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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山,位于山东省东北部,西皇山再向西三百五十里的地方,山上郁郁葱葱尽生檀树、楮树为最多,山上有怪鸟名罗罗,嗜食人,为此灵隐宗曾出动八大长老率数百弟子清山围剿,最后虽然损失惨重却终将罗罗鸟赶杀殆尽,残余的数只也遁入大山深处。
莱山没有路,到处郁郁葱葱一片生机昂然,即使是冬天来临也是百树不凋诡秘异常,再加上罗罗鸟这种食人凶禽,所以莱山周围方圆百里之内也罕有人烟,看上去虽然生机勃勃却实则荒凉异常。
然而此刻莱山山脚处却非常热闹,热闹的有些离谱,光一把胡子的老头就有六七个之多,而老头们虽老也一个个精神矍铄老当益壮,而后面年轻一点的最少也有上百人,这上百人排成两排站在莱山脚下,老头们围着中间一名五十余岁的中年人站在队伍最前面中间处,焦急的等待着什么。
“报!禀各位长老,禀宗主,他们来了。”一个灰衣弟子飞也似的跑到老头们面前跪下恭声禀道。
“来了!”老头们目光俱是一亮一齐眺目向着天空远望。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只见八匹俊马踏起一条黄龙飞驰而来,为首一人三十多岁的模样,左手勒缰右手持鞭,怀中还坐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紧紧的抱住马鞍,几次眨眼间便已到了众人面前。
“吁!”为首之人一勒缰绳自马上跳下,将怀中的孩子小心的放到地上擦了擦他头上的汗水满脸的关爱之色,又拉在手中向前紧走几步迎上一脸诧异的老者们一拱手道:“在下郎雄,见过几位道友。”
几个老头们都一皱眉头望向中间的人,但碍于场合谁也没有说话,中间被称为宗主的人向前一步对着郎雄一拱手道:“想必阁下便是四长老信中所提的郎前辈了,在下灵隐宗宗主几良,见过前辈。”说着微微一躬身,虽然心有疑虑,但在礼数之上却是不可不周。
“几宗主不必多礼,郎雄不敢当。”说罢微微一侧身让过双手虚扶了一下。
“郎前辈远来是客,还请山上叙话,只是不知郎前辈为何不飞行而来,却要骑马而行?”几良此话刚落,就见身后的几个老头一齐望向郎雄明显也是在为此生疑,几良前头带路,一行人向山上走去。
郎雄微微一笑道:“公子年幼不宜飞行,况郎某动身之际,子落道友曾托在下护送七位弟子一同前来,七位弟子功力微弱,恐中途生变故而骑马。”
“哦?原来如此。”众人这才释然,望向后面的七个人,都是一身黑装打扮,年纪最大的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最小的怕只有十二三岁,自己似乎都没有什么印象,应该是在曲阜招收到的资质不错的入门弟子,便向前一指对着郎雄道:“前辈请看,这莱山自古无路可上,前辈可知原因?”
