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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师叔祖,我们找了三年了也没找到什么奇人,老祖宗却又发来令谕让我们往西南方寻找……”“不要怀疑老祖宗的话,他老人家从来没有错过,既说奇人在西南方,我们便去看看。”山顶上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站在一个灰发老者身后,一老一少凝视着西南方向,忽然老者喝道:“那边有灵气波动,说不定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说完已化为一道灰色的遁光消失不见,年轻男子一愣还要待说什么,却发现老者已不见了踪影,只好讷讷的坐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情?”老者在空中盘旋了几周,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地面上方圆十余里内一片焦土寸草不见,到处是大战后留下的痕迹连只蚂蚁都找不见,大大小小的坑洞遍布满地,突然目光一亮只见地面上斜躺着一具尸体,老者警惕的落在他的身旁,一抬脚将他翻了过来看了半响却并不认识,有些失望的抬起头来,突然发现不远处还有一具,忙纵身窜过去伸手一翻不禁骇然惊叫道:“冉应!”
‘蹬蹬蹬’连退两步死死的盯着冉应的尸体道:“谁?谁能杀得了冉应?这人是谁?”突然放声大笑道:“天灭魔道!天灭魔道啊!哈哈哈……我辈出此高手,何愁魔道不灭?何愁正气不兴矣!冉应!你作恶多端,想不到吧,你想得到自己会死在此处吗?”老者指着冉应的尸体怒喝着,“想不到我子落居然会亲眼目睹你的下场!痛快!哈哈哈……痛快!”老者狂笑中化为一道流光消逝天际。
三年后,曲阜阙里。
“晏兄,你说灵隐宗到底要干什么?怎么会如此强势出现?设堂口,招门人,虽然世人不知灵隐宗是修真界一份子,可这也未免过份张扬了。”郎雄皱着眉着望着同样一脸迷芒的晏婴,二人慢慢的走进客厅之中,身后三女也是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无论是上古时期,还是我这两万年来在碧玉法阵之中的所见所闻,几乎所有的修真者们都是避开尘世,而那些修真大派们更是与尘世毫无刮葛,只是数年才派本门中的长者入世寻找有灵性之人收入山门,所以绝大数的世人也只是知道一些修真界的传说,连名字也听闻的极少,可是这次……若这灵隐宗真的如晏兄所言是个闻名修真界的大派的话,我也真是搞不懂了。”媛儿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灵隐宗以普通宗派身份出山,在曲阜设堂口广收门人,甚至派出了四长老子落亲自坐镇,难道是和近来鲁国大量人口失踪有关?莫非他们查出了什么?”晏婴双目一亮望向郎雄,郎雄也是一惊道:“若真是如此,我们倒是有必要会这子落一会,只是不要被他小瞧了我等。”
“郎兄尽管放心,七十年前我与这子落也交过两次手,虽然只是切磋为名谁也未尽全力,不过也就与我在伯仲之间,我与他也小有交情,而我天风派在修真界也是鼎鼎大名与灵隐宗不相上下,我身为天风派长老若亲自前去的话,相信只要是与魔道有关的事情他定不会隐瞒……”
“如果加上保举我这个不世奇才进入灵隐宗拜师修行岂不是更为妥当?”晏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孔丘站在门口,夕阳拉长了他小小的身影投在室内的地面之上,映衬着孔丘一脸的忧郁,众人一时都沉默下来,不解的向他看去。
孔丘踱入室内望着众人道:“自从三年前一觉醒来直到现在我的功力也无法再突破,虽然碧玉法阵内的力树功力助我突破了《浩然正气》第四层,但却就此止步,我也曾与晏先生交流过修炼方面的心得,却并没有什么得益之处,与其我每日耗费时间寸步难进倒不如进这灵隐宗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际遇?另一方面也可借助其大宗派之力查探一下近来人口大量失踪之事,若真是魔教所为,我等又岂可坐视不理?”
“这……”晏婴有些犹豫的望向郎雄,郎雄望向晗儿与香云,香云看了看孔丘道:“此事可征询过你母亲的意见吗?自厉儿故去之后,她整人都变了,你这一走,只怕她会更加寂寞。”
“哼!五毒教,杀我父,我定要将它连根拔起!”孔丘愤怒的一敲桌子,“母亲三年来性情大变,每日里除了教习我识文断字之外就是发呆,和我说的话倒是越来越少了,不过你们放心,母亲那里我会亲自去说,晏先生,就麻烦你了。”孔丘向着晏婴一拱手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晏婴忙接话道:“自是不在话下,只是公子是否想过自己乃是九九至尊之体,若进入灵隐宗会不会太扎眼而引起各方势力的注意?”
