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神兵山东哥救禅妹 兵主星现世惊僧道
苏营公子2015-10-25 02:155,386

  大智禅师同样有了疑窦,一直用药物给南极子治疗,却见他神志仍是不清醒,却突然有了圣母宫的法术在身。三个人带极子回到天门寺,重新给他诊脉,却依旧不见他身体里有任何仙家气息。

  “他是玉清真王,本身便有法术,只是叫人给封住了。”大智禅师说。

  “老伙计,我想他必然是在投胎之前叫孟婆封住了灵根。”玄云道长说道,接着自言自语,“纵是要解开灵根也要先清醒神志。”

  “那该如何办?”天魔听到这里觉得有些难为。“不若直接找孟婆解开他的封印,便罢了。”“孟婆之封印,只可封不可解。”大智禅师寺索道。“你们容我想想,这事再做祛除。”玄云道长点头称是。两个人自相遇后,一见如故,玄云道长更是对禅师的修为人品佩服的五体投地。

  此时,八月初,万物萌孕结子临收。天气清朗,天门寺内众僧亦是忙着收山下粮,集山中果,储过冬之资。大智禅师站在庙门,眼望山下,心怀众生。对天成说:“天成,秋收之后,放富余之梁给山下穷散户,助他们过冬。

  天成应后,问:“师父是否将出远门?”“混沌会之月将到,不知道此番去,吉凶祸福,我一想到此事,便觉得心乱异常。届时,我带天音、天魔,你等守好山门。”

  “大师,你觉得这是怎么了?”玄云道长见大智禅师面相凝重,心下也是觉得严肃起来。

  “此番混沌会,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恐怕大事将出。”大智禅师说道。

  神兵山上,一番热闹景象,忙着张灯结彩,排摆桌案。尤长老站在台阶,白竹神气的站在身后,抱臂监工众人如何安放。谢东哥走到长老身边,躬身问:“师父,还有其他事么?”

  尤长老摇摇头说:“暂未,等我和你大师父商量后,再行安排。”

  谢东哥称是便欲走,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扭身回来。“东哥,你还有其他事?”

  “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但说无妨!”

  “师父,如何这些时日不见黑玉?”

  “他另有事可办,你去吧?”

  谢东哥心里有些琢磨不清楚师父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便退下。一个人来到后崖上,秋风凉爽,漫山红遍,宛似血染层林。谢东哥本是南海渔家的顽童,一日随父出海打渔,遇龙吸水,眼见船便被打翻,谢东哥只觉得自己随着水浪飞上了天,巨大的水击叫自己失去了知觉,醒来时躺在一片草地,师父尤长老盘膝坐在自己身边。

  那年,谢东哥十六岁。家里没有了母亲,突然父亲也离去了。师父救了自己,便是自己的亲人。一晃十几年过去,不知道自己的那个小村子还在否?家里的茅屋是不是叫风吹跑了。

  虽然这些想起来悲伤,自从来了神兵山后,师妹对自己的好,还是觉得有了家的感觉。

  “师弟,你在这里做什么?”

  谢东哥扭头看到,大师兄常云山站在身后。神兵山主一共有八个弟子,除了常云山,善使用一柄风刃长剑,乃是长白山上一块精铁成怪。二弟子雷烈,性如烈火,善用风雷掌,本是雷岛的乌光。三弟子贺松龄,长相清秀,手里一把折扇。听言,他本是一秀才,赴京求取功名未果,无颜回乡便自裁与树林,叫神兵山主救回,遂拜入门下。四弟子潘凤,手里有一把万孔千径,能射出千万金光,射杀对方于百丈。他的来历,众师兄弟均不知,只道他亦是不露面,众人只道有这一个师兄弟。五弟子血魔,双掌如钩,是西北雪山雪鹰成形。六弟子无名氏,形似野人常常衣冠不穿,披草戴叶在神兵山中过活。众弟子只道若要见他,敲庄中大钟,他便会闻声而至。七弟子便是谢东哥,八弟子李阿婵,两个人手使雌雄双剑,亦是达到一流境地,不容小觑。

  “大师兄!”谢东哥向常云山行礼。“你一个人在后崖做什么?”常云山问道。“庄内都忙的不可开交,还不回去帮助众兄弟。”

  谢东哥诺诺答应,转身便欲走,却又被叫住。“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常云山道。

  “谢大师兄关心,我无事。”谢东哥便要走。

  “八师妹已经……”常云山说。

  谢东哥一听师妹的消息,惊定回头,问:“她不是叫师父派去山下采购混沌会的应用之物了么?”