郎雄一笑,情知这老头是想考考自己,便上前一步望向面前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孔丘面色一动跟在郎雄身侧看了一眼,嘴唇微动逼音成线直入郎雄耳中,只是这一切众人都没有看到,目光都集中在郎雄身上,郎雄不语假意看了半响,忽然挑起右手食指中指向前轻轻一挥虚空点出口中道声:“得罪了。”一言未毕,只见面前树林一阵晃动便烟消云散,显露出一条宽阔的青石路来。
几个老头都有些惊愕,这障眼法布在这里已上千年了,虽然只是用来骗骗凡人,但就是修道之人想要看出破绽来也要费上一番手脚,就算有人指路这郎雄也破的未免太轻松了些,仅这一手便令这一行人都收起了对郎雄的小瞧之心。
在一大帮老头们的簇拥讲解之下,郎雄二人一路且观且走,小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来到了灵隐宗的正堂前,孔丘注目观去乍一看就好像普通的民房一般,唯有中间那挂着‘议事堂’的房子还算规模大些,但也就是占了两三间房子容纳二十几人的样子而已。二人不由都有些疑惑,这真的是传闻中的灵隐宗吗?有些不解的望向几良。
几良一笑道:“道友勿怪,我灵隐宗出世之人不求奢华不求美欲,更不贪权利之功,故而门面之上也没有什么考究,还请郎道友勿怪。”说着向前一伸手“郎道友请厅内叙话。”
“道友出世之心,令郎某佩服。”郎雄也一抱拳向议室厅走去。一行人分宾主落座,待茶端了上来,这几良才站起来对着郎雄一拱手道:“我来为道友介绍一下本宗的八位长老,四长老子落长老坐镇曲阜,郎前辈已见过,这位,”说着一指坐在他旁边的一位老者道:“乃是本宗首席大长老安满。”郎雄一拱手道:“见过安道友”
安满起身还礼,并未多言,几良继续道:“坐在旁边的是二长老巾昂,三长老舌黾,五长老日目,六长老古十,七长老宛肆,八长老加英,八长老也是我宗八位长老中唯一一位女性。”说到这里看着郎雄一个个的点头打招呼。
六位长老郎雄都只是随便的寒暄了几句,唯独看到八长老加英那里却是奇丑无比,面黑眉粗满脸横纹,让人一观之下便不想再看第二眼,偏郎雄觉得有些古怪,正想看个仔细之时却听得孔丘传音道:“这加英是易过容的,不是本来面目。”郎雄一愣立刻心中有数,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便对这八长老道:“郎某幸会加英长老,以后请道友多多指教,说着一双大眼盯着加英的面孔转来转去,加英起身还了一礼,见郎雄不停的盯着自己的脸看个不休,只道是被对方看出了破绽,心中便有些尴尬嘴上却道:“加英不敢当,郎道友能毙孙旷,斩贲瓦,加英只是闻名便已是钦佩不已,还请郎道友以后不吝赐教才是。”声音惋转动人平和纯厚不带一丝波澜,唯独不见半分老气,听起来倒像个二三十岁的少妇,只听得郎雄直皱眉头暗道这加英虽然易容功夫不错,却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声音,口中却道:“加道友过奖了,在下也不过一时侥幸而已。”
几良一抱拳道:“郎前辈不必客气,前辈的事迹四长老子落在送回的讯息之中说的很详细,我道能得郎前辈如此高手,实是福气。”说着又看向孔丘目光犹疑不定。
孔丘见状上前几步身躬身道:“孔丘见过宗主。”郎雄一笑不说什么,几良微一颌首一丝赞赏之色闪过眼际,却还是看向郎雄,郎雄点了点头,几良见郎雄首肯,不再犹豫一抬手握住孔丘右腕,一丝内力毫不客气的涌了过去,孔丘神色不动恍若未觉,暗中将自己内力全部压制在丹田最下方凝结起来,又将几良的内力全部阻挡在丹田那一点以外不让其进入分毫,任凭几良如何强行压制也无法寸进分毫,又不敢太过施力怕伤了孔丘,只得放任功力在孔丘体内运行了一周,放开手来道:“好淳厚的灵魂!的确不错,哎,可惜偏偏是九六之尊,若不是贵了那一分的命数,你便是世间的帝王了,不过也好,若非贵了这一分的命数,你便与修真无缘了,只是如此贵命却能存于天地之间倒是怪哉至极,老祖宗真乃神人也!”
“哦?”一直沉默不语的加英上前一步一伸手拍在孔丘的脑袋上,孔丘冷不防之下吓了一跳,却乖乖的并没有反抗,目光纯净不解的望向加英,加英只是轻轻一拍,突然面色一喜道:“郎道友,不知此子可入我门下否,加英不才愿收为入室弟子亲自调教?”
“这……”郎雄脸色一紧望向孔丘,孔丘向他一使眼色,郎雄便道:“如此甚好,只是这孩子离不得我身侧,只怕要给道友添麻烦了。”
孔丘立刻跪倒在地当当当磕了三个响头口尊:“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加英没有阻拦,笑呵呵的受了这孔丘的大礼。
“那简单,便在八长老府祗旁再辟一处洞府给郎道友便是,八长老,你没意见吧?”几良道。
加英略有犹豫看着郎雄道:“郎道友若是客居我宗,加英当然欢迎,只是加英身为女流,若长此以往,只怕会有闲言闲语传开于郎道友名声有损,不知郎道友对于子落四哥提议之事有何打算?”
