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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丘也是不闪不避,不待晏婴答话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晚辈孔丘,见过子落前辈!”
“子落兄好眼力,晏某佩服,此子乃是故人之后,此次前来还有求于子落兄,望子落兄万勿推脱才好。”晏婴忙一接子落的话茬,生怕他就此岔过不再提起孔丘来。
“哦?何事?莫不是关于这个孩子的?”子落向前走了两步一伸手道:“晏兄、郎兄请坐下喝茶。”说罢又看向孔丘心中暗喜忖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就在这时,听得晏婴说道:“相信子落兄也看出来了,此子命之贵处已为世所不容,更为难得的是竟然没有殒落存活了下来,若就这么沉迷于世间实乃暴殓天物,而这孩子的父亲又是在下俗世之中的至交好友,已于三年前为五毒教所害,闻得灵隐宗在曲阜之内广收门徒,故而晏某将此子送来想请子落兄将其收入山门,不知子落兄以为如何?”晏婴望着子落,故做出一脸恳切的样子看着子落的眼睛。
“收入门下?”子落一扫晏婴面现疑惑,“我灵隐宗虽是大派,可你天风派也是鼎鼎大名,晏兄为何不让他入天风却入我灵隐,这岂非舍近求远?莫非……”子落狐疑的看着晏婴,,虽然心中一心想求得孔丘,却总觉得来有过分容易了些。
“非也非也。”晏婴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子落兄多虑了,晏某入世已七十余载,未有子落兄消息之前也确想让此子入我门下,无奈晏某身在俗世俗物缠身,又恐此子入门之后无人关照而误了修行,若入别人门下故人相托又怕有所耽误,恰在此时得知子落兄消息,便相求而来,还望子落兄不要推辞,况此子的天赋相信凭子落兄也有所察觉了吧?不妨细观一下如何?”
“嗯?此话道也甚有道理,来,你过来让我看看。”说着向孔丘一招手,孔丘老老实实的走到他面前行了个礼,子落也不说什么,直接一扬右手向着孔丘头顶一按,孔丘神色不动,悄悄调动浩然正气聚于头顶百汇处,只待子落的手掌落到自己头顶三寸之时,突然一片霞光从孔丘头顶反击而出,子落没有准备竟被霞光一弹而回手掌隐隐做痛,面现喜色暗道:“好霸气的九六之数!竟比帝王之命还要贵上一分,老祖宗果有先见之明!”
子落一伸手抓住孔丘的右腕,一丝精纯的内力便涌了进去,孔丘茫然的望着子落,片刻只见子落一皱眉头道:“晏兄,你当真让此子入我灵隐宗不后悔?”
“哦?子落兄发现什么特异之处了?”晏婴故意面色一紧故做疑惑的望向孔丘。
“不瞒晏兄,此子乃是九六之尊之体,比帝王命数还贵,更为难能可贵的是,此子的灵魂极为淳实,若论起领悟能力来,莫说我灵隐宗满门,就算当今的修真界只怕也绝无第二人可以超越他,假以时日,此子之成就怕就会放眼天下而无有第二人了。”子落感叹的望了一眼郎雄与晏婴,激动的抓住孔丘的胳膊不肯放手。
“哼!我当是什么事情,”晏婴一甩大袖背转过身子向着门外道:“子落兄未免有些小题大作了,我晏婴难道会把一个凡夫俗子送给你灵隐宗当累赘不成?”晏婴假怒,这子落却有些尴尬起来,忙起身一把扳过晏婴的身子拱手道:“如此是子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请晏兄多多见谅!”
晏婴一挥手,本就是假怒,何来真气,便道:“故人之后,晏某不能有所闪失,所以这位郎先生还希望能一直随在孩子身侧,不知子落兄能否应允?”
“这……”子落不禁犹豫起来,灵隐宗为修真界八大正派之一,数千年来与魔道三派明争暗斗,也曾互有奸细浑入对方阵营,自己对郎雄一无所知如何能够仅凭晏婴三言两语便接纳郎雄入宗门之中?可是这郎雄的功力似乎又真的不一般,能够一斧毙孙旷的放眼天下怕也没有多少人,就算是自己也绝没有那份功力,本宗若能得此高手相助倒也是件幸事,一时心内矛盾不已,望向郎雄沉吟半响才有些讷讷的道:“未知郎兄师从何派?仙居何处?”