  常云山叹口气,说:“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师妹吧!”谢东哥不容大师兄说完便直奔庄内。常云山望着七师弟的身影冷冷的哼了一声,扭头飞向山下。

  李阿婵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尤长老在旁为她诊脉,只觉得她体内有一股气息奔流不止,燥热异常,顺奇经八脉四处乱窜,若是能将其归拢一脉,李阿婵的功力便能更上一层楼,若不能恐怕这股气息将冲破经脉,令她爆血而死。

  谢东哥冲到屋子里,冲到床边,向师父行礼,问:“师妹她怎么了?”

  尤长老未理会谢东哥,问身边的仆人。“你师姐去下山,究竟发生了什么?”

  仆人有些战兢,说不出话来,谢东哥见床上的师妹脸色通红,几欲涨破,心下着急一把抓住那仆人,吼道:“你倒是快说啊!”

  “七师兄,是……是……”仆人见谢东哥发怒更有些惊怕。尤长老令东哥放手,接着问。仆人喘息片时,才道:“今日早晨,我和师姐奉命下山购混沌会应用之物。到了山下二十余里的藏兵镇,其余的人便四处采购,我和师姐在一处范家老茶馆子里等着。这时从外进来两个人,一个络腮胡须,身高丈余,身后背着一个黄色包袱。另一个人瘦脸无须,身材矮小,身后也背着一个黄包袱。两人进了茶馆,大咧咧一坐,要了一壶铁观音,四色点心。我们正吃茶,听的那个矮子看了两眼师姐,说这妞好标致。那大个子嘿嘿笑了,说叫师姐过去陪他们喝茶,师姐听了便是大怒,说在神兵山庄的地界上,还敢有人调戏她。大个子一听哈哈大笑,说神兵山庄……”

  仆人突然停下来,不敢下说。尤长老微闭双眼,说:“讲出来无妨!”

  “那人说神兵山庄算个鸟地,充其量是一群乌合之众。说着两个人便仰头大笑,师姐气急了,拔出长剑刺向那个大个子,可是没有几个回合,便见两个人如鬼魅一般四处围转,把师姐围在当中。猛然就听着师姐哎呀一声,长剑落地,两个人一人一只手的拽着师姐。我想去救师姐,哪知一个回合便叫那矮子踢翻在地,昏了过去。等再醒来,只见师姐躺在大师兄的怀里,那两人站在当地,说此仇不报非君子,跳出门槛升空而去。大师兄叫众人继续采购应用之物运回山庄,他要把师姐送回,我想着师姐平日待我不错,怕那二人再寻滋事,便跟在后面,大师兄却屡屡叫我回去监督购物,说完大师兄便腾云而归,我在后面追不上,却只能远远看着他们,一直到山庄内。过程便是如此,师姐一路上直喊身上热,胡乱的抓扯身上衣物,脸色通红,便是这般状态。”仆人说完气坏了在场的所有人,直呼要去寻那二人。

  仆人道估计只有大师兄知道那两人是何许来头。众人便欲寻大师兄,尤长老喝住众人,说:“混沌会之日迫近,你们都要好自安分,待有时日我定会查出二人。”听到师父发话众人安分些许。