“这一点晏先生自然放心,我既敢入灵隐宗自有秘法隐我九九之数,这九九之数虽是难得,但现在看来,却反倒误了我的修炼,加上这尘世之中正气漠然使得我困守琼台无法寸进,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了。”孔丘无奈的摇了摇头,的确,若不是九九之数强行将他的灵魂全部禁锢体内,孔丘大可凭借灵魂之力的强横而飞速的修炼,只怕修炼的速度是现在的十倍也不止,毕竟他是真正有根基的人。
“禀四长老,门外有两人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求见,为首之人自称名叫……”那下跪之人说到这里有些犹豫的望向座上一头灰发的老人。
“哦?叫什么?”本来坐在那里正在看一分竹简的老者看了一眼那弟子,有些不耐烦问了一句,“不管是谁,就说我没空,若是送孩子前来入门,你们接待便是了,资质好的便留下,资质不好的,不管是何人送来的,一概回绝。”想必又是什么达官贵人来送门人子弟了,老者摇了摇头,都怪自己太招摇了,从外面飞入院内之时被人发现,这些人竟认为那是绝世武功,一时上门求教者络绎不绝让他不甚烦心。
“回长老,他……自称六国名相晏婴,可是弟子怎么看他都……”
“什么?”老头腾的一下跳了起来,身形一闪两只大手已然抓在那名弟子的肩上,弟子吓的一抖刚要说话,却见琉者大袖一挥身如轻烟般消失在自己面前,不禁大为惊讶,再回头却见老者已出现在院中的大门口处,忙一路小跑跟了出来。
“哈哈哈……我还以为是小辈们骗我,没想到真是晏兄到此,咦……”孔丘只听得门内一阵爽朗的大笑之声,一个灰发老者飘然而至,不用介绍,光听语气郎雄与孔丘心里也明白了,这肯定就是晏婴口中的那个子落了,倒是爽郎的很。
“子落兄,一别七十余载一向可好?贵客前来堂堂灵隐宗四长老竟让我等在门外等候,子落兄你可知罪?”说着话晏婴提了提极不合体的长袍一甩肥大的衣袖上前拉住子落的大手,两人狠狠的抱了一下。
“哈哈哈……晏兄,这确是子落之过也,来来来,二位里面请,里面请!”说着大手向门外一挥,“备茶!待贵客!”一个内堂弟子飞也似的跑去,刚一进入大厅之内,只听晏婴便有些急忙的说道:“来来来,子落兄,我给你介绍一位贵客。”说着一拉子落的大手,子落也不反对随着晏婴笑呵呵的走到郎雄面前:“郎雄郎兄,一斧击杀五毒教长老孙旷的就是他了。”
“嘶!”子落脸上的笑容当时就凝固了,本来还要说出口的客气话也硬生生的压在了嗓子眼挤不出来,顿时对郎雄生起敬佩之心来上前一拱手严肃的道:“郎前辈好精湛的功力,一斧毙孙旷,子落佩服!”
“郎雄不敢当,侥幸之下得晏兄相助才能一击功成,惭愧惭愧!”郎雄向着子落一拱手脸有些发起烧来,这个晏婴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份竟说是自己一斧击杀了孙旷,若不是他提前将孙旷打成重伤,自己又借晗儿三人之力才一击成功,能否活命都不好说,不过让晏婴这么一说,倒是让子落立刻对他刮目相看起来,把他当成了绝顶高手来对待。
“郎前辈过谦了,孙旷身为五毒教长老,功力自是不言可知,郎兄能一击而杀,实是我辈之英才,真英雄也!”子落一挑大姆指将郎雄死死的记在心里,生怕自己会忘记。
弟子端上茶来,子落一一让过,郎雄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道:“子落兄过奖了,区区一个孙旷相信还没有放在贵宗的眼内,郎某能侥幸杀之也算不得英雄事迹,倒是让贵宗见笑了。”郎雄这话说的丝尘不染,既抬高了自己又给灵隐宗戴上了一顶大帽子,子落闻言也是一抚长髯呵呵直笑,却看到站在郎雄身侧的孔丘心里一突怪异的道:“晏兄,恕子落失言,此子贵不可方物,怎会随在晏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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