几良闻言心头一松,正愁没法提起这个话头来,却不想加英替自己解了这个围,一屋子的人便都将目光扔到郎雄身上,心头暗估着郎雄的价值,若被其它门派知道这郎雄可以力敌贲瓦并将之击杀的话,怕是会抢破了头来请他吧。
“子落兄的一番好意,在下当然不会拒绝,况郎某一介散修正愁无容身之处,先行谢过道友了。”郎雄拉着孔丘对着众人一笑道。
厅内众人神色立时一松,再看向郎雄的目光之中都柔和了几分,加英更是将孔丘拉到身侧爱抚的摸着他的头顶,让孔丘颇有几分尴尬。
“宗主!”一个灰衣二十多岁的弟子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大厅,跪在地上道:“宗主,各位长老,有人闯山,弟子等拦不住,那人已直奔后山而去了!”
几良本来见他慌慌张张的跑入有失体统想斥责几句,猛听得此言啪的一下把茶杯放在几上:“各位长老,随我去看看何人如此大胆?”
说罢当先一纵已到了门外,再一晃已向后山奔去。加英向郎雄看了一眼,郎雄本不想多事,却被加英这一眼看的有些尴尬,只得抱起孔丘随了众人一起跃出大厅。
“你是何人?为何闯我灵隐宗?”几良威风凛凛的站在空中,而他对面的那人却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不停的向着几良的身后张望几眼,全没将几良放在眼内的样子。
蓝,真蓝,全身上下都是蓝的耀眼,连头发都是蓝的,这是那人给众人的第一印象。
怎么感觉有些怪异?那里怪却又说不上来,郎雄暗暗的观察着。
“他的眼睛都是蓝的!”郎雄一惊,望向怀中的孔丘,注目又看向蓝衣人,见对方眼睛果然是深蓝色,削瘦的面孔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满头的蓝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一袭蓝衣在微风之下轻轻飘动,见人越来越多这才目光一圈回到几良身上。
“我要见安满,那位是?”蓝衣人在几良已经快沉不住气之时终于轻飘飘的扔出这句话,如同响起在天际一般,让几良心头微微一惊,有些捉摸不透的感觉。
“老夫安满,未知阁下有何见教?”安满上前一步飞到几良身后:“请问阁下尊姓大名?来我灵隐宗有何贵干?”
“你就是安满?”蓝衣人目光滴溜溜的在安满身上打量了十几次这才点了点头,像自言自语的道:“很好,安满,你既是安满,我受人所托向你请教三招,你可敢与我比试一番?”
安满一愣,不禁再次打量面前的年轻人,面上现出几分狐疑之色道:“未知阁下受何人所托?又为何要与我比试?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包括几良在内的众人,都不禁有些疑惑的看着安满,安满身为灵隐宗大长老一向以雷厉风行闻名,门下上千弟子无一人不惧怕于他,就是几良也经常被他训诉,今天竟如此惋转的说话,实是让在场诸人费解,若换做平时胆敢有人强行闯山,他早已出手将对方擒下,又怎能心平气和的与对方交谈?
“我?”蓝衣人看了安满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你可以叫我朋奇,至于我受何人所托?你于我比试之后自然知晓,只是若你不是我的对手,那我此次便是白来一趟了。”说着仰头看天,似是有些失落的样子。
“不必废话了,若要挑战我大哥,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七长老宛肆突然跳了出来,直接来到朋奇面前一抱拳道:“我便来讨教阁下的高招,请吧!”这宛肆本来就是火暴的脾气,早就看不惯朋屈一副嚣张的样子,这时是再也忍耐不住了。
“七弟!”安满大急,见宛肆回头疑惑的看向自己,犹豫了半天才道:“七弟手下留情,万不可伤了此人。”目光之中竟有些恳求之色。
宛肆一愣,有些怪异的看了看安满,“嗯?”伸长了脖子仔细看着安满的脸,安满被看的好生不自在,却又实在不便说什么,只好侧过身去,宛肆又看了看朋奇,手指比划了几下目光连连闪动对着哈哈大笑退到众人身侧道:“这……我不管了,哈哈…你们…哈哈……好自为知吧!哈哈哈……”说着竟飘然远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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