  “师父,阿婵,她这该如何治疗?”谢东哥急切的问。

  “不过是体内被注入几道真气,待我给他气归山宗便可。你们忙去吧,东哥留下。”尤长老说道。

  谢东哥见师父面色凝重,知道此非同一般,便欲问。只见尤长老先道:“一会我会运用先天功将她体内的三股元气*出,你在一边为我护法,不容任何人打扰,有可能我治好阿婵便会昏迷上半个时辰,你护法直到我醒来为止。”谢东哥躬身称是。

  尤长老把阿婵盘膝安好,便运功按在肩颈之处,时间不久便见两个人被氤氲的云雾缠绕。阿婵的脸上赤红之气越发凝重,汗珠如雨滚滚而下。尤长老的双股真气直*阿婵体内的元气,只觉得两大一小,大股真气与自己不相上下,那小股真气却是怪异至极,又有几分熟悉。

  他心下诧异,便觉得那两股真气汹涌而来,反噬自己。忙定下心神极力化解那两道真气,如此一来那小股真气似乎安静了不少。尤长老心道是这股气息弱小不成患。阿婵体内的两股真气邪乎的异常,顺着任督二脉漫游全身,尤长老屏息凝神极力的抵制住那两股气息,只觉得两股气息强大异常,自己苦苦运功方能抵制住,尤长老正在运功抵制,突然觉得自己下丹田内空空如也,心下大骇。就在这时,阿婵体内的两股真气猛然反扑回来,顺着两臂直冲到尤长老体内,两股气流在中丹田里爆炸,巨大的冲击叫尤长老的四肢百骸混入断裂,他只觉得脑子里一震,人便失去了知觉。

  谢东哥在一边护法,这一切发生的电石火光。他一惊慌,上前抱住师父叫喊,随即招师兄弟进来,将师父抬回房内,只见师父昏迷不醒,他安排仆人照顾。自己回到师妹的房中,阿婵依旧昏迷在床上,双目紧闭,面色潮红。忽然她轻声的呻吟起来,双手胡乱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东哥在一边轻轻的叫师妹的名字,全然不管用。时间不大,阿婵便胡乱的拉开了上衣,雪白的肩膀如新出的莲藕,白色的脖颈便似是羊脂玉雕成,里面是一个桃红的兜肚,露出了一半。东哥只觉得自己两眼发直,不知道该向那里看,嘴里发干,心跳随着师妹的胸部起伏着。

  阿婵躺在床上,觉得体如火烧,欲死一般,不由的在床上翻来滚去,看在东哥的眼里痛不欲生。谢东哥上前按住师妹,想让她安静些许,哪知触及之下,阿婵的肌肤滚烫,脸色越发的赤红。东哥见状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想去叫其他师兄,阿婵突然伸出胳膊将东哥的脖子死死抱住,力气大的惊人,直勒的东哥喘不过气来,嘴里还喃喃的叫着东哥的名字。

  “师妹,你到底怎么了?”谢东哥觉得自己的脸也炽热起来,胸膛被师妹的胸部紧紧抵住,心跳的越发迅速。脑子也渐渐迷乱起来,两个人全然被烈火燃烧尽了。

  屋子里出奇的安静,东哥清醒来之后,看到自己*的上身,心里有几分后怕。师父若是知道了怎么办?阿婵醒来了我该如何面对?谢东哥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他匆忙的穿好衣服,愣愣了瞅着师妹俊美的面孔。他想自己在师妹迷乱的情况下,占有了她。

  谢东哥的脑海里一片混乱……

  谢东哥望着阿婵沉睡的样子许久……

  阿婵体内的那股真气解了,沉沉的睡去着,嘴角带着甜美的笑容,似乎梦到了最美的事。

  谢东哥的心扭曲到了一起,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师妹,两个人从上山从来都是在一起,从没有吵过架,不过他知道师妹的性子刚烈,不知道他醒来之后该是如何?思前想后,他拿起笔墨重重的在纸上写道:师妹,是我对不起你!他背起宝剑,望了师妹一眼,有些沮丧的离开了山庄。

