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和小仆们胆小,一直哭哭啼啼的。马征一边安慰她们,一边也就在琢磨,不知道到底自家惹了什么事。开始的时候马征虽然相信华锋的功夫手脚,但还是有点担心那些兵器被搜查出来,后来既然没有被搜查出来什么。那就应该把自己放了才对,这抓起来看押住,不审不问的里面就肯定有蹊跷。不过他也不是很怕,华锋住进马家一直都很低调,基本上不出门,村里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事,知道的只有自家人。但马征早就和他们统一了口径,就算是查,也不会查出什么。
后半夜,又饥又渴担惊受怕的众人都睡了过去,海山感觉到有人在踢自己,连忙睁开眼一看,却是黑衣人华锋。海山惊喜的叫道:“老师!”
华锋一手捂住他的嘴,低声说道:“别说话,别把官兵惊醒了。听我说。这次的事虽然我还不清楚,但不像是冲着我来的,所以你别怕会被元清朝廷盯上。可能是谁要借机会敲你家,但以你家的财力,只要有人上下打点银子,这事不难过去。现在我要是把你们救走了,你全家就会被坐实一些事,反而以后不好办。还有,我要把最后的事情交代给你,交代完了,你就算从我这里毕业了。”
华锋停顿了很长时间,好像是在给海山时间消化这些事情。然后接着说道:“我给你留下了三柄飞剑,那些飞剑的材质很好,人间很难找到,你留着以后防身,如果有机会你将它们和好钢一起融化,或者铸成雁翎刀,或者铸造几个枪头。不过这有些难度,因为凡火是融不化飞剑的。但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寻访好门派,学习内功吗?别学剑仙,因为修炼剑仙的人,肉身很弱,虽然攻击得很远,速度也很快,但总得来说对付村夫小兵还行,遇见真正的高手就是一团任人揉捏的面团。我给你说说九州境内修仙人的区别吧,以青城山为代表的那一派,是修元神的修仙者。这一派的人只求长生,功法没有多少攻击力。以昆仑、峨嵋山、蜀山,点苍为代表的,是剑仙,它们的毛病我也说过多少次了。以茅山为代表的,是外丹派,他们用药材炼丹吞服修炼,还有以九宫山和武当为首的是内丹派,内丹这一派人听说是修元婴的,攻击力好像最高。另外还有阴阳和合派,是男女双修的,还有魂修派,一元派……等等的修仙门派,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你日后慢慢寻访查证,但一定要挑一个好功法修炼才行。至于外国的魔法,你有了在最好年龄练习易筋经的底子,学了魔法也不能比练武更好,你就专心找门好内功练吧。”
“还有就是,我不是不传你我的功法,而是不能传你。”
海山疑惑的问:“为什么不能?你的功法不是很厉害吗?”
华锋一阵苦笑,对海山说道:“你有没有发现,我在你家住了快两年,从来都没有吃饭?只是喝点水而已?你有没有发现,我受伤后,痊愈的特别快?”
“我以为你不吃人间的伙食。”海山回答道,他在小说里听来的,那些有修为的人,都是辟谷的。
“呵呵,神仙也吃东西的,你没听过连天庭都有宴会吗?我不吃东西,是因为我不需要,也不能吃东西。我的身体早已经不是血肉之躯了。你别着急,我慢慢跟你说,我的功法不是自己练的。”华锋制止了听到自己不是血肉之躯后想说什么的海山。
“我的身体是一个外国人给我改造的,那一年我被一个很厉害的剑仙追杀,一直逃到外国,遇见一个叫做高登的人,他当时被人用追杀,逃到一片密林里。我也被追杀,也逃到那个林子躲藏,最后我就遇见了他。当时他应经被魔法重伤了,身上全是被火烧灼的痕迹。他告诉我他是命运女神座下巫师的学徒。奉巫师的命令,要到九州境内完成一个使命。他和我做了一个交易,他用他的魔法和一件宝物改造我的身体,教我将能量离体攻击出去的法门,让我可以杀了追杀我的剑仙。而我替他回到九州保管一样东西,直到这东西被人取走,否则我就不能离开九州。可是我现在已经被剑仙盯上了,再不离开九州,随时都可能被杀死,我将东西交给你,是一张很大的书页,和我留给你的飞剑一起,都藏在你们家老宅子后面那座山的上的石头洞里,就是你发现的那个很隐秘的小石洞。
高登告诉我,当有一天,你看到书页发出光芒的时候,如果有人找你索要书页,你就可以给他了,明白了吗?还有,不要带着书页离开九州,否则你会和他一样,被人追杀。他说的原因我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说九州结界像一层水幕,会洗刷掉书页的味道。让最灵敏的狗都闻不到,追踪不到。
还有就是我要告诉你的一些,怎么说呢,忠告吧。这些年我也告诉你很多忠告,但是我知道你本性善良,就像你的母亲你的父亲那样,以后你会很吃亏的。我要告诉你的第一个忠告就是,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大野兽森林,但又是一个有它固定规则的地方。你要学会吃肉,因为你不吃肉而吃草,就会被别的吃肉的动物吃掉。但是,这个世界又不完全和森林一样,你还要学会巧妙的吃肉,钻规则的空子吃肉。不能一味的独自一个人吃下去,在森林里,最可怕的不是猛虎,而是灰狼。因为灰狼总是成群结队的。你要学会的就是什么肉不吃,什么肉和什么人一起吃。你要从心里觉得要占有一切,但你也要睁大眼睛分析清楚,什么能占有,什么不能占有。”
华锋笑道:“看,你还不能完全明白这些,但你以后会明白的。记住,做仓库里的老鼠,千万不要做厕所里的老鼠,做拉车时偷懒的马,千万别做跑在最前面的马,那种马总是先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