也不是将来的大商之君。”姜皇后道:“你如何就敢妄言祸福?”无心笑道:“我自是不敢妄言祸福,祸福乃是天定。只是,万事万物皆有他的发展规律,不由你不信。就说今日,若非我救下你,你定然难逃一死。”姜皇后闻此,闭口不语。无心出了山河社稷图,隐在黄妃身边继续跟踪报道现场直播。

  再说黄妃失魂落魄,回到西宫来看那小妖精所化的姜后——可怜血染衣襟,身倒尘埃,端的是凄惨无比。黄妃放声大哭道:“皇后娘娘!你前世作了什么恶孽,得罪于天地,竟遭此横刑!”话音未落,只见雉鸡精所化的奉御官早将铜斗烧红,传旨道:“如姜后不认,炮烙双手!”雉鸡精志在杀了姜皇后,哪还管你认不认,不由分说,将铜斗放在姜后两手,只烙的皮焦肉烂,筋断骨枯。那化作姜后的小妖精被无心禁锢了法力,挣扎不出,昏死在地。

  黄妃不知真假,看见这般光景,不免兔死狐悲,心如刀绞。痛哭一场,上辇回旨,再进寿仙宫面见纣王。黄妃含泪奏道:“酷刑拷打,姜后并无行剌真情。只怕是有奸臣内外相通,构陷皇后。”纣王听罢,大惊道:“此事皆胡美人教朕传旨审问拷打,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可教朕如何收场!”胡姬跪奏道:“陛下不必忧虑。剌客姜环就在天牢,可传旨着威武大将军晁田、晁雷,押解姜环进西宫,与姜后二人对质,难道姜后还能推托?此回必定教她招供认罪。”纣王无法,只得依她传旨:“宣押剌客到西宫对质。”不消片刻,晁田、晁雷押姜环至西宫对质。黄妃道:“姜环,你这匹夫!你害得姜娘娘这等身受惨刑,无辜绝命,皇天后土,报应不爽,必不得好死!”姜环只道:“姜娘娘役使小人行刺,小人怎敢违旨。黄妃不必责骂,此是实情。小人认罪。”

  再说东宫太子殷郊、二殿下殷洪弟兄正在东宫下棋取乐,忽然东宫执掌太监杨容前来启奏:“太子千岁,大事不好了!”太子殷郊此时十四岁,二殿下殷洪十二岁,正是贪玩嬉闹的年纪,竟然丝毫不当回事。老太监杨容含泪道:“启奏千岁:皇后娘娘不知受了何人陷害,天子竟然大怒,如今在西宫已经被剜去一目,砲烙二手,此刻正与刺客对质,请千岁速速去救娘娘!”殷郊一声大叫:“母后!”就拖了弟弟出东宫,奔西宫而来。太子一见母亲浑身血染,两手枯焦,痛彻肝肠,跪倒在姜皇后身上,痛哭道:“母后你为了何事竟然受此惨刑!”此时的姜后乃是无心禁锢了法力的妖精所化,哪能出得了声音,太子殷郊以为母后已经身死,怒问黄妃道:“黄娘娘,是谁害我母亲?”皇贵妃一直姜环道:“就是她姜环要与皇后对质,力证皇后谋逆之罪。”殷郊气的睚眦欲裂,拽下西宫门上挂的一口宝剑,道“好你个奸贼!敢陷害!”宝剑一挥,把姜环砍为两段,顷刻身死。晁田、晁雷飞报纣王。

继续阅读:第28章 太子遭拿 救杨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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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天神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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