“在下一介散修,无门无派,若非要追究起来,在下也不过一时运气好,偶得上古轩辕黄帝修真之法而已,至于居所,郎雄一介散人,只是受晏兄之托保护公子后才一直随于晏兄身侧,再无其它去处了。”郎雄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更是将黄帝的大旗抬了出来,但凡修真之人又会有几个不知道黄帝的?而后又将球踢给了晏婴随便他怎么说去吧。
“这……”子落虽然听到黄帝之名一震,可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对方来历不明有些犹豫的看着晏婴。
“子落兄,在此西南方向有个地方叫陬邑,那里有一个小山村,三年前突然消失,这事你可知否?”晏婴见子落仍然迟疑不定便出言道。
“晏……晏兄想说什么?”子落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不安的望向晏婴,“你说三年前突然消失的那个村子?”蓦的想起三年前那一幕,不由得浑身都有些战粟的望向二人。
“不错,那个地方虽然不大,不过如果想让那里消失而且连只蚂蚁都不剩还真是有点小难度,晏某有幸在场,现在想想那场大战还是回味无穷,回味无穷啊。”晏婴一抚下颌那几根少的可怜的胡须,故意卖着关子不看子落。
“晏兄的意思是……”当晏婴以看无知小孩子的眼神看向他之后,子落只觉心中一涩说不出来的滋味。
“那一战太壮观了,五毒教折了两个一个叫贲瓦,折了一个冉应!”晏婴面色不变,看着门外冉冉上升的太阳咂巴着嘴回味着。
“什么?”子落这下真的坐不住了,三年前他只看到了冉应的尸体,却没想到还有一个贲瓦,腾的一下跳到晏婴身前,“不可能,当时我只看到了冉应的尸体,还有一具尸体不认识,并没有贲瓦!”
“子落兄莫急。”晏婴呵呵一笑道:“你没有看到贲瓦的尸体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尸体,而你目的地到的那另外一具尸体是五毒教的弟子名叫盘矶。”
“谁?是谁杀了他们?晏兄……”子落热切的抓住晏婴肩膀,如果热情真的有温度,晏婴相信自己现在已经被子落的热情煮熟了,但他并不言语,看着脸涨到脖根的郎雄抚着颌下那有数的几根胡须坏坏的笑着,子落那里还会不懂晏婴的意思,不禁猛的一回头看向郎雄深深一躬到地:“子落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前辈见谅,前辈请上坐!”
“不敢,郎某不才,只是在晏兄的协助之下才侥幸击杀了贲瓦,而冉应是另有高人出手才得以诛灭。”郎雄扶起子落很是谦虚的样子。
另有高手!子落心中一动见郎雄并没有说下去的意思,这才从失控的情绪之中摆脱出来,满是敬意站在郎雄身侧丝毫再不敢怠慢。
“子落兄,刚刚我们说的事情……”晏婴出言提醒道。
子落一怔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儿,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不瞒晏兄,我虽然身居长老,但如此大事却是做不得主,不过若是郎兄能依我一件事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哦,子落兄有何吩咐,但讲无防!”晏婴心头一喜对着子落拱手道。
“想必我不说晏兄也明白,若郎兄以一介外人身份入我灵隐宗必会为他人所非议,所以郎兄若能客居我灵隐宗长老一职,当然只是客居本派绝不会对郎兄施加任何号令,一切但凭郎兄自愿,即使郎兄想离开灵隐宗也随时都可以,只是不知郎兄意下如何?”子落满脸期待的望向郎雄,再知道了对方能够击杀贲瓦这种大人物的时候,这子落便已定下了招揽之心,只是他那里会知道这都是晏婴吹嘘出来的,一心只想着若能为宗派招揽到这绝世的高手,自己也算不虚此行了。
“郎兄,你意下如何?”晏婴见子落有些尴尬,便一回头望向郎雄。
“可以,但不可以让我与公子分开,其它的我无所谓。”反正子落也好,灵隐宗也好,肯定是要将自己当成绝世不二的高手了,郎雄想想都头疼,暗恨晏婴将自己推到了这风口浪尖之上,“只是在下还有个疑问想要向子落兄请教一二。”
子落本来听到郎雄答应自己的条件已是欣喜若狂了,立刻说道:“前辈但讲无妨,只要子落知道的,定当言无不尽。”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知道为何灵隐宗会如此大张旗鼓的入世,到底目的何在?”晏婴闻言也望向子落,这才是今天几人来此的真正目的。
“前辈,晏兄有所不知,”子落顿了一顿请二人坐下给郎雄奉上茶之后才接着道:“近年来魔道以五毒教、幻魔门、幽冥山三派为首蠢蠢欲动,屡次向我正道挑畔,半年前本宗突然接到消息称鲁国境内有大批人口莫名失踪,连尸体也找不到,宗主几良便会同我宗所有长老共同商议此事,最后根据各方消息可以确定定是与魔道三派有关,于是子落便受命下山追查消息,一旦发现魔道中人,须即刻击杀以免除后患。”子落倒是聪明,把寻找奇人之事概不提起,以免是晏婴反悔将孔丘再带走。
晏婴向郎雄投去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道:“关于这件事我倒是有些看法,据我最近几年的观察,只有五毒教之人出现在鲁国,若我推测不错此事应该与他们脱不了关系,说不定是他们在修炼什么魔功急需大量的生魂,这才会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入世掠取大量人口。”
嗯,郎雄与子落都点了点头,“既是如此,看来以后的计划当有一些变动才好,以五毒教为主要目标搜集情报,来人,备酒席!待贵客!”子落对着门外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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