  山下,常云山正在山下茶棚坐着,只听他说:“众位兄弟想一想,这般下来,不怕那妞不从我。”众人一阵轰笑。

  “云哥,你看那不是你七师弟吗?”其中一个胖子,长的青面獠牙,烈鬃厚皮,手里执着一柄板斧。他望见山道上谢东哥身背长剑,向山下走来。

  “七师弟,你这是要去哪里?”常云山见谢东哥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道定是师妹昏迷不醒,只待夜深之时,自己成却好事。想到这里不由的得意起来,朝着谢东哥喊道。

  谢东哥失魂落魄一般,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忽听的山下大师哥的声音,不由的一激灵。见大师哥和他的几个猪精牛怪兄弟在山下茶棚里,心下惊慌纵云而去。

  常云山见师弟忽然纵云,心下诧异。牛怪说:“定是庄主派他去干什么急事,不定是去买解药!”听罢,常云山不由的哈哈大笑。

  夜色如漆,玄云观里,玄云道长正在教授弟子吐纳之法,言曰:“仰于天,舒手展脚,两手握大拇指节,距身四五寸,两脚相距四五寸,数数叩齿饮玉浆。而后,引气从鼻入腹,吸足为止,久住气闷,乃从口中细细吐出,务使气尽,再从鼻孔细细引气入胸腹。多做此法能吐故纳新,使人神清气爽,修炼日久便能体轻如燕……”

  众弟子依法修炼。玄云道长起身来到观中,仰观天象,满天星斗闪烁,只见西北天际升起两颗新星,一颗如茶碗大小,一颗如鸽卵大小,两颗星已升离地面,逐渐向一起靠近。玄云道长见两星颜色青赤,隐约带着刀兵之气,不由的奇怪,扭头向东南方向望去,天际繁星点点已无那颗主掌刀兵之星。

  天际现青赤之星,隐带刀兵之气。这绝非是好事啊?玄云道长想到这里腾云到天门寺,刚降落到园中,便听到屋内的讲经之声。有个年轻人正在和大智禅师论法,玄云听的耳熟,乐呵呵的推门进去,见龙潇正盘膝坐在蒲团上,说:“我道是谁半夜还和老和尚论经,原来是你?”

  龙潇起身施礼,向玄云道长道:“道长,一向可好!”

  玄云道长见龙潇发髻高挽,一身青灰道袍,背后背剑,一副道人打扮,了然有了几分灵气。“你这一个多月回山了?又跟师父淘落了点东西啊。”

  龙潇毕恭毕敬的答是,说:“上次不知道两位大师和家师渊源,如有冒犯之处,还望两位大师多多海涵!”

  大智禅师笑着说:“龙潇,和玄云师叔不必客气。”

  “我师父说混沌会之日,再和两位师叔叙旧,特意叫我带话!”龙潇此时全然没有了以前的张扬,毕恭毕敬的说。

  “龙潇,你年纪也不小了,穿着我们的道服怎么觉得怪怪的,还是换回你的员外装吧。”玄云瞅着说。

  “自再上山起,我便是师父座前小道童,不敢造次!”

  “师弟,你就别难为他了。”大智禅师说。“你如何半夜跑到了我的天门寺。”

  “老和尚,你出来看看。”玄云叫出大智禅师向西北天上一值。大智禅师顺手指方向望去,只见两颗星星正在向上攀升,似乎要结合在一起相融为一体,颜色越发光亮。“兵主星又起了!”大智禅师说道。“兵主星?”龙潇奇怪。

  “兵主星便是天狼。本该在西南天际,如何去了西北?”大智禅师扭头问玄云道长。只见老道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狼星,其色本该是黄润,如今芒、角、动摇、变色,莫不是要兵起。”

  “不错,天狼与弧矢。均在井宿内。天狼为全天最亮之星。弧矢九星,居天狼之东南,八星如弓弧,外一星如矢,故称弧矢。”大智禅师一说,两人见在两个星西边果然有九颗星成弧形而拱卫,其形状便似是一个弓箭即将上弦,俯瞰射向大地。

继续阅读:第16章:龙潇避难遣家眷 玉儿得命闯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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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星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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